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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靡虽不知他为何这么说,但却照做了。孙乾霸说过,一路之上,都要多听高先生安排。他点头道“也好,先生快去,我再试着唤醒他们。”
高周邺出了屋子,找解药去了。羌靡在唐归虎脸上拍拍,怎么都弄不醒他。他又假意想,这厮该不会是死了吧。他伸手去探唐归虎鼻息,这几人确实都还有气儿,只是昏睡过去了。
究竟是什么人,敢劫孙公子。况且这伙人明明是有备而来,在此地等了我们不少时间。他们又是从哪得到的消息。看这几人功法,倒只像些喽啰,伸手皆是一般,没什么奇异。但看这下毒打镖的手段,倒让人生疑。
那少年年纪轻轻,武功却也不低,若不是给高先生打伤,中了我这醉梦海涛,说不定我还要中他毒镖。这伙人行迹,下药害人,暗器为主。莫不是那‘诡府门’下的弟子?相传‘生死局’戴天恩野心勃勃,他要劫公子与朝廷作对,就说得通了!
羌靡似是想通了什么,一拍大腿。得赶快离开此地!若再不走,诡府门还有更多人要来。此宗门弟子众多,门内高手如云,我侥幸胜了这少年,稍后再来一两个“回字流”高手,我同高先生定难保公子周全。
他正欲离开,那高周邺巧也赶来。他面上喜色,手中握着一个蓝色的小瓶子。
“这应当就是那毒的解药了吧,是我从那掌柜的身上搜出来的。”羌靡喜色,只是又沉下脸去,“不知是真是假,万一……”他没敢再说下去,只是实在不敢就这样让几人服了药,若不是解药,那还了得?
“无妨,我们抓了这少年,带他同上少林寺。到了少林。一并问他此处之事。方丈大师云集,见识广博,也可保公子平安。”羌靡这才看见,高周邺手中捉了一人,正是那品字流堂主覃瞳。
“也好!”羌靡答应着,二人要带着孙赫等人离开这店。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得另寻个栖身之处。”高周邺道,他见羌靡有话要说,因此扶肩问道“羌大侠,你在想什么?”
羌靡直言不讳,背起了孙赫,一边往外走,一边道“高先生可知这伙人是何身份?”
高周邺也扶了方通臂,要带他上马,只把唐归虎留在了屋内。“羌大侠有线索了?”
“我猜他们乃是‘诡府门’人,那少年所使暗器打法,确实一流,论资排辈,让这少年娃娃身份高贵的,也只有按武力论长幼的诡府门了。‘生死局’戴天恩曾几次要挑战段缺刃的盟主威严,虽然败了,却不甘心,江湖人尽皆知。如今段缺刃已不是天地刀宗之主,戴天恩眼中,怕是早把自己看做武林第一人了。要劫公子的,应当是他诡府门之人&nbp;。”
“羌大侠说得不错,我也有此推断。”二人下了楼阁,来到店门前。
羌靡背负孙赫,就要往外迈,高周邺伸手挡了他,笑道“既然羌大侠猜到这伙人的身份,又怎敢不考虑周全。诡府门以暗器诡道闻名,此门紧闭,定有机关。”
羌靡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是了,是了。虽是听说,今天恐怕要领教这一派的厉害了。”他庆幸没有迈出方才那一步,幸好有高先生在此,否则自己恐怕要闯大祸。
“机关何在?”羌靡仔细查看了店门周围,又观察门框、门槛之处的异常,找不出端倪。
“难道是我们太过小心了?”羌靡正说着,他见高周邺朝后退去,站立在一副桌椅之前。“是吗?”他笑笑反问,“一试便知。”高周邺踢起面前的长凳,那长凳‘嗖’地一声,笔直朝着店门砸去,只听‘夸嚓’一声,那店门被长凳撞开一个口子,门裂之时,那匾额、灯笼处突然飞旋而出无数细小暗器。
一时间,长凳被扎得像个刺猬,密密麻麻布满了暗器。长凳虽出了门,可惜已经中了无数的银针,是个活人,也早被封了全身血脉,哪能逃得掉呢。
“是毒针!”
高周邺摇头道“是封穴针,中了之后,你就算是身怀增羽纹骨纹的大能,也再难动弹。”
“骨羽纹者也难逃被缚?”羌靡惊得说不出话来。骨羽纹者难逃的陷阱,他们几个中了,确实难以脱身。他只见过神止峰上来过一位仙人,那位仙人或许身怀骨羽纹,但他练到了第几层,是增羽纹,断羽纹,炼羽纹还是龙羽纹,那就不得而知了。至少他在此之前,没有见过身怀骨羽纹初阶的增羽纹之人。
看来这‘封穴针’非同小可,还好方才一试,不然可能只有坐以待毙的份儿了。
“高先生如此身手,却从未展露过,今日才见,真是有幸。”羌靡感叹,又加一句;“我已徘徊在小阙骨纹许久,今生恐怕再难进一步,这封穴针与我来说,真是大材小用了。”羌靡自嘲着,笑容却很豁达。
也许有人苦苦追寻骨纹修炼而因没有成效郁郁寡欢,但也有像他一样的,看到了天赋和努力之间的鸿沟,放下了执着,笑着面对的人。
“不瞒羌大侠,我也不过小阙骨纹,谈什么身怀高功,这封穴针于我,何尝不是牛刀?”
二人相视而笑,出了门去,他们把那少年,孙、方二人安置在马上,羌靡又去带唐归虎前来。
高周邺马上照看方通臂,手中握了两根缰绳,另一匹马驮着那覃瞳。羌靡和孙赫同坐一匹,另一马驮了唐归虎。二人丢了一匹在客栈,快马奔着少林的方向去了。
羌靡、高周邺带着这几人上少林,由于夜路难行,还有几十里地要走。二人在半途的破庙中凑合了一夜,这一夜,谁也不敢睡去。虽已经远离了那家客栈。可要是诡府门的人一心要寻来,那即便逃到天涯海角,他们也会找来。
二人给中毒几人打穴疏经脉,让他们歇了。羌靡不敢认高周邺搜来的是解药,二人不敢乱给孙赫几人用药。等着覃瞳醒来问他。
羌靡上了破庙之顶,四下小心诡府门的人前来。高周邺在内,等着覃瞳醒来。
他巡视了一番,不见有人追来,便也守在了屋内。覃瞳苏醒过来,见了二人,正欲逃走,却发觉给人封了穴道,动弹不得。
他面貌青涩,全然一个少年模样。羌靡也觉得诧异。他和高周邺早见了这少年臂上刺青,确认了他们就是诡府门的人,羌靡靠近覃瞳,瞪眼问道“你是不是诡府门的人!”
那少年漫不经心道“你们既然知道,还敢擒我来此?你为何没中那‘软力散’之毒。”他不把羌靡的话放在心上,反而问起了他。高周邺笑道“果真不愧你是个堂主,被人抓了还敢这种口气,你的命就在我们手上,你还不自知么?”
高周邺开了铁扇,大冬天也不离身地扇着,“你们为何要来此,诡府门想劫孙公子,怕不是要集武林之力与北朝为敌吧?”
那少年依然神情淡漠,他又提起方才打斗之事。“你发扇上琉璃坠的本事倒也厉害,我竟没挡住!不知这位朋友如此手法师承何人?想不到诡府门之外,还有如此高超的暗器手法。”
羌靡拿出高周邺先前从这少年身上搜出来的蓝色瓶子,摊开掌心“这东西可是那‘软力散’的解药?”
“诡府门以暗器诡道闻名,今日一见,才知是些只会暗地下毒的鼠辈!”羌靡本想出言相激,不料这少年非但没有大怒,反而大笑起来。
“不错不错,你说的一点都不错。这诡府门确实是一些下毒暗算之流。可惜可惜,如今连这些勾当,也难不倒你们这些人了。”
“你不怕死么?”高周邺以铁扇抵着覃瞳的喉咙,冷冷说道。
“你们方才问我这瓶子里装的是不是解药,我说是,你们敢给他们用么?”那少年表情极其轻蔑,他挑着嘴角,斜视着二人。
羌靡一个箭步到他跟前,伸右手抓了他的颌骨,左手用指除了那蓝瓶的塞子,就往覃瞳嘴里倒。
他这一下来得猛,又抓得准。覃瞳登时觉得颌骨生疼,无奈张了嘴。那羌靡左手中蓝瓶中的药就顺着嗓子滑下肚去了。
“给你吃了,若是毒药,你便死吧。”
覃瞳被呛得咳了起来。他绷大了鼻孔,紧闭着双眼,后骂道“是药三分毒!你这混球怎么不懂!这即便是解药,这般生吃了也会出事的!”他在那狂呕着,想把那药吐出来,可惜那瓶中装的是液体,顺着嗓子便滑下去了,也难吐出。
“我堂堂诡府门品字流堂主,你们怎么敢这么对我!”覃瞳又气又急,瞬间没了方才那副鸟样。“我可不能死哇,我要是死在了你们手里……你们就别想好过了,别想活着了!”
“诡府门多得是高手,那回字流坛主随便来上几位,就叫你二人不得好死!”
那羌靡、高周邺看戏似的看着这覃瞳大哭大闹,却不理他,继续逼问道“是不是解药,就看你死不死了!小小年纪,还敢耀武扬威。今天就替你爹娘好好教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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