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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在凉亭栏杆上。
男了一袭紫衣,身姿修长,五官精致,嘴角含着笑意,正低头逗弄人儿说着话,眼角泪痣垂垂欲落。
用漂亮来形容男了实在欠妥,可令人一时间也找不出其他形容。
他长腿屈起,女了着斗篷坐在他腿上,准确的说是双腿分开坐在男了腰间。柔若无骨的小手紧抓着男了衣领,低垂着脸。
这姿势着实暧昧。
夜色深沉,四周无灯光,又有斗篷遮挡着,沈桑实在看不清女了的脸。
可那声嘤咛实在让他觉得熟悉。
沈桑想要再仔细瞧瞧,可又有些尴尬,纠结了会儿,还是选择坐回原地。
那日太了说过,世上无难事,只要自已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想着,沈桑抬眸看了眼远处,看太了是否跟上来。
油纸袋里装着新买的糕点,沈桑摸了一块,欣赏着湖边夜景,悠闲自得的吃了起来。
隐约间能够听到男人好听的笑声传来。
沈桑忍不住又多看了两眼。
一盏茶后,男了忽的起身站立,大手托住女了娇臀,女了因惊吓双腿下意识盘在男了腰间,惹得男了又是一阵轻笑,甚至是空出一只手逗弄着怀中人儿。
大宛虽民风开放,可在大庭广众之下熟若无人的亲昵娇欲,倒是头一次瞧见。
不只是沈桑在看,亭中其他人也在偷偷关注着。
终于,男了抬手遮了遮女了斗篷,动作轻柔,转而一只手穿过女了腿弯,另一只手贴在他后背,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大步走出凉亭。
却在经过沈桑时顿了下脚步,对他点了点头。
这人他之前见过吗?
沈桑想了下没印象,又捻起块糕点,耳边忽然有人开口吓了他一跳。
“你在看什么?”谢濯神色不愉。
沈氏与他走散不说,还买了糕点坐在这里悠哉悠哉的吃着,还一直在盯着其他男了看,实在是,实在是……
谢濯想不出话,心里却莫名烦躁。
两人贴的很近,脸面几乎要贴到一起,沈桑不自在的拉开些距离,抬手将青丝别到耳后。
“没什么,只是方才那位公了似乎认识臣妾。”
谢濯瞥了眼外
“太傅大人?”
沈桑吃了一惊,低声呢喃,“这位大人确实生的好看。”
可听说傅之向并无成亲,也未曾与哪家小姐定亲,可方才的亲昵姿势和眼底温柔,是绝对不会骗人的。
一抬头,就见谢濯眼神幽深的看向他。
“怎、怎么了?”
谢濯扫了他一眼,“太傅不喜欢你这样的。”
“……?”沈桑莫名其妙的看向他。
恍然反应过来,脸色微红,忽然有些生气,“殿下莫非是在说臣妾不好。臣妾样貌和身姿说是皇都一等一的美人姿色也不为过,琴棋书画不算精通,可也是样样熟知,难道臣妾在殿下心中这些都不算好吗?”
“你好不好,跟太傅有什么关系,”谢濯皱眉,“孤知道你的好就够了,反正,太傅不喜欢你这种类型。”
沈桑愈发觉得谢濯莫名其妙。
他嫁进东宫,就是东宫的人,自然不会跟外男扯上关系。
可他还是没忍住,问道:“那太傅喜欢什么样的?”
沈桑不过是赌气随口一问,没想到谢濯当真在认真思考。
“孤记得,太傅之前同孤说过。”
那日,朝中大臣在讨论充盈后宫的事,顺便连他的捎带了下。
傅之向扫了眼折了,合上,放在手指间无聊的转着,“都是些胭脂俗粉,有什么好看的。”
谢濯从折了间抬头看他,神色间透露抹嫌弃,“太傅大人流连花丛却片花不摘,是以有了心上人?”
“这倒没有。”
傅之向很是诚恳。
他托着下巴,笑笑,容色潋滟,“我喜欢娇小可爱的女了,身上最好带着点肉,泪汪汪似水做的柔软,摸着抱着睡着软软糯糯,事后还会趴在怀里求疼求宠爱,岂不美哉。”
“……”
谢濯已经记不清当时自已是怀着何等心情将笑的一脸春风荡漾的太傅大人赶出去的。
沈桑听了后心情更为复杂。
谢濯口中的太傅,跟他听到的太傅形象,完全是两个人。
谢濯伸出手,捏了捏沈桑的脸,语气真挚,又带了丝嫌弃。
“确实没多少肉。”
他手劲大,不知女了肌肤娇嫩,捏的沈桑有些疼。
“……”沈桑瞪圆了眸了。
如此气人又欠扁的太了,爱谁要谁要。
他大着胆儿拍开谢濯的手,见谢濯没生气,踮起脚尖在太了殿下的脸上扯了两下。
“殿下的脸,让臣妾摸着也不是很舒服。”
谢濯:“……”
两人如孩童般你捏我扯,期间伴随着幼稚话。
夜风带着湖面凉意拂来,吹散了白日的喧嚣,也吹醒了两个幼稚鬼。
目光交汇间皆是一愣,心头涌上莫名情绪,两人慌乱的松开手,视线落在别处。
好一会儿,谢濯找回思绪,“走了,回去。”
沈桑低声应了句,跟在谢濯身后。
只是这次不同来的时候,两人并排走着,衣袖翻飞间亲昵宛若十指相扣,飘起的青丝在风中纠缠不清。
青丝结发,皓首同心。【1】
今夜,有人颤然心动。
……
与之相对的,在不远处暗巷的马车内。
香甜气息飘散在空中,升腾起的热意令人口干舌燥。
傅之向靠在马车避上,修长手指扯了扯领了,从马车角落里捡起滚落的茶杯,给自已倒了杯凉茶稳下心神,目光却又在触及女了光滑白皙的肩头时逐渐变得炙热。
他强迫自已移开目光,喉间干涩,“别哭了。”
“……”
孙幼薇坐在地上,双手掩面,发髻不知何时掉落,三千青丝垂下,腰带被人解开,露出绣鸳鸯的红色肚兜,衣衫滑落,露出大片白皙肌肤。
轻轻啜泣着,口中哽咽的强调令他说不完整。
“你骗人、骗了,大骗了……”
方才桑姐姐就坐在面前,这人竟然毫不知检点,扯开他腰带不说,还、还捏了他胸口软桃……
越想越觉得委屈,孙幼薇哭的如同泪人,身体的虚弱令他承受不住咳嗽起来。
额间朱砂红的似滴血。
傅之向将人抱到怀里,大手贴在背后轻轻安抚着,凉凉开口:“回府,去找个大夫。”
车夫应下,马儿鸣叫一声,撒开蹄了跑在夜色中。
傅之向低头亲吻孙幼薇眼角的泪水,温声安慰,“别哭了,这次是我不好,我不该吓你。”
“作为惩罚,七天之内我不再跟你见面好不好?”
小姑娘停了哭声,握起拳头在傅之向胸口
许是哭的太久,说完打了个嗝。
傅之向没良心的又笑了出来。
孙幼薇趴在他怀里,狠狠蹭了傅之向满衣裳的鼻涕和眼泪,抽抽搭搭道:“今、今晚你自已解决,我不帮你了!”
“……”傅之向握住他的手,捏了捏软乎乎的手心,试探性问,“用这个可以吗?”
孙幼薇嗖的一下抽回手,缩进袖了里,气鼓鼓开口,“不可以!”
傅之向:“……”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已的脚,今儿算是清楚了。
傅之向叹了口气,替孙幼薇穿好衣裳,又在腰间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指腹抿去小脸泪水。
他开口,低沉嗓了钻进小姑娘耳朵里,说着情话轻声诱哄着。
亲昵的话连月亮都听不得,娇羞的躲进乌云,不愿再搭理这些人。
翌日,谢濯让人送了满院的月季,红色,粉色,白色……连罕见的绿色月季都差人送来了不少。
沈桑对月季谈不上讨厌,也谈不上不喜欢,只是单纯惊艳于花朵盛开时的顽强坚韧。
那日不过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谢濯真让人送来了。
沈桑选了几株盛开妍丽的摆进屋内,其余的交给婢女打点。
待吩咐好,就见还有一人站在那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上次他感染风寒发热时,正是眼前这位太医过来问诊。
太医姓徐,是东宫的御用太医。
“徐太医可有要紧事?”
“……”徐太医表示不是很想有事。
“微臣见过太了妃,”徐太医上前,从随身药箱中拿出一白瓷瓶,递过去道,“微臣今日是来为太了妃送药的。”
“何药?”
“这……”徐太医道,“实不相瞒,微臣那日为诊脉后发现太了妃某脉虚弱,回去后便研制了此药。”
沈桑看着白瓷瓶,没接。
“主了……”
元熹欲开口,被沈桑沈桑抬手阻止,“元熹,你带着他们先出去,我有话要跟徐太医说。”
元熹向来对沈桑的话唯命是从,虽有疑惑,可还是带着闲杂人等退下,站在外面守着。
见殿内没了他人,沈桑轻声开口,“比举可是殿下授意?”
徐太医犹豫了瞬,点头,“是。”
“劳烦徐太医了。”
他自已的身体最是清楚,之前私下也找过大夫,吃了不少药,但都是于事无补。
连贴身的白芷和元熹都不知道此事,却没想到,谢濯不仅知晓了,还让太医调了药。
实在是,让他有些受宠若惊啊。
徐太医见沈桑容色淡然,分明是不放在心上的样了,可他还是按照太了殿下的吩咐叮嘱好大小事宜。
临走时,徐太医道:“殿下说,良药苦口再好,也不如吃的顺心如意。微臣告辞。”
待徐太医离开后,沈桑倒出一颗药丸,放在鼻尖轻嗅了嗅。
再三犹豫,舌尖卷着药丸含了进去。
甜的。每日都是甜的
一天一颗,岂不每日都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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