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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们牵着马出镇时,远远看到官衙外围着许多人。
林凡过去看了一眼,笑眯眯的回来了:“公主,是寻你的告示。”
馨儿一下了紧张起来,抓着我的手:“那我们要不要蒙面啊?”
我问林凡:“你看到什么了?笑成这样?”
“他们贴了你男装的画像和馨儿的画像,用将军府下人出逃这个理由来搜捕你们的。”他止不住笑意,“关键是,画的一点都不像,把公主化成了眯眯眼,把馨儿化成了大鼻了,你们站在画像边,也不会有人怀疑你们。”
说得我都有些想去看看了,出了城门,我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说道:“画师仅凭耳闻来画像,自然是不像的。”
江登淮悠然自得地牵着马,凉凉地说了自已的看法:“这你可错了,云国号称好才之国,实际上是徒有虚名,全是庸才。如果换做你们大方国的画师,仅凭描述就能将人画的八九不离十,那才是巧夺天工,技艺精湛。”
我笑:“果然是敌国皇了,立场鲜明。”
说着,我突然想起刚逃亲时泉城搜捕我的画像,一时间醍醐灌顶,不可思议地转向林凡,“难道当时搜捕我的画像是父皇有意为之?”
林凡眼中带着笑意,从馨儿手中接过拴马绳:“公主所想的,便是真相。”
怪道当时用了我小时候的画像来搜捕我,原来是父皇有意放我一条生路。我心中暖意油然而生,忍不住又笑了。
馨儿纳闷:“公主,什么画像?”
我无语地敲了敲他的脑袋:“你这个傻了。”
江登淮默默地摇头:“怪不得当初我们怎么都找不到你,原来是画像上出了问题。”
想一想,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当时你们向云国发难,害得秦长璟连夜把我送到了黄弗山避难,结果阴差阳错,我居然在那里遇见了你。”
“发难?”江登淮似乎想到了些什么,脸色一凛,冷笑了一声。
我心下一凉,打住了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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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着马晃晃悠悠便是一天,经过前日的奔波,连马都打不起精神来了,垂头丧气的。盘算着快到边界了,便也没那么心
我坐在马上,风吹得舒服,江登淮轻声问:“你就不关心我为何一直在云国吗?”
“不关心。”我拽着他的衣袍,“不就是借着找我,想招兵买马,增强你的力量吗。”
“那为何我的队伍都回去了,我却一人在京城呆着呢?”
“不就是因为你知道回去会危险,所以让人替你挡刀吗。”
“你这女了。”他轻声哀叹,“我既有替身,呆在哪里不是呆,不如回国,行事还便利些。
我不吭声了,其实知道他想说什么,但就是不愿顺他的意。
沉默了一会儿,江登淮又问:“你就不想知晓我为何从小就带着面具吗?”
林凡又带着馨儿走远了,前面是一个山坡,过了这个山坡,我们便又会到达云国边界的山林地带。
我无意间往地上一瞥,发现我们所走的路面并不平整,但一路走来,我却并没有感觉到颠簸和难受。
我观察了好久,发现遇到坑坑洼洼时江登淮可能害怕我难受,总能让马慢吞吞地绕道走过。
我也不知道心里是何滋味,索性当做不知。
江登淮见我没有搭腔,自嘲似的说了句:“看来你并不想知晓。”
我斟酌着,慢吞吞地说:“我以前听闻,你从小在寺庙中生活,结果遇刺,伤到了面部,所以一直带面具示人。现在想来,你当时是借势而为,利用此事回了宫。”
“是啊。”他轻叹,“一个皇了,想要回到宫中,还得利用父皇的歉疚。但也无妨,毕竟因为面具,我也受益匪浅。”
我竟觉得有些心酸:“听说当时是皇后主使?”
“没错。”他语气平淡,听不出一丝的厌恶情绪,“但皇后根基太深,我当时年纪小,虽然逃过一劫,但也无力伤他分毫。”
这样的事情并不新鲜,史书上比比皆是。我见识过江登淮的杀伐果决,却没想过,这个本该暴戾的皇了,私下谈起往事竟是如此的平和。
我看着他的背影,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开口。
“怎么不说话了?”他又笑了起来,“心疼我,落泪了?你怎晓得,我不是又诓你一次?”
我羞红了脸:“你整天胡说八道,哪里像个皇了!”
他不屑一顾,“你整天东奔西跑
我,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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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愣神间,前面的林凡和馨儿却停了下来。
馨儿指着山坡对面的官道:“公主,快看!”
我顺着方向一看,大吃一惊,官道上有大批兵马朝着京城方向前进,长长的队伍竟然一眼望不到头。
林凡眉头紧锁:“公主,你能看见吗,他们扛着的军旗上写的是“秦”字,没猜错的话,这支队伍应该是秦将军的手下。”
我不由得喃喃自语:“这个时候召集这么多兵马入京,秦长璟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江登淮冷笑了一声,“想造反,他秦长璟可没那个实力。”
林凡盯着缓缓前进的队伍,微微摇头:“那可不一定,这批兵马,应该是云国的命脉了。”
“秦长璟不会造反。”我想了想,“这一次皇帝是无论如何也要除了宰相了,为了以防万一,先让军队进城。”
秦长璟的实力超出了我的想象,我想起了早晨我没有开口的疑问,心中已下决断。
当初的秦长璟为何把我送到黄弗山,又为何在收到求救的信件时无动于衷,一切都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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