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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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脸红个泡泡茶壶啊?”严美玲玩着手机, 忽然发现对面的元姣诡异地脸红了。
“没,这里有点热。”元姣掩饰地扇了扇:“陆忘生突然还钱了,该不会安澜姐劝他了吧?”
严美玲疑惑地看着墙上的温度计——这里面才22度。
“都说他有钱了, 还赖着不还,耍无赖嘛不是?”元姣转移话题, 希望严美玲别纠结这个了。
忽然, 电梯“叮”一声开了, 几个穿制服的警察走出电梯,与陆管家交谈起来。
待客室里, 陆忘生惨兮兮坐着:“你让我还钱,我也还了。”
“现在手疼得动不了。”
安澜提醒:“你还没给我文件。”
“文件在陆公馆, 一会我带你回去取。”陆忘生示意桌上的保温桶:“饿了。”
医院冷气足, 暴露在空气里不到半小时, 鸡汤表面漂了薄薄一层油膜, 安澜故意将那层油挖了, 填进陆忘生嘴里。
陆忘生“呸呸”两声,无奈:“澜澜。”
他说情话的声音很好听, 偶尔会让安澜忘了他的十恶不赦,但现在不属于那个“偶尔”的时间。
“爱喝不喝。”安澜垂下眼:“花一小时给你炖的。”
陆忘生这种生活白痴, 不会想起炖汤之前需要买菜, 需要处理食材, 更不会想到炖汤加来医院一小时根本不够。
安澜顺利把油花全挖进了他嘴里,希望他嘌呤爆表。
陆忘生快乐喝油的时候, 管家来了:“少爷, 张警官来了。”
这位张警官上次也打断过他的好事,说是接到举报说他正在家暴,家暴个屁, 他再怎么混蛋也不至于打自己的女人。
张警官亮了证件:“听说陆先生得了5.27案的关键证据,不知道方不方便给我们看看。”
几个警官进去也没多久,就见安澜气冲冲走出来,见了元姣两人一磨牙:“我们走!”
张警官抱着文件紧随其后,敬了个礼:“多谢陆先生配合!”
这一看就是把陆忘生藏着的资料翻出来了啊,陆忘生丢了桎梏安澜的东西,她立刻翻脸不认人了。
陆忘生黑着一张脸:“你给我回来!”
“又说话不算数!”
他觉得这帮人简直克他的,每次刚有点松动,就一铲子土填下来,又把那缝踩了个严严实实。
安澜跑得极快,陆忘生根本撵不上,只能在后面喊:“小心你的肚子!”
“在你眼里,我的价值只有这个肚子?”安澜站在电梯前,门已经开了:“陆忘生,你去死吧!”
说着,拉着两个小姐妹一起上了电梯,连张警官他们都没拉上。
张警官站在电梯前,摸了摸鼻子,他的同事也跟着摸了摸。
陆管家有点手痒,他也想摸。
陆忘生指天画地:“去他妈的温柔,楼下的人死的?给我把人拦住!”
“拦不住你们就滚蛋!”
元姣猜测陆忘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安澜的,安澜冷着一张脸:“你知道他跟我说什么,说文件在陆公馆,让我跟他回去拿。”
“结果呢,就在他床头放着!”
“陆忘生简直臭不要脸!”
电梯门“叮”一声,又开了。
陆家保镖又从四面八方聚了过来,为首的大喊:“太太在那边!”
就在此时,从医院大门又涌进来一批人,元姣看清来人:“小杨姐!”
保镖这东西,各家都养着不少,只是路家的不像陆忘生那边天天带着出街罢了。
陆家的人被拦在外面,扎着高马尾的小杨姐一个请手:“小姐,严小姐安小姐,这边请。”
医院外停着自家的劳斯莱斯,三人立刻坐了进去。
陆忘生一出电梯便看见路家的人,心叫一声不好,医院外小杨姐已经流畅地甩上了车门。
“先生说,陆生对待感情的态度实在算不上好,安小姐首先是个人,其次才是陆生的前妻,让您想清楚了再做事。”
说着,小杨姐微微鞠了个躬,退场了。
陆忘生是横行霸道惯了,但那头也不是吃素的,更何况今天摆明了来给他下绊子——从张警官,到等在楼下的人。
陆忘生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Lucas!”
*
几天后,位于临城的私人园林内。
池子内冒出一串串白色的泡泡,几秒后,“哗啦!”钻出一个人。
路司予将头发撸到脑后,露出干净锋利的鬓角,他看了眼池子边的计时器——45秒。
普通人水下憋气时间为60~120秒,经过训练也能达到2-3分钟,一些特殊职业,比如运动员或者表演者也能延长到3-5分钟,他最早下水的时候连5秒都坚持不到,现在能坚持45秒算是很大的进步了。
保姆在门口探头:“老板,元小姐来了。”
元姣走进地下室就见一整面酒柜,上好红木做的,红酒窖白酒窖排排列,还有一块吧台,背后陈列着五颜六色的鸡尾酒。
她不禁腹诽,这人以前是多爱喝酒,两个家里都藏了这么多。
路司予的房产不止海城一号那一处,他在临城也有住处,是个占地足足6亩的苏式园林,元姣没来过。
初听闻只觉得不可思议,苏式园林啊,那不是博物馆就是景点的地方,为什么是私人豪宅呢?
后来才知道,临城有个高档社区,里面全是园林别墅式住宅,一个个修得都跟古时候的大宅门似的。
整个社区内古朴典雅,景致非常不错。
过了酒室,左边通往茶室和台球厅,右边就是地下泳池。
池子里赤条条的男人正沿着池边慢慢地游,元姣抓了抓背包:“你都躲到这里来了啊。”
路司予扶着池边,停下来:“我躲谁?”
湿漉漉的黑发全撸了上去,露出过分俊美的五官,元姣一直知道他长得好看,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被对方发现了。
他一笑,就更好看了。
元姣掬水泼他:“别笑了!”
她知道自己庸俗,但哪个女人不庸俗,长得好看就是比较赏心悦目啊!
路司予避开,尾指掏了掏耳朵:“行了,安心住几天。”
安澜还住方舟苑,只不过派了路家的人去照顾她,顺便阻挡陆忘生的人。
这会,陆忘生估计碰好几次壁了。
“你报复他对吧?”元姣问:“要不张警官怎么会知道陆忘生有了新证据?”
张警官的上司是侦办安有山案件的刑警队长,说来也真巧。
路司予也不否认,整个人往后一仰,慢慢游动起来。
他本来就有白种人基因,又常年不见阳光,白条条一个人,游动之间,元姣看见了他胸口手术留下的痕迹。
“你泡多久了,赶紧起来吧。”
“游这么久没问题吗?”
游泳是个对心肺有好处的运动,但对心脏病人来说却特别不合适,哪怕静静泡在水里,身体其它部位也会因为受到水压而受到锻炼。
他游个没完没了,绕着不太大的泳池游了整整一圈才停下来,双臂一撑,坐到了岸上。
水珠争先恐后洒落在地上,他一仰头,露出性感的喉结:“医生说我可以尝试一些运动,放心。”
“我很惜命。”
他在水里时还不觉得,出来后元姣才发现不对劲,她看哪里都不对劲。
看脸,人家就冲她笑,一副“我抓到你偷看我了哟”的表情,看身上那就更不对了,赤条条的,又没穿衣服——想是这么想的,视线却控制不住地瞄准了人家的胸膛。
那条伤疤实在太显眼了,横亘在那,让人想不去注意都难。
他不是肌肉贲张的类型,总体还是偏白净削瘦,倒是下腹那儿,隐隐有八块腹肌的线条。
看完腹肌,视线忍不住再往下,两条长腿随意敞着,泳裤看着有点勒。
元姣呆呆的,目光好奇又呆滞,一副想看又不好意思看的样子,哪怕撇过了头,视线仍然紧紧黏在他身上。
路司予被逗笑了,无奈道:“你真是……”
“干嘛!”元姣瞪着眼,一副你敢说我,我就翻脸了的架势。
“好奇啊?”他上身前倾,左手撑在岸上:“凑过来仔细看看?”
元姣确实好奇,但也是真的不好意思,跑去拿了条大浴巾扔在他身上,还要掩饰地说一句:“小心着凉!”
然后才脸红红地盯着他看,路司予也不避,甚至俯过去让她看得更清楚一点。
那道缝合痕迹愈合挺久了,但看着还是触目惊心,元姣忍不住拿手指碰了一下,指下感受到的当然是肌肤的弹性,疤痕又比左右两边略高一点。
“这里,以前不太好。”路司予并不掩饰,甚至有些轻描淡写地说:“8岁以前,我不是在做手术,就是在养身体准备手术。”
“我的家族没有心脏病史,连医生都奇怪我为什么病这么重。”
“不过我命大,一次又一次挺过来了。”
医生不知道,元姣知道,知道他受那么多罪只是因为一段轻飘飘的“设定”。
“以后不会了。”元姣摇头:“你以后会跟健康人一样的。”
路司予抓了她的手:“随口一说,怎么还伤心起来了?”
“现在伤心是不是晚了点,手术都做完好几年了。”
元姣又被他那无赖劲气着了,路司予从池边站起来:“走,带你逛逛房子。”
逛——房子,只有拥有这种超级大house的人才能说出口,他随意披了件浴袍,从地下室开始介绍:“泳池,旁边是酒室,倒是藏了几瓶,不过也算不上顶尖。”
“劳拉庄园里不错的酒,有空带你去尝尝。”
家里的保姆垂着眼站在一边,轻声打招呼,元姣被他牵着手,有些脸红:“放开。”
“在家里牵什么手?”
“怎么?在家不牵手,那出去牵?”
元姣不说话了,很鸵鸟地想反正临城的保姆也不太认识她,牵就牵吧。
他的手很大,因为泡了半天水有点凉,元姣想着想着就握了回去。
路司予低头看了眼,心情不错:“台球室和小会议室,这桌子还可以,整块红木根雕的。”
“很中式,你外公可能会喜欢。”
元姣瞠目结舌,这么大块红木得多值钱啊——元家老宅里也有成套红木家具,据说买了50几万,实心红木非常贵,这种木材生长缓慢,但是硬度高,颜色好看,随便用个二三十年不是问题。
“就是小了点,两个人喝茶够,再来一个就挤了。”
元姣腹诽,这棵树活着的时候至少三个人合抱不住,到你这都成小了?
“你这是什么眼神?”路司予觉得她气鼓鼓的表情很好笑,戳戳腮帮子,拉着她:“这还有一个小茶仓。”
元姣心说我这是打土豪的眼神,就被拽到了茶仓里。
所谓茶仓就是收藏茶叶的地方,刚才已经见识过了红酒窖和白酒窖,没想到茶叶也要专门搞个小房间来放。
这里有国内最先进的温湿度控制系统,让名贵的茶叶无论储存多久都能保持最完美的状态。
但也就一个放茶叶的地方,没什么好看的。
刚要回头,元姣忽然被抵在了茶仓的墙上:“唔!”
“嘘,这里没有监控。”
这么好的房子,监控布点也是路司予亲自设计的,他很清楚哪里是死角。
“很适合偷偷干点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献上!我这形如枯槁的存稿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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