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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英雄诚恳的说道:“后来古某没办法了,这才点头同意,咱们双方约好,次日在多宝山界碑石比武较量。
到了第二天,你大概带了五六百人吧?手里边全拿著兵器,你的徒弟黄龙江,你的几个亲儿子,我记得都去了,你们拉着架子要我古英雄这条老命,被逼无奈我只好奉陪。
刚要动手之时,我的老朋友笑看风雨窦骁墩赶到当场,练手绝活,‘酒箭’,一箭把界石折断。
你一看事情不妙,才同意把多宝山的财产以界碑石为线,给人家还回去。你们双方签字画押,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
我们图的什么呐?既不图你王家一文钱,也不图老贺家一文钱,这是出于道义。哪知道你口是心非,嘴里头答应了,实际上你记了深仇,不然能唆使你徒弟立这竞技场比武台,在台上公开叫我的号?”
古三爷叹口气:“咱们再说近的,我与赵义一无仇、二无怨,他平白无故把这座赌场变成比武台,公开在老百姓面前大吵大叫,要把我废到比武台上,放出口号要专打古英雄。
王老侠客,这是不是你唆使的?又给我下战书,又威吓我登台,又叫别人给我捎信儿,简直是欺人太甚哪!
之后你派你大儿子王大雕赶奔我们店房门前大喊大叫,出手伤人,他根本没说他是下书的,把我们人打伤了之后他才说是怎么回事。我的侄儿迟宇申忍无可忍才把他打吐血了。那是手下留情了,不然的话他能活着回去吗?
王老侠客你是明白人,千万不要自误哇,常言说得好,事从两来,莫怪义方,你要光怪我古英雄,就不公道了!”古三爷还想往下说。
王四季实在听不下去了,他把脑袋一晃:“住口!姓古的,你别在这儿跟我要唾沫星子。我不爱听,我对也罢,错也罢,今天反正在我这就是你的不对,你赶紧伸手就得了。”
古三爷一乐:“王大侠,要那么说,今天是非打不行了?”
“当然!”
“我要是不打呢?”
“不打你下不了这个比武台!”
古三爷一看实在没办法了:“好吧,既然王大侠非要与老朽比武,我只好奉陪了,请稍候片刻。”
古三爷倒退几步,把外边长大的衣服脱掉,紧紧腰带,提了提靴子,丁字步往王四季面前一一站:“王大侠,请吧。”
王四季早就急不可待了,一看古英雄准备好了,他“呼”往前一纵,使了个“黄龙出海”奔古三爷面门便砸。
古三爷一不慌二不忙,看关定两个人转动身躯就战在一处。这王四季恨不能一下子把古英雄拍成肉饼啊,所以一伸手他使的就是绝活‘断魂掌’,猛打、猛冲就下了毒手。
古英雄一边跟他打着,一边偷眼观瞧。他明白王四季的心意,心里说:姓王的,你好歹毒哇!我一片好心变成驴肝肺,咱俩有什么冤仇?他竟用杀手锏‘断魂掌’打我?分明欲置古某于死地!我要不用真格的还真不行。
古三爷想到这儿两臂一晃就使出了压箱子底的绝活“八卦金莲掌”只见台上出现八卦图与金莲的幻影不断向王四季罩去,王四季化作黄龙不断躲闪,并且不时反击。
那古英雄不愧叫东昆仑侠!别看快古稀的人了,老头子精神百倍,真好像一头去了牙的猛虎,出了水的蛟龙!两个人打了个棋逢对手,不分上下。
一开始观众们还叫好呢:“好!比的好,好哇,真精彩!”
后来都喊不出来了。否被惊呆了,光顾看了,忘了喊了。
一个个伸着脖子瞪着眼睛,有的人张着嘴,把舌头吐出多长来,都忘了往回收了。
那么大的场子,成千上万的人,然而却静悄悄的。
有的替古英雄担心,有的替王四季捏着把汗。
王四季手下这帮人,把上场帘撩开都挤在门口往前台看着,尤其是他的几个儿子、还有徒弟黄龙江、八大弟子、手下的大头目,小头目,都瞪着眼,屏着气在这儿看着,就怕王四季有点闪失。
东看台上,迟宇申、黄天彪、杨小七、欧阳德、傻小子孟铁、张大彬、张小彬、单元、周俊、岳精忠鱼等也手扶桌案,把身子探出多远去。
这些人关心师父的命运。因为师父年岁太大了,将近古稀呀!万一眼睛有点走神儿,手脚有点迟疑,被人家打一掌就完了。迟宇申鼻子尖都见了汗了,比他自己动手还提心吊胆。
岳精忠比别人更加关心,因为他是刚进门的记名徒弟。他心里想啊:我师父可别打败仗,我师父要是赢了那是最好,一旦要输了,我这记名徒弟也长不了,那也太倒霉了。还没等变正式的师父先趴下了,多叫人扫兴啊!
铁伞怪侠都忘了痛了,老头子手扶栏杆定睛看着,有时候还替古英雄使劲儿:“欧呀,欧呀”的。总之谁也别笑话谁,什么模样的都有。
这时候古英雄跟王四季就打到五十个回合了,还没有分出胜负。
这时古三爷晃个虚招,跳出圆外。冲王四季抱拳:“行了,到此为止,我已经领教了王大侠的手法,果然不错。”
王四季把眼一瞪:“古英雄,怎么回事,还没分出输赢,你怎么不打了?”
古三爷一笑:“比武这东西点到为止,你怎么回事,我怎么回事,咱心里都清楚了,不就得了嘛!何必非打个头破血流、腿断胳膊折呢?王大侠,依我看咱见好就收吧,找个地方咱们好好谈谈,心平气和的把事解决了,你看如何呀?”
“呸!古英雄,你少跟我废话!刚才我说的清楚,咱们两个人不分出上下来,今天决不下比武台。白天分不出输赢来,咱晚上接着打;哪怕打到次日天光见亮,也得打。总而言之,不分出胜败来是没个完,拿命来!”
王四季说着,又往前一纵,“啪啪啪”又打出三记黄龙。
古三爷长叹一声,咳!这就叫,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呀!我古英雄就是这个命,专门遇上这种不知事的人,他是非叫我打下去不可呀!
古三爷也忍不住了,二次交手,古英雄把‘八门金锁’也施展开了,也就下了绝情。
古三爷这一真使劲儿,王四季可不行了。刚才打了五十个照面,古英雄给他留着情呢,不然的话,古英雄早把他打趴下了。
可是王四季以为古英雄怕他,以为年龄比古英雄小几岁,力气比他足,凭这点就占上风,时间长了他肯定得败给我。结果是错打了算盘哪。
二次这一交手,王四季一看,嗯?怎么变了,古英雄的这手太厉害了,这招直接要锁住自己,虽然现在可以凭借黄龙身法,以及‘黄龙移形’躲过八门金锁。
但是久躲必失,王四季他心里一着急,难免手忙脚乱,打仗最忌讳的就是这一手,关键是气稳心平。如果忙中出错,乱中闪失,那是非败不可呀!
王四季就犯了这毛病了,又打到十五六个照面,就被古三爷的‘八门金锁’罩住,虽然不能把自己完全锁住,但是也大大降低了自己的速度。
之后被古英雄一掌正给砸在背上上,耳轮中就听见“啪!”这一下砸的可真够实的。
王四季直接被射进西看台,人事不醒。
这其实古三爷已经手下留情了,是奔着后背打的,要是奔着后心打,这一下就能要了他王四季的老命。
王四季的儿子、徒弟都给王四季围上了,“爹”、“师父”是叫什么的都有,乱套了。
能有喝一碗热水那么个工夫,王四季才明白过来:“哇!”一晃脑袋,一口血就喷出来了。
王四季气血还真足,这口血喷出去能有五尺多远,溅了赵义满身、满脸!
“哎呀我的师父哇,您怎么样?”
“疼死我也!”
这时候黄龙江把医生找来,拿出最好的止血丹药给他师傅灌下去。药还真好使,吃下去不多会儿血就止住了。
王四季也清醒多了,强撑着让徒弟们给扶出看台,一看古英雄在比武台上站着呢。
王四季好似从牙缝里挤出的说道:“哼!古英雄啊,古英雄,你别忘了,打人家一拳防备人家一脚,此仇我是非报不可!有种的你别离开天堂城,你要是离开这,我骂你八辈祖宗,你就等着吧,我一定加倍讨还血债!”
他还想说可说不下去了,弟子、徒弟、儿子把他架到看台下,一窝蜂一样就回奔黄家庄了。
古英雄一看他们走了,把衣服拣起来从比武台上走下来。
观众们全都围过来了:“古老侠客,这回我们可开了眼了,您打得是真好哇,不愧是侠客!”
“老人家,我们是没白活呀,我们也瞅见什么是打活人了。”
古三爷频频向老百姓招手,挤过去来到东看台,冲着迟宇申、黄天彪一使眼色:“回店。”
古英雄,迟宇申他们也回到店房了。
迟宇申进门就吵吵:“哎!报告大家个好消息,咱们今几个是大获全胜,我三大爷把王四季给打了,打得那老小子直吐血,众位你们高兴不高兴?快点告诉厨房,今天晚上得做十六个菜,今天咱们得热烈庆贺!”
小弟兄们各个兴高采烈。等大伙都进屋了,服侍着让铁伞怪俟先躺下。
古三爷坐在椅子上是低头不语呀。
迟宇申觉得有点不对劲儿,赶紧来到三大爷的面前:“三大爷,您不舒服,是不是有些累了?”
“不,不累。”
“唉呀,三大爷,您这怎么了,怎么打了胜仗还不高兴呢?”
“宇申,傻孩子,别被眼前的胜利冲昏了头哇,我看咱们的大祸不远了!”
“哎,三大爷,此话怎讲,申儿怎么听不明白呢?”
“刚才你没听说吗?王四季在台上跟我叫号。让我在天堂城等着他,他要搬人请救兵去,那时候再找我报仇雪恨,要加倍讨还血债。”
“是吗?这我可没听着。不过您别听他那套,那叫打肿脸充胖子,自己给自己打圆场。他搬谁去?他搬谁来您还怕他不成?来一个揍一个,来俩揍一对儿,让他们都好不了多咱把他们打服了,多咱咱拉倒。”
古英雄听完苦笑一下:“孩子,你哪了解内情啊。王四季的师父你知道是谁吗?”
迟宇申一愣:“不知道。他还有师父?”
“当然有。跟你们有师父、有师爷是一个道理呀!他师父是铁龙山的,山上有座庙叫金柱寺,他师父就是金柱寺的主持,人称‘百炼金刚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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