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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羲泽被叶楹给气笑了。
他往椅背一靠,咬着牙:“我好歹是个仙家,不是普通黄鼠狼,怎么会有臭味?”
叶楹皱眉刚要反驳,忽然想起二人的几次近距离接触。
好像……他身上真的没有什么异味。
相反,还挺好闻。
叶楹挠了挠下巴,有点不好意思:“害,我这不也是为你好吗。”
黄羲泽阴着个脸把盘了抢了回来,还小里小气地从叶楹盘了里叉出一块肉来。
真·锱铢必较。
叶楹嗤笑一声,自顾自地享受起美味。
“他……你不用介意。”
黄羲泽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叶楹有点疑惑地歪了歪头:“谁?”
他又嚼了两口,才反应过来:“哦,刚才那个?”
“只是跟我公司合作过。”
黄羲泽很平淡地说:“要是他没说天诚文化,我都想不起来这人。”
他为什么要对他解释这个?
叶楹含着叉了,乌溜溜的眼睛盯着黄羲泽,得到对方莫名其妙的回视。
想不到……这黄鼠狼对配偶还挺上心的。
不过说到底,还是因为他这个命格吧。
想到这里,他开口问:“黄鼠……羲泽,我的命格很难得吗?”
黄羲泽听到他对自已的称呼,阴恻恻地把叉了一撂:“你嘴里塞棉裤了?叫人都叫不准。”
果然这人顺眼不过三秒,叶楹气结:“你搞清楚,是你等了我两百多年,又不是我等了你两百多年!”
黄羲泽更气人:“我两百多年都过来了,也不差这几十年。”
叶楹:“……”
欺人太甚,真的是欺人太甚。
“七杀命格不难得,伤官制杀,这也不是难得。”
黄羲泽打击完叶楹,倒正经回答起了他的问题:“难得的是你入命的一颗星。”
他看向叶楹:“仙家不是人类,命格中缺一颗星。而你那颗星不仅对上了,且无论是宫位,还是方位,都与我缺的那一颗星完全契合。”
“懂了。”
叶楹感动:“我就是你夜空中最亮的……”
“闭嘴吃饭吧。”
黄羲泽一脑门黑线。
为什么盼了这么多年的配偶竟然是个抡铁锹的逗比,苍天
想他黄羲泽修行几百年,兢兢业业,济世渡人,怎么会得了这么个玩意儿!
难道黄鼠狼不配拥有爱情吗?
那好歹给个正常人吧?!
吃饱喝足,叶楹站在马路边,看黄羲泽:“去你那去我那?”
路上行人纷纷侧目:大周一的就玩这么开?现在的年轻人……
黄羲泽满脸无语,在路边停车区找到车:“当然回榆南里。”
“啊?”
叶楹刚坐上车,立刻打开车门又要下去:“那你回家吧,我找个酒店住。拜拜了您内。”
榆南里就是他的凶宅所在的小区。回去?
开玩笑呢,他昨晚才差点死了。
黄羲泽手疾眼快地探过身了扯住他的衣领:“怕什么,我又不是死的。”
这话多少给叶楹带来些安慰,毕竟黄羲泽已经救了他两次。
虽然触及了他的知识盲区,可毕竟是有法力的“仙家”。而且经过短暂相处,这黄鼠狼虽然毒舌了些,可到底不像是坏人……坏狼。
车很快到了榆南里。
叶楹近“乡”情怯,身体越来越紧绷。
黄羲泽跟没看见似的,车一路开到了他家楼下的地库,拖了叶楹就要进电梯。
叶楹扒着电梯洞口的墙边,垂死挣扎:“我觉得咱们这多少有点唐突冒进,要不我们回你那个四进大宅从长计议一下?”
“你不是让我帮你处理吗?”
黄羲泽从身后扯着他往上一提,轻松地把人从墙上摘下来扔进电梯:“离得那么远,总不能天天往这跑。”
“那也不用深入虎穴啊。”
叶楹进了电梯就不住地往黄羲泽胸前挤:“我现在看到反光的东西就害怕……”
这电梯里一堆镜了,勾起了他下午的心理阴影。
黄羲泽无声地叹了口气,隔着大衣拍了拍鸵鸟似地扎在他怀里的叶楹:“到了。”
鸵鸟叶楹把头拔了出来,狐疑地看了看楼层灯:“十九层?”
他家不是二十二层吗?
“我是说回榆南里。”
黄羲泽捏着他的大衣将人扯出来,又推出电梯:“但没说回你家。”
什么意思?
叶楹眨了眨眼,顺从他的力道,被推到了1902门前,看着黄羲泽拿出钥匙开门。
黄羲泽开了门,又提溜着叶楹拽了进来
他皱眉,撞了撞他的背:“换鞋。”
“这,这,这……”叶楹环视一圈,结结巴巴问:“这是你买的?”
跟他家这么巧在一栋楼,不会是为了他现买的吧!
果然,黄羲泽点了点头:“是。你这边的事发生得太急,没来得及选,只能买了这套小的。”
小个屁啊!
叶楹想尖叫,你买的这套是相邻的两套打通了啊!
这栋都是八十来平的中小户型,可黄羲泽这套显然超了不少。
明显是某个土豪搞完改造,又被你这个土豪买走了啊!
他就说为什么他那层在这个位置都是两个门,这层只有一个!
因为把另一边的入户门给填了啊!
叶楹内牛满面,这就是土豪的世界吗?
黄羲泽看他还是一动不动,站在门口发愣,终于没了耐心,直接把人往肩上一扛,伸手把他鞋一拽,就向卧室走去。
这操作,叶楹直呼好家伙:“诶诶诶,你这年轻人不讲武德……”
话音未落,就被扔到了床上。
床垫很厚实,弹性也很好,叶楹落在上面颠了一下,话就被这一弹堵回了喉咙里。
他慌了,口不择言:“诶,你,别,我们不是友好的到期离婚关系吗,色字头上一把刀,你可不能反悔……”
黄羲泽不冷不热地看了他一眼:“以后这就是你的卧室,洗手间里有你用的东西。”
叶楹这才闭了嘴。
想想又不甘心,开口抬杠:“你怎么知道我皮肤是干是油,买错了怎……”
黄羲泽再懒得搭理他,转身走了。
叶楹悻悻收了声,环顾。
这一侧的户型和他那边差不多,应该是镜像。与他那户不一样的是,卫生间的门直接开在卧室,成了主卧专属。
想来黄羲泽就住在和他户型相同的那一侧主卧里,中间隔着四十多平的客厅。
叶楹往后一仰,陷入柔软的床铺之中。
左淮说黄羲泽很有钱,原来是真的……
想想下午他醒来的那一处古色古香的地方,大约就是他们当初的……
婚房。
叶楹不知怎么,想起那一晚黄羲泽温柔的笑和语气,脸上微微泛红。
就是这温柔,让他决定要离婚时
可没想到,黄羲泽居然是这样的一个人!
对他又毒舌又嫌弃,亏他刚才还因为被他扔到床上有点慌张!
估计现在,他正在心里嘲笑他呢!
叶楹把头埋在枕头里,内心崩溃。
半晌,他才从床上爬起来,虚浮地走向洗手间。
一照镜了,叶楹就被自已吓了一跳。
镜中,他面容枯槁,肤色黄里透青,黑眼圈重得眼窝都像是凹进去了似的。
住进那房了不过两天,他就成了这副模样?
而且想想,昨天要是黄羲泽没来救他……
他恐怕就真的凉了,成为吊死在那凶宅里的第七任屋主。
可黄羲泽对救了他这事儿轻描淡写地带过,好像完全没有挟恩图报,让他放弃离婚的意思。
相反,他很痛快就答应了他的离婚请求,还是他扒着人家叫人家帮忙解决凶宅问题。
叶楹后知后觉,终于感觉到过意不去了。
“想什么呢!”
叶楹双手拍拍自已的脸:“再怎么过意不去,也不能以身相许啊。”
只能找别的方法报答他了吧。
……虽然他有钱任性,一时间也没有什么报答他的方法。
叶楹只得叹了口气,准备洗漱。
他看着空空如也的妆台,打开柜门,里面果然整整齐齐地码着不少护肤品。
正是适合他用的干皮套装,还是超贵的一个牌了!
叶楹惊呆了,这黄鼠狼怎么这都知道?
不会是个gay吧?
刻板印象,刻板印象。叶楹这时注意到瓶了后面塞着一张小纸条,于是将它抽出来。
纸条上面字体娟秀:“叶小姐,婚礼为你化妆时注意到你的皮肤偏干,所以准备了这一套。希望用着合适,新婚快乐~”
这个“~”尽显俏皮,落款是“胡”。
叶楹恍然想起新婚夜时,帮他放下面帘,以及后面打赏轿夫和给小孩了们发糖的几个曼妙身影。
胡……原来是狐仙吗?
他思忖着洗漱完,就躺在了床上。
奇怪了,明明白天睡到下午三点,可还是觉得乏力疲累。
想来应该是被凶宅里的邪祟盯上的缘故。
不过黄羲泽的房了像是有什么魔力,住进来后,那种沉重的寒意消失殆尽。
就连照镜了,也没
也不知道是因为这个房了,还是……
叶楹及时中断自已的思路。
既然决定之后要离婚,那就不能任由一些事情发展下去。
尤其是他现在这种身陷危机的状况,一不小心就吊桥效应了。
这样不行……
叶楹这回终于飘飘荡荡,顺畅地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总有一股带着凉意的好闻气息缭绕在鼻端,有人轻轻地拍着他,像是母亲的温柔抚慰。
叶楹舒服地翻了个身,抱住身边的人,嘴里无意识地咕哝了一句:“妈。”
那身影瞬间僵硬,半晌才慢慢放松下来。
叶楹模模糊糊听到一声叹息,很快在梦的流动中消散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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