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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伏云思虑此事已久,但总是推断不得合理的解释。

他见曹沛虽受重罚,被剥去司礼监总管一职,但这阉贼在窦让、赵执本、赵常英等人面前十分神气,那九人对曹沛是毕恭毕敬,丝毫不敢违背其意。曹沛为何如此让他们惧怕?难道是因曹沛懂得炼魔指功法。但观那日一战,这十人皆会这套指法,且曹沛功力全在那九人之下。

罗伏云虽能肯定,钟锦之死与曹沛等人脱不了干系,便知当时雄踞关发出的十道金令也是这帮人所拦。看见曹沛等颇有野心,一心想害死当时的北皇。但无奈罗伏云所知不多,证据也不足,难能当面和曹沛等对质。罗伏云便暗中跟踪曹沛,观其动静,等着这阉贼露出马脚。

一日退潮,罗伏云走在曹沛身后不远之处,他观见那窦让、赵执本、刘擅武等人,三四人作一团,并行在曹沛身侧,鬼鬼祟祟。

曹沛与窦让耳语几句,窦让便去和那几人讲话,后又一一传开,这九人应当是都收到了曹沛的消息。罗伏云见此景,心中略喜,连月下来,终于逮到这帮阉贼暗中议事,恐会有所动作。

他不露声色离开,便等入夜时分,再改装束,潜入曹沛所在院落。

借着夜色,罗伏云避开巡卫,轻而易举便来了曹沛所居之地。罗伏云身着一袭黑衣,与夜色融为一体。他手脚极轻,生怕闹出动响。便直奔墙根而来,俯身藏在了窗下。

但闻屋内人声窸窣,只点了一盏昏暗的灯,连有几人人影都看不清。

曹沛早就支开了闲杂人,此院再无巡卫把守。罗伏云靠近窗户,贴耳去听。

只听一个沉沉的声音道“你等所受之伤,虽创及内气,不容小觑,但有此功,再添此物,半月之内,便可痊愈。我这套功法,威力着实之大,你们前番在虎牢一战,斗得是那少林寺广慈、广德二位。他们二人的掌力、指法,乃是当今之冠。即便如此,你们也能与之斗上一斗,却还看出不出这指法的厉害?”

又听另一尖细的声音道“曹公公大恩大德,我等怎敢忘却。曹公公以这套指力相授,我等自是感激不尽!那广慈、广德等和尚虽然厉害,我看却不是我们这套炼魔指的对手!”

罗伏云心中一惊,原来方才那个沉沉的声音,竟是曹沛的。这贼子平日装出一副阉人模样,原来只是作戏!他转念一想,此事倒也容易想的明白,先前曹沛欺侮风玲,便知他不是净身入宫。后李启明罚他入敬事房房,而敬事房总管却是窦让,窦让又怎会不袒护曹沛。看来这些阉贼欺君罔上,早就暗中勾结,有所图谋。

闻第二人的声音,应当就是窦让,看来,他们所练的,真的是那套炼魔指功夫。

又一人道“我等初练此功,修为尚浅,竟已有如此威力,能和少林寺那两大高僧交手,若我等再精进几招,岂不是可以打遍天下无敌手?”

另一人道“等咱们炼魔指功成,就算是称霸武林,也不过探囊取物,易如反掌而已!”

屋内几人言谈至此,皆笑起来,但都将声音压得较低,不致喧闹。

曹沛道“我等人前显贵,背地里还是奴才,诸位切莫学了这套指法,真的自以为太下无敌,目中无人了。要时时刻刻记得,咱们做奴才的,只有让主子高兴了,咱们才舒服。若是主子不高兴了……”

其余那几人道“曹公公教导的是,我等谨遵公公教诲!”

曹沛道“我等再金贵,再威风,那也是金笼里的鸟儿,飞不出这屋子。倘若谁要是飞出去了,来日怎么丧的命,恐怕到头都不知道……你们几个,要记着低调行事。虎牢前一战,我本有把握擒了各派反贼,可恼半路杀出个戴天恩来,坏了咱家的局。这一回,咱们几个露了老底,叫人家知道炼魔指尚存人间,这实在是一件坏事,而不是好事。”

另一人道“谁若是知道了此事,我们将其斩草除根,不留活口便是!”

又一人道“我们在暗处,行动本就便宜。如今蒙公公大恩,得了这一套指法,要杀几个人,还不是易如反掌。”

曹沛道“虎牢前众家将军都见了我等展露神功,不过……这些人十有都不识得这便是炼魔指。唯有罗家两兄弟应当看得出此功。”

“您是说罗伏云和罗念成?”

罗伏云伏在窗下,心道亏得我今日来此秘聆,倘若我今日不致此地,来日被这几个阉贼暗害,恐死也不能瞑目!

曹沛道“只不过,罗伏云尚有大用,我等怎能除了北皇心爱之将。倘若没了他,蛮子叩关攻来,咱们拿什么抵抗蛮兽之军?窦公公,前番北皇教你统兵援助楼外关,你见了蛮兽,胆也下破了吧?”

窦让道“哈……惭愧……惭愧……公公教训的是……”

“倘若他发觉我等使得是这一套功夫,那又如何?”一人问道。

曹沛道“如何?那麻烦就来了。罗伏云曾亲自背回了钟锦的尸首,钟锦是受你等炼魔指围攻而死,那罗伏云岂能看不出?他一知钟锦死于你我手中,便知要害先皇李翀的,也是我等……”

“如此如何是好?”一人问道。

曹沛道“此事过去的久了,况且罗伏云就不一定能认出这套指法。看他近来没什么动静,应当是不知晓此事。即便是他真的知道了,一时半会没什么证据,他也奈何不得咱家。&nbp;”

一人道“公公高明!”“公公说得是。”

罗伏云心中恼怒,握拳正欲冲进屋子,将这些阉贼全都杀了。但他立马又冷静下来,暗伏不动。倘若如今出手,尚无确凿证据,更难为钟锦将军雪耻报仇,也难揪出曹沛背后的目的。

他这才确定,害死钟锦的,正是曹沛一伙。对朝中同僚痛下杀手,阻止钟锦查探金令之事,那么意图困死李翀在雄踞关,拦下金令的,定也是他们!

罗伏云怒火在胸膛翻滚,气得肝胆欲裂。这些狐狗之辈,朋比为奸,盘算着将北境毁于一旦。

他又听曹沛道“你等可借此石,来滋养体内之气,功力便一日胜一日的长。借此石练功一个时辰,好过你自己苦练三年。这炼魔指功法,重在运真行气,以灵真为基,此石可助长各位灵真内气,帮各位修习炼魔指神功。你等前番虎牢恶战,功体大有所损,今日借此物一练,便可痊愈。”

其余之人皆谢曹沛恩德,谄媚之声不断。

罗伏云暗想,曹沛说的此物,难不成是剑池红玉。他在窗纸上开个小孔,往里面望去。端见众人正围着一块红玉,闭目养气,实则受红玉所生魔气侵袭,已被邪魔所侵。

罗伏云心道原来这贼子觊觎权魔剑神力,借红玉魔气修习炼魔指。曹沛本是先皇身边之人,偷学到炼魔指功法倒也不足为奇。曹沛借着这套指法,又在何处搞来了这块红玉,以此笼络窦让、赵执本、刘擅武等人,自成党羽。

我不如就此冲进去,人赃并获,看阉贼们还有何话说。他们既在此练功,钟锦将军又是受此指法而死,他们又如何抵赖!

罗伏云转念一想,倘若自己现在冲出去,恐怕只会打草惊蛇。这十人已练得神功,十人一齐出手,自己未必是他们对手。若斗不过这十人,自己反倒白搭上性命。况且钟锦手中所留证物——那箭头的来源,还未查清。此时不宜意气用事,须当沉着应对。既已抓住了阉贼把柄,且再探下去,待查明了真相,再将其一网打尽。

罗伏云想到此处,慢慢低下身子,贴窗而蹲。

屋内的人约莫练了一个时辰的功,这才听到动静,似是窦让、赵执本等人要离开了。

罗伏云轻动脚步,躬身离开墙根,翻身上了院墙。他见屋内那九人一一出了,曹沛回屋熄灯,他这才离开。

神止峰乱石滩处,李婉熠驾着钦丕,带着罗念成已到此处等候。七日之期已到。那追寻无眉、无耳、无口、无鼻四煞的凌越、楚翘玉、郭爽、不专道长四人也赶赴此地,前来赴约。

钦丕自那时在神止峰上,便被附身李婉熠的冥魔子炙用魔气控制,炙所经行之地,皆驭钦丕而行,钦丕为魔气所扰,才听李婉熠驱使。那时罗念成被李婉熠打伤,倒在神止峰上,钦丕护主不成,反被李婉熠带走,故而钦丕才一直失踪不见。

这第七日,凌越和不专道长先到了乱石滩前,这二人先见了面,知会情况。

凌越道“我随那无鼻怪往西而去,一路奔行,没有半点拖延,那怪物速度极快,眨眼之间,就会跟丢。我一路随它西行,见它往那西域之地而去。西域大漠之地距此极其遥远,我料想七日之内未必能回到此处,因此追到一半,便折返回来……”

不专道“这四煞分别朝着四面而去,怀抱红玉,定是想再人界各处种下此玉,妄图日后唤出魔种。你既知那无鼻朝西而去,应当是奔着西域不假。”

凌越道“道长可曾追到那无眉?”

不专道“我也是在半途返回,恐逾期不至,又生变故。无眉怪往北而上,后应是朝着巫咸国所在方向去了。”

“巫咸?”凌越一惊。“倘若它将红玉埋在巫咸,我族之人岂不是大祸临头?”

不专道“我等今日一会,便商议此事,你莫要心急。”不专四下观望,又问道“怎么不见罗兄弟,郭大侠,玉师兄踪影?”

正说话间,凌越、不专见郭爽自东面而来。

“你也没追到吧?”凌越问道。

郭爽道“七日之内,恐不能去而复返。况且诡影迷踪术的灵真一旦散却,我岂不是要与那怪物动手?我这双叉斩杀许多好汉,可是还没斩过妖魔,我心里多少有些没底。”他笑笑道“看来你们也是一样。我观无耳怪朝着东面奔行,去得竟是东皋山方向!”

凌越道“东皋翠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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