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枫语提示您:看后求收藏(97、097.,只是对你认了真,清枫语,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江承约吃饭的地方是个私人会所, 温简和他一起。
出发前江承特地回去带上了之前夜市换走的曹榜的黑色帆布袋。
“需要我注意些什么吗?”去会所路上,温简有些不放心。
她并不太清楚江承要做什么,从他向贺之远透露他是Ed.wiin的讯息开始, 事态发展似乎有些脱离她的掌控。
“不用。”江承扭头看了她一眼, “这顿饭主要是为了探贺之远和田佳曼的底,你配合我就好,不懂的地方别出声。”
温简点点头。.
他们到会所时贺之远和田佳曼还没到, 江承特地要了个包厢,私密性极好。
两人随便点了几道菜, 菜全上齐时贺之远终于姗姗来迟,一起来的还有田佳曼。
江承对于田佳曼的出现毫不意外,人坐在桌前没起身,只是远远隔着餐桌,客气冲两人打了声招呼。
“贺总, 田小姐。”
贺之远没理会他的招呼, 门一关上,转身单手便重重撑在了餐桌上, 斜睨向江承。
“你就是Edwiin?”
他人本就长得高, 就这么往桌边一站, 从上往下睨看江承的姿势,气势也跟着起来。
江承仅是淡淡一笑,往贺之远身侧的椅子瞥了眼:“贺总, 坐!”
贺之远没动,依然动也不动地睨视着江承。
江承也不恼, 拎过茶壶,顺手拿过旁边托盘上倒扣着的茶杯,翻转回正, 将壶嘴对准茶杯,不紧不慢地倒着茶。
贺之远目光不自觉移向倾流下来的茶水。
茶杯将满时,江承倒茶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人却没抬头,只是淡声开口:“听说贺总在找我,有事?”
贺之远冷笑:“我为什么找江总,江总心里没点数吗?”
说话间拖出脚边的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目光自始至终没离开过江承身上半分。
江承抬头:“哦?”
指尖抵着茶杯推向贺之远。
贺之远看也没看,抓起茶杯,“碰”一声倒扣在了桌上,茶水四散溢出。
贺之远看也没看,只是阴恻恻地冲江承露出了个笑:“拿走我的货,江总几个意思?”
江承瞥了眼满桌水迹,轻轻一笑,看向贺之远:“我以为贺总这个时候更该关心的是,您昨晚要找的东西,还在不在。”
田佳曼刚脱了外套转身欲挂在背椅上,闻言动作一顿,看向江承。
原本事不关己喝着茶的温简也抬头看向江承。
贺之远动作也停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江承:“贺总昨晚不是特地派了人去栗林烟花厂找东西?你的人难道没告诉你,东西没找着?”
贺之远缓缓眯眸:“东西在你那儿?”
江承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仅是面色不动地看着他:“贺总以为呢?”
贺之远无法判断真假,江承的神色过于从容笃定,一切尽在掌控中的笃定。
他视线从江承端茶杯的手上移,慢慢移向他平静的俊脸,试图找出些许破绽来帮助自己做判断,但没有,他的眼神和神态就像正玩弄老鼠的猫,从容不迫,游刃有余,而他就像他玩弄在股掌中的老鼠。
这样的感觉让他心惊。
他扯出了个冷笑:“江总忽悠谁呢,那东西在底下埋了十年,那么大一片地方,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找着的。”
江承点头:“确实不容易找,但只要知道方位,就那么点地方,很难吗?”
贺之远不说话,惊疑的目光依然看着江承。
江承笑笑:“我想,应该从来没有人能在贺总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地调包东西,还让贺总无从查起,但是……”
江承将桌下的黑色帆布袋拎起,“啪”一声扔在了桌上。
贺之远认得那是曹榜被调包的帆布袋,瞳孔狠狠一缩,手迅疾伸向帆布袋,几乎就要抓到帆布袋时,眼前一空,帆布袋已被江承重新拎回了手中。
贺之远改而袭向江承。
江承脚尖往桌腿轻轻一踢,人便就着身下的椅子连连后退了好几步,避开了贺之远袭来的手掌,人依然稳稳坐在椅子上。
贺之远扑了个空,止住跌势后又回头朝江承一个回旋踢。
江承以帆布袋去挡,不紧不慢地开口道:“贺总要是踢坏了包,里边的东西掉出来让外人看到的话……”
贺之远腿生生刹住,恶狠狠看了江承一眼,又不甘心地伸手去抢帆布袋,被江承倏然抬起的腿踢了回去,贺之远被迫转了个身闪避。
江承趁机将手中帆布袋抛给温简,扯住贺之远右臂,贺之远还没反应过来,人已被他反剪在了背后,将他推压在餐桌上。
贺之远本能想扭头反抗,江承另一只手压着他脸颊往桌上狠狠一压,贺之远脸瞬间被挤得变了形,人被江承压制在桌边,动弹不得。
田佳曼惊疑看向江承。
贺之远也死命挣扎想起身,但挣不脱,江承牢牢制住了他。
“没用的,只要我不松手,贺总就没可能挣得开。”江承淡声说着,松开了压在他脸颊上的手。
贺之远马上像被踩到尾巴的长蛇,上半身一下窜起,窜到一半江承扣在他手臂的手用力一压,贺之远吃疼,又重新趴靠在了桌上。
江承松开的左手往他脸颊桌面一压,手抬起时,一个青色伞状标签贴在了贺之远脸颊边的桌面上。
“贺总不陌生吧?”江承徐徐开口,“年前飞曼谷飞机上,贺总假借帮女孩扶行李箱,把它贴在了女孩行李箱上,企图祸水东引,但没想到最后落入警方手中的还是你的人。”
贺之远动作倏地一顿,吃力抬头看了眼温简,又看向江承。
“她是你故意安排的?”贺之远咬牙开口。
江承轻轻一笑:“恭喜,贺总终于想明白了。东南亚从来就不是贺总的地盘,我又怎么会让贺总有机会介入?”
温简不觉看向江承,如果不是当事人,她真要信了江承。
贺之远显然信了,狠狠地挣了挣,没挣脱。
江承冷眼看着他挣扎:“贺总还觉得,我没这个能耐吗?”
说话间放开了贺之远。
贺之远转动着被抓疼的手臂,冷冷看着江承:“你到底什么目的?”
江承:“很简单,贺总退出中国市场。”
贺之远:“不可能。”
江承:“看来那个东西还没重要到让贺总放弃中国市场,也行,那我就把它交给雷瑟,由雷瑟决定要不要上交钟董。”
贺之远下意识:“等等!”
江承眸光一闪,微侧过身,手伸向桌上茶壶,借着敛下的眼睑,敛去眼底的困惑。
什么东西能重要到让贺之远甘愿放弃中国市场?
江承指尖摩挲着茶壶,寻思的空当里,贺之远已试探问他:“那么大一笔钱,江总就不心动?”
江承压在壶把手上的指尖缓缓压下,转过身,眼神扫过田佳曼。
田佳曼似是要阻止却来不及阻止的无言表情。
江承静冷的眸光对上贺之远的。
贺之远眼神有试探,还隐隐有着豁出去的狠意。
是试探他手上并没有那东西还是试探他真的不对那笔钱心动?
江承迅速在心里做出判断,而后冲贺之远轻轻一笑:“有人喜欢财富,有人追求刺激,也有人想要权力,我和贺总不是一类人。”
贺之远:“所以江总想要的是权力?”
“刺激。”江承说,长臂轻轻搭在了贺之远肩上,“就比如现在,贺总明明恨不得宰了我,却无能为力。”
贺之远不客气地拉下了江承手臂,面色冷到了极点。
江承也不以为意,只是偏头看着他:“贺总考虑得怎么样了?”
贺之远:“我需要先看过东西。”
江承:“贺总觉得,你有选择的权利的吗?”
贺之远再次冷了脸,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又停下,没回头。
“我需要考虑几天。”话完,头也不回地拉开门走了。
田佳曼也起身跟上。
“田小姐。”江承叫住了她,“贺总早不找那东西晚不找,偏偏昨晚我们离开后才连夜过去,我想,田小姐应该是昨晚\'无意\'向贺总透露的吧?”
江承特意在“无意”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田佳曼脚步倏地一顿,回头,审慎看江承:“江总想说什么?”
江承:“不如问田小姐想做什么。栗林烟花厂已经废弃十年,而且是爆炸废弃的,田小姐怎么会知道那东西还在地下仓库?”
温简眸色微微一变,看向田佳曼。
田佳曼仅是抿了抿唇:“我不懂江总在说什么。”
话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温简下意识想追上去,江承单手压住了她肩。
“别追!”
温简低头看了眼压在肩上的手,又往门口看了眼,有些犹豫。
江承将她拉回了身前。
“我们先回去。”他低声说,“你问不出什么。”
温简犹豫抬头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回到车上,车子刚一驶出,温简便忍不住急切问他:“你刚是不是在暗示是我爸告诉她的?她当年不可能在爆炸现场,哪怕在,发生那么大的爆炸,也不能确定东西是不是还在,所以一定是有人明确告诉过她东西还在,那这一定是爆炸发生之后的事,所以我爸可能……”
“我不确定。”江承转身取下挂在背椅上的外套,“也不排除是钟玉明告诉她的,只是他们一直没找到东西。”
“不可能。”温简想也不想,“如果是钟玉明,他们十年都找不到的东西你一晚上就找到了,田佳曼不可能信你的鬼话,我刚有注意她,她显然也在半信半疑。”
江承:“那也不能排除田佳曼故意在给贺之远画饼。那东西确实可能存在过,而且涉及一笔巨款。你现在要做的是回去翻当年的卷宗,看有没有相关线索,这或许是一个大的突破口。”
温简点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圣诞快乐呀~
感觉可以进入收尾阶段了~
顺便推荐一个文,大脸猫爱吃鱼的古言,《大人,请收下我的膝盖》,轻松古言,有我极度羡慕的丰富存稿,大家可以app搜文名~
文案一:
女主:百姓们没有想到,他们这里穷破小数十年,居然来了位这么年轻有学问的县太爷,新晋探花郎,殿试前三甲啊!
县衙里那些早已习惯混日子不干正事的县官和衙役们也没有想到,新县令一到,他们的好日子也到了头。
他们更没有想到的是,这位县太爷居然是女扮男装的……
男主:为非作歹多年令百姓们苦不堪言的土匪窝来了位新的少寨主,听说是大当家年轻时在外“犯错误”时有的儿子。
土匪们没想到,这位少寨主“根骨清奇”,天生不是作土匪的料,不然怎么不想着引领兄弟们行更大的恶、劫更多的财?居然拉着他们这些五大三粗的土匪背什么三字经、学写字、打算盘,土匪需要有文化吗?
文案二:
女主:一朝穿越成身世坎坷的九岁小女娃,想报仇雪恨,唯有站在高位,长大后入宫?不愿。于是她选择了条以后要掉脑袋的路:女扮男装科举入仕。
男主:前太傅次子、皇后亲弟,意外跌下山摔破头,除了觉得自己才“九岁”外什么都不记得了,被拉去作土匪也乐颠颠的,因为“年幼”,太傻太天真,以为土匪都是好人……
*女县令VS男土匪。
*轻松向,架空文,考据党请手下留情。
*会审案,带些悬疑元素。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