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斐华倾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六百二十五章 是你的权利,莲花十七巷之长情调,墨斐华倾,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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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宫门,他果然已经等在那里。风仪玉立,英俊潇洒,那气度使得视线不受控制的被他吸引过去。这么英俊的男儿郎成了她的驸马,真是做梦都会笑醒。
纵使知道他容止出众,在人群中向来扎眼,可是今日不一样的帅气。他穿的这身衣袍,做工上乘,纹样别致,面料讲究,将人衬的潇洒中带着丝世家公子特有的矜贵优雅。她的眼光、品味果然不错,这绣样是她亲自设计的,一株从腰起绿茎,在右胸前绽放的蜀绣芙蕖。
桦绱盯着墨兰衣袍上的这株白荷端详,亭亭玉立,生动逼真,勇敢绽放在黑魆魆的夜中,圣洁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生爱惜。那绣娘精湛细腻的针法技艺了得,果然高手在民间。
宽肩窄胯,高大英挺将袍子衬得挺阔有型,束腰处再悬垂一条绿色彩绳穗头,上面挂着块羊脂白玉珏,头戴玉冠,怎一个英俊了得。她大约是知晓了书中所描述的‘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公子,到底有多英朗俊美了。
想想时隔多年后与他再次相见,总归是官袍加身,有掩不住的官威在,与儿时的世家公子模样,还是有挺大差别的。
送他衣袍的初衷,是为了弥补自己酒后失仪,醉酒吐了他一身造成的‘惨案’,负疚感甚重。偏偏他穿的是白袍,洁白的不容许出现一丝污垢,她扯着袍子犯了难,最后决定去衣坊给他做身新衣。那段时候她常常会将齐大人与顾琰羲作比较,想若是顾琰羲活着,会不会像齐大人这般优秀。所以设计长袍的时候,她在刻意将他往顾琰羲的形象上靠拢,直白的说她在让他穿上顾琰羲的衣袍装扮成他,来慰藉她心中的思念与遗憾。
那也是七夕节,还是新渝遭遇洪涝,官民一心抗灾抢险胜利后,借佳节祈求来年风调雨顺,一扫心中阴霾的好日子。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两载,他们经历了这么多最终还是在一起了,一时感慨。
他阔步走过来,盯着她问道:“好看吗?”
剑眉星目朝你望来的时候,总控住不住心在颤抖。桦绱再一次细细打量,自下而上,再望向深邃的眼眸,冁然一笑,说:“嗯,好看。”
“今日,是我第一次穿。”他勾唇浅笑,眸中闪烁星光,好像对她的回答很满意。
不等桦绱开口,又言:“毕竟是公主示爱的礼物,平日臣哪舍得穿。”
自从在彩云坊订做了这长袍后,袁州谁不知道公主的情郎是齐大人!
他言语中的促狭桦绱哪会听不出来?又词穷,没法回怼过去,只得拿愤恨的小眼神狠狠剜了他一眼,桦绱娇嗔道:“顾琰羲!”然后还不等顾大人有所反应,便捂脸逃似得跑去马车上。
一群宫女偷笑着跟上,温太妃身边有桦绱的宫女,跟太妃解释了几句。太妃笑着摇头,心道还有多少事是她不知道的?女儿对顾三郎的心思,真是全宏国都快知道了。
顾琰羲与太妃道别,太妃摆摆手让他们去玩,不必管她,跟童妈妈一起目送他们离开。顾大人走到骏马旁,利落的翻身上马,带队启程,一行人往热闹的街市行去。
童妈妈:“乞巧节,有情人的日子,是公主与小顾公子的节日。”
太妃笑笑,不语。
童妈妈:“娘娘可以放心了。”
太妃有些动容,点点头,湿了眼角。
桦绱掀起窗帷,然后看斜前方骑马的英武郎君,幸福都要从眼中溢出来。好像察觉到了她的眼神,他回过头来。
即使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心动。
他调转马头过来:“怎么了?”
桦绱摇摇头,说:“只是看看你。”
“去哪用膳?”他征求她的意见。
桦绱又问海棠与兰芗她们,几人对视了眼,异口同声的说:“去夜市!”
谁要去酒楼?宫廷御膳早吃够了,就是要去夜市吃小吃。少年时出宫游玩,母妃担忧,会在她回宫后命太医给她们做检查,怕吃了不干净的东西生病。可是母妃的劝阻,丝毫不会影响到她对民间美食的向往。
今晚的长安注定热闹,家风严谨的年轻男女可不敢单独约会,便好几个人结伴出行,再带上丫鬟小厮,成群结队,朱雀街上人来人往的有些拥挤了。他们没敢去,去的比较远的街巷。
期间遇到一段小插曲,许是今日桦绱的装扮过于用心,姿容娇美引人‘觊望’。在这浪漫的节日,遇上三名登徒子,笑着调戏了句:“妹妹打扮的真漂亮,要不要哥哥送你回家啊?”
桦绱愣住了,长这么大还没有人不知死活的敢对她说这样的话。不光她傻了,离着她两米远正在吃肉串的连翘与小乙,也没反应过来。
顾琰羲转身过来一手揽过桦绱纤细的腰肢,目光让人不寒而栗,冷冷的回了句:“不劳烦了。”
顾大人虽面俊,但冷脸不笑的时候总有一股迫人的气势,让人不得不臣服,心生畏惧。
三人一瞧有人跟着,男子一身锦衣一瞧就是富贵公子,遮不住的威严气息扑面而来。他们身后男男女女一群人走过来,十分不客气的模样,忙讪讪的离开。说这句话的男子还特意回了下头,又看了眼桦绱,十分遗憾的模样。
她以为黑脸的顾大人会跟她说:以后莫要再打扮的这样引人注意。
却没想到他收敛了迫人的气势,不再一副冷峻的神情,抬手将她的一缕发别到耳后,宽慰道:“是我的错,不该走开的。”以后不会让她离开视线范围。
双瞳剪水,委屈巴巴地望向他,一丝丝的失落,好心情被破坏干净,撅嘴不悦,说:“以后我戴帷帽。”
看她光洁饱满的额间绘着莲花花钿,配上娇美的桃花妆,果然妩媚招人了些。
他浅笑着说:“我还没弱到连你都保护不好的地步,更不能剥夺你追求漂亮的权利。”
灵蛇髻上的流苏步摇不停轻晃,仿佛跟着心轻颤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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