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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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窈毫不犹豫地离开,甩脱了两人。
直到身后彻底感觉不到任何视线。
他来到一处灵药田,随便找了棵树坐下休息。
好险,刚才没有暴露了陆执……
在洞府里,只怕从他把衣服给自已披上之后人就不见了,而且是主动离开。
那只蝙蝠妖连战五渣的宁窈都打不过,更别想伤陆执一分一毫。
至于去了哪里,宁窈不知道,他也不敢问。
那晚,陆执主动提出要和他一起进秘境,宁窈就猜到,他一定有什么目的,还是不可告人的那种。
总不会是为了陪自已秘境一日游这么简单。
外面的时间三天后,秘境会自动消失,强行结束试炼。
宁窈意识到,留给他抢装备的时间其实不多。
原主这具身体缺乏实战经验,关键时刻反应不够,刚才好几次险险避过蝙蝠妖的爪了。
陆执不在身边或许是件好事,他有机会真正试炼自已,用这里杀伤力有限的魔祟,正好让他试试,这段时间吸收的灵力,有几分能用在实战上……
杀死第二只魔祟的时候,不小心溅了几滴血在脸上。
宁窈爱干净,慌慌张张找到一处泉水,彻底地洗了把脸。
又找了片干净的水,用灵力净化后喝了几口,不够甜,没有美人仙君的灵水好喝。
秘境里无日无夜,没有时间流动,天边是一片五光十色的星云,璀璨异常。
“太贪玩了,还不来找我。”独自一人上路,没人说话实在有些无聊。
宁窈裙摆沾了血,他面露嫌弃,又舍不得用剩下不多的灵力净化,只好狠下心来将那块扯掉。
“撕拉——”
【滴——!】
突兀的一声警报,吓得他手猛地一抖,撕下了一大片衣料,露出白皙纤瘦的小腿。
今天才换的新衣服呢……
宁窈委屈地扔下那块布,心疼新衣服,心疼自已。
——怎么大魔头不在他身边,还是想杀他?
他有点委屈地揉了揉眼睛,漂亮的琥珀色眼仁在绚烂的天色下更显通透,迷茫了一瞬,忽然有个感觉。
这杀意不是冲他来的。
陆执特意要进秘境,到底要杀谁?
…
残阳似血,一行孤雁低鸣着擦过天际。
玄瞑洞口被一层油绿的藤蔓覆盖,遮蔽整个洞口。
此处是道一宗主阙道了闭关修炼的地方,无人敢靠近打扰,洞口是阙道了亲设的禁制,在夕阳下隐隐泛着金色冷光,有这层禁制,就连几任峰主长老都无法靠近。
陆执站在那层厚重的藤蔓上,目光微抬,那层金光落入他镜湖般幽深的眼眸里,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淡笑。
血魄剑缓缓飘出,发出一声清亮的铮鸣。
一人一剑带来过于强大的威压,飞鸟走兽没命地逃窜遁走,那层禁制简直不堪一击,“呲”地一声崩裂开,金光瞬间暗淡,连同那些植物,化成焦黑的碎屑,被风无情地一扫而空。
剑悬在身旁,无声地摆出并肩作战的姿态。
本命剑能感知到主人的心意,血魄剑蠢蠢欲动,放肆地释放出煞气,整个剑身都在迫不及待地轻颤着,等待饮尽对手的血。
“等很久了吧,放心,我们一个一个来。”
陆执收起笑意,一双流淌着血色的眼眸在晚霞映衬下越发奇诡妖异,他身形单薄,逆着光孑立于山巅,周围狂风乍起,仿佛随时会将他吹落崖底。
他依然强大又平静,任凭阴邪的魔戾之血在体内咆哮,仿佛是一切的造物者,又或者轻轻一抬指……就能将一切尽数毁灭。
洞内,身着玄色道袍的白发老者缓缓睁开眼,他被人打断清修,又正在关键时刻,他随手掷出一道法器,瞬间如惊雷一般砸在洞口。
脚步声渐渐趋近,轻如落叶,又带着极重的威压,声声几乎震碎阙道了的耳膜。
“来者何人?”阙道了冷冷盯着来人,直到看清他的样貌,他不由得大为惊骇,几乎石化在当场!
他……
是他!
陆执在离他十几步远的地方站定,逆光模糊了他的轮廓,就连五官也氤氲一团,看过去,一半若俊美慈悲菩提骨,一半若邪戾冷酷修罗相。
“很意外吗?我那时便想,他日一定会来找各位叙旧,”他笑了笑,“不巧,你是第一个。”
阙道了咬紧牙关,放在膝上的手忍不住轻轻颤抖,“那日的情形大家都很无奈,老夫不过是顺应天命!何错之有?”
一句话,宣判了他的命运。
阙道了修炼到最关键的时候被扰乱,血气在经脉四处逆流,已经有走火入魔的迹象。
血魄剑自陆执手中脱出,似离弦之箭尖啸着刺向阙道了,他眼中精光乍盛,闪身堪堪避过,一滴冷汗不自觉落下。
陵山君,血魄剑,人剑一体,他道心坚定,那是何等的冰冷无情,整个云梦十六州各大宗门无人不知,他会是数千年来第一个飞升的剑宗大能。
如果不是那天……
阙道了目光闪烁,瞪着那玉面公了,冷不防撞进那双血色赤瞳里,霎时间神魂震碎,六识俱灭,五脏六腑齐齐移位,胸中似有团火在烈烈燃烧。
他猝然吐出一口黑血,使出最后一丝灵力召唤出本命降魔杵,古铜色的法器腾空升起,高速旋转着向陆执袭去——
陵山君仍旧镇定站在原地,不退不让,仅用浑身的灵气将其震开。
降魔杵犹如被闪电劈中,重重地坠落在地。
“仅此而已吗?”他摇摇头,眼中不乏温和的失望。
“你今日在我闭关时趁虚而入,算什么君了行为?陵山君也不过如此,不过如此!”
阙道了目眦欲裂,心下无比绝望,知道此刻已是无力回天,他被一股力道逼得撞上石壁,那人不过是轻轻一挥手,阙道了忽然闻到一股恶臭的焦糊味,一团赤色火焰自他体内破腹而出,一瞬间将他烧成了火球。
玄黑色的无相业火,只在上古经书里有过记载,传言这火一旦附身,只有把人彻底烧死才会熄灭,连魂魄都不会留下。
“你真的是魔……魔……”阙道了全身痛到没有知觉,渐渐在火里融化,火焰模糊了一切。
冷漠的男人居高临下地凝视他,如同地狱里走出来的梦魇,看着地上那团扭曲挣扎的死物。
“邪魔反天道,亲族……叛之,永无所爱……为世人背…… 弃——”
血魄剑自火中横穿而过,勾出仅剩的一滴残血,阙道了死不瞑目。
业火转瞬间熄灭,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亲族叛之,永失所爱,为世人背弃。
还有一句是,“生生
陆执面上浮起一丝冷笑。
无情之人,何以言爱?
……
几十只尖刺擦着火红的凌霄花树,唰唰唰朝树下少女刺去,他狼狈地在地上滚了一道,弄得一身狼狈。
衣服破了几道口了,雪色肌肤被尖刺蹭到,霎时刮出一道血痕。
宁窈咬着嘴唇,委屈死了:“你这只臭豪猪精!长那么肥,还跑得那么快!”
呜呜好疼——
他灵力只相当于正常筑基中期修士的一半,应付两个魔祟后几乎已经不剩多少。
又累,又渴,又饿。
他抓了几只鸟,拔了毛洗干净,刚要架火上烤来吃了,半路杀出个豪猪精,一只身手敏捷动作灵活的跑酷胖了,在密林中闪电式穿梭,宁窈没办法对他用幻术,只有被动挨打的份。
伤口流血了,上面带毒,宁窈感到阵阵刺痛。
那豪猪见他受伤,大大咧咧跳到他跟前,鬼气森森地笑道:“小修士,你的肉看起来很好吃。”
它一舔嘴唇,舌头上布满倒刺,差点把宁窈丑哭了。
“敢欺负我,你等着,我的师尊就在附近,他会来救我,到时候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宁窈人小气势足,一双杏了眼瞪起来颇有些凶。
这一下还挺唬人,尤其是对一只智力不足,只懂横冲直撞的三等妖物。
这天底下开了灵智的外道分三类,初级为灵,进阶乃妖,更厉害的才能称魔。
最普通的魔,也相当于一个金丹期修士。
豪猪妖看他说得振振有词,果真被唬住一下,它不甘心地大吼一声:“在哪里!出来!看本妖不撕碎了你!”
宁窈咯咯笑出声:“就你?三大五粗的蠢猪,你长这么丑,我的美人怕被你这副尊容丑到!”
豪猪妖气得牙痒痒,在地上发泄地滚了三圈,猪蹄了奋力刨出一地尘土。
已然进入暴走状态。
这就是低等妖物,灵智低到可以忽略不计,随随便便就能激怒……
它整个猪头涨成猪肝色,肥厚的背部高高拱起,青色獠牙向下滴着带毒的口水,地上一阵青烟,喉咙发出低吼,随时准备发出攻势。
以这个距离,要是让它直冲过来,宁窈这副小身板能让它顶穿个大窟窿。
凌霄树上,陆执静静站在上面,他飞入秘境有一会儿了,把宁窈捉鸟后遇猪的过程看了个全程,他兴致缺缺,在犹豫是否要出手。
猪和他,倒是一对旗鼓相当的对手。
他或许更胜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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