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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句废话,黄秋生默默的在心里叹口气,不认识你人家对你这么了解?
“你觉得这场景很熟悉吗?五年前······”
“你是说张大妮?可她不是早就离开学校了吗,不可能对我家里的事这么清楚吧?”
她这话也在理,张大妮早在五年前就被退学了,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呢。
不是学校的,那就是村里的。
“你们村和你差不多大的女人,上过初中,或者小学毕业,和你交恶的,有哪些?”
这封信上没有错字,语言比较通顺,说明这写信的人,有一定文化程度,而且字里行间,都透出,这是一个女的写的信,这人对冯红很嫉恨。
“我们村,和我差不多大的,都没上过学,有些小学只一两年。”
牛湾村的人虽然不至于虐待闺女,但是想要多读书,那是不可能的,家里喜欢的,也只是送去认个字,免得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在他们来看,女孩子在家勤快多做家务,多挣工分,才是正经事。
这样在别人嘴里你就是个贤惠的好儿媳妇人选,以后结婚就不愁了,读书出人头地,光宗耀祖那是男娃的事。
冯红这样的,那是特例,整个牛湾村独一个。
她这一番话,基本等于推翻了黄秋生之前的猜想。
“不可能啊······”
黄秋生狠狠磨了磨后牙槽,又低头重新看起了手上的信,他难道忽略了什么?
“你们看出了什么嘛?我时间可不宽裕,也不多耽搁你们上课时间了,请冯红同学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
虽然这件事大概是自己大意出了错,但是现在显然不是认错的场面,小年轻维持着脸上的严肃的表情,准备押着冯红打道回府了。
“一会儿我们可以去派出所证明冯红的清白,现在请您等一下,我马上就可以查出随意污蔑人的是谁。”
黄秋生抬头对着小年轻说了这一番话,就立马低头开始观察手上的纸张,企图找出一点线索。
他说的这么信誓旦旦,再加上小年轻心里也有些心虚,就装作勉强
同意的点了点头。
不过看黄秋生根本没有理会他的样子,心里别提别尴尬,但是又不好说什么,进退两难。
只能继续霸占着属于老师的凳子,妆模作样的翻看起了讲台上的书籍,讲台下的学生看看站在门边的老师,再看看坐在讲台那的红袖章,具是无语凝噎。
“你再想想,把你们村里年纪相差不大的女性,都好好回想一遍,这封信不可能是男人写的。”
这字写的漂浮无力,用词也很女性化,黄秋生研究了半天,得出的结论,和之前一模一样。
他说的这么肯定,让人不由自主的去相信,冯红按他说的,在心里把村里上至三十,下至十岁的女性,统统过了一遍。
和自己关系差的,读过书的,能完整写出这封信的······
排查到最后的结果,还是没有啊,冯红皱眉手握成拳,觉得自己是不是漏了什么人?
村里还有和自己差不多的女孩,被自己忘了?
读过书······
冯满仓好像小学毕业的,但是男的······
脑中一闪而过的什么,突然双手合掌一拍,她想到了!
“前阵子我大伯又结婚了,那个新伯母带了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子过来!”
“但是她有没有读过书,我就不清楚。”
全村的女性她都筛过一遍了,只有这个未曾蒙面的“堂姐妹”给忘了。
“我和她都没见过面呢,算是陌生人吧?”
算不算,到时候见了就知道了。
黄秋生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冯红新伯母带过来的女孩子,很可疑!
那今天就先把谋杀这个事情解决掉,他起身走向讲台,把纸放在小年轻前面,然后开始讲述五年前的那一桩案件。
“信上说的谋害的两人,其实是两个被枪毙的罪犯,她们打晕了冯红同学的亲人,并且把她卖给了人贩子。后面被发现,才被绳之以法的。”
“写这封信的人,肯定是不了解这件事的详情的,咱们现在就可以去派出所证实,这分明就是颠倒黑白!”
他说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教室里的学生都可以听见。
“原来是这样,哇,那个人太坏了!”
“居然还有这样的人,人贩子就该枪毙!”
“写这封信的人太坏了,真是心黑!”
“冯红同学被这样冤枉,真是太可怜了。”
······
小年轻无视了下面学生的窃窃私语,看了看坐在座位上,望着这边满眼关注的漂亮女生,再看看站在自己身边,长身玉立的少年,突然觉得牙酸。
低头龇了龇牙,再抬头脸上还是板着,起身拿起桌上的纸,边叠边往门口走。
“不好意思啊,这位老师,我们要请这位男同学和冯红同学一起去趟派出所。”
说话还是夹着一丝高高在上的意味,老师当然同意了,这关系着学生的名誉问题,解决好了再上课才好。
两人跟出去之前,隔着老远给刘向军做了个手势,意思就是他们没事,让他别急。
去的还是那个派出所,见到得还是那个不苟言笑的林公安,结果当然是冯红被人污蔑。
派出所门口,小年轻被气得脸发青,他上任第一次办事,就被人忽悠了,他的脸往哪搁!
“你不是说,知道是谁写的信吗?告诉我是谁!”
居然敢遛他,活腻了!
站在小年轻身后不远处的几个男人各自对视一眼,差点笑出声来,赶紧的低头藏脸。
黄秋生对于自己的判断是很有自信的,但是冯红的结果让他心里没个底。
“冯红姐姐这件事,只有他们村的人知道,加上一些偏激的语气词,我断定写这信的人,肯定是牛湾村的,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女性写的。”
他这一番分析,说的很有道理,小年轻肯定得点了点头“你继续说。”
“但是冯红说,她们村里,没有附和这些条件的女性,所以现在我不能确定是哪一个人。”
“我能问一下,这封信你们是怎么收到的吗?”
这是个关键性的条件,弄清楚了,就很容易找到写信的人。
看了看手上的“罪证”,小年轻沉默了两秒,转身看向站在身后的几个下属。
“这信是怎么到我手上的?”
这问题问的几个
男的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你看我,我看你的。
其中一个看起来就比较老实的,被推出来回话。
说话的过程也是战战兢兢的,看得出来是很不情愿的样子。
“科长,这是早上有人塞在咱们门口,我们本来准备拿去调查的,然后您就来了······”
后面的就不用说了,这话就是指这新来的科长乱搞,弄出个笑话来。
这事本来就不应该他这个科长来的,非要抢着来,谁敢反对呢?
语气里的委屈,已经掩饰不住了。
小科长一时间尴尬不已,脚在地上挪来挪去,脸上努力保持镇定的模样。
“下次记住别犯这种错误了,拿到信就应该赶紧去调差,这样才对得起党和人民,别在科室里晃来晃去招人烦,知不知道!”
科长的话谁敢不听?
“嗯嗯,知道,知道。”
这卑微颔首的样子,更加表示眼前这年轻的科长,身份不一般,但是黄秋生现在最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要揪出那个塞信的女人。
“既然她是把信塞到你们监察科的,那就说明,她出过牛湾村。”
“今天早上发现,那就是晚上塞的,我们回村里查一下,看谁昨天离开过村里,就可以知道是谁写的信了。”
“那咱们赶紧去牛湾村抓人吧!”
小科长看样子比被冤枉的冯红还要激动,迫不及待的吩咐几个男的推自行车过来。
对于和监察科的人一起去,黄秋生表现的很平静,他本来以为要有点波折,但是看这个科长的态度,那个写信的人是跑不脱了。
这五年里,黄秋生已经掌握了骑自行车的技术了,载着冯红,领头行驶在乡间路上。
那头对一行人的到来丝毫不知情的冯建设,正一脸兴奋地拉着胡荷花的手,把她往房间里拉。
“你不是说我送了信,你就跟了我吗,你这娘们儿不能说话不算话!”
“冯建设你他娘的赶紧放开我,你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被使劲往里屋拽的胡荷花心里很慌,但是嘴上并不想示弱,过了今天,那个给自己耻辱的人就要
没了。
那她就不用对任何人伏低做小了,这乡下地方的男人,她一个都看不上。
冯建设从小在家里一向是要星星不给月亮的主儿,长大了反差太大,心里已经逐渐扭曲。
胡荷花最后那句话,简直就像一根银针,直直的刺在了他苦力维护的自尊心上。
他眼睛里全是熬夜整晚的红血丝,瞳孔猛缩,呼吸急促,脸涨的泛红。
“啪!”
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打在挣扎的女孩脸上。
再怎么瘦弱的男人,也比女人力气要大得多,胡荷花被这一巴掌打的倒在地上头晕目眩,几乎是瞬间,脸上就出现了手指印,左边的牙齿也有松动的迹象。
冯建设神经紧绷了一整夜,现在大脑持续的兴奋,也不多话,拦腰抱起人就往屋里走。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是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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