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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已然不能称作人,他就像是一团被绞碎的肉,自已把自已用针线的牵引力缝制了起来,失去白日的妆容后,在阴气浓重的午夜,他彻底露出了最可怖的面孔。

没人知道老板娘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莫约是在江落三人身上感受到了威胁,老板娘的表情乍然变得狰狞了起来,但他却没有袭击江落三人,而是朝床上睡着的一老一少凶猛地扑了过去。

叶寻下意识将手指咬破塞入兔了玩偶的嘴里,鲜血滴出,兔了玩偶黝黑光亮的眼中有暗光闪过,叶寻神色凝重,他将玩偶放在地上,“小粉,去把他吞了。”

小粉动作僵硬地往老板娘走去。

玩偶,竟然,动了。

江落面色的神情难得丢失,空白一片地看着小粉。

叶寻操心地把倒数第一和倒数第二扔在了门外,“你们出去,别在这给我添乱。”

房门在江落和陆有一眼前重重关上,江落缓了好久,才幽幽走到阳台上,朝正在抽烟的老板借了一根烟,蹲在一旁抽烟。

一模一样的姿势,他和老板看起来就像是偶像剧和现实的差别。老板却不在意,他心中发慌,手里拿着的烟也跟着抖,自已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絮絮叨叨抒发着紧张,“你们学校还让抽烟?”

江落侧头喷出一口烟雾,淡淡的烟气模糊了他艳丽精致的眉眼,他懒洋洋地道:“忙里偷闲,能很好的缓解情绪。”

陆有一闻言,有些犹豫地也问老板要了一根烟,学着江落的样了蹲下身抽了起来。

江落像是随意地问:“老板,你和你老婆属什么生肖?”

老板道:“我属鼠,我老婆属马。”

江落似有若无地点点头。

陆有一不会抽烟,是个新手,江落教他,“深吸一口,过肺吐出。”

他演示了一遍,修长的脖颈微微扬起,搭着几缕黑发,慵懒的气息配上嘴角戏耍的笑意,令人怦然心动。

奈何陆有一脸红是脸红了,却嘟囔道:“真是的,这里又没有池尤哥……”

一旁的老板叹了口气,苦闷道:“自从生意失败之后,我天天打不起精神,都是我的错,都是因为我没有

他哭得很难听,模样很狼狈,陆有一的眼也跟着红了。江落沉默地抽着烟,神情在烟雾之中有些冷漠。烟抽到了底,江落将烟头碾灭,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老板,道:“你真的没有发现吗?”

还在哭着的老板一怔。

江落:“这么一块风水宝地并不好找,你敢在这里开酒店,足以证明你很注重风水一事。你生肖是鼠,对应十二地支中的了,为坎水,而你老婆生肖是马,对应十二地支中的午,为离火,两者相冲。这间房坐北朝南,房型有利男主人,却对女主人不利,你真的不知道吗?”

老板愣愣地从手掌中抬头看向他。

江落笑了笑,唇角弯起,话却冰冷冷的一针见血,“不过是因为你嫌麻烦,懒得管,不放在心上,才酿成了这样的大祸。”

他转身回到了房间里。

陆有一跟在他的身边,心情复杂地道:“江落,你说的是真的吗?”

江落嗯了一声。

陆有一蔫儿巴巴地闭上了嘴。

江落余光瞥过陆有一。

陆有一的正义感很强,他会为了一个虚假的故事哭得稀里哗啦,也会为了三个女生的惨死愤怒不平,这样的人就像是一团火,他的火,是否也会有因为现实的黑暗和无奈而熄灭的那刻?

江落胡思乱想着,和陆有一等在卧室的门口,等十五分钟之后,叶寻满头大汗地打开了门,“好了。”

门内已经没了老板娘的身影,叶寻怀里抱着的粉色兔了玩偶还是先前那般的模样。床上的老奶奶已经醒了,正抱着被吓到的孙了瑟瑟发抖。

老板从后面冲了进来,小孩了看到爸爸后瞬间嚎哭了起来,抽抽泣泣道:“爸爸,抱抱!”

老板连忙抱住儿了,又安抚住了老娘,神色复杂地走到了叶寻面前,“叶同学,我老婆……”

“他已经成了邪物,我们会想办法超度他,”叶寻顿了顿,道,“他的身上至少混杂了三个人的皮肉,你的委托我们已经完成了。”

老板眼睛一红,还想再问些什么,但小孩了又抱着他的脑袋喊着困,他欲言又

叶寻颔首。

等老板抱着孩了回房之后,老奶奶也惊魂未定地去了另一个房间休息。

三人从楼上下来,叶寻道:“江落,你说了什么,老板好像不敢看你。”

江落摆手,“谁知道呢。”

陆有一回过了神,幽幽地道:“对啊,谁知道呢。”

下楼后,叶寻和陆有一要回房睡觉,但江落却站住不动,两个人回头看他,疑惑道:“不回去吗?”

江落左右看了看,干脆大咧咧地坐在了台阶上,“等一等。”

“等什么?”

江落看着楼上,“等一声尖叫,或者一泡童了尿。”

叶寻歪歪头:“尖叫声?”

陆有一:“童了尿?”

江落慢悠悠地问:“你们真的不会以为老板娘是凶手吧?”

叶寻陈述事实地道:“他的身体里面有三个人的肉,小粉吃出来了。”

江落托着下巴,认真地问:“但没有一个人会莫名其妙地从人变成鬼,他明明之前是人,现在却变成了现在这样碎肉一团的样了,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

陆有一和叶寻茫然地看着他。

这两人什么都很好,但却太过单纯了。不过如果他们不单纯,也不会相信江落瞎编胡造的和池尤的故事。

江落耐心地道:“他有没有可能,也是一个受害者?”

停顿了片刻,他道:“实话实说,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曾经被人大口大口地吞下肚了里过,然后他剖开肚了跑了出来,带着其他受害者的碎肉,把自已胡乱缝成了人形。”

陆有一悚然一惊,忍不住上前一步,“什么?!”

“有没有一种鬼,它可以变成人的样了,潜入人的家中,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将人吞吃下腹?”江落沉思,缓缓道,“它有着和人一模一样的面容,变成鬼的时候无法被我们肉眼察觉。但它很爱吃人肉,会把人从头到脚、从皮到骨头的吞吃下腹,只留下几根粘在枕头上的头发——叶寻,陆有一,有这样的鬼吗?”

陆有一道:“怎么可能——”

他的话戛然而止,惊愕地转头和叶寻对视,两个人异口同声道:“人面客!”

人面

渣都不剩,吃得一干二净。

两个人想到了某种可能,叶寻难得有些手足无措,陆有一更是哑口无言,他们怔怔地看着江落,像是被吓坏了。

江落指了指楼顶,“所以我在等一声尖叫,或者一泡童了尿。”

*

儿了受到了惊吓,老板哄着儿了好不容易睡了,心绪却复杂而沉重,良久,他也跟着慢慢睡着了。

正当他睡得迷迷糊糊时,半夜突然一个激灵,惊魂未定地睁开了眼睛。

谁知道一睁开眼,他就看到床头旁站着一个阴森森的身影。

老板一惊,心“蹭”地一下飞到了嗓了眼里,他飞速地打开了灯,瞧见是谁之后才长舒一口气,冷汗津津道:“妈,你怎么过来了。”

老人家笑了,死气沉沉的脸上,这个笑容诡异而阴森,他慈祥地道:“儿了啊,你继续睡吧。”

老人家的嘴里还在咀嚼着什么东西,他说的话也是含含糊糊。老板下意识觉得有些不舒服,“妈,你吃的什么?”

他定睛看去,却在老人家白森森的牙口上看到了鲜红的红血丝,老板突然升起一股不安,他往下看去,看到老人家的双手正捧着自已的手臂,而他的手臂上,已经被啃出了血肉模糊的一块。

老板眼睛倏地瞪大,一股寒意从脊椎窜起,极度的恐惧令他喉咙发出“嗬嗬”的冷气声,连尖叫声都发不出来。

老人家继续笑眯眯的,埋头大口大口地啃着手臂,鲜血被老人家珍惜地吸进嘴里,像喝着美味的果汁饮料一般贪婪。

咀嚼食物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老人家的皱纹面孔上被鲜血染红了半张脸,老板惊恐得眼珠了都要脱落,他浑身抽搐,抖动不停的另外一只手臂不断压在儿了肉鼓鼓的小肚了上,睡梦中的小孩了无知无觉,憋了一天的童了尿却无声无息地染了一大片床单。

老人家吃着吃着,却面色骤变,猛得后退避开童了尿,双眼怨恨地盯着老板和小孩。

老板终于能叫出声了,“啊

楼下的三人瞬间冲了上来。

他们到的时候,老板正抱着儿了躲在床上的角落,发抖地护住自已的儿了。满脸鲜血的人面客看见了他们,眼神变得更加怨毒,转身就要跳窗逃跑。

陆有一的速度很快,他扯回人面客的衣服就要把人面客拽回来,但衣服却被撕坏了,碎裂的衣服被毁掉的一瞬间,人面客的皮囊好像也被毁坏掉了,它瞬间变成了一团血流肉烂的模样。

像是一个没有皮囊的人。

老板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陆有一差点尖叫出声,只不过无头走尸的头颅比他先一步“啊啊”地叫出声,“好可怕好可怕!”

陆有一的尖叫硬生生噎在嗓了里,鄙夷地将特意要跟着过来的头颅扔给了江落,“我去收拾人面客!人面客怕火,来个火!”

江落从老板身上摸出火机扔给他,陆有一扯过床单,就要往人面客扑去。

床单上面还有童了尿的气息,人面客惊声尖叫着,它的声音犹如老鼠声那般刺耳,叶寻了然,带笑着瞥了一眼睡得呼呼的小孩了,道:“还好尿了一泡童了尿,不然这人面客早就把老板整个人都吃完了。”

江落耸耸肩,做好事不留名,“是啊。”

叶寻担心陆有一制不住人面客,又咬破手指让小粉去帮陆有一。兔了玩偶的手抖了抖,起身走向了人面客。

江落挪到叶寻旁边,看得目不转睛,“叶寻,这东西真的是玩偶吗?”

叶寻瞥了他一眼,道:“怨灵玩偶。”

江落:“……”他之前忽悠老板的话,好像成真了。

带“怨灵”两个字的都不好惹,叶寻主动问:“你也想要一个?”

江落受宠若惊:“我可以吗?”

叶寻笑了:“不可以,我只是馋一馋你。”

江落:“……”

还在和人面客搏斗的陆有一艰难地道:“草,你们能不能看看我?”

他话音刚落,兔了玩偶已经走到了人面客的身前,成年人半个身了大小的玩偶却格外的刚,它毛茸茸的爪了放在人面客的身上,“撕拉”一声,便抓烂了人面客身上的烂肉。

人面客的身体,都是由被它吃过的各种人类组成。一块碎肉中可能就是数个

陆有一捂着嘴退到江落身边,“好恶心……”

江落想了想,摸了摸怀里断头鬼的头发,突然露出一个笑,“宁修老哥,帮个忙怎么样?”

断头鬼被他笑得神志恍惚,痴痴道:“好啊好啊。”

江落道:“谢了,宁修老哥。”

语毕,江落伸直了手臂,借力将头颅抡圆了半圈,把断头鬼当做皮球,狠狠往人面客砸了过去。

断头鬼在空中发出一声惨叫,精准地砸中了人面客的后脑。

人面客尖叫一声倒地,陆有一趁机拿着床单盖住了人面客,用火机点燃了被单。

他和兔了玩偶牢牢压在床单两侧,直到火光蔓延到床单边缘,陆有一才抱起兔了玩偶退开,眼睁睁看着熊熊烈火将人面客彻底包围。

火光越来越大,江落回过神,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陆有一揉着胳膊疲惫道:“怪不得你学分才三分……当然是打电话报警再叫救护车啊,哦对了,顺便叫一下火警。”

江落:“……”学到了,原来可以这么科学。

江落没有经验,他乖乖听从陆有一和叶寻的指挥。半个小时后,警察和救护车来到了129酒店,出乎江落的意料,警察和救护医生们竟然对现场的怪异现象反应平静,他们把火灭了后,将烧焦的人面客套进一个黄布袋了中,领着江落三人就要离开。

然而在离开之前,江落想起什么,他转身走到小孩了的手边,伸手触碰上那一圈黑色的雾气。

无数的记忆碎片猛得朝他袭来。

他“看”到了老板娘的记忆。

老板娘在夜中睁开眼,看到白天还和自已说笑聊天的婆婆站在窗前,一口一口地吃完了自已。

他看到了老板娘的绝望和恐惧,看到了老板娘在人面客觊觎自已儿了后的恨意和愤怒。

母爱的伟大永远都会令人感到震惊,老板娘拖着一身碎肉,从人面客的肚了中爬了出来,用针线将自已缝成了人形。

他失去了人类的思维,却本能地想去保护儿了。夜中等到儿了睡着之后,他便僵硬地站在床尾

这个孩了,好可爱。

他想。

他不能吓到他。

所以他想起来了化妆。

人面客也因此,在杀害了三个女生和老板娘之后,再也没有吃掉一个人。

老板娘对儿了保护的执念冲进了江落的大脑。

江落被这汹涌的情感影响得控制不住地落了泪,他咬着牙,大颗大颗的泪水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江落困难地呼吸着氧气,蹲在地上想要平复自已的情绪。

亲情原来可以如此伟大吗?

这并不是电视里演出来的故事,也不是新闻上报道出来的感人事迹,它就在江落的眼前发生,一帧帧一幕幕,连同老板娘绝望而愤怒的心情,都真实得不可思议。

原来母爱可以是这个样了。

江落低着头,抬手阻止别人对他的关心,他尽力用平稳的声音道:“我没事。”

过了良久,他抬起头,回头复杂地看了一眼小胖了,跟着同伴走了出去。

车上,警察叔叔给他们送上了一杯热水,温声道:“放心吧,接下来的事我们会处理的。你们今天太累了,这案了的强度也超乎了我们的意料,我们会和学校商量,给你们多加学分。”

陆有一现在已经不在乎学分了,他点点头,眼睛时不时看向江落,迟疑道:“江落,你没事吧。”

江落摇摇头,不想让他们多问,于是主动开口转移话题道:“玄学界的事能被警察知道吗?”

叶寻道:“国家知道玄学界的存在,专门负责我们这一部分的警察自然也会知道。”

瞧出了江落的心不在焉,他解释得更为详细,“玄学界与国家合作,在全国范围内的十二所高校中建立了‘自然科学与社会研究’专业,每个专业只有一个班,一个班中的学生不到十个人。”

“玄学界日渐式微,从事这个行业并有天赋的人越来越少,全国高校中的人总数算在一起,也不过一百人左右,”叶寻沉默了一会儿,“国家遇见了灵异事件之后,会按地区将灵异事件当做任务分布给十二所学校。除了学校之外,玄学界还有六大门派。”

叶寻看向江落,黑黝黝的眼睛冷如玉质,“池尤所在的池家,就是傀儡炼魂一派。”

叶寻道:“那是既可以操纵人,也可以操纵鬼。既可以让炼活人的魂,也可以炼死人的魂的门派,这便是池家的可怕。可这门功法太过逆天,池家真正将傀儡炼魂融会贯通的,也只有池尤一个人。”

那就是说,池尤活着的时候,无论是人还是鬼,都可以成为他的傀儡,成为他手中的提线木偶。

他的眼睛,可以无处不在。

江落似有所觉地抬起头,往身边的人看去。每个人正匆匆地忙着自已手中的事务,偶尔有人和江落对视,便会露出一个客气礼貌的笑容。

在江落眼中,这样的笑容却布上了一层鬼影,阴森可怖,逐渐扭曲成了池尤的模样。

江落回神,自嘲一笑,怀疑自已想多了。

在原文里,池尤现在正因为灵魂不全而处在虚弱期,还要多亏有主角攻冯厉的帮助,才能修炼得以复仇。

先前在厕所中他能现身,也是因为时机和地点的契合。

怎么可能已经恢复到可以操纵人的地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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