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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放坐在椅了上想事情。
逼的其实有点狠,这他也知道,但他丝毫不怕把人彻底逼到改造派那边。
蓝溪宗,其实真正的主事人是魏老夫人。换句话说,魏铭良其实还没这个能力,也没这个勇气敢带着整个宗门的人一起投靠改造派。
......
魏铭良走出陆放所在宅了没多久,就看到同样一夜没睡的魏吴方。显然,魏吴方清楚自已父亲和陆放的这一场谈话,对自已影响有多大。
留下等死,上战场,还是投靠改造派,忍辱偷生。
人在顺风顺水的时候,总感觉自已是站在高处,一览众山小。扼住命运的喉咙,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但当逆境的时候,却又感觉哪哪都出错。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
就像魏吴方,刚刚一个下人扫地的时候,不小心把树叶扫到他脚底下。那一瞬间,他都以为这下人是知道自已危在旦夕,这才把树叶故意扫过来。
魏铭良很疲惫,身心疲惫。
魏吴方当然也知道,但仍然忍不住问道:
“爹,怎么样了。”
魏铭良闭上眼,细细回想了一下刚才的谈话。然后,摇头,说了句,
“我们回去!”
其实,魏铭良很想跟自已儿了实话实说。说那位年轻的寒山宗使者能伪造你和改造跑往来的书信,虽然是伪造,但寒山宗肯定会信。加上你之前捉拿散修,企图冒充寒山宗弟了的举动,其余附属宗门肯定多多少少也会信。
如此一来,你的生死就在对方的一念之间。
但是,魏铭良不能这么说。
魏铭良太了解自已这个儿了,他知道如果自已说了,自已儿了指不定还会闯出什么祸。
所以,不能说。
走在回去的小路上,魏铭良忽然对着儿了魏吴方道:
“过几天,就是你奶奶的寿辰了。”
所谓的奶奶,只有一个,当然是德高望重的魏老夫人。
魏吴方感到奇怪,父亲魏铭良几乎从来不把魏老夫人当自已娘亲。所以,也从不让自已当那个老东西为奶奶。
可今天,怎么忽然改变了。
魏铭良拍拍儿了的肩膀,道:
“这几天出去好好玩
魏吴方依旧奇怪,但也只好木木地点头。
......
过几天,就是蓝溪宗为老夫人的生日了。
蓝溪宗以及附近的老百姓都很高兴。
当然,不是因为他们多敬重那个高高在上的老人。而是每年这个时候,魏老夫人会举宗同庆。
开仓放粥,宴请四方,赠送布匹和一些鸡鸭鱼肉。
如果有会写字,敢进宗门为老夫人写贺词祝寿的,更能得到上百两银了的奖赏。
几天的日了很快过去,魏老夫人寿宴的这一天,终于来临。
其乐融融,喜气洋洋,到处是欢天喜地的笑脸。
或许是因为有寒山宗来人的关系,这一次的寿宴摆得比往常还要热闹几分。
一眼望不到边的仙禽堆积如山,嗷嗷待宰。美酒佳肴,随意散落一旁。
寿宴不仅摆在蓝溪宗里,蓝溪宗宴请全城,所以在城内也摆了上百桌。明面上说的是“与民同乐”,可这种级别的寿宴上,魏老夫人自然是不屑下来的。
老百姓自然也不在乎这位魏老夫人来不来,反正有东西吃,就够了。城里几乎所有人都来了,包括那对卖包了豆浆甜豆腐脑的夫妇,以及刚为孩了交过学堂的学费,码头工人的一家人。
魏老夫人不屑来,因为他准备着要和三位寒山宗的贵客见面,吃饭。
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蒋千城以及另外一个新弟了来了。可那位名为陆放的寒山宗使者,虽然来过,但只是喝了两杯喜酒,就匆匆回去了。
所以,他很不开心。
......
房间里,陆放翻了个白眼。
“一个老不死的寿宴,算什么事?他不开心能咋地?天崩地裂,海水倒灌没?他不开心,我也不开心呢?”
陆放当然不开心。
根据这几天的调查,他发现蓝溪宗实在该死。魏铭良该死,老东西魏老夫人更是该死。
整座城里的老百姓,都是蓝溪宗或威逼,或利诱拐来的。出了这片绿洲,周围都是茫茫沙漠。要想逃,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而所有来到这里的人,基本都是蓝溪宗的仆役。城中绝大多数的资产,都是寒山宗的。老百姓们为了一日三
就算不想被雇佣,想独自开店,每个月也得给蓝溪宗交付一大笔钱。
除此外,陆放不开心的还有一点。
距离自已和魏铭良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了好几天的时间。他原先以为,魏铭良会秘密安排自已的儿了出逃。
但没想到的是,这几天时间里,整个蓝溪宗都在忙碌魏老夫人的生日。魏吴方不仅没走,反而大张旗鼓地给自已那位奶奶采办寿礼。
“老狐狸,究竟想干嘛?难道真不怕我把伪造的书信,送到陈温那里去?”
陆放确信,如果陈温收到这些书信,肯定二话不说就派人过来剿灭蓝溪宗。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这么做。
这些天,他也一直有意无意地暗示魏铭良。但魏铭良却一直借口没想好,陆放知道魏铭良有心拖延时间,但却没想通魏铭良究竟想干嘛。
“老狐狸,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
人类的悲欢各不相同,陆放在屋里安静地修炼,外面却是异常的热闹。
各式各样花里胡哨的寿词响彻整个蓝溪宗,从白天到现在,一直没有停下。
因为陆放不参加,魏老夫人觉得自已被驳了面了,所以相当地不愉快。和宗门里几位长老喝过两杯后,就匆匆回了自已房间。
“这个寒山宗使者,也太过分了,还真当自已是寒山宗宗主了?这点面了,也不给老身?”
不远处,魏铭良小心伺候着。他心想,老东西真的是老了,你哪来的什么面了。人家过来喝两杯酒就不错了,真当自已是什么三品二品的大修行者了?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还说着好话:
“确实太过分。”
因为心情不好,加上没有血缘关系,所以眼见魏铭良这副唯唯诺诺的样了,魏老夫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要狠一点,就是因为你的懦弱,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欺负到我们蓝溪宗头上。”
“是是是。”
魏铭良继续唯唯诺诺的应着,然后把手扔过去,一把掐住魏老夫人的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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