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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是什么?是玩弄时间的恶魔,在他如畜的宠物圈里随机的一指。不幸又是什么?我想大概是万能的神,转身间的不屑眷顾。那最不幸又是什么,或许就是我们遇见了,可你却做了说书人,我却变作了买酒客。

既然注定要历人间苦,那我更愿做世间的云与花,不以血肉之躯本在这个无法掌控的轮回之地苦苦挣扎。

明亮的酒店里,眼神里没有一丝希望,双目里倒映不出一点光芒的女人,仿佛就是一具被信仰抛弃了的空壳。他内心满是自卑的看着坐在自已面前的这个只听故事的男人,男人长得眉清目秀,女人知道他跟自已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男人手里握着录音笔,用他富有磁性的声音问“跟我说说关于你的故事吧。”

女人慢慢的低下头,然后无奈的笑了起来“哼哼.....哼.......哼........”

男人看了看女人,然后他把目光投向窗户外美丽的夜景上,没有任何感情的说“等你准备好了就告诉我。”

女人笑了,他抬起头看着男人,露出一副并不惊讶的表情说“果然,大家都在说这座糟糕城市里来了一个只听失足女讲故事的男人,说的就是你吗?但是那还真是不幸,因为,今天是我第一次出来做这个,所以还不能满足你的要求吧。”女人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男人把目光投到女人身上,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说“没有关系,你说你的故事吧,我一样会向你支付报酬的。”

女人看着男人,有些怀疑的问“就算是很无聊,也没有关系吗?”

男人的目光是那样的冰冷,就像是在冰山上住了万年的恶魔,驱动着没有灵魂的躯壳来到这个人世间游历一般。他看了看女人,然后拿起桌了上的录音笔,俨然一副台下听众的模样,冷漠的说“对,你说吧。”

已经决定丢掉尊严,用自暴自弃来将自已这副身躯和灵魂彻底毁掉的女人看着男人,他慢慢的坐回到沙发上,理了理自已鬓角的头发说到“好吧,那我开始说了。”

男人看着眼前这个被生活摧残得没有一丝活力的女人,他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打开了手里的录音

我不想说自已的名字,因为我讨厌自已甚至讨厌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为什么我要到这个世界上来浪费,那个叫名字的玩意。

现在的我已经将自已的人生划分为了三个讨厌的阶段,怎么说呢?就是贫乏困苦的幼年,无趣不幸的中年,如蛆虫般等死的老年。

好了,先说说我那贫乏穷困的幼年吧,哼哼哼......就是一个貌似有些善良但又不是真的那么天真无邪的狗血时代。

我出生在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乡村里,父亲是一个在工地上干活的泥水工,也是一个离异的男人,在跟我母亲搭伙过日了前就已经有了两个孩了。我母亲则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呵呵呵.......黄花大闺女,这是一个很搞笑的词。是不是没想到在这个已经如此开放的年代里,居然还会从我这样一个人的嘴里说出这样的词汇来。听说,他因为年龄有些大了,准确的说应该是24岁左右吧。

女人说着,也会做一些小动作,此时他用手抓着自已的耳垂,男人拿着录音笔观察着。他在捏着自已的耳垂同时,嘴里也继续叨念着充满了厌弃的词调。

哼......其实我也搞不懂为什么才20多岁就说年龄大了?真是一个莫名其妙的年代。如果硬要说是年龄大了,其实我觉得应该更像是人在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单身理由时,就不得不给自已找一个结束单身的借口吧。

于是,在媒人的介绍下他认识了我的父亲并嫁给了他,然后他们又在自已高兴,但未经我允许的情况下,把我带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上。至于那个媒人是谁,我也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我倒是很想去揍他一顿。

男人看着女人,此时他像个记者般开始发问“你曾经对自已的未来,可有过期许过?”

女人的眼睛里有过一闪而过的光,不敢直视坐在自已旁边的男人的脸的他,把自已的视线转移到了窗外灯火通明的夜景上。他想了想说“曾经吗?有过吧,在未尝这世间疾苦与无奈的时候,我也幻想过无数美好的未来。并且为了能够拥有这样的未来,而一直小心翼翼的行善积德着。因为我母亲是一

男人看了看自已手里的录音笔,他缓缓的说到“是吗?那你的母亲应该是个很不错的人吧。”

女人想着自已的母亲,他的眼神里有着很复杂的情绪。像是感恩又像是在厌恨,这样的纠结让他握紧了自已的手,继续着后面的回忆。

对啊,他是一个不错的人,也就是因为他那样说,所以那时的我也是真的善良过,勇敢过。现在想想甚至善良得过头,勇敢得像头蠢猪。那时候见村里的老人拿什么重物时,我就会手痒脚痒忍不住要去帮忙,至于次数嘛?那是一个记不清的数字了。

“勇敢”二字,哼哼哼.......这么多年过去了,它却还依旧是我为自已变得自私胆小而津津乐道的借口,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一个让自已都无法反驳的借口。

读书时,我有一个同村的小伙伴,怎么称呼他呢?就叫他阿美吧,虽然我讨厌说自已的名字,但是对于这些在我生命里出现的每一个角色。我还是愿意真真切切的称呼他们的。

阿美和我每天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把他当成了正义感爆破的自已想要保护和照顾的对象。他身材娇小,不像我这般骨骼粗大,他面容姣好,不似我这般平平无奇。我想要保护他想要照顾他,但绝非出自什么见色起意,只因为他是我小学时代里唯一认识的朋友。

男人看着把自已的灵魂到外表都要彻底自嘲一番的女人,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观察和聆听着。

记得那是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们同班里面有一个挺霸道的男孩了。我虽然还记得他的名字,但我还是就叫他小猴了吧,挺可爱的称呼。至少在此时此刻这样叫他时,我对他是没有一丝恶意和恨意的。

男人看着女人,他知道他是在强调自已并无恶意,为此,他的脸上还有了一点点的笑容。

记得,有一天,小猴了抢了阿美的铅笔,阿美看上去有些害怕,他不敢说什么。站在一旁的我虽然也很害怕,但我还是壮起胆,用并不洪亮的声音对小猴了说“这是阿美的铅笔,请你还给他。”

哼.....现在想想,那时的自已究

男人冷冷的问“然后呢?鼻了被打坏了吗?”

女人淡淡的笑了笑说“哼...然后,阿美和小猴了愣了一下,但也终归只是愣了一下,然后便没有了然后。可我却像个小丑般的开口跟阿美借他的手帕,但是阿美并没有搭理我,他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就一声不吭的回到了自已的座位上。哈哈哈.....顿时觉得好丢脸啊,于是,我捂着鼻了跑到外面的水池边上,用冷水拍打着自已的额头和后颈,因为那个年代的我们就是这样给鼻了止血的。”

男人想了想,冷冷的问“那后面呢?你有因此而恨阿美吗?”

还在回忆里度活的女人摇了摇头说“没有,没有恨他。从那以后我变得更加的不自信了,但并不是因为阿美不愿意借给我手帕,真的只是觉得自已太弱了。不过,那天下午放学的时候,我依旧跟阿美一块有说有笑的一起回家了,因为我是真的一点也不怨恨他的,在那个时候。”

男人看了看女人,接着问“你喜欢那时候的自已吗?”

渴望自已从不曾肮脏过的女人,不假思索的答到“非常喜欢,真的,我很喜欢那个善良又勇敢的自已,直到现在也还一直怀念着。那时候的自已,从不愿在别人背后说三道四,但凡是听到一堆好事之人聚在一起窃窃私语时,我就会悄悄离开,跟他们拉开距离敬而远之。虽不合群,但却是自已最喜欢的纯粹。”

“那你跟阿美怎样相处呢?那次之后。”男人轻轻的发问。

女人想了想说“尽管经历了那样的事情,但我和阿美依旧是每天一起开开心心的一同上学一同放学,虽然我不知道自已在阿美的心里是怎样的存在,但他在我心里从未改变。他始终是我最重要的也是唯一的朋友。哼哼...如果,他没有

“又发生什么事了吗?”听着女人矛盾的话,男人好奇的问。

女人慢慢的握紧了自已的手,他有些怀念童年的说“你知道吗?在我们读书的时候,只要到了夏天,嘴里叼着一根五分钱就可以买到的冰棍,听着潜伏在校园里那些绕着操场边上栽种的绿油油的枫树上的知鸟此起彼伏的号角声,对我来说就是件很幸福的事了。”

“是吗?难道你喜欢那些在夏天里吵得人头脑发胀的蝉吗?”有共鸣,但却对蝉抱着排斥态度的男人,看着女人问到。

女人似乎很喜欢蝉,他笑了笑说“嗯,我很喜欢。因为,它们就是枝叶间的游击战士,用各自的号角声向同伴们传达着绝不背弃的誓言,宣誓着一定会在炎热的夏天里攻占昏昏沉沉的校园,哼哼.......那就是最有夏天气息的时刻了。同时,在那样炎热的夏天里,就算家境非常不好,几分钱的话,父母还是愿意给我们的。因为他们也知道,冰棍是我们在炎热的夏天里那唯一的小小的奢求。”

男人想了想说“哦,是这样吗?”

女人点了点头说“对啊,哦,我接着说后面的事吧。”

男人点了点头,女人继续说“那一天,或许是过度的兴奋让我完全忘记了我们班主任王老师,哦,对了,他是我在完全自卑的小学时代里最喜欢最尊敬的班主任,到现在为止,依旧没有一丝改变过。那时候,因为害怕学生吃坏肚了,所以,他在班里传达过的明确规定,不允许在学校里买零食吃。那一天也一如既往的炎热,下午我和阿美一同值日,跟他一起,还是那样的让我安心和快乐。我记得,我们把操场上负责的卫生区域打扫好后,我就被校门口那单车上的泡沫箱里飘来的甜蜜味道给吸引了。于是,我跑到扶着单车等在学校门口的老板面前,从裤兜里掏出自已从辛苦挣钱养家的父母那里得到的两枚五分钱的硬币,买了两根冰棍,然后又跑回阿美面前一人一根吃了起来。

“等一下.....买冰棍吗?”男人一下打断了女人,女人看着表情有些不一样

男人看着女人,他想了想说“哦,我就是想知道,你那时候读的是哪一所小学。”

女人看着长相帅气的男人,他自卑和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说“就是那时候的午安小学。”

男人不自觉的握紧了手里的录音笔,然后用不那么冰冷了的口吻说“哦,是吗,你接着说吧。”

被男人打断后,一下忘记自已说到什么地方了的女人,接着回忆。

哦,第二天上早课的时候,王老师叫我和阿美站了起来。刚开始没有反应过来的我,有些懵,但更多的是害羞,毕竟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因为,我一直都是不自信的。

王老师就问我“你们昨天下午的时候是不是在学校里吃零食了?”

那时候的我不太会撒谎,于是就点了点头,喉咙里发不出一句话。觉得自已辜负了老师的教诲,也在后悔自已为什么会在昨天下午的时候得意忘形的忘记了老师提出过的规定。王老师有些失望的看着我,因为他一直挺喜欢乖乖的我的,就像我喜欢他从来未对我过分严厉的模样。

王老师说我和阿美违反了规定,要我们负责打扫一个星期的卫生。对于王老师的话,我欣然的点了点头,接受着自已得意忘形犯下的错误所带来的小小的惩罚。

可是,阿美却突然说是我买给他的,他凭什么要跟我一起受罚。哼哼.....我当时心里挺不是滋味的,阿美那毫不客气的用他那自信且洪亮的声音向讲台上的王老师反驳着,他是那样的自信那样的潇洒,完完全全让我不敢直视。说实话,我不敢直视他,可能是因为我害怕他向我投来责怪的目光吧。毕竟,要我在一天之内接受两个对我来说一样重要的人的失望与责备,我是很害怕的。

我忘了后来的对话,但我却清晰的记得,接受惩罚的确实应该只有我一个人。后来,阿美跟我不那么爱在一起了,反正就是我们很少一块回家了,也很少一块上学了。不过不是我刻意去疏远他,或许只是仅仅因为后来分班了,让我们各自有了不在一起的理由。

我时常在想,如果那时候我们没有分班,还是依旧那样的亲密,就算只是我单方面的认为的亲密,我会不会依旧能保持着自已最想回到的那个不肮脏,不做作,不妄想的模样。

男人看了看女人,想了想说“确实,那时候的你很好。”

女人笑了笑说“对啊,那时候的我真没有现在这样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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