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学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十一章 出租屋的夜晚,我的超凡附魔,酒学徒,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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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是,一个超凡者就这么饿死在这里,确实可惜了。
就算超凡能力再废,那总比没有强,起码外出不用打疫苗,可以打猎放开了吃变异野兽。
而且超凡者,不管是什么能力,只要是超凡者,随着能力的提升,自身身体素质也会提升,虽不如楚源歌这种直接强化身体的,但也不是普通人能够比拟的。
想想自己,刘治感觉很悲哀,吃了这顿烤肉,下一顿就只能吃罐头了,罐头还好起码能够果腹,可下下顿呢,吃什么?
不同于外面,在出租屋内,他们不用再搭建帐篷,也不用清理地面,只是简单的打扫,就算是休息的地方了。
不过由于在屋内,他们不敢像在外面一样升起一大堆篝火,而是仅仅烧了一小堆照明用。
门外不时传来衰变体敲打木门的声音,仅仅也只是敲打,并没有破门而入。
此刻调查军员的心情是压抑的,精神都紧绷着,不敢丝毫大意,生怕门外的衰变体突然突破进来,他们只能借烟消愁。
六七个调查军,一根接着一根,不时整个房间内就像仙境一样。
不同于他们,楚源歌就显得格外轻松,早早就靠在床边睡去,只不过两把燧发枪却一直握在手中。
他有自己的自信,同样也是在集镇窝棚区养成的习惯,只要有一丝动静,他就可以立刻清醒并作出应对。
至于刘治,他虽不如楚源歌那么轻松,但也比其他队员要好上许多,也找了块地早早睡去,整个房间都环绕着他的呼噜声。
直至深夜,在留下两名守夜人员之后,其余人也逐一睡去,剩下的两名守夜调查军还在吞云吐雾。
这里不是灯塔内部,没有娱乐活动,没有零食,他们只能不断的抽烟提神。
一个人身上带的烟是有限的,经过半夜的时间,两人终于将存货消耗殆尽。
就在一名调查军准备去喊人接替守夜的时候,另外一名调查军将他拉住。
那名调查军疑惑道:“怎么了?”
拦着他的那名调查军看了眼熟睡的楚源歌,低声说道:“这个时间点,人都睡很死,要不我们……”
说着他用手在脖子上抹过。
“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队长就是仗着他是超凡者才敢冒险,要是这个流民死了,我们就可以回去了,只要把这里的情况告诉上面,一样能够过得很潇洒!”
那名调查军动摇了。
是啊,要不是这个流民是超凡者,他们或许早回去了。
片刻后,两名调查军达成了一致。
两人抽出军用匕首,一同朝楚源歌逼近。
他们不是不想用枪,而是不敢用,现在是深夜,也不知道遗迹上面有什么生物活动,而且这门外就有二十只衰变体,枪声一响,就算成功击杀楚源歌,他们也未必能够活着出去。
醒着的楚源歌他们没信心面对,就算用枪也未必能够打中,但是现在可不同,他还在熟睡,作为训练有素的军人,他们有信心在不发出动静的前提下一击必杀。
然而他们并没有发现,就在他们抽出匕首的时候,楚源歌手中的两把燧发枪已经消失不见,他的呼吸也不再杂乱无章,而是变得十分规律。
楚源歌在两名调查军行动的时候就已经清醒过来,在对身体附魔后,他的各项能力都有明显的提升,就比如现在,他可以察觉到很细微的动静,可以立刻醒来并恢复正常的身体机能与思考能力。
两名调查军浑然不觉,仍然在不断逼近。
楚源歌也不打算现在出手,而是等他们靠近,然后一击必杀,他也不想惊动到衰变体。
双方的想法都是一致的。
出租屋很静,只有两名调查军移动所发出的细微声响,而在刘治的呼噜声下,这声响却显得格外无力,简直就是天然的伪装。
在接近楚源歌一米以内的时候,两人对视一眼做了个手势点了点头,接着两人一上一下,一个人的匕首对准了楚源歌的脖子,一个人的匕首对准心脏一同刺下去。
匕首距离目标越来越近,就在他们眼看要扎进去的时候,楚源歌突然睁开双眼,在电光火石之间,他的左右手同时抓住两人持匕首的手腕,竟生生折断,反手刺向他们的心脏。
“扑通!”
“扑通!”
仅仅只是两道倒地声,两名调查军到死都没有发出惨叫,也不明白为什么楚源歌会突然醒来,眼睛瞪大死都不瞑目。
也就这两声,处于熟睡中的六人即刻被惊醒,都纷纷看向楚源歌还有地上的两具尸体。
楚源歌没有解释,也懒得解释,只是默默掰开两人的手,将两把军用匕首收入囊中。
此刻刘治与调查军的其余五位队员也猜出了事情的大概。
显然不是楚源歌为了匕首而大打出手,就算是楚源歌先动手,也不会仅仅为了匕首,肯定是两位队员先起的歹意。
“唉!”刘治摇摇头叹了口气,对其余人示意道:“把他们两个抬进厕所吧,把有用的东西收回来。”
五名调查军默不作声,只是照做。
他们一起共事数年,说没感情那是假的,见兄弟们一死就死一双,有种说不出口的难受。
愤怒吗?
也有。
伤感吗?
也有。
但他们就是提不起给同僚报仇的欲望。
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何况这里还是遗迹中,一切的一切,都得看这个流民的眼色。
或许他们可以继续嚣张跋扈,但那也得安然回到灯塔才行。
经过这次突发事件,调查军再也睡不着了。
他们怕这一睡,就再也醒不过来。
他们突然发现,生命是那么渺小。
就连楚源歌也心生烦躁,他以前就算再狠,那也没杀过人,狠只是弱小下的伪装。
现在伪装撕破了,他不再弱小,在一个夜晚就杀了两人。
他以前很迷茫,人们明明可以和谐相处,为什么要自相残杀?
现在明白了,在绝对的利益下,和谐的面具随时都会被撕破,露出面具下那邪恶的面容。
而此刻,调查军的面具都被撕破了,露出了自己的真实面容。
调查军面容,是对楚源歌的惧怕。
后半夜。
一名调查军内急跑去放水,刚一打开厕所门,他就被吓摊到在地上。
“虫,虫子,好多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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