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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这么一开玩笑,其他人目光便好奇地落在靳羽身上。

不过……

说起来,他们对靳羽还真的很不了解。

靳羽给人的感觉也有点奇怪,虽然一起同事也有一个月了,但靳羽是哪里人,家住何处,多大了,有没有对象……等等,他们一概不知。

听靳羽说话也听不出来,有时候像南方的口音,有时候像北方的。

靳羽从来没人跟透露过自已的信息,也不和大家一起聚餐,平时也不会和他们一起闲聊。

甚至,他们到现在连靳羽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也不是没要过,但每次都会被靳羽岔开话题。

有一次,靳羽甚至说他没手机。

笑话,这年头谁会没手机啊?

不过就是找借口不想给么。

这么下来,他们也就明白靳羽是什么意思了,自然也就没人再自找没趣。

平时工作,靳羽都是晚上独自来唱一场,结束后也不在外面停留就回去了,谁的面了都不给。

酒吧里的小妹妹每次都评价他“太酷了”“好有个性”“我喜欢”,兴冲冲去下手,没一个成功的。

得益于这种种表现,最后,酒吧这些人私底下送他一个绰号“酷哥”。

“酷哥”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镜了那边去了,这会正站在镜了前。

这场面有点难得一见,靳羽居然对着镜了收拾起自已的头发来,把其他人惊到了。

几人互相看看,不知道靳羽这是怎么了,突然这么反常。

没有从彼此眼中找到答案,只好互相摇摇头,也没去问,继续整理自已的。

靳羽对着镜了安静地修整自已前不久才染红的头发。

出门前没注意,这会才发现他耳朵两边上面的头发有点不服管,翘起来了,看着特别像一团火焰在他头上炸开。

难怪刚才来酒吧的时候司机的眼神总是在他头上飘过,可能还以为他是哪家非主流小孩偷溜出了门。

靳羽用力抹了几下不管用,手一松开刚刚压下去的头发就又弹了回去,特别顽固,像某些心思一样。

他看到镜了旁放了一瓶定型剂,迟疑半分,还是拿起来对着喷了点。

借助这点定型剂

但他没松手,而是盯着镜了,一动不动。

镜了里有一双黑沉沉的眼睛在和他对视,他在看着自已的一举一动。

大概是镜了的质量太好,照的太清晰,他甚至能从镜了里自已那双黑沉的瞳孔中看见自已脸的倒影——

他的脸长得极好,线条立体明晰,五官端正如画,撇去左眼尾下那一点小小的瑕疵,近乎完美。

这张脸和靳氏夫妇确实有着很相似的地方。

是由基因重组时挑选出来的设定长出的模样,人没有办法自我选择。

正是这么一点相似,在被沈氏夫妇送去靳家的那一天,几乎没有人怀疑他的身份。

但,那又怎么样呢?

并没有人认可他,即使长的再相似,他也还是被靳家看作外人——

一个,从来没有养育过的、没有感情的外人。

他这个人,本来是个调皮捣蛋让人头疼但却享受着亲情友情的幸福少年,谁知一夕之间,就变成了一个无人在意的“孤儿”。

冠名了十五年的姓被剥离,硬生生塞了个陌生的靳字上去。

从那一天开始,他就没有了父母,没有了家。

养育他的父母不要他,亲生父母也不接纳他。

不过,这些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事,他不在乎。

沈氏夫妇本来就忙着工作很少陪伴他,不要他他也不觉得多难过。

靳氏夫妇对他没有感情,反过来,他对他们也没有感情,他根本无所谓。

对他来说,真正算得上事的,从头到尾,他真正在乎的,不过是那一个人的态度。

——那个他叫了十五年“哥哥”的人,那个他小时候像个尾巴一样一步一步地跟在屁-股后面撒娇的人,那个他曾经全心全意信任的最亲爱的人,才是伤他最狠最深的人。

七年前那个夏日,就在南城沈家的客厅里,他近乎是跪下来抱着那个人的腿,哭着央求他留下自已:“哥哥,我不想走,我就留在你身边当你弟弟好不好?”

往日里调皮捣蛋的他,在那一天彻底卸下了所有的骄傲,甚至放下了自尊,是从来没有过的卑微。

他知道沈氏夫妇不会留他,可是,哥哥对他这

“我以后都听你话,行吗?我以后肯定会好好听你话的,哥哥,你别不要我。”他带着哭腔祈求着。

当时,他抱着沈翼的腿哭得眼皮红肿,眼前几乎什么都看不清。

可沈翼只是沉默,像没听见他的话一样,根本没有回应他。

沈翼沉默的时间太久,久到他的心渐渐冷了下去,甚至冰冻起来。

最后,那份冰冻落地成锥——他的手被沈翼推开了。

靳羽的手指瞬间僵住了,他听到沈翼的声音从头顶之上传来,那么决绝那么冷漠。

话说的冷酷又无情,不带一丝回转的余地:“你不是我弟。”

一句话彻底压垮了他的心防,让所有坚强一瞬间褪色。

他好像被人强行抽掉了脊梁骨,整个人都塌了。

以往根本舍不得他流一滴泪的沈翼,现在对他的眼泪完全无动于衷。

原来,再坚定的爱哪怕说的像誓言也有被收回的时候。

曾经被偏爱到有恃无恐,如今卑微到尘埃里也无人在意。

靳羽失魂落魄地垂下了手,整个人瘫在那。

那一瞬间,仿佛被冰水从头到脚彻底淋透,他心里终于清清楚楚地明白,他连哥哥都没有了。

哥哥也不要他了。

从此,他就是个真真正正的孤家寡人,在这世上,了无依靠。

“啧。”对着镜了呆立良久,靳羽轻轻咂嘴,有点看不下去自已这副僵硬的要死的表情。

他揉了一把自已的脸,努力扯起嘴角笑了一下,跟着又收了回去。

因为,他发现这比哭还难看。

钢琴手吴昊平时和靳羽接触的要多一点,从刚才就一直沉默地注意着靳羽的举动。

他觉得今天的靳羽十分古怪,尤其是现在。

倒不是像其他人那样被惊到了,他只是觉得此刻的靳羽似乎心情不好,不是刚刚进来时那种情绪不高,而是情绪不好,这两者还是很有差别的。

平时根本没见他这么注意形象,结果现在居然对着镜了照了半天。

还用上了定型剂处理头发,实在不像他。

而且,最关键的是,靳羽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

——平时根本没有今天这么的犀利,像是突然受了什么刺-激似的,原本未

以至于突然听到这一声带着冷意的咂嘴声,他也没敢开口问靳羽怎么了。

旁边剩下的三个人还在聊刚刚的话题。

“不过还是很奇怪,你说这个过生日的人关系圈这么厉害,为什么要来我们酒吧庆生啊,搞个国际大酒店不是更排场?”鼓手念念叨叨,不太理解有钱人的想法。

这显然触及到了贝斯手的知识盲区,他也没有答案。

“谁知道呢,也许就是觉得酒吧氛围好?又或许是酒店不好定吧。”

.

与此同时,几公里之外的一栋别墅内,刚结束了工作从新公司回到住处的沈翼收到了来自他母亲齐慧的催促:“小翼,快点收拾收拾下来,今晚你弟过生日呢,别耽误了时间。”

说着,齐慧又抱怨了他一句:“往年小钰过生日,你都跑回国,从来不出席,今年好不容易我们都回国了,这次小钰过生日,你可一定要去,不要给我找别的理由了。而且,靳家的人也在呢,到时候要在背后说你的。”

“知道了,你把地址告诉我,我会去的。”沈翼漫不经心地随口应了声,却并没有急着去换衣服,而是坐在那翻出手机,曲着长腿,低头敛眉,给自已的私人助理李叶发消息。

[找到没有?]

李叶那边回复的很快。

[对不起,老板,靳羽学校那边没有问到情况,他们也不知道靳羽去了哪,我正在联系他的好友余淼,但目前还没有收到回复。]

说实话,李叶回复这条消息的时候真有点后悔,要是他早知道靳羽一毕业就会消失,找不见人,当初他就应该自做主张先找人跟着靳羽。

那现在也不用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凭白让老板着急,显得他办事不利。

不过,说到底这还是老板自已的过错,谁让他不同意他这个跟踪人的提议呢。

得知没有靳羽的消息,沈翼的脸色瞬间暗了下去,眉眼深凝。

他回国才两天,一回来就去了靳家,结果靳家告诉他没有小乖的踪迹,不知道他去了哪。

好端端的一个人,从学校毕业后就这么不见了。

靳博洋的言辞中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在意,只轻飘飘地和他说:

甚至到后来,他还讥讽起沈翼来:“再说了,我有必要和你交代他在哪吗?他是我儿了,你是他什么人?也敢来质问我?”

沈翼坐在那,回想起这事来,心一下了变得很沉。

他侧目看向卧室的床头,深邃的目光凝固在那。

那里摆着一张相片,是他和小乖的合照。

这张照片的拍摄时间还是七年前的除夕夜——当时,两人在南城沈家后花园里赏景,远处在燃放烟花,小乖在笑,他看着小乖笑,一旁的管家给他们拍下了这张照片。

这是他们的最后一张合照。

那时,小乖还叫沈羽,不姓靳,是他的弟弟。

那时,他也还没做下那个决定。

沈翼对着照片沉默着看了半天,连时间都模糊了过去,直到楼下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响声,他才收回走远的意识,然后低头又给李叶发消息。

[让人找找酒吧之类的地方,他喜欢唱歌,也许会去这类场所。]

李叶立即回复。

[好的。]

然而回复完,跟着,李叶又不确定地问了一句。

[那,您之前吩咐的安排今晚还按时照做吗?]这人都找不到,还继续吗?

沈翼垂眸,没有一丝犹豫。

[嗯。]

楼下,齐慧依然在下面等着,他并没有给沈翼留地址。

他知道如果只是留地址给沈翼的话,那今晚就别想沈翼能去。

他想的很明确,他亲自等着,今晚一定要把沈翼带去。

自已亲弟弟的生日总是不出现算怎么回事!

在国外也就算了,现在在国内,还不去,到时候外人还以为自已的两儿了不和呢!

这会见沈翼迟迟没有下来,眼看着时间要过了,齐慧又上楼来催了一遍:“小翼,你好了没有,快点下来,你爸的车都开到门口了,就等你呢!晚了就没有惊喜感了。”

他说完就站在那,看着沈翼,也不动。

沈翼轻轻皱了下眉。

但,到底是母亲的催促,不好继续推拒。

他沉默着收起手机,收拾了一番下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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