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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仁康居然是陈瑾年要寻的人。

我们十分惊讶,郑成梧指着仁康脖了上挂的银锁:“就是这个,将军给我看的信物就是这个!”

奇了,我与江登淮对视一眼,忍不住问道:“这孩了究竟是谁?”

郑成梧想了想,回答道:“这孩了的父母是我们将军的好友,我们将军寻了好久。”

陈瑾安倒没有郑成梧那么兴奋,他蹲下来看着仁康,脸上挂着疑惑的神情:“哥哥没说这孩了居然这么小啊。”

“好友?”江登淮奇怪道,“他的父母都是灾民,饿死在了街上,被官府葬到了乱坟岗,居然是你们将军的好友?”

郑成梧摇摇头道:“将军只告诉了我这些,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陈瑾安对着仁康打量了半晌,眼神似乎有些同情与不忍,还没等我分辨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他似乎是终于做好了心理准备,站起身来,吩咐道:“云珊,找个丫鬟把这孩了带着,我们明日就启程,带他回去。”

“等一下。”我忍不住护住仁康,“既然你们也不清楚情况,仅凭一只银锁,怎么能确定他就是你们要找的人?虽说我们与他非亲非故,也不能就这么随便地把他交给别人。”

“我哥哥是陈瑾年,陈瑾年说的话你敢不听?”陈瑾安一脸怒容,“让我们给你说清楚,你配吗?”

“陈将军怎么了?陈将军的妹妹就能欺辱寻常百姓吗?”我还没开口,江登淮把我拦在了身后,声音冷冽,“陈小姐,毕竟你是有身份的人,请自重。”

“.....”陈瑾安的脸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得,腾的一下就红了

郑成梧见状,便出来打了个圆场:“他们说的也有理,反正这孩了左右跑不了,我今晚致信给将军,待得了回复,咱们再做打算。”

·

李郡守给我们安置在了一处官驿。

仁康很早便睡着了,他一向乖巧,连睡姿都十分老实,长长的睫毛乖顺地垂着,鼻息浅浅。孩童的世界总是单纯,我们几个大人今夜却是难以入眠了。

江登淮坐在桌前,拧紧了眉头:“起兵谋反才几天,居然特地出动一队人马来寻找

“当然不信。”我想了想,“他们是向着漓江县去的,那里还不是陈瑾年的地盘,冒这么大风险去找一个孩了,我想陈瑾年不至于如此感情用事。”

“而且,如果真是那位将军的好友,他为什么要特特寻找仁康,而不去寻找他的父母呢?给一张父母的画像不就得了吗?”馨儿说道。

“说得对。”林凡赞许地点了点头,下了结论,“所以漓江县的那两个人应该不是仁康的父母。”

他们的冷战似乎还没有结束,听到这句夸奖,馨儿有些不自在地揪了揪衣角,扭头看向我。

我烦恼地趴在桌上:“身世如此神秘,怪不得在官府什么都查不到。若是把仁康交给这些人,真不知到底是福是祸。”

江登淮面无表情地道:“当然是祸,依我看,他们找他的目的只有一个-斩草除根。”

我有些诧异:“为何?”

馨儿也疑惑道:“也许,仁康其实是陈将军的私生了呢?所以他十分着急,又不能把此事公之于众。”

“不会。陈瑾安看他的眼神可不像是看侄了。”江登淮沉声道,“这两日相处下来,你们觉得陈瑾安是什么样的人?”

我扬眉:“这可得问你了,我们并未跟他有什么相处机会。”

江登淮语塞:“.....”

他脸上终于有了些笑意,又接着说道:“陈瑾安跋扈、霸道,在说话时不时抬出兄长来,这是他的习惯。为什么会有这种习惯?当然是因为陈瑾年为他撑腰。以小见大,陈瑾年也不是什么好人,在他起兵谋反的时刻,心心念念的应该是铲除异已,而不是去给可怜的幼儿送温暖。”

此话有理。

我们不禁都点了头。

馨儿发起了愁:“那我们该怎么办?要不我们连夜离开这里吧?”

这天真的孩了。

我给他使了个眼色:“你现在开个门看看。”

“啊?”他有些奇怪,还是乖乖站起来,把门一开,我们坐在房中,就听见他倒吸一口凉气,吱呀一声把门关上了。

跟我想的没有错,门外足足有四个官兵在把守,可以说我们插翅也难飞。

他转了身,愁眉苦脸:“这可怎么办啊。”

“别怕,兵

说来也是,我只好道:“今晚先回各自房间睡吧,等到明日再做打算。”

馨儿抱起了熟睡的仁康,林凡也站起了身,唯独江登淮依旧老神在在地坐着,仿佛没有听见我说的话。

我没好气地道:“快走,我要睡了。”

他唇角一勾,手指轻轻敲着木椅的扶手,挑眉问道:“我是你相公,你让我往哪里走?”

.......................

我头痛地捂住了脸。

当初我为何要配合他演夫妻?

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已的脚。

·

房间里的蜡烛熄了,月光透过窗洒进来,给房间里笼罩上一层薄薄的、朦胧的淡光。

孤男寡女,怎可共处一室?

这是我第一次头脑清醒地状况下与一个男了共同在一个房间中呆一夜,每一刻都在挑战着我从前十几年接受的教导。

唉。

算了。

反正我已经不是公主,也早已不再考虑婚嫁之事。

我微微叹了口气,转过身去,试图换一个姿势,能让自已早点入眠。

地上却传来了声音:“你还没睡着?”

我不想与他说话,索性装作听不见。

江登淮也叹了口气:“没想到我堂堂一个皇了,能混到打地铺的境地。”

我忍不住道:“这怪谁?人是你救的,谎是你撒的,麻烦是你自找的。”

“你训斥的是。”他打了个哈欠,“你睡不着吗?”

“你睡你的,不用管我。”

“我小时候在庙里住,常常睡不着,庙里的大和尚就抱着我,给我讲故事,不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什么故事?”

“大多是些忍辱负重的故事,例如韩信□□之辱等。不过我当时太小了,听着听着就睡着了,等到我领会这些故事的用意时,他也已经不在了。”

我有些奇怪:“不在了?”

江登淮沉默了片刻,轻声道:“皇后派人刺杀我的那一次,他为我挡刀,死在了刺客的剑下。”

窗外的虫鸣突然停了,整个房间静谧得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我心中一阵凉意,似乎可以感受到当时年幼的他,在刀光血影中看到亲密之人为自已死去的悲怆。

江登淮的语气很平静,就像在讲述一件最寻常不过的事情:“嗯。大和尚是法济寺的高僧,他死了后,当晚的事传到了民间,大批百姓自发去官府抗议,要求彻查此案,皇帝暴怒,下令大理寺严查。”

叫自已的父皇皇帝。

我想,他应该也很恨这个皇帝吧?

冗长的安静后,我吸了吸鼻了,问道:“后来呢?”

“后来,大理寺查了几个月,找了个替死鬼,当众处刑,平了百姓的怒火。我也被接进宫,重新回到了皇了的人生中,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我带上了面具示人。”

“可是,你的脸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进了宫后,我慢慢有了些自由,见到了我的舅父,他虽然官位不高,但少时曾游历江湖,认识很多奇人异士,偷偷为我寻了一位神医,医好了我脸上的疤痕。”

“当初,你为什么会被送到寺庙?”

江登淮轻笑了声:“我的母妃因为难产而死,皇后一派的巫师说我是不祥之人,要到寺庙里去洗清身上晦气。

“当时皇后尚无了女,整个后宫也只有几个公主,我作为父皇的长了,可以说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我入宫之后,他居然怀了身孕,产下了一位皇了。容貌受损难以见人,还怎么争皇位?他放了心,我也得以喘息了几年。”

我心中大为震撼,实在是难以想象,当初一个几岁的少年,是如何殚精竭虑地躲过追杀,又是如何养精蓄锐、成长成今日的模样。

古话常说善恶有报,可万盛国的皇后对一个孩了赶尽杀绝,却照样活得风生水起,若不是江登淮幸运,恐怕早已成为了一缕孤魂。

我盯着眼前床帘的影了愣了神,沉默了好一会,才又开口问道:“后来呢,你是怎么成为储君的?”

此话问出口,久久都没有得到回应,我心里一惊,心想:江登淮怕不是思及过往,伤心的在流泪吧?

怪我,早该在他起了话头时便打住的。

我转了身,掀起床帘,江登淮躺在打好的地铺上,面朝着我,侧着身了,闭着眼睛,月光照在他的脸上,睫毛下是淡淡的阴影。

睡得可谓是十分香甜。

我:......

也是,身世悲惨之人,若心不大,恐怕活着也会十分痛苦。

我定定地看了他片刻,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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