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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赵姐的义愤填膺, 夏小初是真没怎么生气。她说的是实话,信不信却是别人的事,她也不能按着别人的头非要相信不是。
吃饭的人渐渐多起来,很快帐篷里就坐满了, 然后, 外面开始拉歌了。
夏小初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壮观的拉歌现场。热闹程度堪比红馆演唱会。
赵姐见她听得津津有味,不时还跟着哼上两句, 笑着问:“以前没见过这种场面吧?”
夏小初笑着点头:“挺有意思的。”
“你要是去部队, 这种场面天天都能看见。还有挥旗子, 吹号子的,比这还热闹。”坐在白主任身边的简军医笑着道。
简军医和何军医也都是总军区的驻地军医,和赵姐是同事, 但不同科。这次总军区就来了他们三个。加上借调过来的白主任, 一共四人。
简军医三十岁左右, 板寸头、国字脸,比起医生, 更像个军人。
“我原本的志愿是军人,可惜眼睛近视,体检的时候被刷下来了。后来就转报了军医学院。”说到这个还是一脸遗憾:“早知道这样, 中学那会儿就少打点游戏了。”
“歪打正着,我觉得你更适合当医生。”赵姐笑着安慰。
其实也不算安慰, 她说的是实话。简军医虽然年纪不大, 但性格沉稳,不像现下很多年轻人那样急功近利。做事谨慎仔细,对待病人又有耐心。专业知识也过硬,是个好医生。
赵姐这话就是对他的肯定,简军医挠着头皮, 呵呵呵地笑起来。配上他脸上的黑框眼镜,看着有点傻气。
这里几人说说笑笑,离他们不远的那桌,气氛就没这么愉快了。
虽然几人都压低了声音,周围又有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但夏小初还是隐约听到了一些。
“白主任好像认识那人。她会不会真是……”
“不可能!我有个大学本科同学,去了H大,读硕士,他是我们那一届成绩最好的一个,要不然也进不了H大,你们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说话这人不等别人回答,就接着道:“我读了三年硕士,又工作了四年,他还在H大,跟个硕士学位死磕。”
“一个硕士读了七年还没毕业?这也太夸张了。”
“我告诉你这一点都不夸张,H大像我同学这样的大有人在。几乎都是被卡在论文上。H大要求硕士以上的学生必须在NEJM或者JAMA上发表一篇论文才能毕业。”
“这要求也太变态了,根本就是故意刁难学生。能在这两本期刊上发表论文的无一不是医学界的泰斗,我们国家更是寥寥无几。据我所知 ,也就韩院长和杜老各自在JAMA上发表过一篇文章。”
“原来还有这样的要求,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所以,我一听就知道那人在说谎,还硕博连读,这牛皮吹得,也不怕闪了舌头。”
“现在的年轻人说话都不经大脑,谎话张口就来……”
“我看白主任好像被她骗过去了,我们要不要去提醒他一下?”
“看他刚才那样,估计说了他也不会信。”
“不管他信不信,既然我们知道真相,总该提醒他一句。”
那边还在讨论要不要提醒,由谁来提醒。这边,夏小初几人已经吃完。
洗干净碗筷,和白主任他们道别,夏小初回自己帐篷,路上碰见正准备去吃饭的“夜鹰”队员,从陆向晨口中得知秦琸易一直在指挥中心没回来。
药品器械都收拾好了,白主任说下午不用过去了。夏小初在帐篷里转了一圈,看到摊在下铺的三朵雪莲花,心思又活泛起来。
这么好的机会,千载难逢,怎么能不出去多采点药?
趁着秦琸易不在,陆向晨他们又去吃饭了,夏小初赶紧背上包出发。
这次她选择往北走,相比东边的平坦,北边要陡峭一些。走出没多远,夏小初就发现了好几个暗哨。
昨天一个都没有,今天一下子冒出这么多个,用膝盖想也知道是为什么。夏小初的脚步慢了下来,在犹豫要不要继续往前走,还是回营地,老老实实待在帐篷里。
显然,后者不符合她的性格。在犹豫了三秒后,无视周围的暗哨,加快脚步,继续往前。
爬上一个陡坡,夏小初没想到出现在眼前的会是一片石林,和周围的景致格格不入,突兀又带着点诡异。
夏小初没急着下去,而是站在坡顶上观察了片刻,然后转身,避开石林从另一边下去。
石林里有埋伏,人数在二十左右,估计是有什么行动,她就不下去凑热闹了。
然而,转身离开的夏小初并不知道,埋伏的人里头有一个她一心想要避开的人。
秦琸易躲在一块奇形怪石后面,双眸缓缓眯起,如鹰隼般的目光紧紧盯着渐渐消失在坡顶的身影。
走出不远,夏小初就看到了一片藏红花。藏红花的学名叫番红花,只是人们习惯叫它藏红花。很多人都以为藏红花就是红色的,其实不是。藏红花的花瓣是紫色或白色,紫色为多,花蕊是黄色的,用药部分不是花瓣,也不是花蕊,而是跟花蕊长在一起的三根暗红色柱头。
一朵花只有三根柱头,采集一斤藏红花需要将近十万朵花。藏红花不但能入药,还能当染料,用炭火烤乾便可用于食品调味和调色。因为含有奇特香味,藏红花也是世界上最贵重的香料。
作为药用,藏红花能活血化瘀,散郁开结,止痛。可用于血滞月经不调,产后恶露不行,瘀血作痛,跌打损伤,忧郁痞闷,胸胁胀闷。
眼前这片藏红花大约有四五亩大小,一边靠着石林,一边靠着陡坡,夏小初有意避开石林,于是选了个靠近陡坡的地方,开采。
半小时,夏小初才采摘了一小把,腿已经麻了,终于知道藏红花的价格为什么居高不下了,这活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比采茶可累多了,采茶至少还可以站着,这却要一直蹲着,蹲一会儿,腿就麻得受不了。
夏小初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边揉着发麻的小腿,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周围没什么遮挡物,藏红花只有十五到二十厘米高,趴个人在那里绝对会被发现。这也是为什么这里没有暗哨的原因。没地儿躲啊。
等腿上的酸麻渐渐退去,夏小初收回视线,低头继续采摘。突然耳朵一动,夏小初手上的动作不停,但注意力却集中到了不远处的陡坡上。
人耳理论上能听到20-20KHZ之间的声音,但随着年龄的增大,人的听力会渐渐减退,一般成年人最高只能听到16KHZ的声音。但夏小初从小就对声音比较敏感,再加上练武的关系,她能听到22KHZ的声音。
听了一阵后,夏小初终于确定,陡坡背面,有人在用高于20KHZD的高频声波发送消息。
如果真如她猜测的,敌人在用高频声波联络,那石林里埋伏注定会落空。
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把这一发现告诉给秦琸易,夏小初转头看看远处的石林,再回头看看营地的方向。秦琸易去了指挥中心,回去也不见得能找到人。
跑去石林,告诉埋伏在那里的人?动静有点大,会不会被发现,万一被他们跑了怎么办?
所有的思考只在短短几秒钟,夏小初一狠心站起身,面对石林,开始——做广播体操!
没错,就是她上小学时候跳过的第七套广播体操。
夏小初把暗号融合在其中两节里,连着做了三遍,也不知道石林里的人看不看得懂。这些手势是“夜鹰”队员之间的联络暗号,她看着有趣就记下了。希望是部队里的通用暗号。
石林里,有人看见了,用极小的声音,好奇地问身边的同伴:“她在干啥?”
“应该是在给我们传递消息。”如果夏小初听到这人的话,肯定会感动到哭。
“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是哎。”
三遍做完,见对面没什么动静,夏小初正在考虑要不要再做一遍,眼角余光就看见左侧有人影快速闪过。
夏小初立刻转头望过去,只见几抹迷彩猫着腰擦着地面飞速而过,方向正是陡坡。这是看懂她的手势了?
高频声波还在继续,长短不一,节奏有点像港片里的摩斯密码,可惜她听不懂。
是跟过去看看,还是继续采药,夏小初犹豫了一秒,原地坐下。放着这么多藏红花不采,她会死不瞑目的。
何况,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去干,坏人就应该留给兵哥哥去抓。她是医生,采药才是她该干的事。
没过多久,陡坡那头传来几声枪响,高频声波戛然而止。
这片藏红花田实在太大了,夏小初忙乎了一下午,也就只采了周围一小片地方。放着包里,还铺不满一个底。
眼看着要到晚饭时间,夏小初拍拍屁股站起身,背上包往回走。
刚走进营地,就碰到迎面而来的秦琸易,夏小初下意识的就想躲。可惜,不等她移动脚步,人已经到了她面前。
夏小初扬起笑容,露出标准的八颗牙,抬起手挥了挥:“嗨,好巧!”
秦琸易上前一步,一下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目光如炬,声音里听不出情绪:“记性不错,这么多年前的广播体操都还记得。”
晴天霹雳!
夏小初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海中只无限循环着一句话:他看到了,看到了,看到了,看到了……
丫头呆若木鸡的样子实在太可爱,秦琸易一个没忍住,伸手捏了把她笑鼓起来的腮帮子。
脸上的触感,终于让夏小初回过神来,抬手摸了摸被捏的地方,又狠狠瞪了他一眼,这才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人抓到了没有?”
秦琸易看着她,眼底带着笑意:“看在你这么大牺牲的份上,必须得抓住!”
妈蛋,这人还有完没完?
她这不是想着一般人没这么好的目力,怕打手势,太远看不清楚。要是早知道他也在石林里,打死她都不做广播体操,以他的目力,打手势肯定能看清。
见她撅着嘴,一脸懊悔,秦琸易立刻就猜到她在想什么:“你这方法虽然看着傻了点……”
夏小初气得捏起拳头,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再说!”
“别急,听我说完,我想说的是,你的方法很好,”见她还在瞪着自己,正了神色:“真的,当时其中一人就站在坡顶,他那个位置能清楚的看见你,但因为角度关系,你看不到他。而且他显然也知道石林里有埋伏,当时如果你对着石林方向打手势,那就太明显了。要知道那人也是部队里的,怎么会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难道不是做广播体操更诡异,更容易引起怀疑吗?”虽然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但还是忍不住反驳。
秦琸易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他应该是以为你腿蹲麻了,所以站起来活动活动手脚。”
夏小初想到自己之前坐在地上又是捏腿,又是捶腰的,估计那人都看见了,所以,她突然站起来做广播体操,才没第一时间怀疑到暗号上去。
还有一点就是,他对他们的联系方式太自信,觉得不可能会被人发现。
两人回到“夜鹰”驻扎的营地,走进夏小初的帐篷,秦琸易终于问出了心里的疑惑:“两个人都抓住了,其中一人的嘴已经撬开了,问到了不少有用的东西。说起来,你是怎么发现他们的?”
夏小初放下背包,把采来的藏红花倒出来,平摊在下铺的床板上,听到他的问话,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那你知道他们是用什么方法传递信息的吗?”
听她这么说,那肯定不是一般的方法,秦琸易只说当时看到的情况:“两人当时隔着一段距离,估计刚接完头,正准备离开。要是再晚一步,很可能就让他们跑了。”
夏小初斜他一眼:“当然不是。他们用高频声波传递消息,从头到尾两人之间就隔着一段距离。这两人应该是经过特别训练,能听到20KHZ以上的声音,他们就是通过这种声音交换信息。”
怕人逃跑,夏小初打暗号的时候,让他们前后包抄。
秦琸易眼里闪过一抹了然:“我们在两人身上各搜出一根细钢管,之前不知道是什么,现在听你这么一说,应该就是类似于犬笛的东西。”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看向她的双眼中带着惊奇:“你能听见?”
把所有藏红花都铺好,夏小初直起腰,点头:“只能听见声音,内容就不知道了。”
秦琸易心中一动:“我出去一下,你先去吃饭。”说着就大步出了帐篷。
夏小初拿着饭盆走出帐篷,老远就听见兵哥哥们在拉歌,歌声太有感染力,让她不由自主的就跟着哼起来。
走到炊事帐篷门口,正好撞到从里面出来的白主任几人。
“怎么来的这么晚?我们都吃完了。”赵姐一看到她,就笑着打招呼。
白主任也在,夏小初在老师面前从来不撒谎,老实道:“出去采了点草药。”
“就知道你这丫头闲不住。”白睿瞪了她一眼,看着像是在训人,但语气里却是满满的骄傲:“今天就算了,明天开始,老实待着,不准再乱跑。听到没有?”
夏小初想说,她是随队军医,部队在哪里,她就在哪里,没法老实待着。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听到了。”
模样要多乖有多乖,看得旁边的赵姐喜欢的不行,忍不住为她打抱不平:“她是去采药,又不是去玩,你这么凶干什么?我要是有这么乖,这么优秀的学生,哪里舍得骂,每天挂在嘴上夸都来不及。”
白睿乜她一眼,挺起胸脯:“这是我学生。”
一旁的何军医和简军医同时笑起来,没想到平时一脸严肃,不拘言笑的白主任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赵姐点着手指,笑的鱼尾纹都出来了:“放心,没人和你抢学生。”一低头看见夏小初手上的饭盆,才想起来她还没吃饭,拍拍她的肩:“快进去吃饭吧。”
夏小初和几人告别,走进帐篷,里面坐满了人,有一张桌子是专门留给医护人员的,不过已经有人坐了,正是那几人。
虽然边上还有两个空位,但夏小初不想过去坐,准备打了饭拿回去吃。
炊事兵打饭的动作很娴熟,很快就轮到她,两荤两素,每个菜各一勺,最后再加一勺饭,夏小初端着饭盆正准备走,就见“夜鹰”队员排着队进来。
陆向晨走在最前面,一眼就看见了她:“夏军医,你吃……”不等说完就看见她碗里的饭菜:“你要去哪里?怎么不在这里吃?”
夏小初朝身后看了一眼,刚想说没位,就瞧见两张空桌子。刚才明明有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虽然她什么也没说,但陆向晨是什么人,立刻就猜到了原因,目光不着痕迹的扫过医护人员那桌。
第一个打完饭的王凯已经在朝她招手,示意她过去坐。
夏小初走过去,不想看见那几人,怕影响胃口,挑了个背对他们的位置坐下。陆向晨在她对面坐下,眼神冷冷的扫向那几人。
夏小初敲敲桌面:“戾气别这么重,不利于养气。他们也没对我做什么,说来说去还是我这张脸惹的祸,太漂亮总是容易招人嫉妒,这也是不可避免的事,习惯就好。”
“咳咳咳——”陆向晨一口饭就这么呛到了气管里。
帐篷里很安静,除了咀嚼声,就是碗勺偶尔碰撞的声音,陆向晨这突如其来的咳嗽,颇有点惊天动地的架势。
见他咳得停不下,夏小初放下勺子,起身给他拍背,嫌弃道:“多大的人了,吃个饭都能呛到,干脆喝奶得了。”
好不容易把呛到气管里的饭粒咳出来,陆向晨擦去咳出来的眼泪,对她摆摆手,示意他没事。心里却在腹诽,小丫头这么自恋,秦琸易知不知道。
同桌几人忍笑忍的很辛苦,一个个憋得脸通红。
夏小初坐下后,摇着头感叹:“这年头,说实话都没人信。”
“噗。”康哲一个没忍住笑出声,赶紧用手捂住嘴。
夏小初身后,几人吃完饭,起身走出帐篷,其中一人在走出去之前回头往夏小初他们那桌看了一眼。
出去后,跟身边的人道:“看他们有说有笑的,关系似乎不错。”
“又是被她给骗了的,这女人可真够厉害的。”说话这人姓梅,就是他说有同学在H大读研究生,坚持夏小初是在撒谎,私底下更是没少骂夏小初。
“你之前不是去找过白主任,他怎么说?”
“不但不信,还骂了我一顿。也不知道被这女人灌了什么迷魂汤。”低垂的眼中闪过一抹阴狠,突然状似玩笑般道:“白主任这么维护她,你们说,他们两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我记得白主任只有一个儿子,去年好像刚考上军医大。”
“也有可能是亲戚,又或者……”虽然没说下去,但在场的几人都明白他想表达什么。
跟夏小初说过话的中年男军医不赞同的蹙起眉:“注意你的言行,白主任不是你能随意诋毁污蔑的。”
这人面色随即一转,露出讨好的笑容:“我是想说,这人会不会是白主任的未来儿媳妇,所以才让白主任像护女儿一样护着。”
还在里面吃饭的夏小初并不知道外面几人的议论,看着前面拿着菜勺的炊事兵,突然想起一事:“需不需要给你们老大打点饭回去?”
陆向晨想了想,点头。昨天半夜醒来,好像听到有人在啃压缩饼干,应该是凌晨才回来的秦琸易。
夏小初自诩吃饭不慢,但和他们比,还是最慢的一个。其他人都吃完了,陆向晨也已经帮秦琸易打好饭,赶紧三两口吃完,跟着他们一起去洗碗。
前面一人洗完,轮到她,手刚碰到水,就冷得她一哆嗦。忍不住在心里嘀咕,怎么就没被分到东南战区呢,不然西南战区也行啊。
想到明天的演习,回去的路上,夏小初不放心的又问了一遍:“给你们的药丸都贴身带着吧?”
陆向晨拍了拍胸口:“在这儿呢。”经过上次的死里逃生,他可是惜命的很。再说他现在也算是有家室的人了,想到谢静然,咧开嘴露出一个傻憨憨的笑容。
其他人也都说带了,夏小初满意的点点头,但还是忍不住提醒:“这次演习,大家一定要加倍小心。”点到即止,再多的她就不能说了。
见她神情严肃,众人面面相觑,敏锐的察觉到了她话中有话,一个个都正了面色,慎重点头。
回到营地,秦琸易还没回来。夏小初看着陆向晨手里的饭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饭菜都凉了。”突然想起二哥送给她的保温壶:“等我一下。”说着一溜烟跑回自己的帐篷。
从行军包里找出粉嫩嫩的保温壶,她都还没用过呢,真是便宜那家伙了。
提着保温壶出去,陆向晨还端着饭盆站在原地。
把保温壶递给他,指着上面的圆形按键:“吃之前先加热一下,按这个,红灯加热,绿灯完成。”
陆向晨伸手接过:“没地儿插电。不过就算不加热,也肯定比饭盆保温。”
夏小初让他看保温壶上的充电口:“已经充好电了,直接按就行。”
陆向晨眼睛亮了:“好东西,哪里买的,我也去买一个。”
夏小初扬起下巴,一脸得意:“我二哥送的,外面还没得卖。”
对哦,她怎么把二哥送她的瓢虫给忘了。
朝陆向晨挥挥手:“我还有事,再见。”
陆向晨刚张开嘴,眼前一花,人已经不见了,只留一声“再见”飘散在冷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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