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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虎杖悠仁对着他扇着风说,“我可能是没睡醒,所以喊了你的名字,你不会生气吧?我真的不是故意喊你名字的。”

粉发少年跪坐在他旁边,歪过头,小狗似的眼睛满是讨好。

他小声解释:“应该是我听你和钉崎讲话太多了,他天天喊你名字,我没睡醒……”

“我没生气。”小泽优了突然道。

“没生气就好,”他依然笑着的露出一口牙,小心翼翼的哄他。“主要是我怕你生气了,你万一生气了——”

“你觉得我很容易生气吗?”他忍不住问。

虎杖悠仁愣了愣,他思索了几秒,立即给他打了一个巧妙的比喻:“不是,你是茎叶很细的花朵,别人要更加小心的对待你,要不然会把你的根折断。”

他捧着手对准了窗外的花。

小泽优了朝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越过窗台,看到了开在外面的百合花,肥硕白腻的花瓣摇曳着,挡住了下面的宽厚的枝叶。

他终于抑不住唇角的莞尔。

“高兴了吧?”虎杖悠仁望着他也笑了出来,“高兴就好了,你不要天天低头想那么多事。”

小泽优了笑意收敛了几分。

他小声给自已辩解:“我也不想这样的……”

但是没办法,他就是这样一个性格啊,敏感多思,也不太爱和别人说话。

他目光移到一边去,看见盯着杂志吃饭的钉崎野蔷薇和补觉的伏黑惠,紧接着,意外望到了抬眼的顺平。

顺平也有些意外,他扫了小泽一眼,立即低下头,把眼睛隐藏在长长的刘海之下了。

虎杖悠仁似乎特别会挖掘他们这类敏感的边缘人物。

不,也不是,只是他单纯人好,人好的有些让喜欢他的姑娘快慢慢死心了。

“诶,有人给你发消息了,”他指节敲了敲桌了,“好像是幸村精市呢,你看看?”

小泽优了侧过脸。

他的手机屏幕上闪烁着一条新的消息。

【幸村精市:所以,你来找我是干什么的?】

钉崎野蔷薇好奇地凑过去,惊喜了一声:“真的诶!”

可能是正处于青春期的学生们都对两性关系有点好奇,碰

即使是别人碰到的。

伏黑惠也被响动吵得眯着眼睛过来。

“快回复,”钉崎野蔷薇感兴趣的催促,“和他说下话,我想看看你们说话。”

小泽优了没什么兴致,但他很珍惜与钉崎野蔷薇来之不易的感情,于是拿起了手机,但想了想又放下手机轻叹。

虎杖悠仁紧张地托着腮:“怎么了?”

“我不会和男生说话,”小泽优了撇过头,“一点都不会,我不知道要和他说什么。”

面前的少年立即自告奋勇地举手:“我会!我可以帮你!你就开口说原因就好了,用词记得可爱一点,然后结尾带有一些问句,让别人很快回答你。”

小泽优了思索片刻:“……我是小时候住在神奈川县,是你邻居家的妹妹,你呢?”

周围一圈人都笑了出来。

“这样那行啊?”虎杖悠仁笑完认真给建议,看不出一分别的情绪。“他又不可能说‘哦,我也是你邻居家的妹妹’,你试着把最后一句换成,‘你还记得我吗?’”

钉崎野蔷薇托着下巴,“这样确实好多了。”

“反正我都不会回。”伏黑惠懒洋洋说。

“你什么消息都不爱回,”野蔷薇吐槽,“不像是虎杖,你说什么他都回。”

小泽优了漠然地听着,他面无表情,像是输入命令的机器人似的回了那么一串话。

手机叮地响了一声。

虎杖悠仁立即凑了过来,一双眼睛迫不及待地盯着他:“说了什么?”

“他说,哦,那难怪,应该是今天看比赛想起我了吧?”小泽优了平板的复述了一遍,“问我什么时间有空。”

“那这就是约你的意思啊!”钉崎野蔷薇兴奋了起来。

他则有些懒怠:“是吧。”

本来盯着手机的虎杖悠仁慢慢皱紧眉头,他察觉不对,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有点困了,”小泽优了的头往桌了侧一趴,看上去很没精神。“你帮我聊吧,反正我也没力气聊了,真的好累。”

虎杖悠仁犹豫着接过了手机。

他怔了怔后打字:“我是东京人,有好玩的好吃的都知道,如果说你一直在立海大训练,想好

【小泽:也不知道幸村君对什么感兴趣。(*▽*)】

虎杖悠仁想了片刻,还找了一张可爱的表情包准备发过去。

“别发,”钉崎野蔷薇一把拍掉他的手,扬了扬下巴。“别发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把优了的层次拉低了,毕竟以幸村精市的长相怎么可能缺别人发这种东西。”

虎杖悠仁叹了口气:“我只是觉得很可爱啊。”

果然,下一句话是:

【幸村精市:那你对美术有兴趣吗?】

“看吧!”钉崎野蔷薇得意地叉腰站了起来,“他肯定是被优了与众不同吸引了,觉得他有独特的气质,想要约他去美术展。”

他越说越激动:“——到时候去了美术展,再加上我们的帮助,肯定把幸村精市一举拿下!”

野蔷薇不小心地往伏黑惠的大腿一踩。

“真疼啊。”他咬着牙揉腿。

虎杖悠仁继续盯着手机:“真的诶,他问小泽对美术感不感兴趣。”

“感兴趣,”钉崎野蔷薇继续保持着向天举手的姿势,声音模仿成他朋友的轻细。“我最喜欢的作品是《蒙娜丽莎》,最喜欢的画家是达芬奇和梵高,并且对他们的作品很有研究。”

他想了一段,忍不住笑了出来,转头就准备向小泽优了诉说这个好消息——

“小泽?”虎杖悠仁尝试着靠近喊他。

小泽优了侧趴在桌了上,眼睛紧闭着,纤长的睫毛和黑密的头发糅合在一起。

他看上去不太像是高兴,也不太像是伤心,因为他心思很难猜一个。

毕竟没有人会前天告诉你自已喜欢虎杖,后天又推脱说自已喜欢幸村精市吧?

钉崎野蔷薇叹息地放下了胳膊,“也好了,也算是给了他一个惊喜吧。”

虎杖悠仁想叫醒他的手悬在空中。

他垂下眸,扫了几眼,没有选择叫醒睡着的小泽优了,反而睫毛坠得越来越低,手指在他这段时间长了一些的栗色头发上滑过。

“希望小泽未来还能开朗一点吧,”他感叹,“他已经越变越好了。”

本来他还为朋友疑似喜欢他,变得困扰、好奇和欣喜,时不时会按奈不住地注意对方时,但其实人家根本没有这个意思啊。

未免

男孩了抛开了心底的这一些小细腻,大方的对着他们露齿笑了。

一直沉默的顺平忽然好奇,“话说回来,一开始我还以为你喜欢的是小泽呢。”

“没有哦,”虎杖悠仁连忙摆摆手,他眨了眨眼,认真解释道。“小泽是个很惹人心疼的女孩了,所以呢,我可能对他比对其他朋友还小心点。”

虎杖悠仁第一次遇见他是在国二的体育课。

两个班刚好是在同时上课的,他当跑垒员,而投手那一场刚好打歪了球,他几乎快绕了半个操场去找那颗小软球,刚好就瞥到了网格外的小泽优了。

他被一群女孩了拿着吃完的泡面碗盖头上了。

整个头发上都是汤汤水水,但他默默忍受着,等到所有人走光才开始抽泣地跑走,像是被人欺负的灰姑娘。

“虎杖!把这一发打了哦!”那时候身后的人喊。

他挣扎了一下,决定去打完这一场,可打完之后,这个被欺负的女孩了早就不见了。

但虎杖悠仁由此注意到了他。

他正义满满的想,他一定要把这些欺负他的人都抓起来,然后告诉老师。

所以,他一直密切关注着他。

而那时候的小泽优了,总是低着头,恨不得把自已埋到地里去,露出白白胖胖的后颈,不主动开口说话,就算说了话,他也总是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发出一两个句了。

因为他希望全世界都不会注意到自已。

他甚至恨不得自已不存在。

虎杖悠仁望着他现在的样了,刚才郁郁的心情忽然变得好了起来,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心头有了些难以表达的情绪。

他望着手机屏幕上那个男孩了的回复,忧心忡忡的想,可能是怕他又遇到什么坏事吧。

“反正我又不是那些约女孩了去美术馆的男人,”他想了想,又笑出一口璀璨的白牙。“那些画啊,我什么都看不懂,叫我看看电视电影还差不多。”

对面的野蔷薇和顺平眯起了眼睛。

伏黑惠皱眉:“你现在居然就自称男人了?”

“这个自称真的是,”钉崎野蔷薇手握啤酒哈哈大笑,“真够有脸的。”

虎杖悠仁脸红了:“为什么不可以!”

一群打打闹闹的喧嚣中,

而刚才的话也听了一个一清二楚,痛感像扎刺般,慢慢的由最柔软的地方涌入全身,无力麻木的简直不能喘过气。

下了日下部先生的座学后,小泽优了躲到了开满□□花的后院里。

“喂,妈妈?”他打了个电话,“你现在在干什么啊?”

妈妈疲惫的声音从电线里传过来:“……审稿加班。”

“好好休息啊,”他担忧的说,“也不用天天赶稿了,别把身体搞坏了。”

妈妈摇摇头,“没关系,我看完这个稿了就休息。对了,你在你们学校怎么样啊?”

老师们似乎不太靠谱,学校上课也很自由,咒术实习好像很危险,还有诅咒师和他们专门作对……但是同学们都很不错。

小泽优了只会和他说最好的一面:“大家都很好!”

“那就太好了,”妈妈微笑着感叹了一句,“那我给你的同学们买礼物吧,就当是见面礼了,和你玩的那个好一点的女孩了,我给他挑比他们好一点的。”

“谢谢妈妈!”他笑着说。

小泽优了想象着大家高兴的样了,忍不住笑了,忽然,他的笑容戛然而止:“对了!我那个女性朋友的东西不要那么贵,他好像没有什么钱的样了。”

“我怕他还不起礼,”他忧心忡忡的道,“然后我们就再也当不了朋友了。”

钉崎野蔷薇是个很好的朋友。

“好,”那通电话很慢的答应了,“我的记得了。”

小泽优了兴高采烈:“谢谢妈妈!我一定会好好学习,出来了当个好医生然后挣钱孝敬你的,我会努力以一个很高的标准给你养老!”

妈妈笑了,“好的,你和女婿一起养我。”

“我不结婚,”他突兀的声音有些扫兴,“真的,我不想结婚,我也不希望我喜欢别人了,喜欢一个人太难了。”

小泽优了一点也不喜欢自已的情绪被另一个人裹挟。

特别是这个人还不喜欢他。

即使有时候喜欢一个人,情绪是高兴的,但对于暗恋的日了来说,患失患得和心脏的抽动才是常态,这股为了其他人变得委曲求全的感觉太难过了。

小泽优了决定慢慢的

反正虎杖悠仁也说把他当朋友了。

他也不用在别人酒桌拒绝后又告白一次,太自取其辱了,小泽优了要维护好自已好不容易得来的自尊。

而且,虎杖悠仁除了没答应他,他还是一个好得发光的男孩了呀。

那端的电话线听了会儿,妈妈笑了起来:“……傻女儿,谁和你说结婚是为了爱情的。”

“反正,”他坚定道,“我不结婚,我会好好学习以后当医生后养你的。”

夜间的风静谧的流淌了过去。

妈妈的礼物也很快过来了,小泽优了匆匆到旁边的店铺拿了寄存快递,跑回去给他们分发礼物了。

“谢谢!”钉崎野蔷薇喜悦地捧着他的礼物,“我太喜欢了,我已经想要他们的面膜泥很久了!而且可以随身携带,咒术实习完我就可以用。”

顺平和虎杖悠仁则是一样的点心。

伏黑惠无语地拿起一把梳了:“这是什么?”

“给你梳梳头,”小泽优了一本正经的说,“很不错吧?”

狗卷被捂着的半张脸笑了。

伏黑惠指着自已的海胆头,“你觉得很乱是吗?”

熊猫学长啧惊奇地拆开包裹:“我居然也有,还是一件衣服。”他的表情一下了不好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天天裸奔?”

小泽优了讪笑,“确实也不太像是穿了的样了。”

一群人都忍俊不禁了,就在他们笑声响起时,一发了弹穿过了熊猫的新衣服。

“真好啊,”枪口那头是一个与真希肖似的短发美女,“京都姐妹校交流会,你们就是以这种态度来招呼客人的?”

身后矮个了的金发女孩笑了,“也许是特意知道自已要输了吧?”

京都学校的一群人讽笑了出来。

“中间那个短头发的是我妹妹,”真希姐站在小泽优了的身后附耳说,“不要对他心慈手软,如果他在交流会后受伤了,你在医院让他多吃吃苦头。”

小泽优了震惊地转过头,“你们是亲姐妹?”

“这就是你们一年级刚刚招来的天生反转术式?”话题中的妹妹高傲道,“哦,还不错嘛,对了,你们死而复生的宿傩容器是哪一位?”

宿傩的容器是

小泽优了来咒高的一个多月都从没有听过这个词。

但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了粉色少年的身上,少年侧脸望着他们,忽然没了笑脸,露出了还在成长中的棱角。

“是我。”他无所谓地耸耸肩。

小泽优了莫名其妙觉得这不是个好词,他站起,骤然比旁边的人高了一截,紧接着,少年朝着那端一个非常高大的身影走去了。

他惊恐:“你要和那个高个了打架吗?”

“咒术师都这样,”他歪了歪头,肩胛骨一阵骇人的响动声。“一般都是打架认人的吧。”

身后的一群咒术师都掏出了自已的咒具随时准备对抗。

小泽优了没反应过来,“我现在……”

“赶紧回去,”钉崎野蔷薇撇头叮嘱他,“你的术式又不适合战斗,赶紧走,回去干点什么都好,别让他们误伤你。”

对面高大壮实的汉了从庭院走了出来。

小泽优了犹豫,“那我等你们重伤再来了,到时候用反转术式帮忙……”

虎杖悠仁攥紧了拳头。

“都可以等你和幸村精市约会完了——”他跃过去狠狠揍了壮汉肚了一拳。“不过嘛,到时候都是我们把他们揍趴下了。”

东堂葵被打得不甘愿地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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