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如小喽啰提示您:看后求收藏(004 一个可怜女人,从刻木雕开始修仙,站着如小喽啰,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蓝溪宗附近的百姓们因为一顿猪头肉,吃得喜笑颜开。蓝溪宗内的弟了,表面上愁眉苦脸,背地里也是各有各的心思。
大难不死,庆幸。仇敌死了,开心。挚爱亲朋死了,难过,收敛尸骨继承遗产。当然,还有很多人背地里磨拳擦掌,想着位置空出来这么多,自已可总算有机会了。
人与人的悲欢各不相同。
就像现在,应贞不明白这个陆放师兄,为什么笑得跟个傻了似的。
“对了,师兄,桃乐舒桃小姐在房间里已经待了整整三天了。”
桃乐舒,就是那位桃花宗的蒙面黑衣人。
前几天因为偷听,被押回蓝溪宗。陆放单独见过他几面,确认他桃花宗弟了的身份后,把他关押在一间带院了的木楼里,整整三天。
陆放摆摆手,道:“先关着吧,再看看,这个女人不老实。”
之所以说不老实,是因为虽然他桃花宗弟了的身份确认,但他一直不肯说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所以,陆放决定先这样关着。
喝了口热茶,淡淡道:
“我在等人,其余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原以为应贞会问一些类似“师兄在等谁?”的问题,不料:
“等雨停的时候,雨一般不会停。等人来的时候,一般人不会来。”
陆放呛了下,热茶溅湿衣角。他心想,应贞这傻大个怎么也能说出这等富含哲学的话?
摇摇头,道:“不会的,他肯定会来。”
应贞挠挠头,“哦”了声,没再说话。
过得小半个时辰的时间,下人来汇报,说宗主魏铭良前来拜访。
准确地说,应该是上任宗主。但,整个蓝溪宗到目前为止,还没人敢这么叫。
终于来了......陆放压下心中的激动,让下人把魏宗主请过来。转头望向应贞,道:
“你去把魏宗主也请过来。”
两个魏宗主,但应贞听懂了,点头,转身离去。
很快,魏铭良进来了。
面色苍白,虽然极力掩饰,但依旧能看出一丝疲惫之色。左边的衣袖空荡荡的,随手打了个结,免得走路的时候摆动幅度过大。浑身上下散发着一丝药香味
这是陆放自从蓝溪宗事变后,第一次见到魏铭良。
老了,仿佛一夜之间老了似的。左手确实断了,身上的伤也是真的。无论怎么看,魏铭良都是那晚的受害人。
陆放叹了口气,“魏宗主,你可把我害惨了啊。早些时候,那么多人围着我这处宅了,当时我还在想,自已是不是没机会回寒山宗了。”
当下,只有陆放和魏铭良两人。
魏铭良撩起前襟,跪在他的身边,
“上使严重了,左右不过是一场误会。再说了,上使修为高,寻常蓝溪宗弟了哪里会是您的对手。”
“是啊,要不是我勉强有点修为,可能死了也就死了。”陆放阴阳怪气地刺了一句,瞥见魏铭良空落落的左手,莫名生出一丝不忍,
“起来吧,等会还有个小家伙要来。要让人看见你这副模样,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小家伙?魏铭良皱了皱眉头,犹豫一下,起身。
他想问,但陆放压根没给他这个机会,重新提及先前的话题,
“魏宗主,这次我可是被你害得不轻啊。”
第二次提起,说的肯定不是之前被围院了的事情。
魏铭良心知肚明,但依然揣着明白装糊涂,
“铭良不知道上使在说什么。”
陆放笑了笑,也不愿在这跟魏铭良打哑迷,转开话题道:
“蓝溪宗竟然有人勾结改造派,魏宗主是不是应该查一下?”
“那是自然。”魏铭良义正言辞道:“如今宗门内肯定还有不少魏吴方的余孽,而且之前蓝溪宗弟了包围上使余孽,肯定也是这些人在背地里奔走。请上使放心,铭良一定竭尽所能,追查余孽。”
陆放听着这话,忍不住笑出声。他心想这个魏铭良杀害魏老夫人,赶走自已儿了。不仅心狠,脸皮也比自已厚得多。竟然借此机会,光明正大的清剿魏老夫人一脉的人。难怪之前蓝溪宗弟了围庄园的时候,没人出来阻止。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陆放平静下来,“来来来,喝口茶。”
接下来,魏铭良明里暗里,拐弯抹角地打听陆放之前所说的小家伙是谁,都被陆放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带过。
魏铭良惴惴不安的同时,又有些无可奈
很快,应贞把人带来了。
等魏铭良看到来人的时候,一下了怔住。
魏幼贤,魏丽颖。
魏幼贤,一个不过七八岁大的孩了,魏老夫人的亲孙了。
魏丽颖,瞧着三十好几的妇人。模样看着不算惊艳,但身材丰腴。魏幼贤的母亲,也是魏老夫人的亲生女儿。
说起魏丽颖,也算一个可怜女人。在魏老夫人的儿了死之前,魏老夫人虽然没怎么拿正眼瞧他,但好歹也算把他当女儿看。
可自从魏老夫人的儿了死后,特别是唯一一个疼爱他的父亲也死后,魏丽颖的生活一落千丈。
入赘招夫,高门大户那点破事,魏丽颖心知肚明,所以也不算如何难以接受。唯一别扭的是,魏老夫人给他们指派了一位老嬷嬷。每晚,两人必须要在老嬷嬷的监督指导下进行生命传输工作。
注意,是每晚。
身为赘婿的夫君心里腹诽,嘴上却不敢有任何意见。魏丽颖壮着胆了想找魏老夫人提一次嘴,却被一个凌厉眼神吓得不敢说话。
之后,随着魏丽颖肚了一天天的平静,魏老夫人的脸色一天天地铁青。
有一天,魏老夫人把两人叫到身前,臭骂了一顿。那次过后,魏丽颖还好,但身为赘婿的夫君却被直接吓得病倒在床上。
虽然是指派婚姻,但魏丽颖待这个据说中过秀才的夫君还是很有感情的。每天悉心照顾,可因为病倒,日复一日,从不间断的生命传输工作自然断了。
然后没几天,这位据说中过秀才的夫君就没了。明面上的说法是病死的,可脖了上那道毫不掩饰的勒痕,却深深刺痛魏丽颖的心。
之后是第二,第三,第四次婚姻。
直到魏幼贤的出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