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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子绘川嗤笑了一声:“相信你?相信你什么?听起来很有道理,但你说了那么多要是就想让我对自己的能力不自信,把组织起来的部曲都交到你手里,你还是做梦去吧……且不说齐国的安平君田昌意到底是不是公子,就算是,那又如何?”

“公子他倘若真的遇到了那些事,他自然有憎恨宋国的权利。而我复国,并不是那么简单就是为了公子。我需要为这些跟随我复国的宋人负责。”子绘川摇了摇头道,“我会和你共事,是看在魏国提供帮助的份上,你切莫以为你是多么大的一个人物。”

“回答还一点也不犹豫。子姑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就是这种气概,世上男子也少有。”被如此贬斥之后,田不礼还很好心情地说道,“我都要被你的气氛感染到了,嗯,我可以鼓个掌吗?”

子绘川不知道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会儿就变得疯癫起来了,但她还是谨慎起见,只说了两个字:“不用。”

“然后,我就来说说我的来意吧。我不是来夺取你的指挥权的,我仅仅是来对你的一些战略提出一些建议。毕竟以子姑娘你现今的身份,也不好公开在众人面前露面,率兵打仗也要假手他人。现下是小打小闹没什么,但等之后齐国的安平君过来,公子昌意总是不出场,难免会招人怀疑。你说对吧?”

“这个不必你操心。若是齐国的安平君真是公子,现下的青年一辈,不会有人是公子的对手。只要不迎面直击,没有客观的比较,那么不管是谁厉害,都是一家之言。”

“是,作为武将,一个人的作用无法左右整个战局,只要子姑娘你的排兵布阵无误,也犯不着要和齐国的安平君硬碰硬。”

“便是有误,士气已衰,那也并非是个人之错,其错在势,在天。”子绘川垂下眼眸,淡淡道。

“这套虚虚实实的组合拳,甩锅的手段。没想到才几年,子姑娘你就练的炉火纯青了。”田不礼夸赞之后,静下声来,“王上和我说了,你做了两手准备,哪怕战至最后一人,你也不会投降。这就是你所说的负责吗?用蒙骗来的他人的死,成全所谓的公子昌意的家国大义。”

“不,田不礼,我虽然有和魏王表明我的决心,但他不可能这么告诉你。只会是你自己单方面用你的猜测来笃定我。”

“那么,我这样的猜测是对的还是错的呢?”

“我还以为你会先行辩解一番,但看样子,你不打算这么做。”

“引导结果的过程与原因在有些时候并不重要,也许是我记混了呢?已经说过了,子姑娘,我年纪大了,会在某些地方犯错误很正常,这种细节你就不要再计较了。”

“合着是你的错,还要怪我小心眼了”

“小心眼这种话,我可是从来没说过。行了,此事揭过,或许我是有时候心直口快,混淆了一些消息的来源,但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就成。大概。”田不礼再度耸了耸肩。

“有时候我真羡慕你这种两面三刀惯了的人还能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境况。一点儿也不会脸红。”子绘川顺便揶揄了一次。

“好的,好的,这一点有时候的确也会让我感到困扰就是了。子姑娘,就这个问题,你借用已经死掉的公子昌意的名号,不可能没有两手准备,魏军已无力再救援于你,你只能孤军奋战,你是真的打算为公子昌意,再死国一次么”

“刀剑指向的敌人是魏国人,齐国人,还是哪国人,其实并不重要。”在这时候,子绘川竟然笑了起来,她面上的那张面皮也不能改变少女双眼中蕴含的明媚春光,“也许,真像你所说的,宋国在我看来也不重要。但就现在而言,我希望能用公子昌意的鲜血唤醒他们。田不礼,你没有见过公子那日在城墙之上浴血奋战的模样,如果你见了,你就会想为那个被熙熙攘攘的名利迷了眼睛的宋国做些什么。宋国何其有幸会有公子这样的人在,宋国又何其不幸,最后只有公子这样的人在。”

“你这辗转于各国之间的士大夫救不了宋国,白圭,子贡,弦高这样的商人也救不了宋国。纵观各国公室,王族,有哪一家执掌一国权柄不是先从流血牺牲开始的呢?王上懦弱,只会逞那口舌之快,百姓弃之。太子笃信鬼神,小惠不遍众人,百姓亦是不喜。唯有公子与军民,同吃同用,四年征战,衣带不辍。我有相当的信心认为,如果这一仗足够惨烈,就是只听说过公子事迹的那些宋人,在日后经受了他国冷遇之后,也会想要重建往昔有公子在时的铁血强宋。”

“这将是我留给他们的东西:虽然宋国已亡,我们能够做到的也不仅仅只是怀念。”

田不礼笑的有些干:“那我就没什么好问的了。子姑娘你都是抱着必死之心做的这件事。啊,子姑娘你是不是说的有些多了?我本来就是那么一问,没想到子姑娘你兴致那么好,一下子就说了那么多。可是之前也看不出你有多信任我,一下子说那么多,真的没关系吗?”

子绘川冷哼了一声:“得了。先前不是你说要是你的坦率能够让我相信你一些,你解释再多也没什么吗?现今我和盘托出了,你反而感觉不自在了。果然,你那嘴上说说,还是另有图谋吧?”

“子姑娘,你怎么会这么想再怎么说,我也是在宋地长大的,侍奉宋王也有好些年了。总是不想坐视你这般年纪就白白送死。”

“那可真是感谢你的大好心。”

“哦,这算不得什么……”

子绘川很厌恶田不礼。

不仅仅是因为田不礼做下的那些事,还有和田不礼打交道的那种感觉。

习惯撒谎的人有很多,自小到大,只是子绘川见识到的:人们总会将对自己有利的那种不光彩说成情非得已的一种被逼迫,好似有错的都不是自己,都是别人。谎言是保护自我的一种方式,就像被质问时人首先会想到的是反驳那样,这本无可厚非。

当然也有所谓的那种善意的谎言。为了不让事态变得复杂,为了把复杂的事态拖到以后,为了以后不会再有类似的复杂事态……就算谎言的本质是不会变的,这类人也常常能够在被戳穿之后坦然承认,虽然有泪水在中和,但子绘川在见到这种状况时,也能够抱以平常心去理解。

就是子绘川自己,也不是没有说过谎。在父母都因为病弱早死之后,她身为长房的孤女,看着二房拿了他家官职爵位一脸耀武扬威,说她须得感激涕零,做牛做马才能报答一二时,她就是再过恶心想吐,为了活下去,也得笑着应和照做。

但她的谎言是有时效性的,待得目的完成之后,以前的那些谎言,子绘川都可以大大方方的承认。虽然世人是有个好词来形容,把这叫做是‘忍辱负重’。总之,子绘川还做不到不为了某个目的特地去说谎。

田不礼就是个不具备任何可让人信任因素的人,他的话,乃至构造他形成的全部都是不可信。虽然他也许是会说真话的,比如说谎言要使人相信,部分的真话是必不可少的,就是谣言,也要有产生它的时机与条件才行,不是吗?

让子绘川来做,她最可能是将事情的真相扭曲,然后丢给别人去判断真假的部分。至于田不礼,他可能是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你,却摆出一副不想要你怀疑的真诚,让你不得不去怀疑他。是,他就有这样的本事,让人觉得,他会说那么多,就只是为了他真实意图摆出来的一道开胃菜。

是的。仿佛就是为了印证子绘川的猜想。上一个瞬间,田不礼的样子还很诚恳,那种处在思考中的表情只是让他稍稍将摆在身后的手放到了身前。

折扇为铁制,子绘川迎击之时,那种金属的嗡鸣后果,直要把她的手臂震麻了。

男女之间的气力差距就是有那么大,但现在还不是子绘川要担心的时候,往旁边跳了一步,她笑道:“兴许我不该说的那么早,还能让你给我说会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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