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月枫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七十三章 不知所以,四主剑吟,戚月枫,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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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漠的腿在闯莲花阵的时候被爆炸的碎片划伤了,虽然伤口不是很深,但是又要背着段九行走,还是有些吃力。
郁落白一眼就看见了唐漠腿上的伤,一直伸手扶着段九,也防止唐漠趔趄摔倒。
走到主大道的时候,霍无怀和云澈也已经走了进来,两人正在打量着碧落城的景别,回过头就看见唐漠背着段九,郁落白跟在旁边走了过来。
霍无怀目光凄凄地看着郁落白,但是郁落白根本连看都没有看霍无怀一眼。
云澈也发现了郁落白现在是把他和霍无怀都划做了外人,他苦闷地叹了口气,问唐漠:“你干嘛要救他。让他死在这里算了。”
唐漠苦笑了一声,说:“算了,有什么仇怨,等出了这里再清算吧。”
其实云澈也只是说说气话,他们就算再痛恨段九,也还是有自己的原则,不会见死不救。
不然他们和段飞燃那种人又有什么区别。
这时候顾央烛也走进了城门,来到了主干道上,她站在一旁,目光复杂地看着郁落白,轻声喊道:“小姐。”
郁落白心上一痛,偏过头忽视了顾央烛。
顾央烛双唇抿成一条线,哀然低下头。
霍无怀和云澈愣在当场,突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唐漠扫视了一圈众人,觉察出不对劲,问道:“发生什么了?你们怎么了?怎么都怪怪的?”
“没什么。”郁落白轻声说了一句。
唐漠皱着眉头,没什么,他们几个就差把愁眉苦脸四个大字写在脑门上了,还能没事?
“死里逃生,不知今夕何夕而已。”叶葬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他们一行人磕磕巴巴地穿过甬道,受困于密室之后脱逃,才接近了碧落城。至此,进来的一行人,除了南绿湄和段飞燃,都已经汇聚到了一起。
碧落城的建造主次分明,主干道上鳞次栉比地都是商铺,后街是居民住宅。笔直的主干道尽头,屹立着一幢最巍峨雄伟的宫殿,想必那就是碧落城的中枢。
他们要找的东西,应该就在那里。
既然他们抵达这里的时候,石门已经开启,那便表明,南绿湄和段飞燃应该先他们一步,进入了碧落城。
至于之前叶葬和盘托出的一些惊天秘密,霍无怀和云澈不会希望其他人知道,郁落白此刻还在纠结,至于顾央烛,她一切以郁落白为主,哪怕现在身份已经不一样了,可是她的信念从来没有变过。
“愣着干什么,走啊,都到这儿了,你们一个个的,这么垂头丧气。”叶葬时刻都在众人没有任何斗志的时候上来添一把火。
这一次,最先往前面走的,是郁落白,她扶着唐漠,也没招呼众人。
云澈叹了口气,几步跟了上去,走到唐漠身边,说道:“你腿上身上都有伤,让我来背他。”
唐漠看向云澈,说:“没事。我还行。”
唐漠的确也不是风一吹就倒的人,就算受了伤,背一个段九也是负担得了的。
更何况,段九和唐漠有渊源这件事,唐漠只告诉了郁落白,现在这个情况,他也不好和云澈解释,毕竟叶葬还在旁边。
唐漠心里一直都觉得,叶葬这个人,不管在什么情况之下,一定要对她多留个心眼。
顾央烛一直都没再说话,只是不远不近地跟在郁落白身边。
霍无怀眉头已经皱成了疙瘩,目光一直在郁落白身上没离开过。不过郁落白很明显一直在对霍无怀视而不见。
郁落白就是这样一个足够冷漠决然的人,容不得欺骗和算计。
“发什么呆?”叶葬走到霍无怀身边,满脸揶揄。
霍无怀实在心力交瘁,只是淡淡地偏过头看了叶葬一眼,什么都没说。
“你看上去,好像不高兴啊。”叶葬看着已经往前走了一段距离的其他人,轻声在霍无怀耳边说道。
“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这次博弈,你都赢得很精彩。”霍无怀面无表情地说。
叶葬嗤笑:“你有什么损失,你终于找到了七月,那么多年的奢望变成现实,你还不感谢我?”
霍无怀目光深邃地看着叶葬,咬着牙,从牙缝里低低挤出话语:“当年,你到底背着我,做了什么事情?那场爆炸,是你做的吗?”
叶葬直视霍无怀的眼睛,没有一点躲闪,微微扬着眉,低声说:“为什么,你和燚都向着七月?你不是当事人吗?七月就是个冷血的怪物,她要杀了我和你,难道,那个时候我们不反抗,只能任她屠杀吗?”
霍无怀看着叶葬的眼睛,她的眼睛还是和当年一样,藏着无数的话语,霍无怀从来没有看清过。
那件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呢?这么多年了,霍无怀每次都想尽力想清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可是,没人能告诉他答案。
七月似乎变了,从花意出征开始,七月就变得越来越冷漠,终日把自己关在清心阁丹房中,不知道在做什么。
花意离开之后,燚也就没了心思关注任何事情,他每天都关心的只是中原那边的消息,为花意的安危担忧。
在花意离开之前一个月,她便经常给七月熬制汤药,没人知道那种汤药是用来干什么的,是增进七月的功力,还是治疗病理,惑也不得而知。
总之那段时间开始,七月开始闭门不见任何人。花意熬制好汤药,燚便送去清心阁给七月。
花意离开云峰山讨伐中原武林之后,熬制汤药的事情便落到了燚的头上。后来惑实在是想知道七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便去问燚。
那时燚照常在文火熬制汤药,对于惑的突然到访,燚一点也不意外,不过对于惑的询问,燚也只是给了他一个稀疏平常的回答。
“七月身体不适,这是给她调理身体的。”燚说道。
“她怎么了?”惑焦急地问。
燚摇摇头,说:“师父不说,七月自己更不会说,我哪里知道呢。”
“药方能给我看看吗?”惑想看看能不能从药方中看出些什么。
“你还懂这些?”燚有些惊诧,但还是把药方递给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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