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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相当柔美的女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姜奢便坐在公主目夷身旁,她都没反应过来这道声音是从身旁的这具身体中发出的。听起来总有点回音,那种回音的质感哪怕是在这露天的营帐中也依旧是存在的。

就仿佛,他们所处的是某处幽深的山谷。

“世人称你为‘杀神’。原本像你这样的人物,换作半个月以前,我就是借刀杀人,请君入瓮,过河拆桥,恐怕也需要一两年的精心布置才能奏效。若是可以,我甚至不愿与有这样的将军的秦国为敌,所以对于秦国,一直奉行的是拉拢分化的方针。但是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嗯,今时不同往日……”公主目夷左手拔下簪发的玉簪,青丝散下,隐隐是有垂地之势,她站起身来,这时候正好吹过一阵狂风,她的长发随风而起,被卷上天空。

公主目夷地脸上露出一点笑容,但是那笑容并不会让人感到欣喜,反而会让人打心底里生出一股寒意。

看着公主目夷如此姿态,在场的所有人都咽了一下口水。

“可怜你生不逢时,晚节不保,白刍,。”公主目夷说这话时,不再是向着上首的主位,就是对着正对面的白刍说的,“单凭人类之躯能够做到的事情总是很少,所以作为神之子,我是在取得了神明允许的力量之后才这样和你面对面,做这种看起来是孤身犯险的事情。虽然只要有心就不难知晓,我们神之子是经由神明的双眼来俯视这个人间的,但是真正能够把这份力量运用成什么样子,说到底还是靠我们自己。”

“你在说什么”司马谨走下上首的主位,慢慢踱步到白刍的身旁,他浑身的肌肉开始绷起,对面前这个感觉有些危险的女人提起来警惕。

“接待我们的营帐还好是露天的。”公主目夷右手拇指在左眼下方轻轻蹭了一下,看到螺纹面上已经有些凝固的血色后,她再度露出代表欣喜的笑容来,“就是我父王,我和他关系最不好的时候,他也没敢向我动手呢。尔等竟敢对我如此不敬,就算我不主动说,以她的为人,大概会让你们好好疼一疼吧,或者死一死吧。”

白刍不是没有就这些时日传的风风火火的神之子的言论研讨过,怎么说,都不是记载于正史上面的东西,而起哪怕是那些能够作为边角料的野史上面,神之子最多是具有了些占卜的异能,不然,还真是很难想象上古之时,各国神之子间的争斗。但就是这样,也没提到过除此之外的能力。

就如今的状况而言,除非天降神兵或者天降陨石,此局,他都没有弱势的道理。

“我说过,千万不要做出什么伤人的举动,否则……”白刍看了眼在营帐周围围了一圈的军士,以及这座营帐目前所处的十万秦军中的位置,他很快将心头那点疑惑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个公主,看起来脑子不是很好使呢。

“你们有很多人对吧?”仿佛知道了白刍心中所想,公主目夷忽然说道,“还都是些跟你一起身经百战的精兵悍将。”她指了指距离白刍最近的一名持戟军士:“要不要使唤他看看”

而此时,正在百里之外的延津,城主府的主殿,正是宴会席间。

“你,你知道你刚才说了什么吗?暴戈将军。”田昌意摆出一副怜悯的表情。

而暴戈信对于这个突然打断自己的家伙可没什么好脸色:“哪里来的胡言乱语的狂徒。来人,把这个喝昏了头的人乱棍打出去。”

时间回溯到一日之前。

田昌意初到延津就和韩氏兄弟俩发出了登门拜帖,结果等两兄弟将帖子接下来,那要登门的人却是不见踪影,问送帖的小厮才知,原来这人把帖子一递,人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得亏他们好找。

“啊,兄长,你看那个在面摊吃面的家伙是不是长得很像。”不好大动干戈,派了些府邸里的仆役前去搜寻,当然他们兄弟俩也没闲着,反正现在韩军大权都由暴戈信一手包揽,只是出门在街上闲逛,那位将军作为老将可能还会认为他们这两个靠祖上荫庇的二世祖眼不见心不烦呢,只是出府没多久,身为弟弟的韩卓就发觉了不对,他拍了拍兄长韩昭的肩膀,对左前方的一角信手一指。

韩昭顺着韩卓所指的方向望过去,就认为那个人就是田昌意不假了。

毕竟世人之中,田昌意可是他见过长相最为出众的。就跟黑夜里的南海夜明珠一样,只要视野里有那颗夜明珠,就再也看不见他物了。

两兄弟走近的时候才发现田昌意正被不识好歹的人围成了一团。

几个像是地痞流氓那样的年轻人言语间也多有轻薄:“都没有在延津城看过你,是从外地来的吧,我跟你说,秦国的大军马上就要赶过来了,战争马上就不是周边这些小打小闹了,到时候出城可不是进城那么简单了。”

“但要是你愿意陪我们几个玩一下,多多加深一下和我们这些在延津城中的大人物的感情,就是,不说进城出城这样的小事情,去城主府见见韩军大将军的暴戈信也不是不可以。你们这些外地人在这种时候来延津,基本上都是为了见他吧。”

……

田昌意的目光粘在小案的面碗上面就没离开过:“就是按照那些市井小说里的剧情,你们不应该去找那些落了单的漂亮小姐们去搭讪吗?我这副样子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还算是个男的。”

带头的纨绔闻言愣了下,但很快就兴奋了起来:“这可不是说我们认错了人,不如说你是男的更好,这都是你看起来比女人还像女人惹的祸。”

“那是完全错误的想法哦。”碗里的面条在粗略搅拌之后已经开始发胀,田昌意还在观察发胀的情况,她不喜欢吃不发胀的面条,但也不喜欢吃发胀太过的,“我虽然是来见暴戈信的,但你们带我去见他的结果并非是你们能够承受的,对于自己无法承担的结果在一开始就不要轻易许诺会比较好。另外提醒一句,就算我是男人,我也不会喜欢男人,除非,你们长得像女人。”

“什么叫就算难不成你是女人吗?”小流氓中年纪最小的一个禁不住咕哝道,“连看都不看过来,我们就算长相不是特别好,也不是特别差啊。”

对话就听到这里来,韩氏兄弟俩脸上带汗地从人群外挤进来打破来这边的和平气氛,他们还真没想到田昌意会正经回答对方的问题呢,虽说这回答也很有些寻人开心的感觉……还真是个性格恶劣的家伙啊,从一开始他们就知道了。

“哟。”韩卓抢在兄长之前打了招呼。

田昌意头都没点一下,她的面泡得胀的差不多了,正是好下口的时候。

韩昭也不以为忤,顺其自然地在田昌意对面的位置盘腿坐下来:“你说你来见暴戈将军,可是有什么缘由吗若是两国互为使节,就是暴戈将军在我国国内算是位高,但派你来也太大材小用了吧。”

韩卓自讨了个没趣,也不嫌尴尬地跟着兄长坐了下来:“若不是你递了帖子过来,还真不知道你已经到延津了呢,这段时间齐国的形势变化可真快。”

像是饿了很久那般,田昌意如同是风卷残云那般一口气将碗中的面吃光,其后还嫌不够似的,连汤一起都喝了个干干净净,等将碗放回案上,她才回答:“我是来杀暴戈信的。”

“哈?”因为过于震惊,韩氏兄弟俩的表情自出生之后第一次变得一模一样。

“明日有暴戈信宴请延津各界的宴会,择日不如撞日,你们也捎上我好了。”田昌意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

韩卓自问胆大妄为,这时候也难免觉得田昌意是受了风寒烧坏了脑袋,他转脸看向自己的兄长:“他应该知道我们两个是韩国人吧我们怎么会让他在这里杀了韩国的将军?”

而韩昭在这时候摸了摸下巴:“暴戈将军当年可是非常看好那位宋国公子戴昌意的,宋国被灭后,一直是对齐国耿耿于怀呢。更不要说此仗对于韩国来说还有些好处,就凭和平谈判,他很难答应齐国的条件。你们会把目标盯上他,也不是不能理解。可是,为什么我们会答应你呢?”

“倘若你们不带我进去,我自有我的渠道,只是那时候就不是在你们眼皮子底下行事,要增添的风险都是不可预计的。”田昌意这时候才想起用衣袖擦了擦嘴,那再笑起来的表情可真够恶劣的。

于是在今日。

“感谢诸位赏脸来参加我暴戈信的宴会,期望今后在对抗暴齐的路上,我们能共进退。”主殿之上眉须皆是细长的男人率先举起手中酒爵。

没有举杯的田昌意在席间就非常显眼了:“不好意思,我完全没有齐国能够被称作是暴齐的印象,若是我没记错,将军都没有去过齐国,而且也是第一次到延津,这是之前和宋作战时都没能做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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