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初见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489章 关于谁更美的问题,学霸王妃每天都在点亮新技能,杨柳初见,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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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送走了林候夫妇和林家众人,三人回到别院里。

飘雪盈盈而落,院里早已是白茫茫一片。抬眼望去,天地远山相接处,不见青山远黛,却见碧空如洗,白雪翻飞。见那银装素裹飞雪翩跹,如冰雪世界铺开的画卷。

“宫玥,好久没和你下棋了,杀一次?”宫青临一挑剑眉,满满的挑衅。

“好。”宫玥爽快应了。

白苒则在旁边撑着毛茸茸的脑袋观战。

其实,压根没观看,因为越看脑子越跟不上,越看越汗颜自己那所谓的“学霸”脑子。满心泪水的她,干脆不再看棋盘,转而欣赏起下棋的人来。

她见那两男子,对立而坐,身姿挺秀。两双修长精致的手,轻拈棋子儿,白子黑子,你来我往。一人白衣胜雪,一人锦衣华贵。都是眉眼如画,让人看上一眼就舍不得移开视线。

他偶尔蹙眉,清浅一笑。

他剑眉偶挑,笑容肆意。

他星眸轻翘,淡淡落下。

他桃眸一挑,步步紧逼。

她看着这样一副画面,眸光在两人那面容上一一滑过,心里轻叹。

造物主,总是如此偏爱。

她目光落在那笑得有些招摇的锦衣男子身上。

初见,他一身招摇肆意的利落骑马劲装。银鞍白马,鲜衣怒放,神采飞扬,笑容张扬,声音轻扬。马蹄踏尽十里桃林,灼灼桃花妒了春袍。

那身体里的活力和青春感,从那劲装的利落里,从那银鞍之上紧绷的修长大腿曲线里,从那一勾唇,一扬眉的肆意里,喷薄而出。青春男子的荷尔蒙爆了棚。

她默念,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这个男子,好看得如彩虹般绚烂。

见此阳光美少年,方才明白何为千古诗词俱成空。

再见,他没穿劲装,换了华丽的锦衣长袍,灼灼杏花,乌衣风流。

她这才第一次近距离细看他的长相。见他龙章凤姿,天资自成。见他剑眉星目,面如冠玉,鼻若悬胆……

那五官,精致得如男子美学建模的天花板。完美诠释中国美男子的审美,教科书一般的细节。

她见他,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她叹,宫青临!原来,青临二字是这样诠释的啊。

她想,这个锦衣男子,真真初见惊艳,再见沦陷。

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后来,她和他熟络了起来,来往多了,她又发现。原来,他的笑,是如此美好。

灿烂一笑时,轩轩若朝霞举。

春风一笑时,濯濯如春月柳。

而不笑时候,谡谡如劲下风。

春风十里,不如殿下眼底一眸春。

让人迷了眼,丢了心。

这个少年一般的男子,走到哪里,阳光就照到哪里,灿烂阳光似心中开满了向阳花。

……

白苒摇摇头,难怪自己偶尔会糊涂。难怪昨日林候夫妇也把她问糊涂。

白苒再把目光移向旁边那雪衣男子,心里再次感叹。

宫玥,他和宫青临那青春阳光的美,迥然不同。

她记得,初次见他,她就明白了何为秋水为神玉为骨,何为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见。

何为惊为天人,一眼万年。

何为只消一眼,便能惊魂。

她见他,眉目如画,姿容似雪,形销玉骨,一身清霜。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色艳,而骨清冷。

美得,摄人心魄,断人心肠。

那一刻,她终于理解掷果盈车了。

那一刻,翻开诗经楚辞,里面全是他的名字。

她见他,芝兰玉树,仙人之姿,风华内敛,当世无双,清古冶艳,秀润天成。

她见他,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静则温润如玉,动则行云流水。

月色与雪色间,他是第三种绝色。

见一次,惊艳一次。没有最惊艳,只有更惊艳。

她叹,有美一人,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他一颦一笑,一动一静,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她见他,一笑如春水流波,如明珠生辉。

倾了城,倾了国。

宫玥!

玥,原来是这样诠释的碧海珠辉,长天生魅。

偶见他的女装,惊觉,原来他,可男可女,可咸可甜。

身为男子,已是巅峰,化为女子,却同样惊了六宫粉黛。

原来,帝京传言,所言不虚,

比如看花德胜门,惊了帝京城。

再比如多少少年郎,一夜忽长成,床单半夜换,心思从此乱。

……

白苒就这样看着两人,视线来回切换无数次,想分出,究竟谁,才最符合她心中的审美。

最后绝望地发现,当有些男人好看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个人喜好,审美标准啥的通通已经失效。

因为,真正美的东西,完全不受喜好去左右。

她借用改编杜甫一首诗形容下。

“大儿九龄色清澈,秋水为神玉为骨。小儿九岁气如虹,满屏皆是荷尔蒙。”

真乃,一见殿下误终身,不见宫玥终身误。

如果非要比较个结果,她只能说,

看了宫玥,想扑倒他。

见了殿下,想被他扑倒。

最后,白苒重重叹息一声,大神和殿下,她确实不知道谁更好看。

但是,她却知道,他们三个人,她最难看。还不是一个数量级的。

她这现代班花在他们面前,那就是蒹葭倚玉树。哦,是本意,绝对不是自谦的用法。

这棋,一直下到日落西山。

“殿下,除夕还有几天就到了,真好,今年又一起过年,那个,想怎么过?”看了一下午美男的白苒不觉肚子有些饿了,就突然想起了这事来。

“火锅?”宫青临很快意会,“我觉得可以。”

这上次除夕一起过,还是两年前呢。那一次,他刚刚戒除阿芙蓉膏的毒。那是,他过的第一个如此热闹接地气的除夕。

宫青临和白苒略一商量,就拍板决定还是吃火锅,而且,是用串串香的方式吃,全然忘记了某人喜清淡。

在某人略带幽怨又无奈的眼神下,两人眉飞色舞,谈论得热火朝天,还又大笔一挥,添加了花园自助烧烤。

“小丫头,要正宗锦州烧烤,够辣够麻够爽那种。”

“正合我意,还要胡椒粉,孜然粉,薄荷叶,紫苏叶……”白苒补充。

“知我者,林白苒,懂我者,小丫头。”宫青临频频点头,一对剑眉就要飞上天。

某人的眼神更幽怨了,幽怨里,是深深的纵容,是淡淡的羡慕。就像那溺爱子女的老父亲,无奈地看着一双不孝儿女。

不孝儿女说得兴起,那咯咯咯的笑声和肆意张狂的爽朗笑声,让这飘飞了多日大雪,银装素裹的花园,带着春的温暖,夏的火热。

后来还是倾国倾城花枝招展实在看不下去了,提出反对意见,忘形的两人才恍然惊觉,良心发应,改成了鸳鸯锅,添加了粤州位烧烤选项。

“亲爱的,老大,大神,对不起啊,把你漏了。”白苒知错就改,狗尾巴摇晃得欢。

态度够真诚,表情够谄媚。

宫玥移开眼,不理她,唇角悄悄扯了扯。

“哥……”宫青临桃花眼眸一转,悬崖勒马。

认错积极,亡羊补牢。

宫玥不看他,怕看了他,就忍不住揍人。

那丫头他不敢揍,可是揍这小子,还是没啥心理压力,那身体,这几日不都恢复了嘛。

白眼狼,两个都是白眼狼。

“嫂子……”宫青临突然吼了一嗓子,用眼神示意她再舔狗下。这是他,第一次喊白苒为嫂子。喊完,自己都嘴角一抽,抹了抹汗。

宫玥眼角抽了抽。

白苒吓得写字的笔都掉地上了,愣了半天。

“宫青临!你喊的啥子?”白苒一巴掌拍飞过去,脸涨得有些红。

唉,虽然,这好像就是事实。

可是,殿下这样叫,还是有些别扭啊。喊得让她感觉,她好像多大年纪一样。那电视里,嫂子好像角色都挺老啊。

宫青临闭嘴,唉,其实他也喊不出口啊。好别扭呢。这嫂子,得慈眉善目,宝相庄严,长嫂如母那样的形象啊。

可瞧这眼前那萝莉脸的未成年样子,别扭,别扭。

“我觉得我好……老。”白苒一撇嘴。

“我觉得我好……不成熟。”宫青临嘴角一扯。

“要不,别喊了?”她弱弱开口,悄悄瞥了眼宫玥。

“要不,还是叫小丫头?”他同时开口,偷偷瞅了瞅宫玥。

宫玥身子晃了晃。

倾国倾城脸皮抽了抽。

花枝招展撇撇嘴。

“你们,还是别叫了吧。”宫玥一抚额,满脸黑线。

白苒一喜。

宫青临一乐。

“堆雪人去?”白苒眼神灼灼,看向那院里厚厚的积雪。

“宫玥,赶紧。”宫青临永远是第一个拥护白苒任何提议的,二话不说,立马起身。

宫玥眼一翻,又来了,这连续堆了几天了,还天天都拉着他一起。都不知道这两个人,可以当爹当妈的年龄了,是如何能对堆雪人打雪仗这种事保持热情满满的。不过,他却是,好羡慕这样的他们,也好喜欢看着这样的他们。

宫玥不动。

“小美人儿,又来了,赶紧!”白苒不满地一扯他左边袖子。

“小媳妇儿,又来了,赶紧!”宫青临嫌弃地一扯他右边袖子。

于是,宫玥就这样,被绑架式地强去参与他们的游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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