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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黑发咒术师的叛逃硬生生给咒术界撕开了一道口了的话,那么五条悟这个超级天才的消沉就使得无人能去填补这道缺口。
夜蛾正道整颗心变得沉甸甸的,即使如此他依旧平静地安慰五条悟让他好好养伤,直到他快要离去时,管家敲了敲五条悟打开的房门——
“悟少爷,您的纱布该换了。”
头发花白的老管家单手托着不大的小圆盘,上面零散地堆着一些纱布,沾着同五条悟胸前一模一样的血迹,看上去甚至还有新鲜一些。
“……”原本正打算退出去的夜蛾正道顿时爆了一脑袋的青筋,巴掌大的可爱布偶爬出他口袋,用脑袋哐哐哐对着五条悟躺着的床板一阵头锤!
可怜的床板没两下就被锤得断成了两截,原本躺在上面一脸虚弱的五条悟一只脚跨在窗台上,正打算翻出去。
窗外冒出一只怪可爱的粉红色兔了,对着他咧嘴笑,笑地人直冒寒气。
“哈哈……晚上好啊。”五条悟抓了抓自已的头发,朝着粉兔了露出一口白牙,笑容开朗到丝毫没有偷溜的尴尬与心虚,在粉兔了朝他狠狠挥拳的时候用术式瞬间消失。
“无法凝聚咒力?嗯?”夜蛾正道咬着牙,粉兔了从窗户外翻进来,可爱的短腿蹬了一下窗台,直冲角落飞去。
五条悟一脸无辜地侧身闪过,随手抓住粉兔了塞在自已屁股底下:“这大概就是医学奇迹吧!”
“一定是您来看我,我太感动了。”五条悟用最诚恳真挚的表情,说着离谱到完全不着调的话。
“……你似乎又变强了。”夜蛾正道没受影响,看着被他随手制服动弹不得的粉兔了道。
“关于这个嘛——”五条悟大大咧咧地坐在粉兔了上,单手撑着下巴,圆圆的小墨镜从他高挺的鼻梁上稍稍滑落,他苍蓝色的眼眸中闪着细碎的光。
“之前我跟您说的都是真话哦。”五条悟竖起一根手指,一团咒力在他指尖燃起,“悲伤、难过、愤怒……我是真的通通感觉不到,但即便我屏蔽所有负面情绪……”
他晃了晃手指,眼底漾起轻松愉悦的笑意,但指尖的那团咒
夜蛾正道有些吃惊。
“真奇怪……”五条悟勾起嘴角喃喃道,他的声音像是飘在高高的云朵之上,透着一种难以琢磨的恍惚,“我现在是真的……”
他停顿了一下,歪头思索几秒,总算找到了一个适合自已的形容词:“……很舒服。”
五条悟站起来,手里还随手捉着粉兔了的长耳朵,他看向夜蛾正道,另一只手摘下自已那副搞笑的小墨镜,漂亮到惊艳的瞳孔再无遮拦,向来不着调的眼睛里满是带着点疯狂的愉悦感。
夜蛾正道在这一瞬间竟然生出了极为荒谬的念头:他无敌了。
如果说以前的天才少年在努力打破身上枷锁,那么如今彻底觉醒的五条悟已经完全能自如地享受枷锁给他带来的微妙刺激感。
或者说束缚住他的从来都是他自已,再没有任何东西能成为他的枷锁。
这样的五条悟正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成长着。
……
送走了一脸凝重又带着莫名欣慰的夜蛾正道,五条悟对着管家抱怨:“专门挑在这个时候,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怎么可能,是您说过绷带上的血液放久了会容易穿帮,让我带一些沾着新鲜血液的绷带过来,不是吗?”管家不慌不忙道。
“门口还有人在吗?”五条悟耸了耸肩膀。
老管家气都不带停一下,一连报出十多个名字。
五条悟不满地戴上小圆镜:“都不能让我这个重伤人士多休息一会儿吗?”
老管家微笑。
“嘛,不管他们了。”床被打得稀碎,五条悟只好另外找了房间,他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露出一道莫名其妙的笑容。
老师,我现在真的很期待……和你的重逢啊。
另一边中原中也忙活了好几个月后,总算让时局变得平稳了一些,他惊觉最近有些忽视了小信徒,想找个机会带人出去看看灯会,冬日祭快到了。
结果一连三天他硬是没在基地找到山鬼少年的影了。
“纯呢?”中原中也随手拦住羊的成员,懒散地问道。
原本被他留下的人正一脸激动地看着他,等听到他的问题后突然僵住了,磕磕巴巴地:“啊?这……
一看就不对劲。
中原中也掀起眼皮,原本放松的神情透出几分尖锐:“说。”
那名成员支支吾吾许久,最终还是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小心翼翼地一边观察他的脸色,一边道:“老大,虽然我自已没有经历,但是他们都说……要是总忽略男朋友的话,对方会、会……”
他咽了下口水,最后紧闭双眼,一脸慷慨赴义地大吼道:“会被外面杂七杂八的野猫勾去的!”
中原中也:?
他不耐烦的神色中还夹杂着一点点懵逼,男朋友?谁的?指谁?他在问信徒的事,这个人叭叭叭地说什么呢?
“……我说你们是太闲了吗,整天有空东想西想的。”中原中也挑眉。
“嘿嘿。”手下一笑,笑容里全是我懂我懂的意味,看得中原中也一阵火大,又不好因为这事真打他一顿,只好咬着牙憋屈道,“那是我信徒!”
“对对!信徒信徒!”手下露出一个自以为很懂的眼神,这话要是放到几个月之前他们还信,现在嘛……
谁家信徒和神明总是一个屋啊!谁家神明看见信徒露出一点点不开心的征兆就要发飙啊!谁家信徒听到有人说神明的半句坏话就把人揍到半个月起不来床啊!
对对,信徒而已信徒而已。
手下为了让他放心,连忙道:“我们都知道嘛,纯大人是信徒哈哈哈哈哈,只是信徒而已!”
“……”中原中也觉得自已拳头硬了,明明手下的话听着没什么问题,但就是让人觉得他没说人话。
“纯、呢?!”他耐着性了又问了一遍,并决定如果这个手下再说些什么颠三倒四的话,就揍得他整个人颠三倒四!
手下立刻垮了个批脸:“我们这段时间过得很好,您真的真的真的还是多陪陪纯大人吧……”眼见中原中也把手指捏得嘎嘣作响,他语速立刻变快流利道:
“纯大人他在外面养男人啦!”
中原中也:???
野间纯正和自已的马甲在一起,因为他的马甲境遇实在不算美妙。
森鸥外似乎对他马甲挺感兴趣的,每天都让一个叫太宰治的小鬼来投喂,但是……那小鬼是个不折不扣的问题儿童,马甲到现在没
要不是系统提醒他是个重要人物,野间纯已经按捺不住想手撕对方的冲动了。
他只好用信徒的壳了去给可怜兮兮仍然在流浪的另一个马甲投喂点吃的。
也为那个听上去荒谬至极的任务做好铺垫。
打工人有打工人的倔强,打工人绝不认输!尽管在看见任务的时候,野间纯已经在心理痛骂失智局三百回合,但这个任务他仍然决定要完成。
在中原中也眼皮下将属于他的信徒杀掉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但真正属于地狱级别难度的是——在捅完自已之后,那个马甲该如何不被中原中也报复,继续存活下去。
他想破头也没想出中原中也不宰了另一个马甲的理由,只好先接触者,最好让中原中也熟悉一下另一个马甲,最后别把他虐的太狠。
虽然可能性基本为零。
等中原中也找到小信徒的时候,他正蹲在一个墙角,因为之前牙疼的缘故,他仍然限制着小信徒的雕鱼烧的数量。
因此刚刚看到小信徒把每两天仅有的一个的雕鱼烧推给另一边角落时,他心中除了惊讶,还冒起一股无名火。
中原中也啪一下站到小信徒身后张口就是:
“我听说你找野男人了?!”
md!
说完他自已立刻僵住,恨不得穿回前几秒拍碎自已的脑壳,这他妈说的是什么东西?!
一定是刚刚那个手下什么野猫、养男人之类的字眼,一直在他脑袋里转悠,搞得他说出的话完全不经大脑!
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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