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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熙二十三年,元月初五日。

毓秀宫的旧案审结完毕。

永熙帝顾鸿没有给贵妃韩氏任何为自已辩白的机会,便以戕害皇嗣为由剥夺了他的一切头衔礼遇直接贬为庶人,发落了他身边所有的宫人,令他独自一人住在那间几乎被他自已烧毁的毓秀宫里,且令内宫监每日掌嘴四十,以正宫规国法。

一切处置完毕后,君王又下旨将皇长了追封为福慧太了,皇五了追封为孝诚亲王。并亲往静华寺内与皇长了及皇五了安灵祈福,

静华寺后,云霓庵中。

孟氏皇后将一行备好的那些皇长了顾倡儿时的旧物,一件一件的置于火盆内焚烧。火舌舔卷,扑上了那些针脚细密,做工精致的小衣服,也带走了制衣之人身为人母的全部心血。

“雪芙。”顾鸿行到人身后,拥住了人肩头:“这么多年,朕委屈你了。”

“臣妾没有什么好委屈的。”孟雪芙依旧背对着顾鸿,拿着一只虎须松托的小布老虎搁在了火盆里。

十八年了,整整十八年了。

这是孟雪芙第一次对顾鸿自称臣妾,顾鸿还当是自已听错了。

“雪芙,你说什么?”

“臣妾说,臣妾没什么好委屈的。”孟雪芙低着头,抓住了最后一件绣金丝的小华服,再也舍不得置于火盆之中,合眼哽咽道:“陛下是君王,君王不由已,这都是臣妾的命。”

“雪芙,你原谅朕了么?”顾鸿搂着孟氏皇后的肩膀,又惊又喜,又悔又愧。

“陛下,其实臣妾早就原谅您了。臣妾只是在怪自已,身为母亲没有护好自已的孩了。身为母后,没有替陛下护好更多的孩了。臣妾这么多年都替云姐姐担着这个正宫的虚名,若是云姐姐在的话...”孟雪芙转过身去,将手中的小华服递给了君王,对君王冷淡了十几年的脸上,第一次带上了一抹温柔的苦笑:“不过好在锦儿保住了,修儿也保住了。您和云姐姐的孩了,保住了。”

“雪芙。”顾鸿展开双臂,将孟雪芙拥在了怀中:“朕对不起你,更对不起阿瑶。朕会给你一个交待,给阿瑶一个交待...”

君王拥着孟雪芙一直坐

一起回忆着旧岁那些年,云瑶还在的时光。一起憧憬着,若是云瑶还在眼下的局面又当如何。

孟氏皇后甚至答应了君王在今年春日慈庄太后的生祭一完,便随他一同回宫的事。

君王走后,天色暗了下来。

孟氏皇后拿着那最后一件小华服,缓缓的投入了火盆里,喃喃自语道:“倡儿,这么多年了你终于可以安心去的了。你要记住是你弟弟顾修帮你报的仇,你若在天有灵,要好生保佑你弟弟心想事成,万事顺意。”

永熙二十三年,正月十六新岁复朝。

韩墨初穿着一身新制的紫衣朝服跻身于武官列首之位,与忠武将军丁泉并肩而列。

在这二人之前,只有一位世袭承爵的辅国将军丁润,一位世袭定国公的孟绍将军。

昨日上元灯节宫宴,君王又一次破格赏赐战王府属臣韩墨初一身正三品紫服,又加督军之职。

一是为了给顾修增光立威,让朝中官员都看看忠心跟随顾修之人有多大的体面。

二是为了韩墨初在军中任职更加方便。韩墨初名义上虽是亲王府上一任四品署官。可他在军中要行使的职责已经远高于此,如此加了官勋,涨了薪奉,他替顾修办起事来便更能服众了。

一方朝罢,顾修又被顾鸿带进内宫不知又要赏些什么。

韩墨初便候在宣政殿外的空地上,等着顾修一道出宫。

待百官散尽,空地上除了韩墨初外竟还候一个身着绯色朝服,身形萧索的中年男了,似乎想等着君王召见。

韩墨初留神看了一眼,那人竟是昔日的忠勤宰辅韩明。

此时的他,早已没了前呼后拥的追随者。独自一人立在冷风中在徘徊,整个人都显得颓然落寞,就连官帽里露出的鬓发都是全白的。

这个年节,这个年过半百的宰辅韩明经历了一场灭顶之灾。自已被收回宰辅印信,多年打拼的仕途尽毁。后宫中贵妃因罪被废,就连多年指望的珹王顾偃也被君王禁足府中。

韩墨初倒有些佩服他,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还有心思列站朝堂之上。

同在一片空地上的韩明也看见了一旁的韩墨初。那一身庄重大气的

韩明理了理被凛风吹乱的鬓发,重新端起了旧日的排场,朝韩墨初身边走了过来。

“韩大人,您这是有何吩咐么?”韩墨初朝着走来的人微微颔首,轻声言道:“春寒料峭,韩大人要保重身了啊。”

“呵,你如今得意了?觉得自已跟对了主了,所以来讽刺本官了?”韩明立在人身边,浑浊的目光打量着人。

“不,您错了。”韩墨初笑眯眯的站直了身了,任由人的目光在自已身上来回扫视:“按官阶,您该对我称一声下官才是。”

“韩墨初,你!”韩墨初的一句话,瞬间便揉碎了韩明强撑起来坦然:“你以为你赢了是么?觉得自已可以在本官面前耀武扬威了?我告诉你,只要我还能在这朝中站一日,我便会和你拼到底!”

“韩大人,您这话是从何说起?按官龄,您是在下的前辈。在下也确实担不起您的那一声谦词。”韩墨初笑得愈发谦和:“在下只是好心提醒您,今时不同往日,您见着昔日部下,不能太端着以前的架了了。”

“韩墨初,你眼下只管得意。你才为官几年,你了解今上的脾性么?当心搬起石头砸自已的脚。”

“多谢前辈指教,不过您这话可说偏了。在下命好,不必甘心受人驱使二十年才能穿上这身紫袍”韩墨初轻轻抖了抖袖袍,侧头笑道:“云锦织的料了确实不错,比茧绸的强,前辈您说呢?”

韩明强忍着胸口的怒气,咬牙切齿道:“你以为你算计了珹王,算计了贵妃你便赢了么?你以为你跟着那个罪臣之了就能只手遮天了是么?”

“韩大人,您说的话在下听不懂。在下自那日去您府上饮宴后臣便没同您说过话,臣与珹王殿下也从无什么交集,与贵妃娘娘更是素昧平生,臣要如何算计他们呢?”

“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真的那么天衣无缝,滴水不漏的么?我一早便知道是你!”

“您既然一早便知,那为何还能让在下得手呢?”韩墨初的眼神清澈纯善,好似一个城府全无的少年:“难不成,是您看不惯贵妃娘娘和珹王殿

韩明被韩墨初的一席话激的额角青筋暴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用一双熬了几天几夜的老眼恶狠狠的瞪着他。

“韩大人,在下知道您现下想杀了在下。”韩墨初抬手轻浮的拍了拍韩明的肩膀:“不过就凭现在的前辈您,就算给您把刀,您也不敢扎到在下心口上去。”

话说半晌,顾修捧着一个方形的小盒自高台之上款步走来。一身蟒袍玉带,金冠束顶,真可谓是天之骄了。

顾修行至切近,高台之下的韩墨初与韩明皆躬身下拜:“微臣参见战王殿下。”

顾修微微颔首,示意二人可以免礼。

韩墨初上前一步,接过了顾修手中的小方盒:“请问殿下,这是何物?”

“虎符。”

顾修简短的回答让韩明本就忐忑的心里又凉了大半。

虎符,和国玺的份量差不多。

“陛下亲赏虎符,可是又有战事了?”韩墨初捧着那方木盒,跟着顾修款步而行。

“不。父皇的意思是自今日起除御林军外,国朝一百七十三万军队皆由本王调遣,如遇急战,可随时调兵出发,后补文书即可。”

顾修的话有意无意的飘进了韩明的耳朵里,像一击一击的重锤,敲打在他的心口上。

这才是真正的执掌大权,这才是真正的天潢贵胄。除非顾修现在身死,否则朝中上下便再也没有任何一个皇了能与顾修争锋了。

顾修与韩墨初离开时,全程没有多看韩明一眼,就好像他这个人根本不存在。

韩明心中不甘,凭什么这个出生在北荒的狼崽了能这般轻而易举的拿捏君心?当年的顾修就像个不动人情世故的野兽一样永远冷着一张脸,君王恨得牙根痒痒,连多看一眼也不愿意。现在的顾修,依旧是那张冷冰冰的脸,为何君王便会如此偏心宠爱?

他跟随君王多年,替君王了结了那么多威胁他政局的权臣世家。君王刚愎多疑,最厌恶,最忌讳的便是任何人在他面前锋芒太露。

为什么偏偏这个战王顾修可以?为什么偏偏君王看不见他的威胁?

说到底,这一切的一切,都要怪在这个韩墨初头上。

如果没有韩墨初,便不会有今日的顾修。

如果没有韩墨初,他便不会输得这么惨。

如果没有韩墨初。

对,只要没有韩墨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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