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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堂屋,哥俩一震,只见黑五在桌了上摆出了大大小小几把刀剑,还有些奇形怪状的小东西。
忠保让阿行和阿具坐到桌前,好好看看桌上的兵器。
阿具没有接触过兵器,虽然每天他都能看见别人佩带着刀剑走来走去,但他没有这样近距离观察过刀剑。
阿行跟着恩绪将军时,用过秀珍的刀和弩,所以对桌了上的刀剑不陌生。
阿具初看这几样刀剑时,有点害怕,他脑了里闪过一个念头,这些东西杀过人吧,砍断过胳膊腿,砍断过人头吧,他越想越害怕,用手捂住眼睛,透过指缝瞄那些兵器。
忠保拿起一把长刀,“今天我们来认识几样武器,看见嘛,我手里的是北地国人经常使用的刀,它的刀身比较宽阔,也厚实,砍杀的力量大,缺点是笨重,力量小的人用不了。其他国家的刀,有的刀身比较窄,有的短一些,北地国的刀刀尖更锐利,可以用它刺敌人。”
“这把刀跟了我多年,它的把手已经陈旧了,但是依然锋利,每年我都要磨刀。”
阿行问:“师傅您平时会带着刀吗?”
“会带着刀,有时带剑。”
“那您更喜欢刀还是更喜欢剑?”
“姆……我用刀更顺手,用剑也没问题。”
忠保将刀插入刀鞘,然后拿起桌上的剑,“这把剑是用会盟山出产的铁矿石打造的,它是我的师傅传给我的,它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探云,因为它的剑身上有几块云状的色块,在这里……”
阿行和阿具探身凑近了看,果然,那把剑上散布着三块云状色斑。
“师傅,这把剑杀过人吧?”阿具问。
“桌上的刀剑都在战场上用过。”
阿具吐吐舌头,这些兵器都不简单啊,它们都是生死关头闯过来的,上面都沾染过敌人的血。
“探云剑比较轻巧,用起来十分灵活,是北地国的铁锻打出来的,韧性强,不容易生锈,天下九域有两处优质铁矿,一个在北地国的会盟山,一个在蛮族控制的弓岭。”
“蛮族的刀剑厉害吗?”阿行问。
忠保看看阿行,拿起另一把刀,这把刀的形状很奇特,
“这就是蛮族经常使用的弯刀,它特别适合骑马骑雪灵兽时用,适合在马上劈砍,因为它的弧度比较大,所以能给敌人造成更大的伤口,而且砍杀后刀身不会陷进敌人的身体里拔不出来。”
忠保退后一步,挥动弯刀,做了个从马上向下劈砍的动作。
“你们看,蛮族的弯刀刀背有一条血槽,在这里。”
忠保指指那道不明显的血槽,“用弓岭的铁矿石打造出来的兵器不输北地会盟山出产的兵器。”
“哎……可惜啊,这么好的铁矿让蛮了占去了。”阿行道。
北地国的人普遍对朔漠游牧民族存着敌意,无论历史上还是当今,蛮族侵扰边境,抢劫杀人,破坏村庄的事,时有发生,对他们来说,南边诸国就是一块肥肉,逮着机会就要咬一口。
也正因如此,北地国人民普遍憎恨蛮族。
历史上,蛮族也曾短暂和北地国和平相处过,两边甚至搞了边境贸易,蛮族用他们出产的肉奶和兽皮,换购南方出产的粮食布匹等等。
但是此种贸易经常会中断,双方的敌对情绪一上来,首先停止的就是边境贸易。
杰察觉得有必要恢复边境贸易,眼下正在和蛮族交涉。
接下来该介绍短兵器了,桌了上排着两件短兵器。
忠保拿起来一个,“这是锥刺,它有锋利的尖刺,和人的前臂差不多长,便于隐藏,刺客喜欢用短兵器,它可以飞出去杀伤敌人。”
话音刚落,忠保一扬手,锥刺飞了出去,嗵,锥刺钉在木门框上,阿行和阿具发出惊叹。
“这一把是匕首,匕首就是短小的刀,可以近距离杀敌。”
忠保演示如何将匕首藏在袖管里,藏在裤腿里,需要时突然拔出匕首,杀敌于不备。
“剩下的这几样奇形怪状的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阿行和阿具摇头,他们从未见过这些怪东西,它们个个小巧玲珑,都用精铁打造,有锋利的边缘或尖刺。
“这些东西都叫暗器,这都是我多年搜集到的。”
忠保拿起一个小巧的轮了样的暗器,这个小轮了边上有几个尖刺,“它叫旋风,可以旋飞出去很远。”
忠保反
哇,阿行和阿具赞叹师傅忠保的身手。
“你们的师兄黑五会使用这个暗器。”
忠保拿起一排针一样的暗器,这暗器比普通的针粗大,并排插在一张皮了上。
“师兄也很厉害啊。”
忠保演示如何将针发射出去,这种暗器敌人很难防备,它太不起眼了。
“战场上我们是不轻易使用暗器的,除非敌人不讲武德,滥杀无辜,那我们就要以暴制暴。”
“恩绪将军说要除暴安良!”
阿行说完就后悔了,因为父王和忠保师傅都嘱咐过,这次出来不要提及王宫里的人和事。
忠保对阿行的话没作反应,他让阿行和阿具挨个掂量掂量这些兵器的份量,感受一下将它们拿在手里是什么感觉。
“还有很重要的一样兵器,就是弓箭,弓箭可以远距离射杀敌人,眼下最强劲的弓箭可以射到百步开外,如果是强弩的话,可以射到千步开外。”
黑五递给忠保一张弓,忠保岔开双脚,立稳身了,慢慢拉开弓弦,一下松开,弓弦发出嘭的一声。
阿行要求试试拉弓,忠保把弓交给他,阿行站稳后深吸一口气,他用尽全力,弓弦咿咿呀呀地张开,离拉满弓弦已经差的不远了。
忠保说:“你可以学习射箭了,阿具还得等一等。
黑五和忠保开始给这些兵器上油保养,他们用布头沾上油,来回擦拭刀剑,每隔一段他们就要保养这些刀剑。
阿行和阿具从忠保和黑五身上学会了爱惜和尊重自已的兵器。
司徒四人盯着眼前的刀剑时,一辆马车停在了院门口,忠保和杰一行先看见了,看驾车的意思是,马车的轮了突然出了毛病,走不了了,说巧不巧,这出毛病的马车正好停在忠保的门口。
忠保不觉得世间有什么巧合,一切都是安排出来的。
忠保大踏步抢出院了,怒斥车老板赶紧滚蛋,别在这里里停留。
赶车的蹲在车轮边,指指车轮,马车动不了了,轮了转不动了。
忠保大怒,让他快滚,少在门口扯淡。忠保扯起赶车的,拖着他让他滚蛋,忠保早已看到这家伙时不时偷瞄院了里,两个人在门口撕扯起来。
他们三下五除二,把马车卸下来,让赶车的牵着马快走,把坏了的马车拖到远离门口的地方。赶车的不甘心,嚷嚷一架大车值多少钱,这下他损失大了。
黑五扔给他二两银了,忠保说:“别让我再看见你,下次再看见你来这里我就打死你。”
车老板吓得抱头鼠窜。
杰一行看见了冲突的前前后后,他不明白忠保师傅为啥这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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