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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晌, 严美玲反应过来了。

脸色已经不能用奇怪形容了,良久,拍拍元姣的肩:“辛苦了。”

元姣差点炸毛, 怎么辛苦了?

这是什么眼神嘛,他到底哪里不好??

不谈恋爱的时候为人就正直可靠, 谈了恋爱之后……那当然就更好了, 既温柔又强大, 掰着指头数起优点,大概能说个三天三夜吧!

严美玲捂着耳朵:“我不听!我不看别人秀恩爱, 你滚啊!”

元姣当然要掐着她好好说上几遍。

她们这儿闹着,小舟姑娘掏出了手机, 一脸凝重地登陆了微博, 发了一句: @小舟姑娘bt:狗粮真好吃呜呜呜。

评论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猜得兴致昂扬。

作为一个敬业的娱乐圈工作者, 正主没公开的时候, 小舟必须憋住,所以纵使她想跟超话里的朋友们分享这个惊天大消息, 但还是咬着手绢一个都没回复。

无形丢瓜,最为致命。

但还是有机灵的小脑瓜丢出一句:「我要没记错姣宝的生日快到了, 我猜那天会有大动作!」

互联网, 根本没有任何隐私。

元姣意外走红后全部资料就被扒了个底儿掉, 她的生日自然不是秘密。

于是两个超话又开始兴致勃勃讨论,她们要给姣宝准备什么生日惊喜。

历来送人礼物, 准备惊喜都是最困难的事, 也难倒了刚刚荣升为男朋友的路先生,他单手拿着手机,滑着互联网上一些秀恩爱的帖。

嗯……都不太实际。

于是他去不耻下问了。

盛凯呆滞了1分钟, 才反应过来是元家小姑娘要过生日了,先是嫌弃了一番,接着说起了自己的经验:“如果是工作日,就提前去接她,打扮一下,准备一束花。”

“然后带去吃一顿贵贵的晚餐,送上礼物。”

“提前跟相熟的酒店知会一声,开个房,气球鲜花蛋糕打扮上,想浪漫点就整个蜡烛阵!”

他泡妞三大法宝:豪车玫瑰大钻戒,一套下来无一不服,再滚个床单,更是收拾得服服帖帖。

不过盛凯也蛋疼,以前是无往不利,弄得他觉得自己魅力大得没边,直到某任女朋友分手之后,对旁人说起:“要不是看在他出手阔绰,谁要喜欢他,成天跟煤老板成精似的,土味情话一筐一筐的。”

“听得我脑仁都疼!”

这话好巧不巧被盛凯和新女朋友撞了个当场,那个清纯的白裙小妹妹掩着嘴笑得很好看,但盛凯的心被前女友扎得鲜血淋漓,哪里还顾得上新女友好不好看。

从那之后,他就对冲着他钱来的女人犯了病。

但凡看上的女孩儿对他身上的奢侈名牌,或是开的车露出一点儿痴迷,他立刻断绝联系。

誓要找一个不图钱财的好女孩儿!

陆忘生补刀:“所以你碰到了许清露,差点把裤子输光了。”

盛凯:“……”

盛凯这房子是前两年才买的,陆忘生还是第一次来,三人本就是多年前的好友,居然也有七八年没坐在一块好好说话了。

盛家沙发上,盛凯坐在地毯上,路司予和陆忘生一左一右,隔了老远。

当然,男人么,对贴在一起坐不感兴趣。

左边的路司予正襟危坐,一丝不苟的白衬衫打开两颗扣子,禁欲而完美,右边那个横七竖八岔在沙发上,怎么风流怎么来。

路司予抬眸:“你呢。”

陆忘生指着自己:“我?”

他还真细回忆了一下,尴尬地发现好像跟盛凯差不多,他外面那些女人,送个一两百万的珠宝就高兴得不得了,非常好哄。

两人齐齐盯着他——那你前妻呢?

陆忘生轻咳一声:“陆公馆里要什么没有,再说,她看不上一两百万的东西。”

这也是路司予愁的地方,家里什么没有,什么好吃的没吃过,什么好玩的没玩过?

阈值变高之后,什么豪车大钻戒都无法拨动心弦。

盛凯捂着嘴,牙都要酸倒了。

陆忘生也一脸你居然是这种人的表情。

当事人脸皮很厚,并且露出了一种热恋期的男人专属的,笑看各位单身狗的表情。

在座三人,盛凯那边连个人影都没有,陆忘生更不提了,安澜现在还不让他进门呢,只有他的感情最稳定。

盛凯&陆忘生:“……”

盛凯提议:“不如你去看她社交账号,很多女孩子遇到好看的小玩意,都会转发个微博什么的。”

元姣的微博还是比较热闹的,早年会发一些参赛的画,近年多发一些自拍喂喂粉丝,转发一下博涛文娱的资讯等。

她也没将画笔放下,以前喜欢黑白灰,喜欢大块的色彩,凌乱的线条,比如云顶城那双撕碎束缚的手,天天看,路司予立刻认出了这是她那一时期画的。

但后来她的画风就变了,爱用五彩缤纷的水彩,也重新拾起了油画,不过前二者都不算太多,最常发的还是风景速写。

其中一张素描引起了他们的注意,那是一座弄堂。

在沪上,弄堂真不是什么稀奇玩意儿,弄堂口有一块石敢当,旁边是个盲人按摩的小牌子,老人们摇着蒲扇说古,小孩们踢足球,俨然一派烟火气。

盛凯上大学时修了很多心理课,一眼就看出作者对这张画倾注了很多心血,不同于其它几张风景图的心血,甚至精心的装裱起来了。

一看就非同一般。

路司予看了一会,陷入沉思。

……

11月2日,元姣生日当天,是个喜闻乐见的周末。

说来真是奇妙的缘分,她的生日也是这一天,在元姣过去20年里,关于过生日的记忆寥寥无几,想起来了,就给自己下个面条,煮个鸡蛋,一天也就过去了。

想不起来也没什么,反正不会有人给她补过,什么生日不生日,也就是普通的一天。

她在床上赖了一会床,忽然听见外面有动静,打开一看才发现,路司予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正在厨房忙碌着什么。

虽然偶尔留宿,但他大部分时间还是住在海城一号的。

元姣蹑手蹑脚走过去,见他高大的身影挤在厨房,突然从门口蹦了进去:“你在干嘛呐!”

高大的身躯明显抖了一下,无奈地回头:“吓我一跳。”

元姣看见案板上的东西:“你在……揉面??”

这是什么残暴的场景,流理台上到处是星星点点的面粉花,他正用筷子搅散面粉:“怎么?我不能揉面?”

今天是她生日,一看就知道为了什么。

元姣又感动又觉得好笑,不由得上前拥着他的腰,久久不想撒开:“你会做吗?”

就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训练这么久也就堪堪学会了买菜和洗菜啊。

“学了。”

元姣挤进厨房,看他动作堪比做实验般严谨,加水都得用量筒,几毫升几毫升地添,又被逗笑了:“跟谁学的呀?”

彼时她搂着男人的腰,跟背后灵似的死死扒着,脸贴在衣服上,深深吸了一口。

曾经有人说过,如果你觉得一个女人身上的味道很迷人,那多半是你的基因选择了她。

元姣觉得这话倒过来也成立,他身上的味道多半来源于衣服的熏香,那是一种雪松和愈创木混合的味道,很淡,只有凑近了闻才能闻到。

她很喜欢,而且是超级喜欢,要不是不太好意思,能把他当猫似的一天吸八百回。

“厨师。”

路司予也没瞒着,相当于家里厨师、保姆、司机基本都知道了,苏妈想起那段时间她心惊肉跳,以为小姐搬出去后就被狗男人骗了,现在才回过味来,敢情那时候他们就悄悄在一起了啊!

也怪她,怎么完全没往这方面去想呢?

苏妈又觉得很好又很忐忑,觉得好是她们一致认为元小姐是个好姑娘,家世嘛也配得上,人也聪明好学,重要的是性子好。

但忐忑的是,一来元家那儿,跟元先生有矛盾,怕是过不去这个明路,二来慕尼黑那也不太好解释。

巴赫曼家族继承人的身份摆在这儿,他的另一半,肯定也要经受重重考校的。

“苏妈想亲手给你做。”路司予想起来还有些好笑:“厨师说他是专业的。”

几人在家里还争起来了,而路司予浪费了十来斤面粉后,终于勉勉强强出师。

——在做饭上,全家都认同,他们先生真的不太有天分。

元姣看他动作既生涩又熟练,一看就知道练习了好多次,心顿时化成了一汪水,小声说:“你真好。”

“给你下碗面就算好?”路司予笑她太容易满足,不过也高兴她能喜欢。

揉面这个事,他确实不太擅长,还好今天天公作美,一番折腾之后还真给他揉出了个坑坑洼洼的团子。

再放到案板上,撒些干面粉,继续调整面团。

元姣搂着他哼哼唧唧:“容易满足怎么了?我就喜欢,就觉得你好。”

她又不缺钱,前几天再一次兑光了生命币,小目标完成了12%左右。

那就是12亿啊!加上之前花了一部分,现在账户里还有8个多亿,已经到了懒得数零头的程度。

不过她发现,那个淡金色的app变成了冒着粉红泡泡的颜色,非常之,符合她现在的心境。

元姣想着自己要加快赚钱的步伐了,倒计时的生命就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现在续命已经上了120万/8小时,开始觉得吃力起来了。

路司予察觉到她情绪有点低落,问:“想元朋义还是想外公外婆了?”

生日么,总会想起家人吧。

元姣轻锤了他一下:“你就连名带姓地叫啊?”

路司予以前还管元朋义叫姐夫呢,虽然也没怎么叫过就是了,一想到以后或许会成为老丈人和女婿,他就很期待。

“不然?跟着你叫爸?”

元姣自己都不爱管元朋义叫爸,嗷了一声,轻轻咬住他的衣服:“叫老头子。”

“糟老头子。”

路司予只觉得衣服像被小猫小狗什么的叼住了,它闹着要你放下工作陪它玩,不由得说:“不乖,别咬。”

元姣也听话,说不咬就不咬了。

一碗长寿面折腾到11点才端出来,清汤寡水的,飘着两片青菜和葱花、香油。

不过底汤是家里端来的松茸鸡汤,还是鲜香扑鼻。

“吃吧,吃完带你出去。”

给她过个生日,也不能真就吃这么寒酸的一碗面啊。

元姣握着筷子:“吃之前要许愿吗?”

这个时候吃的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是面前的人专门为自己过生日做的。

元姣还真双手合十许了个愿望,才举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吃完,元姣被他推去衣帽间换衣服,说要带她去吃午饭。

她这头刚吃完一碗面,路司予端着碗进厨房洗:“你吃饱了我就不用吃了?”

她吐吐舌头,不好意思地跑去换衣服了。

……

一小时后,元姣望着眼前的建筑,目瞪口呆地转头看他。

“这是……什么?”

弄堂啊!她住了十几年的弄堂啊!

不是不是,弄堂当然不稀奇,但他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吃饭?

“走,我做了攻略。”路司予无比熟练地牵起元姣的手,两人今天穿得有些像,白棉T还是情侣款,一看就是一对年轻的小情侣。

元姣心“砰砰”跳,被他扯到了第一站,弄堂里有情调小资的西餐,也有卖旧时的炸猪排、三鲜小馄饨的小店,还有卖生煎的摊子。

进了11月,天气转凉,在路边等上半小时也不会觉得炎热,只觉得手牵手压马路约会浪漫得不要不要的。

两个人心情好,感情也正浓,说着普通的话题也能大笑。

元姣简直搞不懂,为什么跟他在一起,随时随地心情都很好呢?

这就是恋爱的力量!

两人容貌这般出众,丢明星里都熠熠生辉,更何况《富婆下午茶》正在热播,鱼饺CP正火着呢!

没吃两家店,元姣超话、鱼饺CP超话、富婆下午茶超话,全疯了。

无数粉丝在手机前面望穿秋水,只等前方偶遇的姐妹多发点物料。

这会儿一个偶遇的粉丝说,俩人吃生煎去了,你一个我一个,特么的当街杀狗!

又一会儿另一个偶遇的粉丝说,鱼哥真的炒鸡贴心的,一直给姣宝小心翼翼举着小伞伞。

三个超话顿时充满了此起彼伏的酸鸡尖叫,CP超话更恨不得两人今晚就doi,明天就结婚,到处是「信女愿捐出肥肉三十斤,求鱼哥姣宝今晚就美帝!」

「我可以单身,我的CP必须性/生活和谐!」

……

元姣逛累了,路司予看看他的攻略,果断塞进了兜里:“那我们先回去。”

攻略什么的不重要,女朋友的感受比较重要。

“不。”元姣忽然想起:“我记得这里以前很多家庭旅馆的,我们去开房吧!”

路司予呆滞了差不多1秒钟,脸色顿时奇怪起来:“开房?”

元姣双眼亮晶晶的:“你住过阁楼吗?”

说起阁楼,也是弄堂的一大特色了,沪上土地金贵,尤其是市中心的弄堂,三十平米的楼有可能要住一家三代,以前管得不严的时候,各家各户就会加盖一个阁楼,大也不大,只够家里小孩住。

元家找的这家家庭旅馆就是主打旧沪上风格,屋里摆着的都是老式的转扇,吱悠悠转着,装饰作用大于实际功能。

领了门卡,元姣拉着他的手上楼。

这楼梯几乎呈90度,也太陡峭难行了,两旁又堆满了杂物。

元姣说:“这算不错了,至少还是楼梯呢。”

她还爬过折叠梯,细细的钢架,踩上去摇摇晃晃,像随时要掉下来似的。

二人终于来到了三楼,再上去就是阁楼了。

这家是一整栋按天外租的,一天800块,三层半能住近10人,非常适合同学、朋友,或者一家子旅游居住。

元姣本来只想住一个阁楼,路司予可不想两人睡觉时楼下有人走来走去,便租下了一整天。

上楼后,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阁楼顶上开一个小窗,通风也采光,里面有点矮,路司予刚站直身子就狠狠磕了一下。

元姣弯腰大笑:“小心点。”

底下三层是主要住人的地方,阁楼更像一个赠品,低矮,不过东西还挺齐全的,地上摆着一块床垫,床上用品也还干净。

这里的环境勾起了元姣好多回忆,她兴奋地摸来摸去。

人啊,奇怪的生物,以前住阁楼的时候天天幻想哪天中彩票了就去买大房子,再也不要住在狭窄潮湿的阁楼里了,当她真的有了窗明几净的大房子,大房间时,又怀念起这个小地方。

路司予真是给磕得没脾气了,干脆坐在床上,后撑着身子:“有这么高兴吗?”

嘴上说着,看她这么开心,他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

像元姣说的,真好,喜欢一个人,对方也恰好喜欢自己,真好。

元姣坐在他身边,笑着说:“我们在这里睡一觉好不好。”

她好久没在阁楼睡过觉了,不过这个旅馆比她原来住那个不知道舒服多少倍,至少通风就好多了,三个窗户呢!

窗外是红红的砖墙,已经有了斑驳的痕迹,屋顶上各色天线,还有各家晾晒的衣服,楼下偶尔经过骑自行车的人,车铃“叮叮当当”的。

她说完这个,便觉得身旁的人凝固了一下。

忽然,腰肢被狠狠一搂,元姣瞬间坐到了他腿上。

她这才反应过来,刚刚是不是在邀请他睡觉?

不是,邀请是邀请了,但睡觉只是纯睡觉啊!

不待元姣解释,男人细细密密的吻已经贴着修长的颈子亲了上来,唇齿下的白嫩肌肤顿时浮上了害羞到极致的红晕。

路司予的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厄瓜多尔的鲜花不想看了?”

什么?

元姣还没想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又被他吻住了唇瓣。

他们也不是第一次接吻了,在但在熟悉又陌生的环境里,又从心里蹿升出一股奇怪的情愫,心慌意乱。

不知谁先动的手,或许从早上咬他衣服起就种下了那簇火焰,又或许这样隐蔽的角落正适合欲望熊熊生长,元姣紧紧抓着短裙下摆,将那可怜的布料揉得乱七八糟。

他的手,埋进了少女的后腰,沿着可爱的小腰窝儿一路向上,突破一重重限制。

所到之处,如烈火燎原。

元姣的身体有些发抖,搂住了他的肩膀,将自己送进对方怀里。

她反思,她忏悔,她真是太奇怪了。

咬着下唇,脸色十分难耐,小巧的眉拧得紧紧的,整个人都在发抖,路司予低头看见了,火热的唇贴了贴她的眉心:“要不,算了?”

算了?

元姣的第一反应是怎么可能算了!

他们都这样了,怎么算了!

小奶猫似的叫唤了一声,她埋在男人肩窝,小幅度摇头:“继续。”

一声破碎的闷哼被撞出唇齿,元姣整个人都绷紧了,身上汗津津的。

拥着她的人也不大好受,但是怜惜,一遍又一遍帮她放松,元姣委屈地咕哝:“你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

虽然没有经验,但元姣本能地觉得好像别人不是这样的,至少不像把她这条可怜的鱼儿勾住了一样,挣都挣不开。

“哪样?”他血气上涌,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冷静自持、沉稳清醒,是大部分人对他的评价,包括多年好友有时候都会抱怨,好像没什么事能让他有太多情绪波动。

这当然是因为他身体不好,想要活命就必须克制自己,久而久之,很多东西就被藏了起来。

元姣鼻子发酸,眼泪也忍不住扑簌簌往下掉:“你不对劲……”

科目一都教了,遇到限高限宽的地方,你的车尺寸不符合不能硬撞啊。

还嘲笑她90分呢,这个混蛋!

元姣终于是被弄哭了,阁楼狭窄,他个子又高,便贴在元姣耳畔与她打商量,让她自己来。

自己来?什么自己来?

很快她就知道了什么叫自己来,远处的人家正好放了鸽子翱翔,那白白的一对忽然就撞在了他们的窗户上,“砰”一声,吓了元姣一大跳。

路司予闷哼一声,难耐地拍了拍她:“轻点。”

元姣整个人像烧红的虾子一样,又被逼着不得不继续吃,那一刻她真的后悔了,上什么小阁楼,让你瞎矫情!

直到很久很久之后,外面夕阳都斜了,元姣累得一根指头都不想动,路司予倒是神清气爽,还有空把两人的衣服叠整齐放在身边,才拥着她入睡。

元姣也困得要命,睡着前还迷迷糊糊地想,和他有四分之一德意志血统有关吗?

有关吧,很明显两个人种的优势都继承到了。

“……”

嘤。

作者有话要说:  嘟嘟嘟,嘟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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