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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海南花园出口,路旁的一座凉亭中,莫凯泽坐在石凳上休息,脸色略显苍白,一头黑色短发也稍有凌乱。
“他们怎么还不出来?”一头粉色长发的绮娜坐在桌前,单手撑着香腮。
“估计打完了。”莫凯泽看了眼时间。
“我说,晨韬那家伙教训以辰你真不管啊?太残忍了吧。”绮娜问。
“学姐,是你让我那么说的,也是你不让我去的。”莫凯泽面部抽搦。
“我让你说你就说?我不让你去你就不去?”绮娜哼了一声,两只手比划着“同性恋”的手势,“你们不是形影不离的好兄弟吗?就这点感情?”
“学姐,我没那种……爱好。”莫凯泽表情变得僵硬。
绮娜摆摆手:“有没有那是你自己的事,相比这个,我更好奇那家伙会怎么教训以辰。”
“他没多少体力,出手的应该是他妹妹。”莫凯泽说。
“也对,毕竟以辰追的就是他妹妹。”绮娜点点头,扭头看他,“所以你是放心了才不去的,到底还是关心你那好兄弟。”
莫凯泽默然,这话他实在接不了。
“以辰和晨悦彤打起来,你更看好哪一个?”绮娜兴致勃勃。
沉吟了一下,莫凯泽说:“以辰要受一点皮肉之苦。”
“你还真不看好他,不过话说回来,我也不看好他。”绮娜撇着红唇,“那小子精力都花在一张嘴上了,关键还是啰嗦属性。”
“来了。”倚着凉亭柱一直没有说话的凡妮莎开口。
“你们不是返航了吗?怎么还在这儿?”走进凉亭的以辰目光在绮娜和凡妮莎身上来回移动。
“你觉得‘返航’用在我们身上合适吗?是直升机。”绮娜两只小手在空中摆动。
“学姐,你这动作可一点都不像直升机。”莫凯泽说。
绮娜瞪了他一眼:“蝴蝶不行啊?”
含着被耍后的报复心理,以辰摇头:“充其量是蝴蝶,我觉得更像牛虻。”
“不损人能死啊?跟谁学的?”不客气地训斥两人一顿,绮娜联系拉尔森,让他把车开过来。
“看起来你们内部矛盾很剧烈嘛。”以辰身后,晨韬双手交叉放在脑后,打趣地说。
瞅了他一眼,绮娜哼道:“怎么不跑了?不是挺能跑的吗?”
晨韬脸上浮现出一个贱贱的笑容:“现在依旧能跑,只是不想跑了。再跑的话,就太难为你们了,毕竟你们连个人影都追不上。”
“你!”绮娜气得咬牙。
“找你们还真不容易。”凡妮莎美眸微动,打量着兄妹二人。
“我们有苦衷的,毕竟这世道好人坏人实在难分,误会也是正常现象,理解一下。”晨韬说,道歉的话却听不出一丝道歉的语气。
“那现在呢?分出好人坏人了吗?”
“勉强分出来了,不过还有待进一步的确定。”
凡妮莎不说话了,根本无法交流。
“没事吧?”看到石桌上的小白瓶,以辰问莫凯泽。
“好多了。”莫凯泽擦了下额头的汗,药物压下了那强烈的心悸感。
不间断治疗下,他病情发作的频率已经有所降低了。如果不是这次对付风王殿时精神持续处于紧绷状态,惊恐症也不会发作。
“我说了,他们是真爱。”绮娜眼神示意凡妮莎。
“姐,你是在说我们吗?”以辰看着绮娜,手在自己和莫凯泽间来回指,“男人与男人之间是有真爱的,那叫兄弟情。”
“你的意思是女人与女人之间没有了?”绮娜摩拳擦掌。
“有有有,闺蜜情,闺蜜情。”以辰连忙举白旗。
“车来了。”整理了下凌乱的头发,莫凯泽收起小白瓶,率先走出凉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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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任水之主?”空间宽敞的房车内,以辰等人惊疑地看着晨韬。
“用你们的话来说是这个意思。”被众人盯着,晨韬有些不舒服地抖抖身子。
“不可能,绝不可能。只有上一任道剑之主死亡,道剑才会重新择主。”投影中,一身笔挺制服的安德烈断然道,“上一任水之主是洱依,四十年前就死了。”
“你怎么知道在这期间道剑·沫霜没有择主过?”晨韬问。
安德烈哼了一声:“我当然知道,而且非常确定。倒是你,这句话说得有点离谱了。”
晨韬摊摊手:“难道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很靠谱吗?这种匪夷所思的魔幻现象不应该是电影里特有的情节才对吗?”
“你把话题带偏了。”安德烈说。
“那就再带回来,俱乐部能知晓道剑择主的时间,想来不是有办法就是有东西,能告诉我是什么吗?”晨韬问。
“你警惕性高过头了吧。”凡妮莎双手抱胸,倚着通往房车二层的小楼梯,淡淡地说。
晨韬笑笑:“步入社会,最需要防备的就是人心。”
“我们告诉你的够多了,诚意很足。”绮娜有些不悦,心说男人果然都是一群臭屁的家伙。
“是,告诉我了那个世界叫剑陵,有七尊王殿和七把道剑,也告诉我了新秀俱乐部的来历,还有剑息、虫洞以及那个虚拟剑陵。”晨韬放下在空中比划一通的手,“但说到底,这些信息都不是实质性的,而且我怎么知道你们说的是真是假?”
“噢,对了,还有殿卫、殿侍和死仆。不过我觉得还是我取得名字更好听一点,亡傀和魂奴。可惜没遇到过殿卫,不然应该也能取个不错的名字。”他捏着下巴,略作思索后说,“矬鬼,这个名字如何?”
果断把晨韬后面的话忽略过去,以辰再次对他竖起大拇指:“我终于知道俱乐部为什么找你们兄妹那么久了,你就是只南非猫鼬,无时无刻不感觉有人想害你。”
“我把这当作夸奖。”晨韬喝着咖啡。
“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想揍你啊。”绮娜有了火气,挽起袖子,凶凶地说。
“我不打女人。”晨韬说。
美眸一瞪,绮娜起身就要冲上前找他干架。一旁的凡妮莎及时伸手搂住绮娜的腰,制止了其极具暴力性的动作。
“够了!”低沉的声音喝住稍显混乱的场面,安德烈看向晨韬,“有些事情你必须向我们说清楚。”
“为什么不是你们先回答我的问题?”晨韬放下杯子。
“很简单,因为我们能免去你的一些麻烦。”安德烈锋锐的目光直视着他,“尼洛维斯号十七人遇袭这件事在美国各大新闻上待了至少一个月,而且都是头条,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我太平洋真有什么食人水怪。”
“是不是水怪我怎么会清楚?我又没看到水怪。”晨韬随意地说,“黑社会火拼也说不定呢。”
“那些人是黑社会不假,但却都是一个组织,你的意思是他们内部火拼?”安德烈顺着他的话说。
“这时候我是不是该夸你聪明?”晨韬笑眯眯地看着投影中的白人大叔。
安德烈板着脸:“你很不识时务,人是你杀的,你不必否认,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招认。”
空气因安德烈不善的语气而变得凝固,宁静的气氛让每个人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与安德烈对视了几秒,晨韬淡然一笑:“我没打算否认,你也说了,那些人是黑社会,他们想对我和我妹妹图谋不轨,我总不能不反抗吧?我这是正当防卫。”
“但不可否认,你杀人了。”安德烈寸步不让。
“许是专业的缘故,我对人命看得并不重。”晨韬不在意地说。
“你不在乎人命,这我当然清楚,但有必要给你科普一下,美国也是有死刑的。十七条人命,谁也不知道你会被定什么罪。”安德烈的话意味深长。
“那又……如何?”晨韬针锋相对的话语使得刚缓和下来的氛围再次变得紧张。
“哥哥。”晨悦彤抓着晨韬的衣角,担忧的神色挂在脸上。
她然没想到一件小事最终会发展到这么严重的地步,哥哥那次外出居然杀了人。
尽管知道眼前这些人只是想让哥哥妥协,但她真的害怕哥哥会被他们交出去。
挨着晨韬坐的以辰此时听得是胆战心惊,坐在自己旁边的这位居然是个杀手,而且还一次性杀了十七人!
生怕谈崩后晨韬对自己动手,以辰心颤着,慢慢地往旁边挪了挪,拉开点距离,即使他知道这点距离并不能起到多少安作用。
晨韬拍了拍妹妹的手,冷淡的眼神闪过一丝温和之色,安慰道:“不会有事的。”
敏锐捕捉到晨韬隐晦的眼神变化,安德烈意有所指地说:“你放心,你进去后,我们会照顾好你妹妹的。”
“进哪儿?”晨韬看向投影。
“只能是监狱吧,如果你有幸不被判死刑的话。”安德烈不露声色。
“严重的话,被判死刑,最不济也要在监狱待上半辈子,是这个意思吧?”紧张之色在晨韬眼中一闪而过。
再次捕捉到晨韬的眼神变化,安德烈心里有底了,正如他猜的那般,晨韬不在乎自己,但在乎自己的妹妹,而且是非常在乎。
想到这,他不置可否地说:“法官会作出公正的判决。”
“也就是说,如果我不配合,那些麻烦很快就会找上我?”晨韬尽力表现出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好似根本不为自己的处境所担心。
原本神情严肃的安德烈突然咧嘴一笑:“永远不会,只是单纯吓唬吓唬你,仅此而已。”
晨韬一愣,随即道:“你觉得我被吓到了吗?”
“有没有被吓到你自己清楚。”安德烈保持微笑,“臭屁的家伙,总要适当教育一下。”
晨韬也笑了:“你果然比我想象的要可恶。”
车内其他人瞅着安德烈的目光皆变得惊愕和怪异,他们还以为这家伙是认真的,结果从头到尾都是在演戏!
气氛缓和下来,安德烈解释说:“其实你并没有什么麻烦,那些黑社会的货物中藏了大量的非法试剂,你帮了国际刑警一个大忙。”
“你是个撒谎高手。”晨韬说。
隔着屏幕,安德烈举了举水杯:“谢谢,基本手段。现在,你该跟我们好好说说你为什么说自己是上一任水之主了。”
晨韬缓缓地说:“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我的确是上一任水之主,虽然只当了两个月。去年五月,一道蓝色光柱从天而降,把我带到了你们所说的那个叫剑陵的世界……”
接下来,晨韬讲述了道剑·沫霜认主的经过,包括吸血在内,与以辰和莫凯泽的经历几乎一模一样。
不同的是地点和那威严的声音。
晨韬出现在了无边无际的墨海上,而那威严的声音是:道剑·沫霜,水主宰,道剑图录,尊五。
“就你最惨。”手背附在嘴边,以辰小声对莫凯泽说。
莫凯泽当时被一道青色光柱直接带到了剑陵的天上,惊恐症险些发作,这还是他主动问莫凯泽才告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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