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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沈九公来到兴隆镇,没费劲就找着兴隆客栈。
当他一进院子就是一愣,但见客栈里都是白色,正中央房门开着,迎着门放了一张床,床铺上躺着一个死人,身上盖着被,六个家人都穿白挂孝,眼睛也哭肿了。
就见司马德修坐在椅子上,一手摁着脑袋,一手扶着桌子,正在那儿运气。
有不少看热闹的都不敢进院,都趴着墙头往里看,院子里空气沉默,令人窒息。
沈九公紧走两步来到司马德修近前:“老哥哥,一向可好?小弟有礼了。”
司马德修拍头看:“啊!贤弟,你这是从哪来?快请坐,坐。”急忙把沈九公让到屋里头落座。
沈九公又往外看了一眼,打了个唉声:“那床铺之上可是冷血贤侄?”
“嗯,就是这个短命鬼呀!”
“待小弟观看。”
沈九公来到床铺前边,轻轻地把夹被撩开,一看那冷血眼窝深陷,牙关紧闭,脸跟灰纸似的,鼻孔和耳朵眼儿、嘴角隐隐约约含有血迹。
沈九公鼻子一酸,眼泪掉下来了。“贤侄啊,唉!年轻轻落个夭折怎不叫人痛断肝肠。”
沈九公一哭,六个家人也哭开了&nbp;,引得司马德修二目热泪滚滚。
哭罢多时,沈九公止住悲声,把眼泪擦尽,拉着司马德修回到房中:“老哥哥,我听说这件不幸的事了,因此,今儿个特来看望。”
“兄弟,你也参加这次盛会了吗?”
“没有,我因为有事没来,是我家里人回去告诉我的。”
“唉,贤弟,难为你还跑来趟,甚使愚兄感激不尽。贤弟呀,你来得正好,现在哥哥我人单势孤,正缺少帮手,你这一来,可助我一臂之力,咱们跟古英雄、于化龙决一死战,&nbp;给冷血报仇!”
沈九公一听,心里就-哆嗦,他最怵头的就是这句话。果不出所料,听得出司马德修绝不能拉倒,但是,该说的话还得说。
沈老剑客一犹豫,引起了司马老剑客的怀疑:“贤弟,莫非,你为难吗?还是不愿意帮我的忙?”
“老哥哥说的哪里话,你我弟兄,是同生死共患难、情同骨肉,您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焉有不管之理啊?不过呢”
“不过什么?”
“老哥哥,您听我说,冷血的死令人痛心,不单您难过,我也难过。不过,他虽然是被于化龙踢死的,这是情有可原,我听别人跟我说了,这纯属误会,于化龙不是诚心实意地想踢死他,而是未加小心。因此,才发生了这种不幸的事情,老哥哥,我”。
还没等沈九公把话说完,司马德修悬霍然站起,他把眼珠子一瞪,冒出两道凶光。
“姓沈的!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怀疑这话不是你说的,而是受了人家的支使,你怎么就知道于化龙不是诚心?
你怎么就知道是误会?我徒弟尸骨未寒,竟有人胳膊肘往外拐,调炮往里揍,真是令人难过呀!
沈九公,你不是我朋友,请你免开尊口,你也没必要呆下去了,你给我出去!”
司马德修几句话,把沈九公说了个大红脸。
老头气堵咽喉,好悬没趴下来,气得他心“噔噔噔”直跳,有心动怒,又一想不行,我是劝架的,我再打起来,那象话吗?
想到这儿他把气压了又压,耐着性子说:“老哥哥,您这脾气太爆了,您得允许我把话说完。您怎么知道我受了别人的唆使呢?我又不是小孩子。老哥哥,您爱听我也得说,不爱听我也得说。
看您的意思,就说是于化龙诚心实意把冷血踢死,即使是这样,老哥哥请想,谁先提出的比武呢?
还不是冷血提出的吗?人家再三不跟他比,冷血不依不饶,因此,才动的手。
你我都是练武的,都明白这个道理:打仗没好手,骂人没好口,他们都是年轻人,谁给谁留情?因此,才发生了这场悲剧。
话又说回来了,于化龙跟你有仇吗?”
“没有。”
“跟冷血有仇吗?”
“也没有。”
“你们远日无仇,&nbp;近日无冤,他何苦下此毒手,你们之间又没有什么利害冲突,您说这不是误会又是什么?我再举个例子,这叫单巴掌拍不响,事从两来,莫怪一方,您不能把责任都推到于化龙、古英雄头上。
假如咱们把事情翻过来看,要是冷血把于化龙给踢死,您又作何打算呢?
退一步说,不幸的事情发生了,咱们就应该互谅互让,您可以提条件,提解决的办法,小弟我愿意跑腿,给你们两家调解,但愿这件事办不得尽美尽善,您也出了气,给冷血也算报了仇,您说这有多好呢?
假如象老哥哥所说,非得拉住我,向于化龙拼命,难道那就是解决的办法吗?
就即使拼命,这还不是长人家的威风,灭咱哥俩儿的锐气?我们能是人家的对手码?
古英雄树大根深,弟子孙满天下,那好朋友都数不尽,谁不知道双龙镖局的厉害?
且慢说你我弟兄,咱们就竖起大旗,招个一百八、二百人,也不是人家的对手,岂不自我难看,不但没给冷血报了仇,还得弄个身败名裂。望老哥哥三思!”
司马德修气得浑身颤抖,他为什么没说话呢?是气得说不出话来。就见他抖做团,容等沈九公把话说完,又等了好一会,才站起来。
“沈九公,我算认识你是个什么人了,咱俩不是朋友,咱俩是仇人。你现在尽替古英雄做说客,你打算拿古英雄跟于化龙压我,好,咱俩的交情从现在开始一刀两断,你给我走!”
沈九公一看呐,没法再劝了,这老头儿有点翻脸不认人,因此沈九公也站起来:“好吧,老哥哥您跟我交不交朋友是小事,我必须做到仁至义尽,常言道忠言逆耳,将来您可有后悔的那天,我现在就走。”
沈九公一甩袖子离开兴隆客栈,可是走了一会儿,又站住了,心中暗想不行,我就这样走了也对不起朋友,况且我跟迟宇申他们都约好了,在玉佛寺不见不散,不管成功与失败我得给人家一个答复。
沈九公想到这出了兴隆镇,赶奔玉佛寺。
这时候,日头往西转,老少英雄已经散会回到玉佛寺。
今天这个大会一直进行得比较顺利,投发生任何枝节,全是各门各户登台祝贺,还有六位高人登台献艺。
因此,礼部大人宣布,明日大会照常,今个提前散会了。
古英雄他们刚到玉佛寺,沈九公就来了。
有人通报之后,古英雄列队迎接,把沈九公接进禅堂,分宾主就坐之后。
沈九公口打唉声:“老侠客,我算白来了,我的解劝彻底失败,我已做到仁至义尽,恕老朽无能为力,深表惭愧。”
白玉堂一听,气得胡子都撅起来了“你一定是耍了滑,没有真劝。”
沈九公急得对天起誓:“白玉堂,我要没诚心劝,叫我临死不得善终。”
古英雄一看,沈九公是出于真心实意,赶紧过来解劝。
“老剑客何出此言,玉堂是跟你开玩笑,我们完全相信你。”
“咳!”沈九公说:“老侠客,我把成败利害,都跟他说了,无耐我这个哥哥听不进去,他非要给冷血报仇拼命不可,叫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我看你们另想良策才是。”
古英雄一听傻眼了,坐在一旁低头不语。
于化龙站起来:“三哥,既然是这样,我看就用不着想别的办法,他不是没完吗?他不是指名点姓要我于化龙吗?我就去,我看看他能把我怎样?”
于五爷说着提起湛卢宝剑就走。
但被白玉堂佑给拦住了:“兄弟且慢,你消消火,咱们从长计议。”
“玉堂哥哥还计议什么呢?人家司马德修把门都封死了,咱们岂不自找无趣,好汉做事好汉当,有我顶着不就得了吗?再说咱们把小七搁到那儿了,两天没回家了,让小气的心里多难受,我岂有不管之理!”
白玉堂道:“贤弟,你说得都对,但是办法还是要想的,但能和解,还是和解的好。”
别看白玉堂说和解,怎么个和法,谁也想不出来。
禅堂里面一时十分寂静,一个个是愁眉苦脸。
于化龙又要去,被古英雄给拦住了。“老五,你怎么这么不听劝,莫非你还要闯祸不成,你认为你捅的娄子还小吗?”
于化龙一看三哥急眼了,就不敢言语了,赌气往旁边一坐。
古英雄想罢多时把主意定了:“各位,你们大家少坐片刻,我上一趟兴隆镇。”
大家一听全炸了,大家用疑感的眼光盯着古英雄。
古英雄说:“各位,我思前想后,只有我亲自出马才是上策,因为我五弟把人家的徒弟给踢死了,不管从哪方面讲,我得去致哀,去慰问。
我这么藏着、躲着不露面,交代不下去,再说司马老剑客找的是我和五弟,我不露面,净推些别人去,也交代不下。
我五弟性如烈火,带着他恐怕把事情弄糟了,因此最好是我一个人去,我相信司马老剑客是通情达理的,他绝不会难为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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