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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鹤山看着熟悉的场景,不住的往后退去,回想起之前在长白山时,自己身体内的灵气被吸食殆尽…
意识清醒的张鹤山小心翼翼的寻找着出口,依旧是熟悉的白雾,张鹤山尽量绕开隐藏在白雾中的木架。
可自己只能依靠着摸索前行,不多时张鹤山走的没了路,面前出现了一堵看不见的墙。上一次来到这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这里居然还有尽头!
身后的木架再次出现移动的声音,张鹤山警惕的回过头,眼看着白雾中出现了许多模糊不清的黑影。
张鹤山知道是“他们”!“他们”又来了。
果然无数的尸体围住了张鹤山,纷纷聚起僵直的手臂,逐渐缩小与张鹤山之间的距离。
“别过来…别过来…”
此时已经虚弱到极点的张鹤山,看着逐渐将自己围起来的尸体。
想到上次他们将自己的灵气吸食的一干二净,心底便不由得害怕起来。
本以为这里只有自己一个活人,不曾想到一道人声自这些尸体的身后传来。
“看来你真的动了别的心思?”
张鹤山只觉得这声音十分的熟悉,可面前的这些尸体将自己围个严严实实,一时间也脱不开身去。
“你是谁?”
虽说这声音十分熟悉,可一时半会也没想起来,总觉得这人名字就在嘴边上…
听见声音的尸体慢慢的回过头去,见到了来人后,像是受了惊的鸟做四散状,不一会张鹤山的面前便不见了这些尸体的影子。
虚弱的张鹤山两条腿艰难的支在地上,自从来到了这里,浑身的灵气再次抽丝剥茧般的抽离了自己的身体。
抬头望向来人,居然是泽?
对于他的出现,张鹤山也并没有表现的很惊讶,自己想了一下,确实…自己早该想到是他。
“如果你老老实实没有动歪心思,蚀魂锁是不会将你来带这儿的。”
“这是哪?”
张鹤山从第一次来到这里就觉得古怪,身体内的灵气会凭空消失。
“这是死人才能呆的地方,既然你可以来这,说明你离死亡只差一步之遥了…”
“这不可能!”
张鹤山不相信泽的话,若是说蚀魂锁可以吞噬灵气自己还能相信,可他说蚀魂锁可以将自己置于死地,未免有些夸张。
怎么说自己也是修炼了近百年的仙家,怎么会被一个区区的法器置于死地?
“实话告诉你,不要小瞧了这蚀魂锁,这可是秦广王曾经使用过的铁锁,以人气为食,最厉害的地方便是它可以左右人的思想,甚至可以将人变成傀儡!”
张鹤山听了泽的话依旧没有多害怕,虽然现在自己身体虚弱,可还是淡定的看着面前的泽。
此时泽正居高临下看着自己,虽说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可张鹤山的气势并不输给他。
“那你想让我什么时候去阎王面前报道?”
泽并没有回答张鹤山的问题,不过看着张鹤山现在虚弱的身体,估摸着应该是活不久了。
“如果你想活命就拿小黄鱼的命来换!”
泽一脸玩味的看着张鹤山,现在深陷昏迷的张鹤山已经回到了黄大庄的身边,若是他真的有背叛自己的意图,蚀魂锁会第一时间察觉到。
再加上长时间阴气的侵蚀,毫无灵气的张鹤山和一副空壳没有任何区别。
蚀魂锁若是想控制他的思想将他变成一具行尸走肉,任由自己摆布也不是一件难事…
“你做你的狗屁白日梦吧!”
“不用急着骂我,以后我们见面的日子还长着呢…”
泽伸出修长冰冷的手指,搭在张鹤山的手臂上,使他即将跌坐在地上的身体能够再坚持一会。
泽贴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道“不出三日,小黄鱼必死。”
冰冷的语气使张鹤山的腿猛的一抖。
“你最好别打她的主意,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我定不饶你!”
张鹤山脑海中忽然闪过曾在柳其玉眼中看到的场景…
难道说自己真的要亲手伤害小黄鱼吗?
蚀魂锁似乎是察觉到张鹤山的想法,脚踝上突然传来剧烈的疼痛,张鹤山低下头一看,一条又黑又粗的铁链子正拴在自己的脚上。
而且铁链还有越来越紧的趋势,脚踝骨发出一声清脆的折断声。
张鹤山随着这道声音轰然倒地!
正躺在床上的张鹤山也因为灵气消失殆尽幻出本体。
一头体型巨大的黑狼侧躺在床上,脚踝处高高的肿起。
黄大庄是第一个发现张鹤山显出本体的人,急得紧忙将房门关好,叫来了老李。
“师父!你看张鹤山这是怎么了?”
老李将一缕灵气打进张鹤山的体内,当灵气游走一边身体后,老李若有所思的说道“奇怪,就算是受重伤也不至于失去灵气啊!”
昏迷的张鹤山脑袋似乎被放空了一般,曾经与胡佩佩一起修炼时的场景像是过电影似的在自己的眼前一幕幕的飘过去。
张鹤山很想醒过来,可蚀魂锁似乎威力很大,自己的意识是清醒的,可眼睛无论如何也睁不开。
与胡佩佩的画面结束后,黄大庄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只不过蚀魂锁像是能强制篡改自己的记忆一般…
从前并肩作战的记忆被全部抹去,脑海中不断地回荡泽的话。
“杀了小黄鱼…杀了小黄鱼…”
躺在床上的张鹤山在老李微弱的灵气维持下逐渐恢复了人形。
不过露出痛苦的表情,表明自己十分抗拒脑海中出现的画面和声音。
奈何自己一点灵气都没有,无法阻止蚀魂锁…
等画面戛然而止后,张鹤山已经悠悠转醒。
黄大庄一直坐在张鹤山的身边,从刚才就一直在观察着他的表情。
张鹤山似乎是陷入了梦魇中,时而皱眉,时而痛苦的握紧双拳,时而想要发出声音,可自己只听见了他喉结滚动的声音。
“胡佩佩呢?”
黄大庄没想到清醒过来的张鹤山第一句话不是再次见到自己时的欣喜,也不是关心老李和小黄鱼,而是问胡佩佩?
黄大庄一时间无法理解张鹤山反常的举动,但转念一想又猜测也许是他想看看胡佩佩受了多重的伤。
便指了指楼上说道“在楼上,还没醒。”
张鹤山连鞋都顾不上穿,便要去楼上看望胡佩佩。
可自己的脚刚一落地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脚踝传来的剧痛使自己无法独自站立。
黄大庄这才注意到张鹤山的脚正横在自己的脚边。
他的脚踝像是被人用力掰断一样,两只脚都向着外面翻着,脚背正相对着。
被张鹤山这么一摔,脚面直接倒扣在地上。
“这是咋回事啊?”
黄大庄紧忙将摔倒在地上的张鹤山扶到床上,本想问问最近这段日子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看着张鹤山望向自己的眼神时,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张鹤山的眼神充满迷茫且透着杀意,这是黄大庄从未在张鹤山眼中见过的!
一时间黄大庄竟然有一种错觉,难道眼前的张鹤山是别人伪装的?
可确认了气息是张鹤山无疑啊…
“你总盯着我看干什么?”
张鹤山现在一心系着昏迷的胡佩佩,既然现在自己无法行走,便对着黄大庄说道“你把胡佩佩带来行吗?”
“张鹤山你这是怎么了?啥时候这么关心胡佩佩了?”
黄大庄越看张鹤山越觉得不对劲,可具体是哪里不对自己一时间也说不上来。
两个人坐在一起的时候总有一种被人盯着的感觉。
听见声音的小黄鱼走到张鹤山的门口,小声的问道“鹤山哥你没事了吧!”
此时张鹤山表情突然失控,一会紧张的皱紧眉头一会狞笑,像是身体内有两个人在控制着身体似的。
挣扎了好一会儿才温柔的看着小黄鱼说道“进来坐。”
当小黄鱼一进屋后,张鹤山满脸堆笑的拉着小黄鱼的手坐在自己的身边。
黄大庄一看自己的存在有些多余,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殊不知现在的张鹤山已经被蚀魂锁控制了思想,自己的记忆早已经被篡改的面目全非。
如今的张鹤山接近小黄鱼只有一个目的,便是杀了小黄鱼为自己换命。
“鹤山哥你今天好奇怪啊…”
就连小黄鱼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张鹤山离开之前从不会对自己过分的热情。
可今天是怎么了?他居然主动的拉着自己的手坐在他的身边…
“难道你不喜欢这样?”
“鹤山哥你再说什么啊…”
小黄鱼躁的通红,没想到一向寡言少语的张鹤山居然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
“今天晚上我在天台等你,有话对你说,记得一个人来!”
张鹤山极其暧昧的贴在小黄鱼的耳边,说话时的热浪都喷在小黄鱼的耳垂上。
两人距离如此之近,小黄鱼的心跳加快,隔着单薄的衣服都能看见起伏明显的胸口。
“鹤山哥,你有啥话不能现在说吗?”
“人多眼杂,有些话只能咱俩当面说…”
张鹤山十分了解小黄鱼的心思,拿捏准了只要自己这么说,小黄鱼一定能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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