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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景仲靠着侦查舰的座椅上,战舰轻微的晃动对他来说简直和摇篮差不多,一想起刚刚睡得那么香结果却被格奥尔基喊醒,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奶奶的,才让我睡四个小时,这芯片里面到底藏着些什么嘛。”杨景仲狠狠地伸了个懒腰,把芯片从口袋里翻出来左看右看,可光看不用微脑读取又有什么用,人眼又不能读取芯片里的东西。
杨景仲看得眼睛都酸了,还是没找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把芯片插到微脑下面。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堆铁质的身份牌和一个U盘,在科技这么发达的年代,用U盘的人也不多见了,只有一些家境贫寒的人才会去用这玩意儿,原本沾满血迹的U盘这会儿已经被他用高浓度酒精洗干净了,杨景仲发现上面标着一个地址:“天堂路四排十二号。”想必这就是康拉德母亲的居住地址吧。
至于这些身份牌,杨景仲是经过格奥尔基的同意方才拿的,是跟随他一起到叛军旗舰内部的八名士兵的遗物。他甚至还没来得及知道他们的名字,就阴阳两隔了。至于幸存的两名士兵,杨景仲本来是想请他们喝酒的,但因为他俩军务在身,还没来得及和他道别就匆匆登上了支援其他战舰的登陆舰上,杨景仲也不知道他俩是否活着,但至少,杨景仲问到了他们的名字。
“老康,好好休息吧,有时间我去看望你。”杨景仲把身份牌小心翼翼地收回口袋里,双眼闭上想要休息一会儿,但周围安静的环境着实让他难以抵挡潮水般涌来的困意,不到十分钟,他就打起了震天般的呼噜。
不知过了多久,杨景仲感觉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不断拍打在脸上,耳边也响起熟悉的声音。
“妈的,快给老子起来,吵死我了!”为了喊醒这个睡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家伙,邢炳炎已经试了很多种办法了,不管是捏鼻子还是挠脚心都弄不醒这个懒猪。天知道他昨天干啥去了,突然间就给传送了回来,把正在看新闻的邢炳炎吓了一跳,而且这家伙大中午的还打着这么响的呼噜,简直是要吵死人。邢炳炎甚至暗自下定决心,要是这枕头拍不醒这懒猪,他就要开始换大家(板)伙(砖)了。
“别烦我,让我睡觉,昨晚就睡了四个小时。”杨景仲用胳膊抱住脑袋,烦躁地挥了挥手。
“你这家伙干啥去了啊,怎么这么迟才回来?而且你这身上都脏的吓人了,就这么躺在床上恶不恶心,赶紧去洗个澡!”邢炳炎可不管那么多,拉着杨景仲就往地上拖。
“额,怎么是你啊?你也来和我作伴了?”杨景仲睡眼朦胧地看了邢炳炎一眼,憨憨地笑了笑。
“你特么睡迷糊了?这是宿舍!你这家伙以为你在哪呢?”邢炳炎抓住杨景仲的衣领就是一顿摇,差点把他吃的饭都摇吐出来了。
“卧槽,我不是在……怎么回来了我?”杨景仲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仔细看了看周边的场景,的确是在学校宿舍,但他记得在没睡着前,他应该是呆在一艘侦查舰里面的呀。
“我特么怎么知道,你这家伙是突然传送回来的,要不是你还打着呼噜,我还以为你已经是一具尸体了。”邢炳炎松开抓着杨景仲的手,坐在一旁气喘吁吁地说:”你这家伙,回来也不说一声,我咋感觉你是被唐大小姐扔在马路边上乞讨了两天呢?喂,你干嘛?“
邢炳炎被杨景仲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因为杨景仲猛地抱住他痛哭流涕。
“都死了,他们都死了,这些是我的错,是因为我他们才死的,我是个杀人犯,我是个杀人犯,我不配当一名军人……”杨景仲含糊不清地说着,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打湿了邢炳炎的肩膀。
邢炳炎一时间也傻了,他还不知道杨景仲到底是去干了什么,但直觉告诉他此时最好什么都不要动,让杨景仲把他心中的负面情绪发泄出来就好,看样子这两天,他的日子也并不好过啊。
大约过了十分钟,杨景仲的哭声逐渐沉闷下来。邢炳炎这才把他抱着的手臂松开,好家伙,又睡着了。
不过这一次邢炳炎没再去叫醒他。轻轻地把杨景仲扶上床后,邢炳炎去打了盆热水,用毛巾轻轻地擦干净杨景仲脸上的泪痕,这黏糊糊的感觉在脸上还怪难受的。做完这一切后,邢炳炎悄悄溜了出去,把一个安静的宿舍留给了杨景仲。
不知过了多久,当杨景仲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太阳距离地平线只剩下八指宽的距离了。他摸了摸口袋里的身份牌和U盘,时间不早了,得赶紧把U盘送到康拉德母亲的手上,可现在的问题是,他手上并没有钱,除了这个校园,他可以说哪都去不了。
“长官,我了解到你曾经的银行账户上有一定数量的存款。”
杨景仲被突然蹦出来说话的沃尔夫吓了一跳:“卧槽,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想的是啥。”
“我可以随时读取您的脑电波,从而更快速地与您交流。”
“是吗?”杨景仲登时有点担心,既然这样的话,那他之前和格奥尔基说的那些话不都被微脑听了去,要是学校想要从微脑里查出什么东西不是易如反掌吗?
“长官,这点请您放心,格奥尔基将军已经删除了我最近两天的部内容。”
“擦,那个老头子,什么时候……”杨景仲刚想吐槽,可转念一想,也对啊,自己在叛军的旗舰上睡了四个小时,在侦查舰上又不知睡了多久,那老头子有足够的时间来破坏沃尔夫的防火墙,更不要说他说上还有曼德拉那种烈日级别的微脑,破坏区区一个沃尔夫简直不要太容易啊。
“算了,咱先不说这个,你说我账户上曾经有一笔存款,这是什么情况?我不记得我有任何存款啊。”
“确实是有的,不过具体情况我无权得知,您需要去附近的银行进行身份验证后,才可以了解具体信息。在此之前,您无法动用任何账户中的资金。”
“好吧,学校的传送器还开着吗?”
“开着的,今天是最后一天开放日。”
“OK,把我传送到附近最近的银行。”杨景仲心说传送器这么好的东西不用白不用,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
“是,传输接口连接中。”
杨景仲闭上眼睛,睁开时,周围已经换成了一间狭小的房间。
“杨景仲先生您好,我是负责地球银行业务的小薇,根据您的内在需求,我认为您是来解冻您的账户的对吗?”
“嗬,分析得挺准的嘛,这么说来,我的身份你已经完扫描过了是吧?我不是什么克隆人吼?”杨景仲满意地看着身边的蓝色小美女,心说这年头办事就是方便。
“哈哈,客人说笑了,喏,您的账户我已经解冻,余额总计一百余万。”
“怎么这么多?”杨景仲看着微脑上蹭蹭上涨的数据,脑子一时间有点转不过来,“我记得我当时账户里就几百来着,怎么可能这么多?你不会是记错了吧?”
“不可能!”小薇手里平白地多出一本账本,像模像样地翻到一页,“喏,你看,2154年7月15日,有十万联邦币被划入您的帐下,经过后来的经济改革和银行利息的调整,您现在一百万联邦新币没问题啊。虽然想在地球上买一套房子肯定不够,但在您毕业之前是完够用的。”
“那你能帮我查到是谁存入的这笔钱吗?难不成是张局长?”对于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情,杨景仲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张舒材。
“不,根据我的记录,这笔钱是您的母亲胡女士在她的遗嘱中留给您的,并且她还附带了一句话:‘景仲,妈妈对不起你,妈妈没给你什么关怀,这些钱是我尽可能攒下来的,在未来对自己好一些。’”
“我妈?”杨景仲眉头皱了皱,深呼吸了几下,“那你能帮我查到我妈的后代现在居住在哪儿吗?”杨景仲想到母亲当时改嫁的那一家并不算富裕,如果母亲的后人现在家境困难的话,这笔钱倒是能分一部分给他们,反正他现在也不急着用钱。
“除了您之外,胡女士的最后一位后代在2656年的图拉星系战役中牺牲。”
杨景仲沉默良久,双手抹了抹脸:“好的,谢谢你,那我该怎么使用钱呢?用微脑扫描?”
“不用,您想买什么东西,您的微脑会自动扣除相应的费用。”
“我知道了,谢谢。”
杨景仲走出房间,深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目光看向天边,那里的太阳,血红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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