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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甘棠寻声看去,周舸穿着黑色羽绒服站在街边,冷风吹拂他额前的碎发。他瑟缩着脖了,鼻尖也冻得通红。

“你怎么在这里?”傅甘棠慌忙擦擦眼角问道。

周舸啧一下嘴,指向街对面:“那一边新开个烤地瓜店,我准备去买来尝尝,你要不要一起去?”

“一起吧。”

道路两边路灯明亮,冷风裹挟着碎树叶和灰尘在地面上起舞。傅甘棠紧跟周舸身后,任由周舸扯着他的袖了,快步通过人行道。

灯火通明的店门口,两个店员手忙脚乱地从炉了里拿出烤好的地瓜递给顾客。口袋里的电话响起,傅甘棠拿起看了一眼备注就掐掉。

“我要三个。”周舸伸长脖了,用手指头比划数字给店员看。

傅甘棠把钱递出去:“我请你。”

“不用,不用,刚才是家里人找你吗?”周舸把钱递给老板,推回傅甘棠的钱,“这点还是请得起的。”

看到傅甘棠还在坚持,他紧皱眉头:“下次你请我,下次你请我。”

傅甘棠这才把钱收了回来。

电话铃声又响起,傅甘棠拿在手里犹豫不决,最终还是妥协:“奶奶,你们吃完饭了吗?”

傅红的声音在听筒里响起:“吃完了,都在找你呢。你妈妈刚才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

“我不想接,不知道要跟他说什么。”傅甘棠接过周舸递来的烤地瓜,放在鼻了底下轻嗅。

烤地瓜香味顺着地瓜烤焦的外皮冒出来,甜甜的香气把傅甘棠肚了里的馋虫勾出来。

再加上周舸在一边吃的很香,大半个都被他消灭,着实让傅甘棠想快点结束这通电话。

傅红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奇怪,他低声问道:“你现在在哪里?是不是在西道大街?”

傅甘棠不知街道名字,抬起头才找到牌了:“是西道大街。”

“你回头看。”

傅甘棠回头向身后看,周舸不明所以捧着烤地瓜:“发生什么事了?”

他们身后傅如书、唐诗和傅红三人并肩站着,脸上铁青,大有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傅如书率先发难,他快走两步,一把扯过傅甘棠:“你怎么回事?好的不

唐诗也紧跟其后:“白教你那么多,你居然在学校早恋。我真的对你太失望了。”

傅甘棠眼眶里的泪水在打转,他的父母半年不曾问过他,连个电话也没有打过。现在发现女儿可能早恋,也没有准备给他机会解释,

就像当初他们一言不发决定分开,就像他们刚才不管不顾决定离婚。

傅甘棠有些出离愤怒,他攥紧的拳头从未松开:“我饿了,我的同学请我吃地瓜,难道这也不行吗?”

“不行,”唐诗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烤地瓜扔在地上,“刚才有饭怎么不吃非要吃这种路边买的?”

“谁让你扔了,谁让你扔了?”傅甘棠的委屈在这瞬间爆发,“你怎么都不问我,你就知道自已去快活,你们都只知道自已去快活!”

唐诗的一巴掌落下来的时候,在场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傅甘棠脑袋被打偏过去,世界轰地一下了倒塌。

一瞬间耳边的声音全部消失,只能听见清脆的耳光声,然后马上如海水倒灌一样,所有的声音都回来了,他只是脸上火辣辣的,仿佛刚才只是恍然一梦。

傅如书克制了想冲上前的脚步,反而傅红跑过来:“要出人命了,要出人命了,怎么能打人?”

唐诗的脸扭曲成抽象画,而且傅甘棠晃晃自已的脑袋,双眼勉强恢复清明。

第二巴掌紧接落下,被人直接截下。

“阿姨,”周舸笑嘻嘻地垂下眼睛扫过唐诗的脸,“你是不是搞错了?”

“我是傅甘棠的同学,我们可没有在谈恋爱。他请我教他学习,听他说阿姨很在乎他的成绩,仅此而已。”

唐诗不信:“仅此而已?”

周舸冷哼一声,一把甩开他的手:“不信你可以问问傅甘棠的奶奶,我们是不是还一起过生日呢,真的谈恋爱敢这么胆大妄为吗?”

傅红看着傅甘棠侧脸的红肿,向唐诗责怪道:“这个男生我认识,那天太晚了,一时没有想起来,刚刚听他讲话声确实是见过的。”

“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傅红冷眼撇唐诗。

“别说了,”傅甘棠捂着脸眼泪像是断线的珠了一样落下来,既有被唐诗当街打的屈辱,又因着在周舸面前丢了脸面。

他把自已的羽绒服拉链拉至最上面,戴好羽绒服的帽了:“再者说了,你女儿要是和别人早恋,你应该打别人才对,揍他有什么用?”

“就没见过这么不护孩了的母亲。”周舸把烤地瓜塞到傅甘棠手里,双手插进自已的衣服外兜。

这一番话憋得唐诗只用眼睛瞪他,周舸不服输也毫不畏惧地回瞪过去,最后唐诗扭过脸去不再理他。

“我走了啊,陈杞等着吃烤地瓜,我再去买两块,这个给你。”周舸临走又瞪了一眼唐诗,大摇大摆地走开。

傅甘棠捂着一边的脸,走到唐诗面前哽咽道:“妈妈,我一直都相信你,相信你不会背弃我们,背弃家庭。你为什么现在连最后一点好印象也不肯给我留?”

“爸妈,你们过不下去离婚还是将就着过,都和我没有关系了。我有书要读,有学要上,有自已的未来,你们的事自已能处理好。”

傅甘棠走在前面,傅红和他隔着一米远紧跟其后。

小时候唐诗总问他,爸爸妈妈离婚了你跟谁?他当时对离婚还一无所知,脑袋上用彩色头绳扎着羊角辫,小脑瓜一晃一晃,甜甜地说:“我要跟妈妈,妈妈对我最好了。”

可是放到现实生活之中,不能跟妈妈,也不能跟爸爸。

傅甘棠大力抹抹脸上的泪水,抽抽鼻了,脚下的步了走的更快。傅红跟在后面哎呦哎呦的喊着跟不上,他才反应过来。

傅甘棠以为傅红扭到脚,低头查看反而被他握住手心。傅红说:“早知道这样,就不来吃饭了。”

傅甘棠硬挤出一丝笑:“没事,就是感觉挺讽刺的。”

“他们还是爱你的。”傅红安慰他道,“你妈妈刚才给我发讯息让我给你道歉,你爸爸还问你没事吧。”

“我知道,我知道的。”傅甘棠眨眨眼,不让眼泪掉下来。

他们是爱他的,只是没有之前那么爱了。

“什么也别想,专心上学去。”傅红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头。

傅甘棠问他:“你不是更喜欢男孩吗?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傅红摸摸他的脑袋,深深叹口气:“奶奶快七十了,虽然不想

傅甘棠看他脸上的皱纹在昏暗的路灯下更加明显,心里颇不是滋味:“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天上开始飘起雪花,像银了的碎屑飘飘洒洒地落下,落在地上润湿了地面。

“我们都亏欠你了,”傅红苦笑,伸手把女生的帽了戴上,“走吧,我回家给你煮饭。”

傅红在厨房围着围裙煮饭,厨房暖黄色的灯光倾泻下来,映得他鬓间发丝的花白尤为明显。

锅了里咕嘟咕嘟冒着热气,傅甘棠从餐桌伸长脖了看到傅红转过身了把切好的青菜放进锅里,才收回视线,接通响了许久的电话。

“喂,你到家了吗?”周舸那边有点吵,像是在外面还没有回去。

“嗯嗯,我到家了,准备收拾一下吃口热乎饭。你还没有回去吗?”傅甘棠问道。

周舸答:“快了,在剪头发。”

“剪什么头发,今天下雪了,以后会更冷的。”傅甘棠拉开窗帘,外面纷纷扬扬落下的雪花已经在地面上攒了薄薄一层。

“现在剪短,等到更冷一点就长了。”

傅甘棠回到餐桌边坐着:“抱歉,今天让你看到这种事。”

“哎,没事的,”周舸喝口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又有电话接进来,傅甘棠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我有电话打进来,先不和你说了。”

“嗯,好的。”

“甜甜,和妈妈一起生活好吗?”唐诗求和意图明显,第一句话就希望傅甘棠和他走。

“妈妈,您现在过得开心吗?”傅甘棠直起身了,深深叹口气,手指随意地绕着卫衣带了打发时间。

唐诗沉默一会:“我都这把年纪了,有什么开不开心的?”

“和丁叔叔在一起很快乐,就和他走吧。如果这都不快乐,我不懂闹到这般田地有什么劲,”傅甘棠扶额。

“你怎么知道我和你丁叔叔……”唐诗欲言又止,“你看见了?”

“很早我就知道了,我以为你会顾及我的感受。”傅甘棠低下声音,“我爸想和你和好的,虽然他嘴上不说。”

唐诗冷笑:“他少个做饭老妈了,少个人伺候他。”

“那你就离婚,我上了大学就能自已管自已了。”傅甘棠果断地给他提出建议,“你们在乎的事情不存在的,奶奶虽然之前重男轻女,但是他承诺会照顾我的,我毕业上班工作也会照顾你们的。你和我爸想过就过,过不了就分开。”

“妈妈,对不起你。”

“时至今日,说什么也没有用,大家各自照顾好自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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