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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先生听了,认真思考了一会儿。
“年少时的梦想吗……”他眼神软了些,“我觉得快要实现了。”
说完,他又用鼻尖蹭了蹭我的脸颊。
我不知他说这话时在想着什么,也不知他口中的实现是否与我想的一样。但他眼神柔软,总归是好事。
既然同性婚姻即将合法,或许他惦记的人将也将要回来。
于是。
新的一年到来。
.
元旦当天,我拍的奢侈品香水广告正片发布。
健哥用我的号发送了完整的视频。
果然如梅姐和健哥所言,几个相关词条再度飞上了热搜,#人鱼 何枝#的热搜更是爬上了热搜第一。
健哥打来电话:“我还没来得及买热搜呢!”
我说:“只能感谢大家的热情了。”
健哥又问了我张导剧本的事,然后才挂了电话。
我放下了手机,转身去看蔚先生。
他戴上了耳机,正低头拿着手机不知在做什么,指尖飞快地在屏幕上按动。我无意窥探他的隐私,便没有靠近、也没有出声询问,只等他忙完。
想正片的效果我还没有看过。
我去泡了两倍咖啡,一杯放在蔚先生面前,一杯拿到窗边坐下。趁这个时间,我打开广告,认真观看。
局中人和旁观者的角度确实不同——原来在梅姐的镜头下,我是这个模样。
视频中人鱼轻轻摇晃尾巴,骤然回首的时候,荡漾起一圈水纹,水中的轻浮、灵动、神秘,展现的淋漓尽致。
连我也被这效果惊艳了一瞬。
我登录微博,去看粉丝的评论,发现大家的注意点基本都在脸与身材上。
——prprpr!吱吱我美丽的老婆!
——啊!这腿!啊!这腰!啊!这腹肌!啊!这脸蛋!!
——我没了我没了我没了我没了我没了我没了……
——小人鱼最后去了大海,是我我就把他圈养到天荒地老!哧溜哧溜!都闪开别挡着我吸我家吱吱!
——美丽孤独的深海人鱼,瑟缩在虚假的人造珊瑚礁中,悄悄探出的精致面容上写满懵懂,他迷惘着、摸索着,寻找来路与归途。终于,他嗅到了一股深远诱人的香气,那是广袤
——你文化高,跟你混了!ps:吱吱是我的!
——你字最多,跟你混了!ps:吱吱是我的!
——俺也一样!
……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大家这样的评论,我仍旧有些赧然,就连道谢都不知该回复哪一条。
名叫[吱吱是我老婆]的大粉这回没有在热评第一,而是在每一条评论下坚持回复“吱吱是我的”,十分执着,令人好笑又感动。
正当我思考怎么回复粉丝的时候,蔚先生表情严肃地站了起来,端着咖啡向我走来。
我放下手机,疑惑地看向他。
蔚先生表情如临大敌,让我也不自觉认真起来。
“怎么了?”我问。
蔚先生神情严肃:“热搜,我看到了。”
原来他刚刚拿着手机是在看热搜吗?
我笑笑:“梅姐拍的不错。”
蔚先生沉默了片刻,倏而凑过来吻我。
我顺从地接受。
我习惯喝黑咖啡用以提神醒脑,但是蔚先生要加奶加糖,因此唇舌交缠的时候,我尝到了糖精与牛乳的甜腻味道。与之相对,他亲我的时候,应该只有苦涩才对。
但他仍旧吻得很深,许久没有松开我。
这个吻带着浓重的烦躁和不安,蔚先生的心情不怎么好,或许是因为刚刚看到了什么。
亲完后,他将我们两个人的杯了拿走,转身去了厨房。
期间未发一言。
我望着他高挺沉稳的背影,识趣地保持沉默,没有问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有跟上去。我打开手机,准备继续回复消息,惊讶地发现黄争鸣竟然在微博上不停私聊我,且@了我无数次。
自从微信将他设置免打扰模式后,他又多了其他途径联系我。因为不好一一将他拉黑,所以大部分我都置之不理。
听粉丝说,他们可以看到偶像的在线情况,黄争鸣应该也知道这个账号此刻有人在线。他不管账号下的人是我还是健哥,也不管我理不理会,兀自发得开心。
我看着私聊的不停闪烁提示,黄争鸣说的话一句句滚动。
——何枝你知道吗,我今天碰到
——你猜怎么着?
——他说蔚盛礼的白月光应该要回来了,就在年后,掐指一算也就一个多月了。
——你猜蔚盛礼知不知道?
——要是知道的话,该高兴死了吧。
蔚先生是因为这件事,才忽然心情异常的吗?
世上总是有这么巧的事。
上一秒我还在兢兢业业地避嫌,遵守情人应该识趣的准则,不去探究金主的想法;下一秒便从其他地方,明白窥见了他的心思。
我只看着那些字,不曾点开与黄争鸣的对话框,更不曾去看他@给我的人和内容。大概是知道我不会点开消息,这几句话黄争鸣重复发送了十多次,誓要让我看到才罢休。
这份毅力和[吱吱是我老婆]有的一比。
想到这里,我切到评论区,才发现那个大粉已经没有再回复了。
我轻叹——
看来黄争鸣更胜一筹。
正这么想着,蔚先生拿着两个杯了走了过来,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再没了稳重之外的其他神色。
这回,换他递给我咖啡。
我接过,轻抿一口,是已经习惯了的苦涩滋味。
“谢谢。”
我笑着说。
————
我去试镜的那一天,小戴早早等在了楼下。
他梳着辫了,戴着眼镜,热情地向我打招呼。
我其实已经做好了小戴辞职,又或者转去别的艺人那里的准备。他还年轻,还有无数种可能性,如果不能接受之前的事,也就不必在我这里继续浪费宝贵的时间和精力。
我提前跟健哥打过招呼,说自已将和蔚先生的真实关系告诉了小戴。
健哥并不能理解。
固然,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如果不是因为蔚先生时常来见我,亲近的人难免窥见一二,且他还喜欢让我的助理监督我吃饭,健哥的本意是对小戴这些人也要隐瞒。
健哥说他不害怕这事被捅出来,网友信不信是一回事,消息能不能发出了才是重点:北城谁敢随便刊登和蔚先生有关的内容?
他只害怕我受伤。
这个反而在我的担忧之外。
我没有想到,小戴不仅来了,表情也与我想象中大不相同。
该要怎么解释。
有一种诡异的……慈爱感?
“吱吱哥,吃早饭了吗?
小戴问我。
我点头,心中却越发觉得诡异。
虽然从前小戴也常常说些我不懂的话,然后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但是这一次,属于长辈的慈爱成分明显超标了。
我实在想不通,给他放假的这几天他究竟想了些什么,才有了今天这样表情。
他先是给我递了温水,然后又拿出一条小毯了盖在我的腿上,最后用温柔至极的声音说:“吱吱哥,你要不先睡会儿,到了我叫你。”
“谢谢,不用了。”我摇头,“昨晚睡得很好,现在没什么困意。”
他又提议:“那闭目养神一会儿?”
我仍是摇头。
他从包里拿出一本书:“要不我给吱吱哥讲个故事吧?”
“小戴。”我叫他,语气无可奈何地问,“你怎么了?”
谁知不问还好,一问他眼里便忽然蓄起了泪水,没过几秒眼泪就开始奔涌着往外流,止也止不住。
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因为不通缘由,也不明白要怎么劝哄,只能给他递去纸巾。
他接过纸巾,边擦眼泪边抽抽搭搭地说:“吱吱哥,你受苦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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