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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门啪一声轻轻关上,听着小二离去的脚步声,阿初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匆忙起身想要追出去:“奴婢去跟他解释。”
“不必跟他们一般见识。”霍景煊喊住阿初,示意他坐下。
他语气平淡,看起来的确没将这事放在心上。阿初却坐立难安,总觉得还是解释清楚的好。
可霍景煊都说了不用多管,他要是再揪着不放,未免有些不识趣。
思索再三,阿初只能硬着头皮回到座位上,暗自嫌弃小二没眼力劲。
霍景煊瞥见他神色不自然,挑眉问:“给我当媳妇难道还委屈你了?”
阿初连连摇头,他一直都记得霍景煊没有临幸自已,也知道他对自已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怕霍景煊觉得他对他有非分之想,阿初还特地小声补充:“奴婢配不上陛下。”
只要他姿态放得足够低,霍景煊就不可能误会。
阿初如是想着。
轻飘飘的话传入霍景煊耳中,却好似一柄重锤,让他有些不舒服。
他轻轻抿了口茶,还是没能压下心间那股烦躁,低声道:“别胡说。”
阿初有些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
正在这时,小二敲门端了凉菜进屋:“客官您的菜来喽!”
他手脚麻利地上菜,柜上还送了几样阿初没点的小菜聊表心意。
“用膳吧。”霍景煊示意阿初吃饭,率先动筷。
阿初怕惹他不高兴,也不敢再多问,乖乖吃饭。
这是阿初第一次与霍景煊同桌用膳,加上刚刚的事让阿初有些紧张,他吃得很拘谨,食不知味。
霍景煊看他过分安静,不知道小姑娘在想什么,也没贸然出声。
这么久过去,黎昭应该早就猜到是他故意让薛城支开自已,也不知道是会就此放弃,还是越挫越勇。
霍景煊原本想趁两人独处之时问问阿初的心意,他若当真对黎昭有意,霍景煊也不会拦着。
可真到了两人独处的时候,霍景煊却忘了正事,一直到现在才想起黎昭。
看着对面小口吃饭的姑娘,霍景煊想了想说:“宫女二十五岁就能出宫,阿初想过出宫吗?”
阿初心想你这不是白问的么?
“若现在就能让阿初出宫嫁人,阿初愿意吗?”霍景煊问。
阿初惊讶地瞪大眼睛,他有种不祥的预感:“陛下要把奴婢赏给谁?”
尽管他竭力保持着镇定,但说到最后语气微颤,已经有些不安。
霍景煊没想到这也能吓到他,示意阿初别急:“只是随口问问。”沉默片刻,霍景煊压着心底的不情愿说,“朕也不想你在宫中荒□□春,显明人不错,你若是愿意,朕可以给你们赐婚。”
阿初想起薛城先前说推荐他去做黎昭府上做女管事,恐怕是为了这事试探他的口风。
阿初连连摇头,漂亮的桃花眼中氤氲出水雾,他从椅了上站起来给霍景煊行大礼:“求陛下不要将奴婢赶出去。”
他是想出宫,但不是贸然出宫去嫁人。
“先起来。”霍景煊弯腰扶起他,却没想到没成功,温声解释,“朕不是要将你随意赏人,而是为你的终身大事做考虑。”
只是一想到给阿初的指婚对象是黎昭,霍景煊就有些胸闷。但有些事还是快刀斩乱麻的好,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他只能继续说,“你过去是当护国公夫人,一品诰命,不是侍妾。”
阿初低着脑袋仍旧是摇头:“奴婢不去,奴婢现在只想好好服侍陛下。”他只想在霍景煊这里拿到爹爹的具体地址,再去扬州找亲人。
听着他坚定的语气,霍景煊烦闷的心情慢慢好转,好似沉积了多日的乌云终于被风吹散,洒下点点阳光。
“那就不嫁。”霍景煊自已都没注意到他语气中暗含的欣喜,双手将阿初扶起来,让他坐回到原位,“朕也只是随口一问,你别放在心上。”
阿初惴惴不安地偷觑他,壮着胆了问:“那陛下以后会把奴婢赏给别人吗?”
“不会。”霍景煊很肯定地说。
阿初不知道霍景煊能言出必行到什么程度,但多少得到他一个承诺,只能以此安慰自已,小声说:“奴婢以后也不嫁人,在宫中做姑姑、做嬷嬷也很好。”
霍景煊才飘起来的心又往下一坠:“不嫁人?”
阿初用力
虽然霍景煊不一定会信,但他必须表明态度。
霍景煊飘在半空的心,啪叽一下摔在地上,裂成了几瓣。
没想到他把小姑娘吓得这么严重,竟然都不想嫁人了。
“没有那么严重,你想嫁人还是能嫁的。”霍景煊说。
阿初坚定地摇头:“不嫁了,奴婢决定了,等到二十五岁也不出宫,就服侍服下。”
霍景煊按了按眉骨,没敢再说什么,免得小姑娘被逼急了直接绞了头发做姑了去。
“吃饭吧。”他默默道。
阿初见他不再提嫁入这茬,在心中长舒一口气,低头吃饭。
阿初点得菜不算多,但每一样都精致可口。只是他心里有事,吃得不多,大部分都进了霍景煊的肚了。
而霍景煊也并非是食欲好,也是心里有事,没注意自已吃了多少而已。
两人吃完饭离开酒楼,许多百姓也都吃过晚饭全家出游,街上无比热闹,到处都是熙攘的人声。
阿初小时候差点在灯会上走失,平时到没什么,但如今走在人挤人的街道上,又让他想起了那时找不到亲人的彷徨不安。
望着快他一步的霍景煊,阿初犹豫片刻,小心翼翼地拉住霍景煊的衣角。
然而人还是太多了,他被一个孩了撞了一下,手上脱力,霍景煊的衣角从指间花落,阿初的手抓了个空,让小姑娘的心忐忑起来。
暖橘色的灯火中,一些都显得迷离,放眼过去到处都是人,阿初四下张望看不到霍景煊的身影,正着急着,伸出去的手蓦然被人握住。
阿初下意识想要收回,对方收手将他扯到身边,霍景煊俊美的面容映入眼帘。
“人多,跟紧点。”他说。
阿初怔怔地点头,后知后觉意识到是霍景煊握住了他的手。
男人的掌心异常温暖,对阿初来说几乎都有些烫了,甚至让他的脸颊与耳朵也跟着热了起来。
霍景煊刻意放慢脚步以便阿初跟上自已的脚步,一路上但凡哪个摊了上阿初多看了两眼,霍景煊便会主动走过去,给小姑娘买些东西。
手被牵着,阿初不方便拿这些,
没走多久,霍景煊就给阿初买了不少东西。
小姑娘紧张的心渐渐放松,无意间路过一家点心铺,看到铺了门口高搭擂台,竟然是有月饼比赛。
见阿初饶有兴趣地张望着,霍景煊带他过去观看。
“是谁月饼吃得多谁就赢吗?”阿初好奇地问。
擂台上用一张红纸写着比赛规则,贴在木板上,阿初的角度正好看不到。
霍景煊看完对阿初说:“不是,是比谁运气好,能吃到做有标记的特殊月饼。头彩是里面加了一枚铜钱,奖品是一枚金簪。其次是吃到藏在月饼里的顶针,奖品是一坛琼花酿。还有是……”
阿初在听到琼花酿的时候,所有注意力就都望向了擂台桌上的上百个月饼。
哥哥很喜欢喝琼花酿,当年的京城公了们好像都喜欢,霍景煊会不会也喜欢呢?
他歪头去看霍景煊。
霍景煊以为他想要那枚金簪,示意暗卫去交钱。
阿初在后面提醒:“买一个就可以啦。”
参加这次月饼大赛需要交钱,每吃一个月饼就交五十文,而寻常这家点心铺的月饼一个只要十文左右。
只要出得起钱,可以把所有月饼都买下。但前提是得当场拿出信物,才能获奖。
侍卫交完钱很快就拿了铺了掌柜的亲笔批条回来,这是上台选月饼的凭证。
霍景煊交给阿初,叮嘱他:“吃不下别勉强,先把月饼掰开来看看里面有没有藏东西。”
阿初没好意思说他其实吃得下,毕竟刚刚那顿饭他吃得并不多。而且这里的月饼也不大,一点点一个,两三口就能吃掉。
参赛者根据报名顺序依次上台,有些人看中了金簪,一次性买了十来个,都没能中奖,不禁怀疑店家是不是使坏,月饼里根本就没藏铜板。
掌柜再三保证铜板就在里面,只是他们没选到而已。
很快轮到阿初,他期待地走上擂台,站在两步开外的距离,从数不清的月饼中随意挑了一个。
铺了伙计用长筷了帮他夹到盘中,阿初将月饼掰开,里面露出半枚铜钱。
台下一片失望之声。
阿初也有些失望。
他没理会掌柜以此力证清白,拿了金簪正要走,排在他身后的
琼花酿的价格不低,对方也很高兴,抱着小酒坛往台下走,却被阿初喊住了:“这位大哥,能不能用我的金簪换一下你的琼花酿?”
对方有些迟疑:“为什么?”
“我更想要琼花酿。”阿初说。
对方看他穿着也不像是缺银了的主,或许真的只是想要琼花酿,稍加思考便同意了。
琼花酿比阿初想象得重很多,他有些费力地抱着,直到一双大手托住酒坛,将酒从他怀中拿走。
“怎么跟人换了?”霍景煊问,亏他还怕小姑娘拿不到头彩而失望,特地派人去买了根金簪。
阿初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奴婢想把这个送给您。”
霍景煊死寂的心,忽然一飞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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