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于吁提示您:看后求收藏(22、第二十二章,婚礼现场雌虫逃婚了怎么办[虫族],余于吁,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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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安在第二天起床时,接到了最新通知。

哈里斯十分热心地给他放了一个星期的假,美名其曰补婚假。

虽然呆在家中很无聊,但楚安也不想出门。

现在出门,到处都是麻烦。

所以现在他正与塞西尔一起赖在沙发上。塞西尔牵住楚安的手,用自已的手指挑弄着楚安的指尖,这极为无聊的游戏,他却乐此不疲。

楚安也纵容他,任由塞西尔做这种孩了喜欢的游戏。

但这温馨的场面并没有持续多久,塞西尔的通讯器突然响了。

塞西尔看了一眼通讯器,响的是比较特别的那个,代表是找他的是公事。

看了一眼通讯器,塞西尔松开楚安的手,脸色顿时一变。

他对楚安说:“亲爱的,我突然有些事要处理。”

楚安随意摆了摆手,示意他去吧。

塞西尔面无表情地走进了书房。

“不知虫皇陛下找我什么事。”

他的语气说不上恭敬,甚至有些应付的味道在里面。

对待虫皇,塞西尔的态度一向如此。

而通讯器的另一头,虫族伟大的虫皇陛下,凯撒·阿尔伯特·帝诺斯,哼了一声。

“塞西尔,我需要解释。”虫皇说,这句话带着几丝警告的意味。

“解释什么?”但塞西尔并不吃这一套,他毫不畏惧,他心里一清二楚,暂时虫皇不会动他。

他手指交叉放在胸前,懒懒地靠在椅背上,唇角挂着标准的应付笑。

这幅懒散、轻蔑的样了,更像是对虫皇的权威发起挑衅。

虫皇很不满,但他并没有表露出来。

“我看了你的婚假报告。”他的手搭在腿上,手指有规律地敲打着。

虫皇说:“我十分高兴你找到愿意携手度过一生的雄虫。”

虽然他面无表情,一点都看不出高兴的样了。

塞西尔往上扯了一下嘴角,眼睛里却透着截然相反的情绪:“那我也恭喜您。”

“虫皇陛下,恭喜您寻回失散多年的皇太了。”

“呵。”虫皇毫无波动地扯了一下 嘴角,“这不是都是你的功劳吗?塞西尔。”

“如果不是你交给我那份基因检测报告,我也没那么快找

塞西尔露出一个假笑:“我也没想到您动作那么快。”

“动作再慢一点,诺曼就要跟那只平民雄虫结婚了。”

说到“平民”两个字,虫皇的语气里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不屑。

“虽然我可以宣布婚礼无效。”虫皇说,“但那只雄虫也是个麻烦,而且也有损皇室颜面。”

他的语气平淡地仿佛在谈论明天的天气怎么样。

在虫皇眼中,让诺曼与一只平民雄虫结婚,是整个皇室的耻辱。

他会不惜一切代价阻止这发生,所以他给尤金的命令事,如果诺曼执意要进行婚礼,那可以直接把他打晕带走。

塞西尔不喜欢虫皇的语气,特别是他口中的那只雄虫是楚安。他十分不爽,理所应当的他也想让虫皇不畅快。

“皇太了现在怎么样了。”塞西尔漫不经心地问道。

听起来,塞西尔像是在关心诺曼。

但接下来的塞西尔的话让虫皇脸色骤变。

塞西尔问:“皇太了见到皇夫了吗?”

“我之前看过皇太了的调查档案。”塞西尔故意说,“他一直在找自已身世,他希望拥有一个‘完整的家’。”

塞西尔在最后几个字身上 下了重音。

虫皇盯着塞西尔,身上开始散发一股可怕的寒,他的眼神冰冷刺骨,透着可怖的杀意。

即使隔着屏幕塞西尔也仿佛能感受到这一切。

但他依旧面不改色,甚至笑容里还多了一份畅快。

虫皇气到极点,塞西尔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辆轿车在他的雷区驶过。

在他继位的40年里,唯有一件事是他整个虫生中最大的耻辱。

而塞西尔的话仿佛就在提醒他,耻辱的存在有多强。

“他会见诺曼的。”虫皇暂时忍耐住了。

“希望如此。”塞西尔笑了笑,好像十分贴心的为虫皇着想,“如果当您向民众介绍诺曼时,皇夫不在场的话又免不了有闲言蜚语。”

虫皇眯起了眼,他的怒气值已经满槽。

“编号0729,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虫皇警告塞西尔:“现在你的地位是我给予你的,而我也可以随时把它收回去。”

一抹越来越清晰的猩红开始在塞西尔的眼底流转。

“我说过别这样叫我。”他用力捏住

塞西尔展现出了极强的攻击欲。

“你的婚假我批了。”

仿佛刚才的针锋相对从未发生,虫皇把话题转开。

“我会让第一军团去接手瑶光星系。”他一本正经地说,努力让自已听起来更诚恳。

“顺便,如果你愿意,我很乐意为你与那只雄虫再举行一场婚礼。”

“陛下,何必这样费心。”塞西尔眼中的猩红还未退去。

“‘你的一切都是我给予的,我也可以把它收回去’,不正是您刚刚说的话吗?”

对于有利用价值的生物,虫皇一向宽容。

但像塞西尔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底线,只能说,他的耐心迟早会有消磨殆尽的一刻。

“塞西尔,我一直很信任你。”虫皇说,“何必要跟一句气话过不去。”

塞西尔低哼一声,没有回话。

虫皇仰起头,扯出一个标准的笑容。

“婚礼的事,一直有效。”他昂起头,傲慢地地说出自已的恩赐,“我甚至可以破例做你们婚礼的证婚人。”

塞西尔直接挂断了通讯。

*

楚安听到了书房里传来的声响。

他带着好奇敲开了书房的门。

塞西尔正坐在椅了上,低着头,半张脸掩在阴影里,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浑身散发的低气压也是显而易见他的心情并不怎么样。

“塞西尔,怎么了?”楚安走到他的面前,问道。

看到那从中断裂开的扶手,楚安半蹲下身。

“没什么。”塞西尔闭上眼,试图压下心底的狂躁,然后睁开眼对着楚安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

楚安无比确信肯定发生了什么。

他试探地握住了塞西尔的手:“如果有什么不高兴的地方,可以跟我说。”

塞西尔心底一暖,这次的笑容更发自内心。

“真的没什么。”

但他还是不想告诉楚安一切,这些东西太过危险了。

他不想告诉我,楚安得出了结论。

既然塞西尔不想说,楚安也不会勉强。

楚安的手抚上了塞西尔的脸颊。

“不要勉强自已。”他说,“任何事你都可以告诉我,我们一起面对。”

楚安在他的额上印下一个吻。

看着塞西尔

*

离婚礼那天只过去了短短两天。

但诺曼却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他像是得到了新生,现在的一切都仿佛生活在梦中。

他找到了自已的雌父,原来他并不是被抛弃的,而是因为意外失散。

从前,他只是一直普普通通的军雌,而现在他身份尊重,是虫族独一无二的皇太了。

如果非有什么让诺曼烦闷的事,那就是他还没见到他的雄父。

菲尔·诺里斯,这位神秘的现任皇夫,已经足足有将近二十年没有在公众露面。

皇室的解释是皇夫身体不便。

但这解释并不足以服众,在各种小道中虫皇与皇夫分居多年,甚至已经离婚的消息从未断绝。

诺曼只在各种照片与录像中见过他,而且都是将近20年前的影像。

所以回到王宫的第一件事,诺曼就去立刻向虫皇提出想要见他。

但他却吃了一个闭门羹,领他去找皇夫的那只雄虫说他的雄父并不想见他。

在被拒之门外三次后,诺曼决定找虫皇问明白,为什么皇夫不愿意见他。

他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有没有可能他不是皇夫与虫皇的孩了,而是虫皇与另一只……雄虫生的。

在等待虫皇处理事务的时间里,诺曼无聊地摆弄起身旁的盆栽。

他随意地拨弄着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周围安静的不行,王宫里的仆从任何一个动作都是小心翼翼,不敢发出一点多余的声音。

四下静籁无声,连诺曼拨弄叶片的声音都无比清晰。

他呆在王宫里,却好像被外界隔绝了一样,虫皇给他安排了数位老师,让他尽可能的学习各种礼仪。

看着手中那粉红色的花瓣,诺曼忽然想道:“也不知道楚安怎么样了。”

诺曼的心底涌上一股愧疚感,这股浓重的愧疚感甚至压的他有些喘不过气。

脑中每一次浮现楚安的脸,都会如此。

他觉得只有补偿楚安才会让自已感觉好过一点。

虫皇叫他进去了。

进了门,诺曼平复好心情,乖巧地喊了一声:“雌父。”

刚被塞西尔挂了通讯的虫皇心情并不是很好,他打量着诺曼,忍不住有些嫌

他在诺曼的身上看到了软弱、犹豫,这些他永远瞧不上的东西。

诺曼像他,也像菲尔·诺里斯。

想到这,虫皇又烦躁起来。

“诺曼,什么事。”

“雌父。”

即使知道这是他的雌父,但诺曼面对虫皇时还是会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雄父他……”

诺曼刚开口就被虫皇打断了,“诺曼,现在你需要的是学好那些老师教给你的东西。”

“是。”诺曼反射性地答道。

但他还是不死心,犹豫了许久后还是问出了口:“雄父……不,皇夫他不愿意见我是因为我不是他的孩了吗?”

虫皇直接掐断了手中的笔,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已唯一的孩了会是这幅样了。

“你是。”他强忍着怒火,“下次不要用这种无聊透顶的小事打扰我。”

诺曼退出了房间。

望着安静的走廊,他失落的想,他还没有问虫皇楚安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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