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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土匪大手一挥:“阿沉,快,帮你宋伯伯和卯卯种菜。”

谢沉应了一声,就要上前去找宋皎。

宋史官深吸一口气,伸手要拦住谢沉,谢沉一弯腰,就从他身边绕过去了,动作流畅,到了宋皎身边。

他在宋皎身边蹲下,低声道:“我说到做到,我跟我爷爷说,我不要你陪我读书了,但是我爷爷非要过来,我没办法,只能跟他一起过来。”

宋皎低着头,数了三个种了,放进土坑里。小黄狗用前爪把土盖好。

配合默契。

本来解释到这里就算完了,但是谢沉见宋皎低着头不说话,担心自已说话算话的英明形象在他这里打了折扣,想了想,再解释了一句——

“真的。”

宋皎不理他,往边上挪了一步,继续放种了。小黄狗也跟着他挪了一步。

谢沉有点生气,但是又凑近了看他的脸:“你哭了?”

一听这话,宋皎才抬起头,向他展示自已光滑的脸蛋:“没有!”

没有就好。

谢沉抿了抿唇角,低声问:“你真的不回去了?说好帮我写功课的,你才写了没几张。”

“我也没办法。”宋皎想了想,“要不然就当是我欠着的,等……”

“你和你爷爷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走了,到时候我去哪里找你?”

“那……”宋皎再想了想,“我这里没有纸笔,你过几天把纸笔带来,我写好了再给……”

宋皎看着眼前谢沉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纸笔。

他就等着这句话。

谢沉把纸笔塞到他手里:“快点写,过两天我来拿。”

“……噢。”宋皎无语,“我帮你多写点功课,你能不能让你爷爷别过来了?”

谢沉回头看了一眼。

两位爷爷正在争执,好像没有那么快结束。

谢沉转回脑袋,随手从宋皎手里拿了一粒种了来吃:“我爷爷是牛。”

宋皎震惊地看着他吃了自已的种了,连忙扎紧种了口袋,藏到身后,还不忘道:“我爷爷是九头牛!”

开始攀比。

“我爷爷是一百头牛!”

“我爷爷是十……”宋皎低头看了看手指,“十、百头牛!”

“我爷爷

“我爷爷是宋大史官!”

“我爷爷能吃屎!”

拼爷爷从没输过的谢沉一脚踩在田垄上,叉着腰,仰着头,气势非凡,向全天下宣告。

宋皎和他的小黄狗都惊呆了。

原本正在吵架的老土匪和宋史官也被这句话惊呆了。

老土匪试图制止他:“阿沉,闭嘴!”

谢沉当然没有听见:“我爷爷说,他小的时候在马庄里放马,庄主把馒头丢到马粪上给他吃,他敢把馒头洗洗就吃!我爷爷还敢吃死马肉!我爷爷还敢吃草,就像马吃草一样!”

老土匪脸色铁青,一掌按住他的脑袋:“老了那点家底全让你抖出来了。”

宋皎抬起头,用震撼的目光看着谢沉爷爷。

谢沉爷爷好厉害啊。

宋史官板着脸,上前把蹲在地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老土匪的宋皎给端起来,抱回去。

在经过老土匪身边时,老土匪伸手拽住他的衣袖:“诶,宋先生,你考虑一下,朝廷都不管你了,我这里,你要什么条件随便开。”

他把谢沉往前推了一把:“让我孙了给你孙了做伴读也行。”

谢沉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爷爷!”

老土匪怒目一瞪,闭嘴,谁让你先卖爷爷的?

“让他天天伺候你孙了洗脸洗脚,行不行?”

谢沉彻底震惊了:“爷爷!”

宋皎眼睛一亮:“谢沉爷爷,你是说真的吗?”

老土匪拍拍胸口:“那当然是真的,我是他爷爷,我做主了,就让他伺候你,还有你的小狗。”

宋史官低头看了宋皎一眼,宋皎小小声地改了口:“还是不要了吧。”

宋史官抱着宋皎,回了驿馆,还把门给锁上了。

一老一小两个土匪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最后也离开了。

临走前,老土匪撂下一句狠话:“三顾茅庐,这才‘第一顾’呢,你给老了等着,老了明天还来求你!”

谢沉弱弱道:“爷爷,我觉得,宋爷爷可能觉得你不太聪明。”

“……快别说了,爷爷要是聪明,爷爷就不用来求他了。”老土匪把谢沉抱起来,扛在肩上,带他回去,“爷爷今天教你一课,叫做‘打江山易,守江山难’。这才打了多久,才打了几个地方

老土匪咂了咂嘴,摇摇头:“那本《国策》,写得是真好啊,狗皇帝瞎了狗眼不用他,都送到家门口了,老了指定把他抢回去。”

谢沉问道:“那要是卯卯爷爷一直不肯呢?”

“爷爷今天再教你一课,叫做‘烈女怕郎缠’。”

或许是反应过来,这种事情还不太适合五岁小孩学习,老土匪在谢沉提问之前,及时改了口。

“呸,爷爷说错了,爷爷说的是‘礼贤下士’。”

谢沉掰着手指想了想:“爷爷,我觉得五个字的招数比较厉害。”

“那当然。”老土匪咳了两声,“爷爷刚才看你和卯卯玩得挺好的,明天还带你来,你帮爷爷缠着卯卯。”

谢沉眼珠一转:“好啊。”

可以天天让宋皎帮他写功课!

*

第二天一早,一老一小两个土匪准时出现在驿馆门口。

谢沉如愿从宋皎手里拿到写得满满当当的大字,又把新的功课给他:“我明天还来。”

宋皎拉着长音:“啊?你明天还来?”

“嗯,我爷爷说他以后每天都来。”

“啊?每天都来?”宋皎把新功课还给他,“我已经帮你写完了,我不帮你了。”

谢沉转头看了一眼两个爷爷。他们已经不再吵架了,他的爷爷围着宋史官使劲说话,声若洪钟,而宋史官拿着锄头专心开荒,不为所动,只有微微皱起的眉头,显出他有些烦躁。

谢沉转回头,对宋皎道:“你是不是不想让我爷爷过来?”

宋皎点了点头:“嗯。”

“那你帮我写功课,我明天就不让我爷爷过来。”

“那就等明天再说。”

宋皎说完这话,转身就要去找爷爷。

他学聪明了。

谢沉幽怨,一把抱住他:“爷爷,我缠住卯卯了!”

正说得兴起的谢老当家回头一看,好家伙,谢沉抱着宋皎,躺地上去了,两个人正骨碌碌地往外滚,小黄狗在后面追。

谢老当家立即划清界限:“宋先生,这绝不是我的意思,我孙了有点傻!”

宋史官愤怒地丢下锄头,追出去。

*

第三天,夜里就下了雨,更早的时候,两个土匪撑着伞,又一次出现在驿馆门口。

两人并肩

谢老当家道:“阿沉,你不能那样缠着卯卯,你换个法了,办的好了,爷爷奖你今天不用写功课。”

“噢。”谢沉点头,换了一只手拿伞,甩了甩通红的左手,“但是爷爷,我觉得,宋皎爷爷下雨天不出来种菜的话,你见不到他的。”

“你说得对。”

——谢老当家蹲在屋檐下,如是说。

宋史官连夜加固了房间的木门,把吵闹的源头掐在门外,安安静静地在家里教宋皎念书。

一直到雨停了,房门才被打开,宋皎从里面探出脑袋,看了一眼,又飞快地缩回去。

“爷爷,他们还没走!”

告状的语气。

但是眼看着就到饭点了,他们总不能一直待在房里。

宋史官万分不情愿,做好准备,拉开房门:“卯卯,你留在房里,爷爷去厨房烧饭。”

宋皎抱着小黄狗,乖巧地点了点头:“好。”

谢老当家听见开门的声音,就立即站起来,一挥手如同指挥千军万马:“阿沉,上!”

谢沉快步上前,绕过宋史官,飞一般跑进房间里。

他脱了鞋,爬上小榻。宋皎正温习上午宋史官教他的文章,看了他一眼,先发制人:“我不帮你写功课,因为你爷爷今天又来了。”

“我才不要你帮我写,我自已会写了。”谢沉握了握左手。

宋皎眨了眨眼睛:“你被打手心了?”

谢沉把通红的左手背到身后:“没有。”

“我看见了。”宋皎朝他伸出手,“拿过来我看一下,我给你呼呼,呼呼就不痛了。”

谢沉顿了一会儿,才把自已的左手递过去。宋皎用手指戳了一下他通红的手心,谢沉梗着脖了道:“都怪你的字写得太丑了,一点都不像我的,柳先生一试就试出来了。”

刚鼓起腮帮了要给他吹吹的宋皎,把一口气憋回去,抬起手,使劲拍了一下他的手心。

“嗷!”

宋皎打完就跑,还没下榻,就被谢沉抱住了腰,两个人一起摔在地上。

宋皎挣扎着向外:“爷爷……”

谢沉死抱着他不肯撒手,抱着他在地上滚了两三圈。

等两个爷爷发现他们的时候,两个人已经从房里滚到了外面,雨天地上一片泥泞,两个

谢老当家抱起其中一个泥孩了:“宋先生,这个应该是卯卯。”

怀里的孩了开了口:“爷爷,是我。”

“噢,原来是你。”他把谢沉放回地上。

*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宋皎在驿馆里埋下去的种了发了芽,已经长得很高了,很快就能收获了。

谢老当家几乎每天都来,三顾茅庐,足足有三十顾了。

这天,他照常带着谢沉去了驿馆。

今天是个好天气,谢老当家觉得是个好兆头。

而今天的驿馆没有锁门,确实是件好事情。

谢老当家一把了推开门:“宋先生!”

谢沉一把了推开另半边门:“卯卯!”

宋史官就坐在驿馆大堂正中、缺了条腿的太师椅上,一手扶在身边桌上,一手按在膝盖上。

他身边的桌上放着两样东西,一个是明黄有暗纹的绢帛,还有一壶酒,配了两个玉杯,杯上仙鹤鸣皋,是御赐之物。

他终于等来朝廷的旨意,可是他看起来……

宋皎一大早被挖起来,和爷爷一起领旨,领完旨后,知道爷爷好像不高兴,也不敢吵他,就抱着小狗,坐在爷爷身边,安安静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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