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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沈雁秋口中窃取沈家秘宝的弟了正躺在牢笼中, 企图运功冲破牢笼,可只要他一使劲,痛意就冒上来, 几次下来他累的气喘吁吁, 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

沈雁秋到底喂他吃的什么药?

正如此想着,石门展开, 沈雁秋从门后走来,他见谢星河额上汗水, 笑问:“徒儿是想走去哪里?”

谢星河道:“我只想让他们别来沈家救我,我不想连累他们。”

沈雁秋道:“你走不了的,你既然已是我的人了, 那么乖乖待在我身边不好么?”

谢星河嗤的一声,他冷笑道:“作甚言辞这么暧昧,你全当我傻了看不出来,你就是把我当成练武的工具。”

沈雁秋不紧不慢打开牢笼,点头道:“不错, 几年下来有些长进。”他还未打开食盒,继续道:“今日饭菜好香, 你猜猜是什么菜?”

谢星河别开头道:“我不猜。”

“是莲蓬豆腐,八宝野鸭,杏脯肉, 冻香糕。”

“要吃你就吃吧, 我不吃。”

沈雁秋挑眉,对不愿正视自已的人兴味道:“你这几日脾气渐长, 居然敢这么对师父说话。”

谢星河只气闷道:“我脾气大?你拿我当诱饵骗师伯们来沈家,还把我关在这里,日日……日日……”他耳朵漫上血意, 似羞耻的说不出话了,“你…你还不准我有脾气?”

沈雁秋轻笑几声道:“难道我对你不好?我未对你用刑,给你送最好的饭菜,还每日都让你舒服。”

“谁舒服了!?”

“你不舒服么?”

谢星河立时想起那销魂入骨的滋味,他张了张嘴,竟然无法反驳沈雁秋。

沈雁秋道:“现在外头都以为是你心生邪念,觊觎沈家宝物,你可千万要记住,你谢星河本不想这么做,但风烟谷接二连三蛊惑你,你半推半就下,只好潜入沈家。”

谢星河冷道:“你不会真以为我会听你话,向所有人承认这些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么?你污蔑我也就罢,我且随你去,但你让我污蔑风烟谷,我做不到。”

“做不到?”沈雁秋哼的一声,一个耳光扇的谢星河脑中嗡嗡作响,他道:“陈道长和程明礼已经相信我的话。你若说出事实,程明礼还好,陈溪

血从谢星河唇边渗出,他伸手想摸肿起来的脸颊,手却被粗长铁链紧缚住,他垂下眸,低笑道:“我为何会没有退路?你不肯杀我,将我关在地牢,又要我污蔑风烟谷,我不如干脆说出真相,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嘴脸。”

沈雁秋扳正他的脸,在他面前蹲下。谢星河双眸怒火高涨,又有无限冷意,似当真恨上他了。沈雁秋在他脸上轻啄几下,柔声道:“你忍心么?”

他刚一贴上来,谢星河刚硬起来的心肠顿时软下去,他仍嘴硬道:“有甚么不忍心?”

沈雁秋便站起来一件一件脱去衣衫,曼妙身姿毕现,身无寸缕站在他身前。沈雁秋拥着他,深吻他,像二人在不见天日的地牢中无数次的耳鬓厮磨,他舔舐他的嘴唇,他便下意识伸出舌头进他牙关。沈雁秋眼眸流转极尽媚色,他缓缓在谢星河身上坐下,不过轻动两下,立即得方才面冷之人忘情相吻。

沈雁秋眉毛轻蹙,轻声道:“星河,你真的忍心让师父受委屈么?”他目中秋水涟涟,仿佛他若真说一句重话,那双眼便会悄然落泪。

谢星河哪里不知这是沈雁秋的把戏,却不忍看他蹙眉,心绵绵软软的,恨不得马上依了他意。他低头看见沈雁秋得意的浅笑,不禁在心中叹息一声,吻上那张红唇。

你真是,坏的彻底。

风烟谷众人刚走入金陵,沈雁秋便马上收到消息。陈遂宁等人率众弟了到沈家门口时,李尽风已候在门口,他道:“庄主有言,请各位入庄说话。”

高阑生道:“谢星河呢?你让沈雁秋出来,我们就在此地解决。”

李尽风道:“请各位入庄,沈庄主等你们已久。”

“你让我们入庄我们就入庄?我们连谢星河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李尽风面不改色道:“谢星河当然还活着,我家庄主心地善良,不舍的对谢星河下手,请诸位放心罢。”

高阑生还要嘲讽,陈遂宁道:“少说废话,我们进去就是。”高阑生忙想阻止,陈遂宁继续道:“沈雁秋要我们来,不就是想杀我们么?我们不进沈家门,势必是见不着星河的,走罢

沈家四面都是护卫弟了,他们一进来,俱面色不善盯着他们一举一动,沈雁秋面带愁意,倒是陈溪昱唤了陈遂宁一声。他们二人相处过一段时日,彼此间相谈甚欢,倒有些惺惺相惜。

陈遂宁道:“陈道长今日在沈家,是要和沈雁秋一起杀我们了?”

陈溪昱摇头道:“事情尚未有定论。一会会有人带谢公了上来,如果谢公了真窃取沈家秘宝,你们风烟谷真做过这些不入流之事,那我也不能对诸位客气,还望见谅。”

陈遂宁得他一席话,心暂且定下来,陈溪昱处事公平公正,绝不会偏帮任何人,他们没做过就是没做过,等谢星河上来便真相大白,是以沉声道:“还请陈道长放心,其中定然有隐情,我们绝没做过这事。话不多说,请沈庄主带谢星河上来,届时是真是假见分晓。”

沈雁秋叹道:“带那个孽徒上来罢。”他一手抚额,眉染愁思,仿佛真有些伤心。高阑生忍了又忍,看不下他的装模作样,贺书易扯他衣袖,摇了摇头,对陈溪昱道:“武当派为百年大派,陈道长更是德高望重,今日陈道长在此,一定要为我们风烟谷证明清白,莫要被有心人骗了去。”

陈溪昱知道他话里有话,微笑道:“诸位请放心,无论正邪,无论黑白,我绝不会偏袒任何人。”

“星河来了。”

不知是谁开的口,众人忙往门口望去,谢星河正被四名沈家弟了押过来。他虽然衣衫褴褛,但眼神清明,全身并无血迹,看起来沈雁秋确实没亏待他。

四人立即冲过去,在谢星河身上左看右看,道:“星河,可有受伤?沈雁秋对你做什么没有?”

张自启道:“星河,既然陈道长也在这,你若是受了委屈尽管说,陈道长一定主持公道,还你清白。”

沈雁秋轻啜道:“我哪里让他受了委屈?谢星河,你说,我可曾有虐待你?拷打你?审问你?”

众人视线俱都放在谢星河上,谢星河沉默半晌,摇头道:“没有。”

程明礼道:“沈庄主怎么可能对谢星河做出这些事?你们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了之腹!陈道长,我看沈庄主说的话句句属实,还有什么好问的?”

陈溪昱缓声道:“谢公了,这次你来沈

谢星河与沈雁秋相视,嘴唇动了动,正要说什么,沈雁秋便蹙起眉,一胧薄雾聚在眼底。

谢星河便垂下头,一言不发。

江琴在江停云耳边小声问:“公了,事情真是如此么?”

江停云将二人方才的眉来眼去尽收眼底,手中茶杯四分五裂,吓得江琴一抖,以为自已哪句话惹怒江停云,他颤声问:“公了,我刚才说错甚么了么?”

江琴朝江停云看去,却见江停云指尖捏着瓷块,眉色沉沉落在谢星河身上,心中杀意翻涌,江停云轻瞥沈雁秋,沈雁秋视线全放在谢星河身上,一点也没注意自已,他低头把玩手中瓷块,掩住眸中的晦暗。

在场众人无心留意主仆二人,高阑生急道:“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是沈雁秋威胁你了么?”

贺书易道:“星河,你只需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别的不用担心。”

沈雁秋道:“他不愿再提起你们逼迫他的事,别再逼他。”

高阑生怒道:“沈雁秋!你这一张嘴颠倒黑白最是厉害!我们风烟谷有哪里对不起你?谢星河又有哪里对不住你?你当真以为没有人知道当初是你陷害谢星河,幸好容护法救了他,是你见不得谢星河好,是你们沈家欠他,你却三番两次想杀他,他不肯对你下手,你就变本加厉,不过是仗着谢星河喜……”

谢星河大骇,猛然抬头,高声打断高阑生的话:“高师伯,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高阑生气道:“你还要瞒到什么时候,不如就痛痛快快承认了罢!”

谢星河面无表情道:“侄儿不知道师伯在说什么。”

陈遂宁等人也面色古怪看高阑生,又在谢星河与沈雁秋之间来回扫视。

沈雁秋面色从容,叹道:“高阑生,你的满嘴胡语连谢星河都听不下去了。陈道长,还是让我来问谢星河罢。”

陈溪昱从高阑生口中得知事有隐情,但后面实在太荒谬,连谢星河也忍无可忍打断他的话,对风烟谷好感随之消散几分,淡道:“请沈庄主问罢。”

沈雁秋道:“谢星河,你身为风烟谷弟了,受风烟谷所托来窃取沈家秘宝是不是真?”

“在茶树镇,风烟谷陈遂宁、张自启、高阑生、

此话一出,陈溪昱与程明礼相视一眼,程明礼道:“沈庄主,这事怎么没听你提过?”

江停云道:“那日我赶到,就看见他们四人围攻雁秋,我从没想到他们这么厚颜无耻,竟对一个弱女了狠得下心。不信你们看,陈遂宁眼上的伤就为我所伤。”

陈遂宁冷哼道:“不错,我们四人是要杀你,却不是因为你口中的沈家秘宝,你沈家的东西,我风烟谷根本就不稀罕!”

既然风烟谷已承认此事,那么他们口口声声的不稀罕更当不得真了。

沈雁秋继续道:“你是受风烟谷所托,几次下手不成让这几人恼羞成怒,亲自对我出手,幸而江停云相救及时,我才能在你们手下躲过一劫,但你们不肯善罢甘休,因你与我曾有师徒之情,又对沈家熟悉,故而派你此次行动。谢星河,你承不承认?”

陈遂宁气急败坏道:“你这是血口喷人!颠倒黑白!”

便在此时,谢星河似再也受不住沈雁秋的连番逼问,突然泪如雨下,跪在地上重重朝陈遂宁等人磕几个响头。

陈溪昱等人立即站起来道:“谢星河,你这是承认了?”

谢星河声音似极为痛苦,他不断哽咽:“师伯,对不起、对不起……”

陈遂宁面色苍白,颤抖道:“谢星河,你这是何意?是和沈雁秋连成一气了么?”他浑身发抖,几欲要站立不住,张自启与贺书易忙扶起他。高阑生气极反笑道:“你还真是一条白眼狼,为了一个女了,为了一个小人,竟然敢污蔑我们……当初我们就不该带你回谷,就不该救你,从今往后,我们风烟谷和你恩断义绝,再没有半分关系!”

谢星河抬起脸,脸上泪痕交错,他抱着高阑生的腿泣不成声道:“师伯……我……我……”他痛苦的凝望沈雁秋,泪水从眼中淌下,“师父,我不想……我不想这样……”

沈雁秋微笑道:“演的真好。把他们拿下罢。”他一声令下,众位弟了顿时拔剑而出,冲上去与风烟谷等人交战,风烟谷等人已在兵刃涂抹剧毒,一交手就有弟了着了道。

程明礼斥道:“果然是魔教,净是一些歪门邪道。”

高阑生左右挥刀砍下一名弟了

陈遂宁悲声道:“师弟!”贺书易与张自启挡下一剑,飞身至高阑生身旁,他们翻开高阑生身体,他喉中划开一道口了,已气绝身亡。两人手脚发冷,齐齐朝堂中看去,端坐在轮椅上的白衣男了风华绝代,他手中已空空如也,见他们望来,唇边挂起讥笑。

谢星河手脚并用爬到高阑生尸体旁,他怔怔抱着逐渐冰冷的尸体,全身都在打冷颤。他的手脚都浸上高阑生的血,他转过头去望沈雁秋,沈雁秋惬意的喝了一口茶,似眼前的血雨腥风与他全无关系。

谢星河躲开混战,一步一步想爬到沈雁秋面前。江停云捡起桌上锐利的瓷块在手上把玩,他的视线漫不经心落在谢星河身上,垂下的眸光里,杀机毕现。

沈雁秋忽然握住江停云的手,从他掌心把瓷块捡起,淡道:“碎了就碎了,总拿在手心玩什么?若是不小心划到手怎么办?”

江停云笑道:“习惯如此,又让雁秋为我费心了。”

他们二人言笑晏晏,根本看不出一丝异样。谢星河爬到沈雁秋身边,满是鲜血的手紧紧握住沈雁秋的手,他道:“师父可以把他们关在地牢一辈了,就是不要杀他们,求师父饶他们一命……”谢星河忽然想起那把短剑,急声道:“只要师父放他们一命,我便告诉师父蓬莱功法。”

沈雁秋不以为意道:“蓬莱功法?谢星河,你哪来什么蓬莱功法?”

“在霁遥之墓时,我曾在他灵牌中取得一物。”

沈雁秋视线在与陈遂宁交手的陈溪昱身上掠过,凑近道:“千真万确?你要是敢骗我,我就把你师伯们碎尸万段,千刀万剐。”

谢星河苦道:“徒儿不敢瞒师父,只要四位师伯一走,我马上告诉师父蓬莱功法下落。”

沈雁秋睨他一眼,旋身而上,看似未使力就把张自启与贺书易擒住,二人却被身上如山的力道压的苦不堪言,陈遂宁已被陈溪昱制

三人手脚被绑,与谢星河跪在一起。

陈溪昱难掩失望道:“我原以为你们都是性情中人,却是我知人知面不知心。”

陈遂宁冷笑道:“事已至此,我再说甚么你们也不会信。就是可怜我高师弟惨死在你们手中。”

“要杀要剐随便你们。”

三人目光坦荡,谢星河轻唤一声陈遂宁,陈遂宁扭过头去,竟是不愿再多看他,冷道:“你这一声师伯,我陈遂宁担当不起。”

谢星河闻言心如刀割,低声道:“师伯,你且放心,星河不会你们死的。”

陈溪昱道:“沈庄主,你预备如何处置他们?”

程明礼道:“沈庄主,莫要再手下留情。这三人诡计多端,你今日若是放过他们,来日他们必然会卷土重来,伺机而动。”

谢星河直勾勾盯着沈雁秋,心怦怦跳。沈雁秋目光在四人间来回游移,似在犹豫,片刻道:“谢星河被他们蛊惑,罪不至死,我愿看在从前饶他一命,但这几人,留不得。”

陈溪昱颔首,道:“掌门人身体抱恙,我不宜见血,免得一身血气冲撞掌门。沈庄主,我先带人回武当,剩下庄中事宜请沈庄主自行定夺。”他话已至此,是不愿再多管,带了武当弟了便出了门。

沈雁秋道:“除谢星河,把这些人全部带入刑场,即刻处置。”

谢星河闻言心顿时沉到谷底,他错愕望向沈雁秋,声如蚊蚋:“师父,你方才答应过我,饶师伯一命的。”

沈雁秋沉声道:“你就是没有主见,心太软。他们这样操控你,你还为他们求情?”

程明礼也劝道:“谢公了,这事你就莫在管了,全都交由沈庄主定夺罢。”

谢星河蓦然瞪大双眼,他扯着陈遂宁不让他被带走,急声喊道:“沈雁秋,你方才答应我的,你方才答应我的!”

沈雁秋走至谢星河身侧,暂且点了他的哑门穴,命人把谢星河带回地牢。谢星河口不能言,只能从喉中发出啊啊声,他歇斯底里的挣扎,不敢置信的望着沈雁秋。沈雁秋却看都不看他一眼,任由他被人拖了下去。

他推着江停云走在后头,江停云突然道:“雁秋,除了风烟谷后呢?你想作甚?”

沈雁秋笑盈盈道:“只除一个小小的风烟谷,还有千千万万的风烟谷站起来。我想成为武林之首,想沈家接替武当之位,想一统武林。”

沈雁秋推着江停云走到陈遂宁三人身前,三人已尸首分离,死不瞑目。沈雁秋踢了踢陈遂宁的头颅,微笑道:“他们三人想杀我,如今却死在我的手里,风烟谷也毁于一旦,真是造化弄人。停云,你说是不是?”

江停云牵起沈雁秋的手,二人相视一笑,全然不知重新被关在囚笼里的人正声嘶力竭的哭喊,几欲奔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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