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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似情,一转眼就学了十二年,施世文的武出大有长进。
水架周路,长拳短打,马上步下,软硬气功全都学到了身上,并无不精通这一天,施世文正在练功,千元长老把他唤到面前:“世文,不要练了。”
“师父,为什么不让我练了呢?”
“孩子,有道是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人长到老学到老,如学非所用,那就白白浪费了时间。我问你,你到山上多少年了。”
“师父,如果我记的没错,已经十二年了。”
“对,人生有几个十二年。你练的时间不算短了,武艺也学得差不多了,为师准备让你离开此地,去闯荡江湖。
据我所知,你父正在用人之际,你回去后正好给他做个左膀右臂。
你现在就赶快收拾一下东西,&bp;然后下山去吧。”
施世文有点舍不得离开师父,眼中含着泪说道:“师父,自从徒儿来到山上,蒙师父苦心栽培,对徒儿我照顾得无微不至,我早已下了决心,要服侍师父一辈子。”
千元长老闻听后,微笑道:
“孩子,尽说傻话,你有父母和家,为师我能让你服侍我一辈子吗?
孩子,不要留连不舍了,为师栽培你的目的,就是希望你能闯出名堂,做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只要你露了脸,为师的心血就没白费,也算孝敬了我。
如今你父正在用人,缺少左膀右臂,故此为师才派你下山,你赶快收拾东西,回家去吧!”
在临别之时,千元长老把镇寺的宝物三簧剑赠给了施世文作为纪念。
世文脆倒,把宝剑接过来,“师父,您放心,我决不给师父脸上抹黑,虽不敢说做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但我一定会走得正,行得端,要替天行道,除暴安良!”
“好孩子,回去后,向你的爹娘问好。”
就这样,施世文挎着三簧剑离开古刹,回到了家中。
他父亲一看二儿子回来了,真是喜出望外:“世文,你回来的正好!”
当天晚上,施琅就把澎湖湾、龙城所发生的一切都跟施世文讲了。
世文一听玉王有不臣之心,想自立为王,现在正在龙城以做六十大寿为名,遍请天下绿林豪杰,想把双龙镖局的人一网打尽,而后,就要突然发动兵变,逼澎湖湾之主郑惊天让位。
这个人野心勃勃,着实可恨!
世文听罢,就跟他爹商议:“爹,依儿看,澎湖湾一会半会不会出事,关键是在龙城。
儿学会满身武艺,打算先到龙城探听一下虚实,如果双龙镖局有用我之处,我正好可以帮兵助阵,爹爹以为如何?”
施琅一听,认为二儿子说得很正确。
因为他并没有到过龙城,不知道龙城的事态发展到什么地步,光凭周俊、迟宇申述说,他心里也没底,二儿子去一趟也未尝不可,所以施琅就同意了。
就这样,施世文在家里只住了两天,就收拾东西背着宝剑,起身赶奔龙城。
施世文原打算夜探龙城,看看玉王究竟要干什么,没想到半路巧遇迟宇申。
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小侠客新满徒下山,真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心骄气傲,目中无人。
小侠客心说:来早了不如来巧了,倘若我能战胜夏长青,把天山老人这些名侠名剑救出断魂谷,岂不名扬天下!
因此,他拉宝剑跳过去,把银面仙狐夏长青就截住了,高声断喝:“老匹夫,莫非你就是北圣人夏长青吗?”
夏长青刚想抓迟宇申,不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把他拦住了。
他一愣,仔细打量来人,见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小伙子,手提一把明晃晃的宝剑,浑身上下一派英雄气概,自己并不认识。
夏长青手捻银须冷笑一声:“不错,小娃娃,正是老朽,你是何人?”
“甭问!”
施世文为什么不报姓名?
现在这个形势,如果报出姓名来,必定把他爹也牵违进去,事有不便,所以他多了个心限儿,没有报出姓名。
“夏长青,你不用问我是谁,我劝你摄崖勒马不可再做坏事,否则大祸临头,懈之晚矣,你赶紧跟玉王商议一下,把断魂谷扣押的人都放出来,服输认那,这是上策,如果走在绝路上,连你带玉王一个也好不了!”
夏长青听完这些话,气得连北都找不着了。他冷哼了一声,“小娃娃,你胎毛未褪,乳臭未干,竟敢口出狂言,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在此指指点点,耽误我的大事!我劝你还是赶紧走开,少管闲事,不然,我可对不住了,连你带迟宇申我要当场抓获。”
“什么?你夏长青的口气可不小,想抓我,凭什么?”
“凭老朽的武功。”
“你会武,我也不是外行。
老匹夫,你不服气,咱们比比。
你若把小大爷我赢了,杀剐任凭自便;要不是我的对手,老匹夫,你这颗脑袋得给我留下。”
说罢,往上一纵,剑锋一指,直奔夏长青的咽喉。
夏长青闪身上步,把宝剑躲过,就跟施世文战到了一处。
施世文不伸手便罢,一伸手便大吃了一惊,他这才知道夏长青不愧为武圣人的称号,伸手抬腿果然有独到之处。
别看他年纪高迈,身法却是快似猿猴,急似闪电,掌上挂风,凌厉非凡,凭自己的能耐,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
他二人打斗到二十八、九个回合,银面仙狐虚晃了招,下面就扫了一腿,&bp;正好踢在施世文的腿肚子上,施世文站立不稳,仰面倒地,三簧剑也撒手了,人被夏长青生擒活拿。
迟宇申看得真切,把他吓得魂不附体,暗道:夏长青可真厉害,看来今天我这条小命是保不住了。
又一想,管他呢,能多磨增一会儿,&bp;就多磨蹭一会儿,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还是接着跑吧。
迟宇申跑得比兔子还快,一会儿就奔出树林。
银面仙狐哈哈大笑:“迟宇申,今天我看你还往哪跑,谅你孙猴子能耐再大,也逃不出如来的手心。”
夏长青正要发威,突然道边有人口诵佛号:“阿弥陀佛,夏老剑客休要猖狂,贫僧到了!”
“啊!”
夏长青一愣,往道边一看,出来一个又胖又大的僧人。
一看这和尚身高一丈一尺挂零,头似麦斗,眼似铜铃,大狮子鼻子,鲢鱼嘴,新剃的脑瓜皮锃明刷亮,青虚虚的脸膛,年龄能有七十挂零,手中提着金顶九连环,身穿灰布僧衣,脚瞪白布僧鞋,走过来把夏长青给拦住了。
迟宇申也没想到能来个和尚,把他乐得一转身躲在和尚的背后,“哎哟,出家人大慈大悲普救众生,快来救我一命吧!”
“迟宇申,不要担心!贫僧来救你。’
“还是和尚好,出家人的心肠软,您放心,您要是把我救了,我一定报答您,我豁出去找人给您提个媒,娶个媳妇,您看怎么样?”
“去!再要多说我扳你的狗牙。”
迟宇申这小子是什么话都说。
迟宇申退到道边,翻着眼看热闹,他也不认识这个和尚是谁。
夏长青可认得他是谁,冷笑一声:“啊呀,真是少见。对面这位大师傅,你不是五顶山玉佛寺的老方丈千元长老?”
“不错,正是贫僧。”
“千元长老,&bp;你不在澎湖湾修行,来到这龙城所为何故?”
“夏老剑客,我跟您打听点事。”
“请讲!”
“刚才有个年轻人跟您伸手了吧?”
“对呀,是有个年轻人。”
“他非是旁人,乃是我的小徒,这孩子年轻短练,不知深我,在老创客面前多有得罪,望老剑客手下超生,把这孩子放了得了。
因为我栽培他十二年也不容易,不知老剑客肯赏脸否?”
夏长青冷笑一声,“大和尚,这么说,刚才跟我伸手的那个娃娃,是你徒弟?”
“正是。”
“他叫什么?”
老和尚说:“他乃是澎湖湾兵马大元帅施琅的次子,叫施世文。我给他送了个绰号,叫“千里追风闪电小侠’。”
“噢,闹了半天他是施琅的儿子,怪不得我问他是谁,他不愿意说呢。
真想不到施琅的儿子能插这么一脚,帮着双龙镖局的人跟玉王千岁作对。大和尚,这我可不能放。”
“为什么?”
“为什么?大和尚,你很清楚,玉王跟施琅同殿称臣,是一家人。
为什么施世文一出世,不帮着玉王,反而帮着双龙镖局古英雄他们呢?
他这是胳膊肘往外扭,调炮往里轰,这其中莫非另有隐情不成!
我要把这孩子交给玉王千岁,然后审清问明,问问他究竟为什么这样做。
王爷说把他放了,我没有说的,如果玉王千岁说不放,那我也没有办法。”
老和尚闻听,把脸往下一沉:“夏老剑客,我觉着我们俩是老朋友了,人不亲艺亲,艺不亲祖师爷亲。
因此,在此向你苦苦地哀求,你应念及同道之情赏我个薄面,如果你一口咬定不把我孩子放了,你没问问老和尚我答应不答应?”
“什么?千元长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你也想跟我伸伸手吗?”
“当然,你不放我徒弟,我是决不能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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