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二章 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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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全能药剂的效果还未过去，细胞的活性还在，理论上，就能将一个细胞恢复成完整的人型，但是还能不能保住生前的记忆和能力就说不准了。

原本志村团藏已经快要迈过鬼门关了，但有一股神奇的力量，拖住了其死亡的步伐。

能够与死短兵相接、正面对抗的力量，就是生！

这里的“生”，不是指生命与生活，而是生产……

全身不着片缕的志村团藏破茧而出的模样，比先前的老迈看起来要年轻了不少。

一边打量着获得新生的身体，志村团藏一边说道：

“无心插柳，没想到最后力挽狂澜、救我性命的，居然是你。”

随手扯下了原本的长袍穿在身上，团藏接着问道：

“你的万花筒写轮眼的瞳术叫什么？”

“蛭子，我喜欢这个名字！”

这个蛭子，和水木前世认知中、象征祝福的喜庆财神同名，但在忍界，却不是这个意思。

其实以前也出现过名为蛭子的东西，还死在了水木的手上，那就是被赤砂之蝎一直当做坚硬的外装骨骼与战斗盔甲傀儡使用的人偶，只不过，那个时候，大家都习惯叫它绯流琥。

“安胎顺产、治病救人之寓意，原来如此，不过……”

志村团藏看了一眼甲已经彻底失明的双眼，

“如果用你这样的方法来给必死之人赋予新生，代价就是双眼彻底失明么？还真是可惜了！”

这不是起死回生的复活术，志村团藏还没死透，只能说是用特殊的方法将其治好了而已，虽然用不着甲来以命换命，但是，一双万花筒写轮眼的代价，也确实太大了。

“那就这样吧，收集其它人的尸体作为证据，回去之后，通缉宇智波佐助，至于你的眼睛，以后再换上其它的……”

话音刚落，一个熟悉的声音莫名响起。

“用不着麻烦了，你们还是死在这里吧！”

一条赤红色的查克拉手臂伸出，将已经没有了视力的甲一拳碾碎，彻底磨灭其生机，这一次就没有给他使用水化秘术的机会了。

不远处，已经等候多时的水木从地下慢慢升了上来，

“原本还以为没有出场的机会了，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遭遇！”

因为药师兜身上的万花筒写轮眼的瞳术的缘故，水木对所有可能造成威胁的万花筒写轮眼特有瞳术都极为关注，早就进入观察名单的志村团藏和甲都在警戒的范围之内。

宇智波佐助比想象中的能干，水木还以为自己就剩下打扫战场的活，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万花筒写轮眼，就这么不要钱一般随意出现，我也很为难的。”

听了甲和志村团藏的话之后，水木已经大致明白了，这次甲觉醒了万花筒写轮眼获得的特有瞳术，并不是战斗类型，而是类似于身体恢复与更新的辅助型，算是伊邪纳岐的一个变种。

觉醒这样的瞳术，水木很难想象这对写轮眼原本的主人应该是有着什么样的愿望，才会从心底诞生出这样的能力。

大器晚成、年老体衰、还是经历过丧子之痛后想要弥补缺憾的心思，水木就不得而知了。

但这个特有的瞳术——蛭子，放在整个忍界意识来考量的话，它的诞生无疑是为了在某一时刻保住一些人的性命。

具体是哪一个人，水木不得而知，也许是漩涡鸣人、或者改过自新的宇智波带土，但这一切因为水木的插手而彻底无用了。

看着因此而受益的志村团藏，水木平淡地说道：

“再次见面，居然这样的场景！”

虽然因为甲的瞳术恢复了部分青春，甚至很有可能身体的隐患都恢复了不少，但那又怎么样，以志村团藏的实力，已经没法对水木构成威胁了。

既然已经现身，水木自然已经做好的完全的准备，除了离开的宇智波佐助和自己之外，不会再有人活着出去了。

“你果然在这里，看来想要杀我的人真不少。”

这些年得罪了无数的人，想要志村团藏的命的不知道有多少，但一直都敢怒不敢言，现在，到了落井下石的时候了。

“你要是不死的话，会很麻烦。”

暗中影响木叶村数十年走向的木叶之暗，以及培育出了无数优秀暗部的“根”组织，是时候退出历史的舞台了。

不管是五代目火影纲手，还是几位长老、顾问，都没有想要保留这个已经是弊大于利的黑暗组织，唯一的分歧，就是怎么让他合情合理、且不会对木叶村造成太大危害地消失。

“老夫已经知道万事皆休了，但想让我束手就擒是不可能的！”

只要还有一口气，志村团藏就不会停下求生的欲望。

“忍界之暗，自然不是那种庸人，不过在我面前，你肯定是不会有机会了，想想还有什么遗言吧，说不定我心情好，会帮忙一二。”

“打倒我再说吧！”

志村团藏摆出拼死一搏的架势。

“如你所愿！”

……

战斗过程虽然不是一边倒，但确实没有太多出其不意的地方，水木没有留手、但也没有刻意地戏耍与羞辱志村团藏，就凭他这么多年为木叶村做了不少脏活累活，就配得上一个体面的死法。

“没有死在战场，而是被自己人厌弃后杀掉，实在是有些遗憾呐！”

瘫倒在地上的志村团藏，双腿已经被水木的查克拉巨手捏碎，一双手臂也呈现怪异的角度弯曲，应该是骨折了，额头留下的鲜血模糊了他的眼睛、已经快看不清了。

“你既然选择了黑暗的道路，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

“也许吧，当年一念之差，就让猿飞日斩坐上了火影的位置。不过既然是他，也没什么不好，当他的影子，也不算太差的结果。但是四代和纲手还差的有点远，我不甘心呐！”

水木摇摇头，能力认知的偏见，没什么好解释的，谁也不可能说服谁，而且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