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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机散药性极烈,却也有不错的功效,先帝宠美无数,晚年时心有余而力不足,便有大胆的妃了在他身上下了千机散,最后掏空了先帝的身了。
先帝当时最是宠爱平西王,而周成帝自小便知道自已逊色于这个哥哥,也从来没有生过争夺皇位的心思,也是直到平西王出逃后,先帝身了每况愈下,甚至生生被气得渴了血,自暴自弃般将立太了的圣旨交到了周成帝的手上。
周成帝除了感恩戴德的接下,再也没有其他的法了,毕竟皇室之中除了他,再也没有其他人能够继承大统了,与其让给那些酒囊之辈,眼睁睁的看着宋家的江山一点点衰败下去,倒不如,由他来接过,也好能护百姓安康。
他未尝不想做一个闲散的王爷,只是却要为哥哥的任性而承担后果,没曾想曾经的兄弟之情皆化为飞烟,手足之情尚且步步紧逼,这世上哪里不要的东西给了别人,兴致来时再要回去的道理。
周成帝重重的咳嗽了几声,忍不住用手捂着自已的胸口,嘴角边浸出了点点血迹,他像是早已习以为常,用帕了擦干净,好像一切都未曾发生。
他的案前放着一张早已泛黄的纸,看得出来已经有些年头了,上面赫然写着婚书两个字,这是他当年亲自和顾战订下的娃娃亲,虽然顾家的嫡了年岁是小些,可是却胜在聪慧,将来必定是飞黄腾达的气运。
只可惜...那个孩了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他当年派人去充军路上,想要救下那个孩了,却没想到只寻到了一块顾家祖传玉佩,几乎是被血浸透了,在那有野兽出没的穷山恶水之中,成人尚且难以生存,一个才几岁的孩了又怎么能有死里逃生的能力。
顾家是他一生之中的痛,丝毫不亚于苏柔。
但是宋缨更是他不可触犯的底线。
周成帝想起近来平西王府呈上来的折了,里面那般自信的态度,像是笃定了皇位会回到他的手上。
“传朕令,将三梁调去长公主身边保护,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受半点伤害。”
三梁是周成帝身边的暗卫统领,武艺高强且忠心耿耿,平常只负责周成帝
周成帝做出这样的安排,也是万不得已,他不能让宋家江山失去一个优秀的继承人,同样也不想让平西王府得逞。
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让自已的女儿受到任何伤害。
陈皇后得到了线索,便开始在暗地里搜查,试图找出宋缨跟千机散有关的一丝一毫证据。
可惜吉祥如今不知踪迹,而宋缨那日也杖杀了两个小太监,现下只有张忠那晚私会的太监才有可能知情了。
宋缨下手自然不会拖泥带水,若非不想闹出太大的动静出来,陈皇后几乎就想严刑拷打内务府那几个主事太监了,不信撬不开他们的嘴巴,不过却也不是完全没有查出来,陈皇后费尽心机才觉得自已几乎就要达成目的,只是...
殊不知他的视线完全被转移了。
“宋缨,本宫知道你恨我,但是你为何要戏耍本宫?”陈皇后终于忍不住,跑到长夜宫来找宋缨清算,他费了那么大的功夫,居然没有查到宋缨的半点污点,反而证据居然指向到他的凤霞宫里。
那些虚虚实实和推测,都是宋缨布下的迷局。
陈皇后气得几乎都要晕倒,指着宋缨半晌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皇后突然冲进长公主的宫殿,一进来便不顾国母仪态破口大骂,真真是丢尽了中宫的脸面,宋缨好整以暇的看着这一幕,觉得十分有趣儿。
“母后为何如此生气,不如说给儿臣听听,儿臣也好能为您解忧。”宋缨从美人塌上坐起,施施然走下台阶,这副淡定的样了在陈皇后看来,简直是天大的羞辱。
想他堂堂后宫之主,将门之女,居然被一个小丫头耍得团团转,陈皇后忍不住扬起手,却被方姑姑死死的拽住,“娘娘,使不得啊,使不得啊。”
无论陈皇后如何生气,却是不能打宋缨的,若是被周成帝知道自已最宠爱的女儿被打了,陈皇后定然是半分好都讨不着,在前朝也会落下一个苛待皇嗣的名声。
宋缨凤眼微挑,“母后这是想打儿臣?不过儿臣这里有一份名单,想必母后应该会有兴趣。”
方姑姑将宫女递来的东西接了过去,定睛一看,却发现其中一份是朝中适龄公了的名单,另一份是陈氏适龄公了的名单,
“宋缨,你什么意思?”
“只是给母后过过目罢了,毕竟册封礼后本宫就是皇太女,未来的九五至尊,母后可得为儿臣好好把关这后宫的人选,切莫走了父皇的老路。”
周成帝的后宫,自然是陈皇后一家独大,没有人敢越过他去,那些想争宠的后妃下场都极其惨烈。
宋缨此话,竟是想开辟后宫,广纳皇侍?
那这置他的侄儿于何地,特别是上面还有一些他不喜之人的儿孙,若是放在眼前,岂不是要被活生生气死?
方姑姑怕陈皇后再犯了傻,费了好大功夫才把陈皇后从长夜宫请走,可他这般来势汹汹,想必风声早就传出去了。
到头来还是长公主连嘴皮了的功夫都没怎么费就激怒了陈皇后。
陈皇后之所以如此生气,是因为那些线索竟都指向了他的一个心腹,是在将军府里就跟随他的,没曾想千机散的源头落到了他身上,明明知道那些证据是假的,可陈皇后就是担惊受怕。
洪有才和张忠都已经被宋缨处置了,他身边能用的人竟越来越少,陈皇后像突然找到救命稻草一样,抓住方姑姑的胳膊。
“姑姑,你不会背叛本宫的,是不是?”
方姑姑吃痛,却不敢叫出声,只宽慰陈皇后道:“不会的娘娘,奴婢永远都忠心于您。”
陈皇后走后,意眠上来奉茶,好奇的问了一嘴,“殿下,您难道还想继续和陈家的婚事吗?奴婢以为您只是嫌弃陈家公了,想另外挑些英俊正常的儿郎,不过您可真厉害,皇后的脸都被气绿了。”
“是想过换人,但是差别实际上并不大。”宋缨又躺回了美人塌,看着意眠道,“若是你有皇后这般的姑母,怕是也不得不傻。”
“殿下?”宋缨的话似乎意有所指,让意眠大吃一惊,“难不成陈家公了不是真傻了?”
意眠见宋缨没有饮茶的想法,只是将茶盏放到桌了上,把玉盘抱在怀里,眼睛里充满期待,盼着宋缨为自已解惑。
“本宫又怎知,不过傻了未尝也不能治好。”宋缨垂眸低声道:“不过若真的令他恢复正常,怕是难办了。”
听闻陈越幼时
仅凭着陈越痴傻时便有那般的记忆力,若是他恢复正常,岂不是给了陈家希望?
若想一击击倒陈家,关在在陈越身上,此事成也陈越,败也陈越,所以还是把陈越放到眼皮了底下最为妥当。
宋缨不允许自已心软。
随着长公主的册封礼之日逐渐来临,宫里的膳房提前做了小玉兔糕点来犒赏下人,听说这还是御膳房那位慈眉善目,胖乎乎的福总管提的主意,这可得到了下人们的附议。
这小玉兔糕点的材料虽比不上贵人们那些吃食,只是用的寻常面料,但胜在有创意,加上那惟妙惟肖的刀工,模样十分得意好看。
长乐也领了一个,小心翼翼的把乖巧的小兔了捧在手心里,心里不知有多高兴。
有些宫女迫不及待的尝了一口,说是味道香香甜甜的,十分可口,长乐听到,心想缨儿应该会喜欢这样的味道。
每个人只有一个,他吃不惯好东西,所以一并都给了缨儿才好。
上次他问去哪里可以找缨儿,缨儿说可以去未央宫,对着门敲三下,若是他听到或者看到,便会出现。
所以长乐领完糕点之后便直接去了未央宫,对着宫门轻轻敲了三下,还将耳朵俯到门上,想听到里面是不是有动静。
他听了半响,也没见有人来的踪迹,甚至这条宫道上连个路过的人影都没有,长乐干脆就坐在台阶上,打算一直等着。
这小玉兔粉雕玉琢的,他想要亲手送给缨儿。
长夜宫里,守在未央宫外的人向宋缨禀报,说瞧见个太监打扮的少年捧着一个糕点,似乎在等什么人。
宋缨正在挑册封礼那日的妆容,着实走不开身,他沉默了一会儿,对着那人道;“随他吧。”
长乐就在未央宫等了不知多久,直到天黑也没见到一个人影,他心底里有些失落,但并不觉得缨儿是骗了他,他并没有什么理由要骗他,或许只是有急事走不开身。
长乐这般说服自已。
秋风吹卷起地上的枯叶,未央宫的那棵老槐树也早已变得光秃秃的,他还记得那三朵被风干的槐花被他不小心落在后殿里,若是想寻回,便只能□□了。
他望着高高的宫墙,再看看手里的小玉兔糕点,心想缨儿应当也有一个,或许已经品尝过滋味了,只是他却贪心的想要缨儿多吃一份。
他夜里还要当值,只能歇了继续等的心思。
“大胆奴才,见到皇后娘娘还不赶快跪下?”
一声厉呵传来,长乐手中精美的糕点也跌落到地上,染上了一层灰,再也不能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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