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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宾大人最终躺在郡主身边,留了下来,灭灯二人仰躺,承荥哪能睡得着。心中美啊,果然再蹩脚的撒娇都管用。或许她低估了自个儿,想到这承荥欢喜自满的小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此时自我感觉良好的郡主,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仪宾心中所想。江佑勍想起刚刚:
“小心肝快过来吧,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小手拍拍被褥,眼神轻佻,笑的猥琐,说出情场浪子才说的话语。
许是调戏他,是她的乐趣,若不是顶着这么张娇美秀致的脸蛋儿,颇为油腻。
坊间传言端王府的小王爷少年时留恋勾栏瓦舍,结交红颜被端王爷知晓险些打断腿。有这纨绔‘美名’的小王爷到戏院听戏打赏伶人,出手自然阔绰,能看出是玩乐的行家。但他知晓,听戏那人不是小王爷,是小郡主。他在‘白梨苑’见她时,她正穿着男装扮作小郎君。既然听戏的不是,那逛花楼、会红颜的又是谁?
瞧小王爷挺正派的,不像是醉生梦死、留恋烟花之地的人,除了房中俩丫头连个正经妾室都没有,如今也未娶妻。长眸缓缓垂视,看正手脚并用趴在自个怀中的小女子,疑问道,总不会是她吧!
江佑勍出言问道:“小王爷早已成年,未见婚配,莫不是有红颜知己?”
“嵘启?怎么可能,他不知情趣老实的很。”她弟老正经的人了,之前她母妃看上的准儿媳,次次被人截了胡,要是会花言巧语哄女孩子欢心至于嘛!可没有父王当年追母妃的手段,这吐槽可是一点都不顾姐弟情份的。
江佑勍沉吟:“怎么会呢?听说小王爷少年时还光顾过花楼,惹得花魁芳心暗许。”
“哪有啊!就是多见了几次面,相聊甚欢而已。莹莹姐姐人很好的,可惜家中遭难,流落风尘。哎,也好生令人怜惜。话说好些年没见了,不知过得好不好。”承荥低头说完,惊觉四周涌起一股异样令她倏地抬头,黑夜中其实瞧不清的,但承荥觉得他正怒视自己,揽着她背上的手臂瞬间放开了。
“我,刚刚说错了,嗯,那个,其实吧!”承荥放弃了,直言道:“对,是我打着嵘启的名号去逛了次花楼,但真的只一次,你信我。”态度急切又诚恳,捧着他修长的手指。
“刚刚不是说‘多见了几次面’”语气凉凉的拆穿她的谎言。
“。。。我就是好奇,年少不经事,不辨是非,才进去逛了几次。”承荥小声认错。一双大眼睛卟呤卟呤,像两颗浸了水的黑葡萄,眼神单纯无害的就如不知情事的孩童。不过黑灯瞎火的,仪宾未必能看明白。
承荥继续解释:“都是受风流文人雅士的引导,秦楼楚馆,美女环绕,红颜相伴,即兴赋诗嘛!”
听承荥的一番谬论,气的江佑勍猛地坐起身,将怔住的承荥抓过来,趴在他的腿上,手掌准确无误的用力拍在饱满的俏臀上。
“啪——”承荥傻了,这么大没被人打过,还是打这个部位。
痛!老疼了。可比不上丢面子,承荥挣扎着欲起身,却被按住动弹不得,接着第二巴掌招呼过来,承荥又气又羞的吆喝:“江佑勍,你,你放肆!”一边护臀,一边张口咬在他腿上。
“夫为妻纲,你多次擅自出逃离府,当予以惩治,以示警醒!规范德行,恪守妻子本分。”江佑勍面无表情的按着她,因她用力撕咬而绷直腿,长眉微微皱起,心中暗语属什么的?
“江佑勍,我不是你的兵!”承荥声音有了哭腔,不再咬他的腿,一身腱子肉,咯牙。
“就是因为不是,才顾忌脸面私下处理。”半天不见她挣扎,将她扶起身,承荥拍开他的手,小声抽泣。
“你是不是想用三从四德约束我!我不做唯唯诺诺的女子!”他又不是第一日认识她,又不是不知她的身份,她怎么可能像那些饱受压迫的女子那样。她就去花楼了,拉着小姐姐嫩白的小手聊天了,怎么了?男子能去,她就不能能去嘛!怨恨的看着他,当然没有勇气说出来。
“我不强求你贤惠顺从,但不能容忍去逛烟花柳巷,私自离府出逃。”他宠得起他的女人,但却不会纵容!
“。。。”承荥吸了几次鼻子,有些理亏,手指揪着被角,想找个台阶下。
江佑勍乏了躺下身,见承荥坐在那不动弹,伸出长臂揽她入怀,承荥顺势窝进他的怀中,小声承诺:“我以后不这样了。”
“但愿说到做到。”还真是令他瞠目,虽本就没有期望她会乖巧,可也忒顽劣了些。逛花楼?也真是惊世骇俗了。
承荥猛地点头应下,带起绸缎般顺滑的墨发垂落他的胸膛,轻轻扫过,温暖了心房。
怀中的人儿拱了拱,江佑勍拍了拍她的后背说:“睡吧!明日一早送你离开。”
正舒坦的承荥一听惊起身,侧身半卧与他黑暗中面对面:“明日?”
江佑勍抬手将她的秀发收起放到枕头上方:“你留军中终究不妥,况且近来朝中局势不太平。我又有要事在身,不能有一丝偏差。”
承荥按着他手感不错的胸膛疑问:“是关于邕王与新皇吗?”
他没有回答,但沉默也是默认。
“我都待了这么长时日,你不是也没发觉。大不了明日我回自个的小帐篷,不会给你添乱的。”承荥商议着,食指对食指,委屈巴巴。
江佑勍正色:“你留军中他们要费心照顾你,战场无情,刀箭无眼。若起了战事,你有个三长两短,难道要张三他们献上自己的人头来赎罪?”
“我,不是有意的,只是。。。”承荥委屈愧疚的瘪着小嘴,失落说着,分离真是令人忧伤不舍。
江佑勍缓了语气:“你离开,我方能放心。况且军中不得有女眷,我身为主将,当以身作则,若是人人都如我这样,还怎么管理兵将。”
“好。”承荥嘟着嘴,小手拉起他的衣襟系绳挽着,不情不愿的回道。
她明白的,只是不愿分离,哪怕再累再苦她都没有离开,就是想与他离着近一些。知晓他每日吃了什么,做什么。原来喜欢一个人可以如此美好,仅仅这样都令她觉得欢喜甜蜜,可她不能让他难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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