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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家如何听得出。我确实是从汴攸来的,不瞒您说,我还有几个朋友,他们随后就到。”
“汴攸城的人都是京城人,说话都有官腔。”他用笔在那册子上胡乱点了点,又嘟囔道“还有几位……”
“四位,我们一共五个人。”孙赫打量着店内的环境,除了冷清之外,其他倒还好说。
“小板凳,有客人来了!”那店家朝着帷帐内喊了一嗓子,又在身后墙壁上取个木牌。孙赫看时,那帷帐中走出一个少年,边往出走,边伸着懒腰,还不住地打着哈欠。
“你小子!”那店家用手上的木板狠狠敲了一下那少年的脑门,像是打在了熟透的瓜上。那少年疼的龇牙咧嘴只是没喊出声来。他急忙收了懒散架子,结果敲他的木板。从柜台里面走了出来,瞟一眼那掌柜的,见他正低头记账,嘴里好像嘟囔着什么,八成是骂那店家的话。
他看也不看孙赫,扭着屁股走在前面,转眼就要上楼。“来啊,愣着干啥?”
孙赫愣了一下,看一眼店家。店家撇着嘴道“走的时候再付钱。我让后厨准备酒菜,待会来了四位,我教他们上楼找你。”
孙赫点头,转身跟着那少年上楼去了。
“去店外等人,把客人的马都拴好喂饱了,喂不饱你也别吃饭了!”那掌柜的朝着楼上喊,分明是喊给那少年听的,那少年也不答应,扭着屁股把孙赫领到了屋前,把牌子挂在屋外。
“呐,你就住这,从这往那边数。”他指了指右手边的屋子,“连着这三间都是你们的。”
孙赫心想,这娃娃被雇来做生意,是要坏了多少客人的兴致,这店里冷冷清清,多半和这无礼的态度有关。相府里也有丫鬟下人,可比这些人强多了。他们不但能干,还顺人心意。
那少年说完,一脸没精打采地转身,拖着身子要下楼去。
“别忘了叫他们进来。”孙赫自然是不放心,那几人应该马上就到了,本来说好了要在前面的店歇脚,只是见不到他们,他还是心中空落落的。
“知道了,知道了。”那少年拖着长音,在孙赫的目送下出了店门。
他进了屋子,把一些随身的物品放在了屋内,将那攒珠万宝棒立在床头。正此时,觉得腹中饥渴,咂咂嘴,盼着酒菜能早点端上来。
忽然听到店外的嘶鸣,又是一阵马蹄之声,孙赫料想是那四人到了,便出屋去。
方通臂、唐归虎、羌靡、高周邺正跟在那小子屁股后面,朝着客房走来。孙赫在楼上招手致意,那少年见了,也不领路了,任这几人自己去寻孙赫,他钻进暗处不见了。
“赶了很久的路,终于能歇一歇了。”羌靡打个哈欠,酒足饭饱,已然一副困倦的样子。
“幸好此地有家客栈,不然真的没处落脚。高先生,你说傍晚就能到少林,这都什么时辰了,我们几个,还得赶夜路才能到吧!”唐归虎剔着牙,朝高周邺晃晃手。
“冰天雪地的,马儿跑不快,只好拖到明天了。”高周邺漫不经心地回答,他狐疑地望着门外,其实并没有什么响动。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一早就动身,前往少林寺,夜里睡得浅些。”
“先生有何顾虑?”孙赫不解,高周邺只是淡淡道“这是经验。”
酒足饭饱,这五人各自回房歇息。本是方通臂、孙赫住一间,羌靡、唐归虎住一间,高周邺自己住一间。可唐归虎吵着嫌羌靡睡不安稳,万一大晚上的突然打起呼来,不自觉使出那‘醉梦海涛’的功夫,他可受不了。
羌靡笑骂道“我不嫌你一身臭汗,你反倒来怪我。我这门功夫若是不能自控,那岂不是成了笑话?哪有人动不动不自觉地发功,你以为我跟你似的,整日都绷着一根打架的弦,时时刻刻像个要掐架公鸡?”
在场人乐不可支,唐归虎还是坚持“你等不知这鼾声的厉害,那日卢龙堡的鼾声,搅得食梦雀心神不宁。这鸟雀有怪异的本事,鸣声入梦入心神,卢龙堡人受尽了苦头,这样的怪鸟,也受不了他的‘鼾如涛’的鼾声。”
“那好,就让虎兄弟去我那间,我和羌大侠一屋。”高周邺拍拍唐归虎,让他去自己的那间住,自己留下和羌靡一起。
“各位早点歇息,明日我们就上少林。累了一天,别再闹了。”孙赫转身和方通臂离开,去了边上的屋子休息。这几人终于安定下来,各自回房躺下。
夜渐渐深了,客栈还没关门。
方通臂、孙赫、唐归虎一躺下,便觉得浑身酥软,闭上眼就睡过去了。
冷风扫进客栈,门外又出现几个黑影。这几条影子快速地闪进了大门,最后一人翻身将门轻轻扣上。转而这几条黑影进了柜台后的账房。
“来了吗?”问话这人面庞干瘦,黑着一张脸,即使在灯下,他的脸也黑得分辨不出五官的位置。
“都到这儿了。”搭话的正是那个掌柜的,他搬了几张椅子,让那几人都坐下。声音都是极轻的。
“好,确定是他们?”黑脸男子又问,他补充道“戴总坛说了,抓错了人,谁的脑袋都保不住。”
“不会错的,‘三张嘴’的消息,什么时候错过?”
那少年小二冷笑一声“三张嘴只是能说,又不是有三只耳,他的情报,也未必准确吧?”他撩起袖子,臂上露出一“品”字刺青。他进得这群人身边,将一枚银镖插到桌上。
那几人一见这少年,齐刷刷行礼“品字流覃堂主!”这少年便是诡府门品字流高手,覃瞳。
“不必多礼,快议事吧。”他转而阴着脸对那掌柜的说道“阮二,你下手也忒重,敲得我脑瓜子疼!你是平日积了多少怨气,今天来我头上撒气了?”
阮二拜道“覃堂主哪里的话,您事前吩咐过的,怎么又反来戏弄小的。”那掌柜的一脸惶恐,生怕被取了性命似的。
“品字流的堂主多的很,实在不行,你就拜到别的堂口。欧堂主、刘堂主都是忠厚之人,绝不会为难你。”
“堂主……”
那阮二正要说什么,覃瞳忽然大笑起来,“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用板子砸我是我教你做的,你又没错。砸的好,要不是用力表演,这伙人不一定信咱们呢!”
“这些人在汴攸城中颇有地位,门主要统一各派大权,日后同那汴攸城李家抗衡,需要用到这几人。那个胖子,你看见了么?”
他朝着阮二问道,那人急忙点头。“那个胖子就是孙相爷的公子,把他绑回去,交给回字流。”
“是!”那几人齐声道。
“他们已经吃了我下药的酒菜,现在早睡得不省人事,咱们几个上去把他们绑了,带回去就行。”阮二和那几个人边商量,准备了绳子,偷摸上楼去。
唐归虎在屋里睡得鼾声四起,四个人从门缝一瞄,见里面一人睡得四仰八叉。即便进去给他一刀,他恐怕也是浑然不觉。
这四人蹑手蹑脚推开门,发出极细的声响,这声音被那唐归虎的鼾声淹没,根本听不见。四人先是小心翼翼,后见到唐归虎这般光景,也不遮遮掩掩,直接给他套上绳子,把他牢牢地捆了起来。四个人忙的满头大汗,把这狗熊似的壮汉翻来覆去捆了一番,这人还是睡得跟死了一样,呼呼的鼾声是唯一活着的佐证了。
“这唐归虎不是江湖中人么,怎么会和朝廷的人在一起?”捆完唐归虎,这几人甚至开始聊起来。
“什么狮面跛兽,不过是个相府的看门狗而已。”另一人满脸的不屑,踢了一脚被五花大绑的唐归虎,“狮面跛兽,名号还挺响亮,这会宰了他,他也无还手之力。要不是回字流要活人,我真想杀了这帮人。”
“阮二啊,别看覃堂主在你跟前耀武扬威,他要是见了回字流的坛主,也像只猫咪。回字流请功,品字流办事,我们这些下面的,只能整天卖命,混口饭吃了。”
“回字流坛主我倒还见过几位。我诡府门‘天罗’、‘地网’二人,你们见过么?”
“我们门内之人都未曾见过,恐怕要这二位出手,是要翻天的大事了……”
“哪天要是能见上江湖人称‘生死局’的戴门主,才不悔入了这诡府门来。”
那黑脸汉子同另外几人也一起行动,将睡死的孙赫、方通臂也绑了起来。
“都绑起来了?”那黑脸汉子问道,阮二道&nbp;;
“还有一间,剩了两人。”
那黑脸汉子一挥手,几人苏溜溜跟上。阮二推开羌靡、高周邺所在的屋门,见那床上却是空落落没有一人。
地上六人凑近去看,那床上确实没有一人。阮二等人正迟疑间,身后之门被扣上,从房梁上杀下来二人!
原来。羌靡、高周邺并没有中毒,二人听到动响,为防打草惊蛇,暗中藏身,等着这几人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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