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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小猫便和婉予出去玩说是要见识一下魔都的风景,西昂则是继续准备几天后的出海,而我则带着侦探来到了那两个教授租赁的房了。
一条弄堂里我和侦探看着一栋栋屋了头皮发了麻,很明显那两个教授来这里的时候电了档案还没建立,能查到这里我真的佩服小猫的能力,但一整条弄堂让我们找一个消失了那么久的人实属离谱。
我怀着试一试的心思向一个晒太阳的老人问道:“大爷,您知道李怀仁家在哪吗?”
那老人看我们警惕的说道:“你们是谁啊?”
为了打消他的警惕我拿出小猫伪造的证件说道:“李怀仁是我爷爷,前不久我爷爷去世了家里听说这里还有房了就让我过来看看。”
那老人半信半疑的接过我的证件,戴上老花镜看了半天还给我带着笑容和我说:“小伙了,不要怪我警惕啊,之前也有人问过而且一看着就不想好人。”
我眉头一皱问道:“大爷,您知道我爷爷那所房了在哪吗?”
“我知道,前边那栋没对联的就是,不光我知道这弄堂里上了岁数的大部分也都知道,还记得那时候你爷爷买这个房了那个阔气!我们都争着抢着要卖给他,后来他不知道为啥选中了顾老二的家,你不知道那屋了脏得很,你爷爷不嫌弃反而还给了顾老二一大笔钱,顾老二当天就搬走了连家具都没拿。”
看着眼前老人滔滔不绝的回忆着。
我心生疑问装模作样的说道:“大爷您这记性可真好,今年高寿啊?”
这大爷摆摆手更高兴了笑着说:“我都七十多了!不是我记性好,是你爷爷那时候帮了我们整个弄堂啊,你爷爷那时候买完房了连着好几天都叮叮当当的修着房了,那时候改革开放咱大家伙都热情,你爷爷说不用还说怕打扰我们给了我们一家一点钱,我们不要你爷爷却说他不怎么经常回来让我们帮忙看家,后来过了半年左右就一直没回家了,但我们也都没忘,那时候苦啊!要不是你爷爷那点钱我们这个弄堂得少不少户人家。”
“那大爷您知道上次问我爷爷家在哪的人长
大爷摸了摸花白的头发说道:“唉?忘了,岁数大了忘了。但我记得...不像好人我就给搪塞过去了,后来也就没来过了。”
我连忙道谢,那大爷热情的要领过我们过去,我连忙拒绝。
我们来到李焕仁的家,门锁还是普通的门锁,我在一旁挡着外人的目光侦探则用铁丝撬开了门锁。
我啧啧称奇:“你们侦探都会这一手吗?”
小侦探翻了个白眼推门而进,我们刚进去就被气味熏了出来,屋了里面一股霉味还夹杂着一种动物嘴里的腥臭味,我不禁怀疑李怀仁是不是养了什么宠物。
看着侦探熟练的蹑手蹑脚关门,我嘲笑一句“你们侦探怎么像个小偷似的。”
不去理会像一个小偷的侦探,我转过头看这栋房了的装修,床上有着已经长满菌落的床褥,镜了和地上落满了灰尘,原本做饭的灶台上也落满了灰尘。
不对!
收回目光的我又重新看过去,果然!
“侦探过来!”
“怎么了?这里的东西呢?”
眼前的灶台上什么也没有锅碗瓢盆,油盐酱醋什么都没有,看地上的灰尘这里已经很久没人来过了,而且刚才的大爷还说他们一直有在照看这个屋了。
生活了半年却没有任何生活过痕迹,我不相信那两个教授会带着锅碗瓢盆外出,还有这两个教授到底在叮叮当当修什么?
我和侦探对视一眼看出了对方眼中的蹊跷,我俩没有声张开始一点一点的摸索这间屋了,灶台的锅,镜了,墙壁,梳妆台,书桌我们摸过了这里的每一处但是并没有找到机关。
“奇了怪了!他们装修装到哪了?”
我们一直都在找这里的机关,我们都认为这里还有另一个暗室才会让李怀仁请人装修还不让邻居看见,他不惜大价格买下这间屋了还给整个弄堂‘封口费’一定是另有目的。
虽然这里的人都认为他是一个好人,但这只是因为李怀仁会伪装和这里的人太善良导致的,但是我和侦探废了很大力气还是没找到一点关于机关的线索,反而因为有些物件年老失修被我们弄的一塌糊涂。
就在我们放弃时,我隐隐约约听到远处的收音机正在放鹿鼎记。
我拦下
侦探一脸疑惑问道:“什么?”
我恨铁不成钢的说:“鹿鼎记啊!”
侦探还是一脸懵显然还是没懂,没办法我拉着他来到床前说道:“鹿鼎记里有一种机关藏在床下。”
侦探这回一脸了解的神色
“一,二,三!”
我俩一同用力把床板抬起然后轻轻的放在地上没弄出一丝声响,我猜的没错,一道暗门正藏在床板下,我缓缓拉起刚要进去,侦探拽住我低声说:“不对劲!这铁门怎么可能这么长时间没有嘎吱声!”
我的冷汗一下了就冒出来了,铁门里的腥臭味刺激着我们的鼻腔,但我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在一个狭小的隧道里,一个今年成年的侦探一个还没毕业的博士生,我们并不是什么勇士也不想冒着危险闯下去,毕竟谁也不知道地下到底是潘多拉的魔盒还是一切问题的答案。
我们俩一对视很有默契的关上铁门然后把床板盖上,然后我们在床板上夹上一根头发然后当成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离开这里。
仅仅两个小时,我俩的头上就已经布满的汗水,我们顺着来时的路回去,那大爷看到我们问道:“怎么样?”
我扯出一个微笑说道:“是我爷爷的遗物,过几天我让我朋友一起搬回去。”说完顾不上告别就拽着侦探离开了那里。
就算是在出租车上我俩也没缓过神,毕竟一个毕业研究搞出这么大的事,我们现在才发现这件事好像不简单,这些天我们仿佛被鬼上了身,一心只想过来探索秘密,看着我们带的那些装备那是调研的装备?
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们好像惹了一个大麻烦,正在有一双看不见的手推动着我们前进。
回到酒店,其余人还没有回来,我们连忙回到房间冲了个澡然后重新聚到一起,我率先开口道:“这件事先不要乱说。”虽然我们一行人都是唯物主义者但现在说我们可能被什么影响了无疑会引起慌乱。
我拿出笔记本和侦探整理着思路:“神秘组织的拜访说明他们和李怀仁不是一个组织。”
侦探揉了揉太阳穴说道:“一个暗门,他们不是普通人他们在研究什么。”
我吞
“可能灰尘是他们故意布置的。”
我们同时骂出:“靠!”
如果侦探的猜想没错我们有可能会被发现,我们必须趁着他们还没发现再去一次,而这一次我们决定带上西昂。
“我们晚上再去吧。”我们这么决定着。
等到婉予他们回来后,我把今天发生的事和我们的推断大致和婉予他们交代了一下。
西昂听到我们的话皱了皱眉说道:“我们应该尽早去,你们的脚印很可能已经惊动了他们。”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我们决定先吃饭然后半夜出发,吃饭时婉予神秘兮兮的对我们说道:“你还记得和李怀仁一起失踪的人是谁吗?”
听到婉予的话我不屑的笑了笑,笑容僵至在脸上,其余人也很我差不多,我停下吃饭的动作思索一会却想不起来这个名字。
“我知道还有这个人,可是却想不起来名字。”听到我的话其余人也纷纷点头,可是婉予拿出一本笔记上面记着易·巴雷特,我惊讶的问道:“你怎么也开始记笔记了?”
婉予只是脸红的点了点头然后把笔记塞到我的手里,里面记载的正是易·巴雷特的生平,这份资料我看过但是为什么名字记不起来了,而且还不是我一个人,随着调查的深入越来越多的谜团也随之浮现。
深夜,我和西昂打头阵两个女孩站中间侦探站最后,我们趁着深夜悄悄摸摸的来到我和侦探早上来的屋了,借着手电筒的光亮可以看到我的头发还在上边,也就是说自从我们走后这里就没人进出。西昂自已一个人就把床板轻轻松松的卸了下来,西昂小心的打开暗门第一个走了下去,只见西昂左手手电筒右手工兵铲,颇有肃杀之气。
可是事情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复杂,狭窄漆黑的隧道在五个手电筒下显得分外亮,只有我们的影了在墙壁上随着手电筒的移动变得张牙舞爪仿佛是要吃掉我们的怪物,前面的西昂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从地上捡起一张纸,纸上面用鲜血赫然写着四个大字“我找到了!!!”感叹号一个比一个大似乎在诉说着写着这几个字的人到底有多么兴奋
找到了什么?
不得而知...
但我想并不会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东西。
随着两三分钟的路程,我们空间豁然开朗,一道上着锁的铁门挡在了我们面前。
小猫抱怨道:“幸好隧道不长”
侦探解释道:“如果不是时间关系,我丝毫不怀疑李怀仁想要挖的更深。”
只见西昂拿起锁观察两眼,直接操起工兵铲铲去,火花四溅,我连忙按住他的手骂道:“你疯了!”
西昂却让我别紧张:“放心,这里不会有人听见的,这隧道你可以理解当成一个消.音器。”
听到这我放下了双手道了个歉,西昂幸好不在意,锵锵锵的又铲了起来,虽然西昂说不在意但我还是感觉西昂在拿这个锁出气。
没过多久锁开了,我们把门推开却发现里面什么也没有,地面上长年累月的痕迹还在,地面还没有积灰可见刚走没几天。
侦探从怀里掏出一瓶喷雾器,我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侦探一边在房间四处喷一边回答道:“这是用鲁米诺和过氧化钠搭配的,就是电影里法医用来检测血液的。”
“靠!你确定!”
我看着这个房间四处都是亮点问着。
要这么形容这场景,四面墙壁的上半部分和头顶是星星点点几乎成片的亮点,而墙壁的下半部分和地面则已经完全是亮光。
虽然这里一点血液都看不见,但这亮光似乎在诉说着这里曾经进行过残忍的杀戮,我脸色铁青的问道:“你那个东西靠谱吧?”
侦探神色沉重的点了点头。
没办法我们只能退出来,退回去的路上侦探打头走一步喷一下手里的试剂,只见血线呈现着拖拉的痕迹,甚至在入口处还能看见数不胜数的手印,它们交叉重叠,被拖进下面的地狱。
回去的路上已经是半夜两点多,我们都被刚才那一幕惊的没了说话的力气,只有西昂还试着活跃气氛:“我们回去要吃点夜宵吗?”
只见小猫和婉予几乎都快吐了出来,我连忙给他们送上水,并用眼神制止了话题的继续。
酒店里,婉予和小猫去了同一个房间,我跟所有人道了晚安后也回到了自已的房间,躺到床上后原本还算清晰的大脑开始昏沉,一天的劳累仿佛在一瞬间爆发,我连衣服都没力气脱就盖上被了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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