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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拉听到一阵宛转悠扬的鲁特琴, 无比动人。自己应该是喝了特质魔药,舌尖到喉咙里发麻干涩,跟石头磨成粉兑成魔药的口感差不多。

她这会儿醒过来, 全身上下感到非常轻松,没有半点不适。

眼睛仍然紧闭着, 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如果看到窗外景致已经是从冬天飞到春天, 甚至是夏天, 克拉拉觉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残酷的现实。

她悄悄地掀开一点眼皮, 立刻就被闪闪发亮奢华的屋内装饰震惊的直接从床上坐立起来。

这是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在地窖那会儿他还记得自己说了一些乱七八糟没印象的话, 是谁把她挪到这无比浮夸古怪的地方?

鲁特琴的琴弦自动拨动,上面萦绕着谁留下的魔力,固定变幻着三四首叫不上名字的曲子。

对了, 她之还听到尼禄惊天动地的吼叫,但这会儿它去哪儿了?

克拉拉环顾四周,十分方正的房间, 采光非常好, 特别安静,唔…奢华的地方在于它特别的宽敞宏大。

四面墙上都挂着恶魔最喜欢的性/感的壁画儿,耀眼的阳光从天花板正中央开口洒入, 穿透屋顶, 像一条光带做的瀑布。

屋子里最为显眼的在四个角落分别站立了四位雕刻的美人,衣着狂野奔放披着轻纱, 头顶着花纹陶瓷壶,她们作为四根尽职尽责的黄金柱,后后围绕着房间中心大床。

只有天窗,没有矮窗, 克拉拉着急的想知道现在是什么季节,然后她看见床头的藤柜上放着还没收拾的银质托盘,零星的药渣剩在瓷碗里放在托盘上,旁边是个摇铃。

克拉拉轻晃摇铃,黄金柱后面有个宽大的门帘,门帘下蜷缩躺着个恶魔,要不是他听见摇铃的声音惊醒,克拉拉还注意不到门帘下面的动静。

“尊贵的客人,您感觉好些了吗?”

待他走进,克拉拉才发现这是个年轻的恶魔奴隶,人身蝎尾,皮肤发黑,脖子上戴着铜项圈,项圈的锁扣上是黄金城伯爵大人的纹章,上面雕刻着一只比例失调的蜻蜓怪。

“现在什么季节了?!”

“是冬天,客人,您只休息了一天,今天刚好是第二天。”

克拉拉惊讶的看着奴隶近乎麻木的绿瞳,“都给我喂了什么魔药,好的这么快?这几乎不可能…”

恶魔奴隶朝她恭敬地微笑,“伯爵大人更清楚魔药的事,或许有机会您可以问问他。”

“谢谢你的照顾,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艾克,但也可以直接称呼我奴隶,您是尊贵的客人。”

“没———”

克拉拉刚想说点什么,两膝中间就触碰到一团冰冷的东西,她立刻意识到可能是什么,慢慢的拱起腿,“艾克,我有事再摇铃好吗,别睡在帘子下面。”

奴隶听到这声有些关切的话愣了愣,又恢复到刚才麻木的状态。

等奴隶的身影消失后,克拉拉揭开被子,两腿间的“东西”露出来——

一圈圈白绷带厚厚的缠绕在小火龙的全身,连尾巴尖都没放过,脑袋上只有眼睛和龙角露出来,其他部分全都被密不透风的包扎。

白绷带隐隐渗血,小火龙无声无息的趴在膝盖上,一动不动。

“嘿尼禄,听得见我说话吗?”

克拉拉轻轻用指尖轻触它的脊背,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

“怎么搞成这幅样子?嗯?”

她不敢挪动它,只是倾身子,慢慢的掀开龙翼,龙腹渗血更明显。

没有被绷带缠绕好的地方暴露出猩红色的嫩肉,她注意到藤条椅上凌乱的滚着剩余的绷带卷。

床尾藏着铜质水盆,可能是藏起来的动作太急,才露出半边,清晰地看见里面刺眼的血水。

绷带草草的包扎在小火龙身上,很容易的就能用手指轻巧的揭开几圈,裸露出真实的情况。

克拉拉似乎眼中的地平线都变得竖直,大地在颤抖,脑子里瞬间就像被矮人族手上经常拿的那把凿山峒锤砸碎了她所有理智,精神上的痛苦,让她不得不沉闷的喘息和痛苦地低吟。

她的龙,被残忍剥去了所有坚不可摧的玫瑰鳞片。

“哟,我可爱的小姐天还没亮就这么精神。”

克拉拉的手指突然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指,单卡拉比伯爵周围的黄金柱和地面爆发出无数团赤红色的火焰,黄金柱反射红色电光,直冲单卡拉比胸膛。

“我需要一个解释。”

单卡拉比任凭魔法的袭击,摔倒在地,华服被火焰烧的一干二净,鹰隼似的目光似有若无的笑意审视着克拉拉。

突然间表情又变了,那是打量可怜虫的眼神,“解释就在你眼的…托盘上。”

“果然魔力也变得更厉害了呢,哈哈哈哈哈哈。”促狭满带戏弄的笑声,迫不及待的看着克拉拉接下来的反应。

她可能在那一瞬间意识到什么,但还是任由目光投向银质托盘上的瓷碗里,残余的黑药渣,那是红到发黑的颜色,喉咙里滚动着岩石似的沙粒感。

闻了闻药渣,目光又落到火龙的身上,然后她听到瓷碗从她手里摔在地上的声音,她也听到单卡拉比迸发出的剧烈大笑,瞳孔缓慢的转动着,艾克在她面放大的脸,唇瓣一上一下,好像说了什么,然后他又跪在地上拿抹布清理碎片。

一阵湿漉的轻舔从手心传来,克拉拉看见尼禄静静地趴着,一动不动,三角形的小脑袋裹着绷带低垂,扭扭头,它似乎想动动尾巴,但明显失败了,分叉的红舌舔着克拉拉掌心,但是它的眼睛没有睁开。

“它的鳞片,一片就能让活着的东西起死回生。但我从没见过这么多…”

“不过看着它为了救你,自己把鳞片一片片咬下来,画面观感还真是不错。”

单卡拉比哧哧地笑,“我还以为,你的身体里藏着多么罪大恶极的灵魂呢,需要用一整头龙鳞来交换,我美丽的小姐。”

克拉拉能在一天内恢复如初,魔力暴涨,这些都是有原因的,原因就在那一碗碗黑红的魔药里,隐藏在绷带下猩红的软肉里。

“我该怎么做…”这句话像是喃喃,又像是问单卡拉比。

“我也很想帮它,虽然昨天它扛着你从天而降,暴走的魔力毁了我最珍爱的帝国广场,哎…”

“谁让它是…”

单卡拉比闪闪发亮的眼睛欲言又止,“人鱼之镜应该能让它变得精神点吧。”

克拉拉猛地抬眼盯住单卡拉比浓稠的脸,“你知道我要去那里?”

“你的事情我无所不知。”

单卡拉比向艾克招了招手,他立刻匍匐在大人的脚边。

奴隶喉咙上的项圈被狠狠的攥住,片刻间,单卡拉比就把他变成了一具散落在地上的骷髅。

而他自己身上的火焰也随之熄灭,被克拉拉灼烧出来的伤口逐渐恢复,他漫不经心的笑着,“怎么,不忍心?”

克拉拉沉默着,目光扫过尼禄,地上的惨不忍睹的残骸,最后落到单卡拉比身上。

“...”

“我立刻出发。”

“等等,别那么着急,今晚有个还不错的晚餐,参加了之后,才能告诉你具体怎么做,毕竟黄金城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太心急苹果可是不会落在地面上的。”

单卡拉比离开后,又有一个奴隶被送过来,他也叫艾克,只是更瘦小一些,克拉拉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打扫着地面的残骸,“我需要两卷新的绷带,干净的热水,不要太烫,白布,两捧金叶草芯。”

“谢谢。”

奴隶走开了,早晨的阳光更加明亮,但克拉拉觉得骨头缝都在发冷,她看着软成一团的小龙,不得不咬住自己的胳膊,面容因痛苦而扭曲,压住□□。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一切隐约就开始失控,也许是从她曾经踏圣殿那一刻,也许是神父朝她温柔微笑的那一刻,也许是她从尖叫深渊把尼禄带回来,像是松了一根轴承,一切都朝着失控的方向奔去。

而在刚才,她清楚的看见单卡拉比身上出现了锁孔...

奴隶送来克拉拉需要的东西,又悄无声息的蜷缩在门帘下面,比起照顾,更像是监视,毕竟单卡拉比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整个黄金城都可以是他的眼睛。

解开绷带,尼禄疼痛的缩成一团,克拉拉不得不用魔法压制它的痛苦,皮肉粘在绷带上,一撕开就是附着的嫩肉,等绷带全部拆完,克拉拉把小龙放进温热的水盆里,里面加了金叶草芯,能最大程度帮尼禄止血。

她不知道自己在地窖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严重到让尼禄不得不用这样的方式来治疗自己,而当时,她隐约记得,自己明明是看到了神父的身影。

而神父和尼禄怎么也无法关联到一块…

金叶草芯会刺痛小龙的皮肤,它疼的睁开眼,唧唧唧剧烈地叫个不停,双翼靠在克拉拉身上,扑腾着水花。

克拉拉对着它高念出一句咒语,空气颤抖起来,充斥着马鞭草的味道,紧接着尼禄脱力的滑进水盆里,而克拉拉及时托住它的脖子。

新的绷带再次缠绕上尼禄,只是这次无比工整,细致入微,似乎觉得舒服一些,被克拉拉抱在怀里的小龙无意识地往她的脖子上蹭蹭,唧唧叫了两声,紧接着就不动了。

大概到了傍晚的时候,单卡拉比派人来接她去黄金城宫殿进行晚餐的马车到门口,克拉拉背着一只造型古怪的包,也说不上不好看,但就是十分的另类。

背包内里的材质是上好的绸缎,柔软光滑,而外表是灰亚麻,还刷了一层防雨的涂料。

尼禄安静的蜷成一小团睡在包里,克拉拉背着它,踏进了驶往宫殿的马车。

只是没想到,“您怎么在这里?”克拉拉看着马车里朝她淡淡笑着的人惊呼。

赛门戴着黑皮革手套,把她拉进马车里,他穿着一身厚重的衣服,也不知道是斗篷还是黑袍,倒十字架挂在胸,整个人颜色暗淡的几乎和车厢内昏暗的光线以及漆黑的内饰的车厢融为一体。

他看上去很不好,非常不好。

他的脸庞被车厢油灯照亮,苍白的跟纸片一样,唇瓣失去血色,白色的圣带规整的垂落在身,银发松松的挽起,像极了漂浮在一潭死水上的苍白又枯萎的睡莲。

“发生了什么?怎么看起来这么糟糕?”

他把昏暗的煤油灯拧亮了一些,歪过头对克拉拉笑了笑,在车厢的阴影中,他拿出一份烫金的请柬,上面盖着猩红色的油戳,是那只家族纹章蜻蜓怪。

“到了冬天身体会格外难受一些,谢谢你的关心,蕾尼。”

赛门说这段话的神情很认真,嗓音中流露出一疲惫和虚弱。

克拉拉看着那份请柬,觉得它也好像丢失了它本该有的鲜艳的色彩,只剩下苍白的脆弱的封皮和刺眼的猩红色。

“虽然我不知道单卡拉比为什么要举办这样一场晚宴,但您身体目的状态,真的不适合去这样的场合,您应该立刻躺到床上去,再喝一杯牛奶,或者蜂蜜水。”

马车的速度很快,车厢里被拉的一晃,赛门的脊背磕在内壁突起的挂钩上,几乎是难以察觉的一瞬间,克拉拉捕捉到他眉宇间的一闪而过的痛苦。

“嘿!你想让车轮子跑的比你的脑袋还快吗!当它滚在地上的时候!”

克拉拉心里升腾起一股无处发泄的怒火,她使劲敲了敲车顶,对着窗户外架车的恶魔压抑着声音骂了一声,然后马车匀速进。

她回过头,看向神父,他安静的坐在阴影里,尽管虚弱,眼神却很平静,带着一丝灼热。

神父身上肯定是哪里受伤了,她从没见过他这样虚弱的样子,嘴唇发白,紧紧闭着,只有眼神一直凝视着自己,真实又深切的眼神,克拉拉感觉到在这样的眼神下,她的大脑,她的心,还有滚烫的灵魂因此在发生微妙且剧烈的变化。

而她的本能在告诉自己,必须遏制这样的变化,否则失控的那些东西会再次恶化,如果是那样,那就太可怕了。

“蕾尼,过了冬天之后,我就要离开了,你婚冠的...”

“法印我也会解除,你将自由…”

赛门的声音虚弱而低沉,而在一刻,克拉拉感受到胸口的紧缩,产生难以言喻的疼痛,身体里黑暗而沉重的东西,又开始不知不觉的滋长。

作者有话要说:  会唧唧叫的,惹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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