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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晨,林士奇他早早地起来,一切收拾妥当,,离开北杭城,赶奔临淄城。
北杭城离临淄城八十五里,一般人走这么远的路,要走一天。
可是放到林士奇身上,那是不费吹灰之力。
在城里边,遇到人多的地方,他走得慢;等到了旷野荒郊,看看左右无人,他把棉袍往上一提,往下一塌腰,施展陆地飞腾法,轻功十二个字的跑字功,真是其快如飞呀,没到中午,他就进了临淄城。
林士奇进城后,就把速度缓下来。他额头上多少见了点汗,擦了擦,从容镇定地出了门。
离西门不到半里,路边就是王家茶楼,这也是个老字号了。
这时,孙青、李亮正在门口瞭望呢。
一看林士奇来了,俩人笑脸相迎:“大。”
他们刚要说下去,林士奇一摆手,这俩人又把后半截的话咽了下去,压低了声音道:“我们等您半天了。”
“房间包好了吗?”
“包好了,非常的严密。您放心,别人谁也不会知道。王家茶楼的掌柜的是我们的好朋友,就他知道此事,可以为咱们提供方便,他绝不会传出去。”
“好。头前引路。”
三个人进了王家茶楼,到了二楼,往里去,有个单间。推开门,三人进屋。
茶水早就沏好了。桌上摆着四个碟儿,一碟黑瓜子,一碟白瓜子,一碟糖块,一碟点心,三个人边喝边谈。
林士奇先问:“二位弟兄,你们昨天回来到现在,案情有什么进展?”
“哪有啊,一无所获。”
“城里头就没有一点变化吗?”
“嗯,有一点,但是与破案毫无关系。听说昨天下午,国字粮庄总管又来了一趟,拿着封二爷的名片,见着我们大人了,还是逼着我们大人破案,连吵吵带喊地折腾了半天。说如果破不了案,就叫我们大人写案结:如果能破,必须在十天之内,把案子破了,不然,他们就要上告。他们走了以后把我们老爷逼得长吁短叹,呆若木鸡,人都要傻了。”
“除此之外呢?”
“别的没有什么。”
“哦,孙青,李亮,昨天在我家,事情仓促,也未来得及详谈,今几个,咱们好好呀一嘴。因为我不知道这个案子,我也没经手,事情的经过,我又不知道。所以有些事儿,你们得仔仔细细向我介绍。”
“当然行了,您说吧,您需娶哪方面的?”
“请向,你们少爷王贤已二十七了,女方的那个叫做什么,清哦,叫淑清的,二十六了,为什么这么大年纪才成亲?”
“大哥,昨天我们不是说了嘛,我们老爷早就催着成来,是他们国字粮庄的封二爷一再拖延婚期,找出种种借口,耽误来,耽误去,所以才耽误到这么大岁数。”
“你少爷有什么毛病没有?”
“没有。您别看他是个念书的,但体格健壮,什么病也没有,还会打几趟拳脚。当然跟您那是没法比了,他为的是强筋壮骨。”
“在发生事情的那天,你们是什么时候得到信儿的?”
孙青回忆了一下:“嗯,天刚蒙蒙亮,初五那天的早晨。”
林士奇追问道:“当时现场是什么情况?”
“是这么个情况。有人给我们送了信儿,我们带着应用之物,赶到城主府的后院,因为这个城主府是一宅分二院,前边是办公的地方,后边是我们老爷居住之处,我们少爷成亲就在后边西院。
等我们赶到那儿的时候,差人们把门窗全都把好了。
我们俩进屋一瞅,就一皱眉,哎哟,太惨了。”
“别着急,详细说。当时屋里头什么情况?”
“嗯,我们进屋一看,新房的布置都没变,惟独是床上的床帐帘撩起来了。我们少爷和新人在被窝里头,两个人都赤身,脑袋都没了,满床满地全都是鲜血。”
“接着说,还有什么情况?”
“还有,就经过我们俩的侦察,经验表明,作案之人可能是个惯盗。”
“哦?这个怎么知道的呢?”
“因为,他们手头挺干净,杀人杀得干净利落,刀口非常齐,而且屋中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林士奇点点头:“嗯。再往下说。”
“后来我们查来查去,发现凶手是从后窗户进来的,又从后窗户出去的,因为地下有斑班的血迹,墙头上还有几滴。就是这些。经过多日的内查外访,再也没有新发现。”
“嗯。我再问问你们,尸体怎么处理的?”
“尸体是这样。因为案子没有了结,也不能埋,所以用棺椁盛殓起来,放到校卫所最后面的大库里头了。”
“有人看着吗?“
“嗯,有人看着。有个老王头,家里什么人都没有了,这人胆子挺大,人送绰号王大胆儿,他看着呢。”
“那我再问问你们:自从人命案发生之后,城里头是怎么议论的?“
“说什么的都有啊,议论纷纷。”
“有的说我们少爷得罪人了,但这种说法不正确。据我们所知,少爷知书懂礼,没有得罪人之处。即使有点抵触,也不至于要人性命。我看这个事儿不实啊。”
“还有什么说法?”
“还有说可能这个祸是女方带来的。但是,咱们又不了解女方的情况,就很难说了。”
“怎么,你们从来没去查过吗?”
“查倒是查过,只是到国字粮庄的街上转悠转悠,表面上也看不出来什么呀。再说您是清楚的,我们也不敢进人家封家的门呀。人家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触犯了那还了得。要提起封二爷来,跺一脚临淄城地片也得颤三顿,摇三摇。要说他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主要是他叔叔,谁也惹不起呀。”
“他叔叔是谁?”
“哎哟,那在清洲这一片上是说一不二,据说是清州监察使,那还了得。咱们清洲除了铁帽子王就属他的官大,所以才保举他侄儿当了临淄国字粮庄的庄头。就是我们城主大人,都得经常上人家里去拜访。他要高兴了,你这官就能当稳当,要不,脸往下一沉,嘴一歪,你的官帽就许丢了。更何况我们是当下人的,哪敢上人家家里头调在去。”
“好。还有什么情况?”
“就这些了,实在想不起别的了。”
林士奇又向了问其他情况,最后说:“这样吧,你们两位弟兄把我请来,也别全依靠我,别认为我来了,一手操办,你们二位就没事了,这可不行。你们该调查的还要调查,该了解的还要了解,我呢,也要下手。咱们双方面使劲,双管齐下。”
孙青,李亮连连点头:“哎,这个您放心吧,我们绝不能光依赖您。”
“哎,另外,后天还是这个时候,咱们仍在这个地点,不见不散。”
“后天,好嘞。”
“你们也查,我也查,有什么情况,咱们后天见面再商讨。”
“一言为定。”
俩个捕头把茶资付了,告诉掌柜的,今儿个这事,对任何人不准提起。
掌柜的说:“您放心吧。”孙头、李头先走了。
他们走了之后,林士奇又沉思了一会儿,这才从茶楼上出来。
得找个地方先住啊。这西门外,店房可不少,得找个肃静之处,最好是找那不认识的地方,以免认出自己是谁来。
最后林士奇找了一个马家老店,在胡同的里边。
这地方,八杆子也打不着个客人。
林士奇觉着很满意,包了三间房,住这儿了。白天把门关上,和衣而卧,稍微养了养神。
等打了个盹之后,林士奇就分析着案情的前前后后,他想在脑子里要找出个脉络,得有一条主线哪。
林士奇首先想到,杀人的凶手,也可能是内部的,也可能是外来的。老百姓这种舆论说得对,也可能是男方身上引起来的,也可能是女方带来的。
但首先一点,我应先了解了解两家的动态,摸摸底细,然后再说。
就在当天的晚上,林士奇把小包打开了,换好夜行衣靠。
夜行衣,都是黑的,便于隐蔽,不容易被人发现。
同时,换好了青缎软底子快靴,这种靴子穿起来干净利落轻巧,另外把百宝囊也背上。这百宝囊装的是火扇子、吸土简、硫磺、硝石、墨玉飞蝗石、万能的钥匙、松香,还有一种药。
那位说,这林士奇是位堂堂的侠客,为什么还带药呢?
你可听明白了,他们带这种药,跟坏人是根本不同的。
坏人是利用这种药做案,图财害命。
林士奇带这种药是以防万一,万一有用,可以使用它。
林士奇收拾好了,背好了那把兵器,又带了两把顺刀。这顺刀别名叫匕首,一个单面有刃一个双面有刃,把它插在套上。
林士奇离开马家店,起身赶奔城主府。
别看城主府戒备得挺严,墙又非常高大,要想挡胜林士奇可就难了。
林士奇那叫侠客,脚尖点地,身形一晃就上了墙了。看了看院里没人,双腿一飘,跳在院里,轻如鹅毛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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