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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房里的大伙一听,迟宇申一说,全都乐了。
古英雄就问杨小七:“孩呀,你愿意跟他去吗?”
“唉,怎么说呢,愿意我倒不是,不过我听师父的安排。”
“好吧,既然宇申有此意思,你就跟他同行才是。”
“谨遵师父之命!”
杨小七一看师父表态了,不敢不去,小哥俩从屋里退下来,收拾收拾东西,带好兵器,起身赶奔黄家庄。
黄家庄距天堂城才十八里路,凭着杨小七和迟宇申的轻功,时间不大就到了。
等来到东庄口护庄河外,小哥俩停身站住。
迟宇申把肚子一腆,高声断喝:“呀——呔!有带胳膊、带腿、带活气儿的滚出一个来!”
杨小七捅了他一下:“我说宇申,你小子别没事找事,说话也太横了?你说的那是人话吗?”
“干巴鸡呀,你呆着吧,迟爷心里头有底。我是正的,你是副的,你得听我的。
杨小七一抖搂手,心说:我算倒了霉了,掉到后娘手了。
单说黄家庄的庄客,紧闭庄门,在庄墙上巡逻。因为连日来空气十分紧张,黄龙江等人怕双龙镖局的人前来盗药,也怕双龙镖局的人来找麻烦,故此加强了防守,不管白天还是黑天,紧闭庄门,吊桥高挑,加强了巡逻。
这庄兵听见喊声,往外一看,就见护庄河对面来俩人,一高一矮,有人眼快,认出迟宇申来了,这不是恨天无把吗?这小子嘴里不干不净的这是为什么?
其中有个头目拔着脖子就问:“喂,来者不是少镖头迟宇申吗?”
“不错,正是你迟大爷。”
“你有什么事,说说吧。”
“劳你驾到里边给独霸一方黄龙江、气吞山河王四季送个信,你就说迟宇申,杨小七奉了老镖头古英雄之命前来下书。
让黄龙江吹三通,打三通,红毡铺地,两廊动乐把我们哥俩接进去。”
迟宇申这些词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多。杨小七也不敢乐。
庄客听清楚,喊了声“稍候”。说话间顺着梯子下了庄墙,撒脚如飞上里边送信。
且说王四季,这两天他是心惊肉跳,什么原因?打了胜仗干什么还紧张?原来这就叫贼人胆虚。两天前盗神白玉堂两次到黄家庄盗药,虽然说药没到手,但是把黄家庄折腾个地覆天翻,他们睡觉就睡不安稳了,总怕出事。
这还是小事。黄龙江利用一个机会,把造反的实情跟师傅王四季讲了,要说别的他不吃惊,黄龙江就把盗大印的事告诉了王四季。
“我那好朋友,三官庙的观主陆坤夜入两江指挥使府中把指挥使大印偷出来了,现在就藏在三官庙。
偷大印为什么呢?就为表示一下决心,我们跟皇朝誓不两立,迟早举起义旗,请师父面南背北称帝。师傅,事关重大,您可要在意一些呀,比武台结束了咱们就着手此事!”
“唉呀!”王四季闻听大吃了一惊:“孩子,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我提前商量商量就做主了?这把大印偷出来,如同造反一般,要让官面的知道了,不但咱们活不了,连祖坟都得让人刨了哇!”
黄龙看一笑:“师傅,您埋怨我有什么用?您忘了您当初是怎么说的,这不是您的心愿吗?
您说大丈夫生在天地之间,生而何欢死而何惧,又说天下乃人人之天下,非一姓之天下,我就不兴当个皇上吗?我尝尝当帝王什么滋味。
您还说,您当了皇上还要加封我为一国的亲王,叫我当清洲铁帽子王,您还封官许愿,您忘了?我这么办,完全是遵照您的意思啊。”
坏了,王四季一听,怪自己,这话确实说过,不过那是酒后的狂言,没想到这位徒弟黄龙江记在心里,当真事了,如今变成大祸,悔之晚矣呀!
王四季一琢磨,又有比武台的事,因此他心中烦躁,坐立不安。
他感觉事情太严重了,不敢背着师父,昨天晚上跟百炼金刚佛法宽和尚把这事就说了。
法宽和尚一听,吓得真魂都出窍了:“唉呀,阿弥陀佛!孩子你这叫作死呀。
你们怎能干这种荒唐的事呢?想那皇朝雄兵百万,高手如云,就凭你我几个人想要推倒皇朝,这不是疯子,痴人说梦吗?你们做下这等大事,怎不事先跟我打个招呼?唉哟,可把我坑了,可把我毁了!”
让法宽和尚这顿说呀,把王四季、黄龙江说得是闭口无言。
不过法宽和尚最后把话又拉回来了:“算了吧,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不过呢,现在回头为时还不晚。
这颗大印先留着,咱们做两手准备。
一,让陆坤把印愉偷地给送回去,别让官面追究。只要官面不知道内情,咱就不怕。
二,这颗大印还可以给古英雄裁赃,就说双龙镖局的人偷的,你们看怎么样?”
“高,实在是太高了!”王四季挑起双大拇指。
“师父远见,真使弟子钦佩呀。那就告诉陆坤让他照办得了!”
“嗯,现在别让陆坤干别的,就把两件东西看好,一是大印、二是解药不丢就行。等比武台结束之后,咱们打死老匹夫古英雄,然后再详细探讨此事。”
众人点头称是。第二天早早的都起来了,让赤发鬼赵义赶弃三官庙,向陆坤去述说此事。
赵义领命前往三官庙,等到了三官庙,敲打庙门,好半天这门也不开。
赵义就感觉不妙,心说:这陆坤怎么了,是不是又贪杯了?天到这个时候他怎么还不起来呀?
赵义正纳闷呢,忽听身后有人喊了一嗓子:“别动!”
赵义一愣,回头看,可把他吓坏了!闹了半天身后站着无数的军队,手里都端着弓箭长枪。
军队为首的是一员大将,手提宝剑怒目横眉:“你是干什么的?”
“我,我是烧香还愿的。”
“不对吧,你手中不带着香供,怎么烧香还愿呢?说!你跟陆坤什么关系?”
“我,没有关系。”
“哼,这么问你,你是不能说呀,来人啊,把他拿下!”
赵义一看坏了。这小子刚要操家伙反抗,但架不住军队早有准备呀,忽拉上来一伙,手拿勾镰枪连扎带搂。
把赵义的衣服、裤腿全给拽住,往怀里一拽,赵义摔倒在地,被带上限制内力的黑魔石,被人生擒活拿,押到两江军,军营去了。
来送信的就赵义自己,他是万没防备到还有这么一手。
赵义他被抓走,法宽和尚、王四季还不知道呢,就在家里等着赵义回来。
左等不露面,右等没消息。这师徒二人是愁肠百转,坐立不安呐!
法宽和尚凭着经验和直觉感到问题复杂了,难道说双龙镖局的人在半道上设埋伏把赵义抓去了?
可他们抓赵义有什么用呢?不能啊。再说赵义这个人办事最精细,一般外面的事都是他来回跑动啊。众人心中愈加疑惑。
正这时候迟宇申,杨小七下书来了,庄客跑到里边向王四季一说,王四季心想:赵义这事先放到一边,一会派人打听打听就知道了,最好先顾眼前。
因为王四季不明白迟宇申、杨小七为什么来下书,他们要干什么?他告诉庄客:“去,把他们带进来。”
“嗯,老爷子,他们还有话呢。”
“什么事?”
“迟宇申在外头说了,叫庄主吹三通,打三通,两廊动乐,红毡铺地把他们接进来。”
“呸!放你娘的狗臭屁。他那是吃饱了撑的,他说什么咱们就做什么吗?岂有此理,叫他俩报门而进!”
王四季一声令下,众人便做好准备,五十名刀斧手列立两厢,庄门大开,把二位少侠客叫进来了。
杨小七跟在迟宇申后头跟着,往两旁一看,吓得一缩脖子,他小声嘀咕:“宇申你看啊,都给咱准备好了,看这意思要送咱俩上西天。”
“干巴鸡,你他妈胆小如鼠,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你就跟着我,管保平安无事。”
杨小七一看迟宇申的架子,毫不介意,也就有了胆子,在后边紧跟着,哥两个一前一后,进了黄家庄,拐弯到了黄龙江他们家。
就见门户大开,两旁边站着两溜彪形大汉,进了院一看,庄严肃穆,杀气腾腾。
院子里不管是什么人,都呲牙咧嘴,横眉立目,恨不能把迟宇申和杨小七给吞下去的样子!
迟宇申只当没看见,腆着肚子,径直来到大厅。
到大厅一看,好嘛,这哪是大厅啊,分明是五帝森罗殿。正中央的椅子上坐着凶僧百炼金刚佛,上垂首是元芳,下垂首是何欢,再往下来就是马德闲、窦王四季、黄龙江,在他们身后站着八大弟子还有两溜庄客,屋里边鸦雀无声,全瞪着眼睛盯着迟宇申。
马德闲还狠狠看来看迟宇申,在迟宇申脑袋上看来好几眼,估计是在找他消失不见的宝贝,霸王之盔是不是落在这小子身上。
迟宇申定了定神,把脑袋一晃:“众位好哇,我这儿有礼了。”
法宽和尚没说话。
王四季把桌子一拍,“啪!”喝道:“迟宇申,你来到我的黄家庄所为何故?讲!”
迟宇申一笑:“你这就不对了,咱们打擂说打擂,平常说平常,官还不打送礼的呢,我主动登门前来送信,为什么这样对待呢,显着不仗义了吧?”
杨小七一看迟宇申还真有几套词儿,自己要不说几句没法交待,也跟着道:“说得一点都不错呀,我说王四季,都说你是个人物。人物嘛,就得将军门前跑下马,宰相肚子撑开船,别这么骂骂咧的不客气,显着太欠教养了吧!”
王四季没想到叫他俩小辈给奚落了一顿,“噌”就站起来了:“废话少说,你们送什么信?”
“唉呀我说老头,您先消消气,听我把话说清楚。咱们现在干什么呢?你们这些人寄居天堂城为的是什么?
我们这些人放着镖不保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比武台的事吗?
你们吃饱了撑的平地起罗烂,非要立擂跟我三大爷决一雌雄,连日来双方争战不休,耗费人力、财力、物力这犯得上吗?
这比武台立了多日还没有个结果,我奉老镖头古英雄之命前来下书,有胆子的,明天登台比武。
“呀!”群贼就是一愣啊。没想到古英雄主动提出来要登台比武,莫非他们请来了高人?不然的话他们怎么敢呢?
于化龙都要没气儿了,他们怎么还有心打擂比武呢?群贼疑惑不解。
就见迟宇申从怀里一伸手掏出古英雄的信,往上一递。
黄龙江接过来转呈师父王四季,气吞山河把信展开一看,跟迟宇申说的是一般不二。
这封信写得十分强硬,让法宽和尚率领所有众人,明早上八点到比武台上决一雌雄。
王四季看完了转呈给法宽和尚,法宽和尚看完了给了何欢、元芳、马德闲,众人全都看过。
法宽和尚把信放到茶几上。说道:“阿弥陀佛,迟宇申我且问你,于化龙现在何处?”
迟宇申一听明白了,这老和尚心里没底儿,打算套我的话呢,我不如来个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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