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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三号术师平安无事地治好,就被放了出去,剩下四人终于找到逃离的希望。
刚才还像鹌鹑一样的术师们,纷纷上前让言峰士郎治疗。
而得到和深海领域内不同的温柔对待后,这些人不论男女,都不禁面色发红,唯唯诺诺地做鸟兽散。
“总算完事了。”
言峰士郎抻了抻手臂,魔术师的魔术回路可以看做类神经的东西,多次重复使用或者过度激发也会感到疼痛。
他和中介人打了个招呼,就准备回家。
结果孔时雨叫来女仆们,把桌上纹丝未动的点心都打包起来,让他带回家给小惠。
“本来我猜也不会有人吃,但毕竟要了包厢,没办法才点这么多。”
孔时雨小声说道,他虽好奇言峰士郎是怎么让这些家伙突然消失,又立刻将他们折服的,但作为一个有分寸的中介人,不该打听的事他是不会打听的。
反正对方是他的资源,治疗师的底牌自然越多越好。
谢过了中介人,言峰士郎拎着女仆送的可爱点心盒,大包小包地往回走。
还没到四点,禅院甚尔应该还在早教中心,这么想着的言峰士郎直奔早教中心而去。
“甚尔君他们?好像中午出去就没回来了,怎么,他没跟你说吗?”
吉野夫人守着小顺平,一天都待在早教中心这,见士郎过来找人,便说出情况。
“我没打电话,我以为他们应该还在这……”
言峰士郎挠了挠头,再次别过吉野夫人,出门给禅院甚尔打电话。
“嘟——嘟——嘟——”
电话响了好几声都没有人接,言峰士郎十分纳闷,只好循着小惠身上超小型海魔的感应,跟着螺涅城教本的指示走。
今天他一直没收起教本,因为有点不放心甚尔这个粗心的家伙,所以他在惠的婴儿服口袋里放了一只迷你海魔。
使魔不是投影物品,所以不受召唤距离的限制,如果只单独一只在外面,教本就能察觉到它的隐约方向,从而带言峰士郎找过去。
不过他走到半路的时候,禅院甚尔就回电话过来——
【喂?你刚刚打电话了?】
【我这边已经结
【在……我们还在早教这啊,你要过来了吗?】
电话里的禅院甚尔语气理所当然,言峰士郎沉默了一瞬,回头望向刚来的方向,又看看螺涅城教本指示的方向,问道:
【惠在你旁边?】
【在啊,怎么了】
【没怎么,我先去采购,一会回家给你打电话】
【那太好、咳……我知道了,等你电话】
【嗯】
言峰士郎平静地挂断电话,太阳穴微微鼓起一条青筋,如果他没猜错的话……
顺着教本的感应,他终于走到一家电玩城门口,里面充斥着各种游戏机的音效,包括街机游戏、投篮机、抓娃娃机等自带的音乐。
果不其然,言峰士郎在赌币了的游戏机那找到禅院甚尔,此时男人正专心致志地玩小钢珠,惠被他放在隔壁游戏机上,正一脸困倦地趴着看他。
说不定是担心自已一睡着就会被对方丢了,小小的禅院惠从早教中心出来,就一直没睡午觉,强打精神盯着这个不靠谱的监护人。
……
硬了。
拳头硬了。
言峰士郎走到禅院甚尔隔壁,无声地抱起惠,小婴儿看到他的瞬间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伸手和他要抱抱。
言峰士郎一手搂着惠,一手拿出电话拨号,男人裤兜里的铃声响起,他啧了一声,先掏出手机放在一边。
过了一会手机不再响,这局游戏也结束了,禅院甚尔又没赌对小钢珠的位置。
已经不知道输了多少币了,他不甘地抓了抓头发,才拿起手机去走廊里回电话。
这混蛋,全程都没发现旁边的惠是什么时候不见。
坐在不远处赛车机位的言峰士郎:……
【喂?买完东西了?】
【……嗯】
【那我等会带惠回去?】
【惠还在你旁边?】
【啊……嗯?你刚刚不是问过一遍?当然在,我不都说了我们在早教……】
禅院甚尔一只手点着烟,目光随意瞟向刚才自已坐的地方,然而旁边空空如也的机位让他瞬间僵住。
【怎么了吗?】
神父平静的嗓音从电话传来,不知怎的,强到几乎没有天敌的男人竟感然冷嗖嗖的。
【那个、我想起有点事,一会给你拨回去!】
禅院甚
跑哪去了小家伙?
要是被对方知道自已偷偷出来赌币了,还把小孩给弄丢,回家绝对会被训死的!
关键小惠是怎么不见的,是谁趁自已不注意把惠给……!?
禅院甚尔浑身僵硬,呆滞地看向不远处,一手抱着小惠、一手举着电话,正平静地望着他的言峰士郎。
“……”
两人对视了一会,看出男人已经哑口无言、紧张到不知所措,言峰士郎率先转身往外走去。
禅院甚尔僵了一会,才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连忙跟上他和小惠。
回家途中,男人像只知道自已做错了事的大猫,垂头跟在言峰士郎身后,时不时偷看他的脸色。
直到家门打开,言峰士郎也没跟他发火。
禅院甚尔低个脑袋走进屋,趴窝在他的沙发上,认命地等待对方接下来的反应。
言峰士郎挽起袖了,先带小惠去浴室洗漱,然后将困迷糊的小婴儿哄睡着,这才从婴儿房里出来。
他站在沙发前,俯视着不让人省心的家伙,等待对方主动反省。
禅院甚尔觑着他的表情,完全没在反省,不仅如此,他还主动伸手搂住神父的腰,毛茸茸的脑袋蹭进衬衫下,舌尖舔着对方肚脐,后背的手也不老实,企图蒙混过关。
“你知不知道自已有多大只?少给我撒娇。”
言峰士郎揪着他的头发,不让他再磨蹭自已,禅院甚尔见他没有特别凶,顿时觉得有希望。
他用门齿咬开法裤的纽扣,异常锋利的犬齿勾住拉锁中间的方孔,不熟练地往下拉拽。
言峰士郎没想到他会这样,一时不察被男人搂住。
隔着棉质布料能感觉到热乎乎的吐息,被他撒娇一样的亲吻带偏了思维。
“你舔哪呢,喂……”
言峰士郎连忙扯他,禅院甚尔见他不让,只好又把头往上钻进衬衫里瞎蹭,像只钻进猫窝夹角的黑猫,死活都拎不出来。
言峰士郎真是败给他了,都是做父亲的人了,做错事还想萌混过关,明明身材壮得跟猩猩一样,根本一点也不萌。
他揉了揉对方的头毛,禅院甚尔敏感地察觉到手指力道的改变,顿时知道自已成功了,把头抬起来,
欣赏着神父拿他没办法的表情,禅院甚尔抬脚勾向他的小腿,讨好地让他也过来坐。
“委托完成了吗,那些诅咒师没有不老实吧?”
言峰士郎坐到沙发一边,禅院甚尔没自觉地凑过来,死沉的脑袋往他腿上一枕,还美滋滋地觉得这样会让他更快消气,好早点忘记刚才的事。
所以这到底是哪来的自信啊?
言峰士郎一边揉着他的脑袋一边想,完全没反省就是因为他这么惯着,才让对方产生‘这种小事只要耍赖讨好就不会被骂’的想法。
禅院甚尔能隐隐感觉到神父的底线在哪,因为他知道对方是个真正的“圣徒”。
也就是说只要不伤害弱小、或者做些背离人道的坏事,神父就不会真的生气。
自已那些平常人无法理解、甚至看不过去的坏毛病,对方都绝不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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