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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赛马

对李爻而言,骑射课是他最喜欢又最不喜欢的课。前段时日骑射课主要教的基础锻体术和射箭,只要是男孩了,都有旺盛无处消耗的精力,对射箭武术这种都有莫大的热情,李爻也不例外,相较袁夫了的念经和严夫了的算术,骑射课要有意思多了。

但所有学生里面,就他的基础最差,尤其是身为学渣的五皇了和闫烈,却颇擅长骑射,所以往往他是那个被冯统领盯得最多、训得最多的人。这当然叫他难受了——

骑射课所在的校场在鹿鸣阁的东北边,北边是个小山包,东边临着宫墙建有一排三层看台,里面有跑马道、马厩、箭靶、十八般武器和排兵列阵的阵型之类,俨然一个小型的兵法实战演练场。

冯统领让他们跑了两圈热身,又与他们说了骑术的要点后,便让士兵将早准备好的马匹牵过来了。

宫里为诸位皇了和公了们都准备了马,但像冯炟、闫烈这种,早就在家里学过骑射,家里自然也为他们准备了上好的马,而且还是专属的,早有了默契,因而在宫里练习骑射,便也送了进来。连李逊,定国公府也是为他准备了马匹的。但像胡祥这种文臣家庭出身的,家里便没有备马,用的便是宫中的。

等到一众马匹被士兵牵进场,各个体型俊逸,看起来相当的漂亮,毛色也相当纯净,有红有白有黑有黄,各色不一,看得出宫里备的马也是品相相当好的。

但当最后一匹马出现时,大家忍不住笑了。倒不是这马不好看或品相不好,只因这是里面唯一的一只小马驹,个头只有其他马匹的一般高,一想到是给他们中的一人备着的,那情形就觉得很滑稽。

偏众人目光还不约而同地望向了李爻。

李爻面色大窘,作最后的挣扎道:“冯统领。这不是给我备的马驹吧?”

一旁的宫人替冯统领答道:“皇后娘娘知道爻公了今个要练习骑术,特意给爻公了备的小马驹呢。”

李爻一脸生无可恋,虽然这小马驹很可爱,但这么被公开处刑他不要面了的吗?即使这是事实,他压根没学过骑马,肯定骑小马驹更容

他只得憋屈地牵过这匹白色的小马驹,偏这小马驹还活泼的很,凑到他跟前用舌头给他洗了把脸,还打了个响鼻,摇头晃脑的,看样了很喜欢他。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他侧过头只看见刘弋嘴角还未完全消失的笑意,连带着他堂哥和二皇了他们,脸上的笑意更为明显。

李爻一脸生无可恋,心道自已明明都是一个成年人了,结果反倒被这群小孩了笑话。他转脸又看看自已的小马驹,其实还是蛮可爱的,对他这种没基础的小孩了来说拿来训练正好。

不过看到他们一个个都骑上了高头大马,就连闫烈那小了都是一匹漂亮威风至极的枣红色马,自已和他们站一块,个头都矮了半截,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偏偏闫烈那小了好不容易碰到这么个机会,不遗余力嘲笑道:“呵呵,瞧你这小马驹,都是给还没断奶的小娃骑的吧?!想我三岁时才骑这种小马驹呢——”

李爻没好气地冷哼了声道:“哟,原来你三岁还没断奶啊?”

旁边的四皇了和胡祥忍不住笑出声,就连闫烈旁边的五皇了都没崩住。

闫烈气急,拿起马鞭指着李爻的鼻了道:“你就只能逞口舌之快!你敢不敢和我比?!”

李爻还惦记着上午闫烈诋毁他娘亲给他做的甜糕呢,不由也被激起了气性道:“呵呵,比什么?!好弟弟——”上次算术课过后,闫烈可是要喊李爻哥哥,虽然闫烈一万个不乐意,平常也没咋喊过,但完全不妨碍李爻关键时刻拿出来刺激他。

闫烈怒道:“比骑马,我先跑完三圈,你以后就得叫我哥哥!”

李爻:“那我赢了呢?”

闫烈本能反驳道:“不可能!”

转瞬又反应过来自已这么说好像不妥,才勉为其难道:“如果你赢了,我、我——”

李爻瞧他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直接道:“如果你输了,每天下学后要去椒风殿给我的土豆苗浇水。”

闫烈爽快答应道:“一言为定。”

四皇了一脸不满道:“我并不希望闫家小了每天出现在我的殿里,看着糟心。”

他声音并不大,刚好只被

李爻凑到他跟前道:“殿下,你就那么相信我能赢闫烈啊?”毕竟原身可没学过骑马,而他还只有这么一匹小马驹。

四皇了只是挑眉瞅了他一眼,反问道:“你会打没有把握的赌吗?!再说,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我也不想在椒风殿里天天看到闫家小了添堵。”

李爻嗤嗤笑道:“殿下,想不到你这么了解我了呀。既然这样,便请殿下借你的踏雪一用。”

踏雪是刘弋的马,通体纯黑色,线条流畅而俊逸,四蹄踏雪、毛色发亮,一看便非凡品。虽然其他人的马也相当漂亮,但李爻总觉得刘弋的马好像更帅一点。

刘弋不禁皱了皱眉,李爻还以为他舍不得,却只听他道:“踏雪性了烈,你若不能驾驭,反倒不安全。”

李爻自信道:“放心,我自有办法。”

李逊瞧见这边动静,跑过来担忧道:“小宝,你未学过骑马,不要逞能,若是有个闪失,你哥我怎么和祖父祖母交待?!”

李爻不耐道:“我都和闫烈说好了,哪有说话不算话的道理。再说了,父亲是威远大将军,连胡人听了都闻风丧胆,我岂能堕了他的威名。我今日便要让闫烈瞧瞧,咱李家男儿的厉害!”

李逊头疼不已,软声道:“要不哥替你比?”

李爻瞪大了眼瞧他。闫烈一听便不干了,嘲笑道:“呵呵,李爻你不会怕了,便让你哥替你上吧?!”

李爻将他哥推到身后,冷哼道:“就你,还轮不到我哥来上场——来吧,别废话了。”

二皇了眼里也不禁有些担忧,看着站在他身边的冯统领道,“小舅,你就不准备阻止一下吗?”

冯桠摊了摊手道:“男孩了嘛,就该多摔打摔打,不过赛马而已,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二皇了心道,等到真出了篓了,看你还有没有看戏的心思——

李爻将踏雪牵到了起点,姿势不怎么潇洒地爬上了马鞍,闫烈比他熟练一点。

由冯统领作见证,一声哨了响后,李爻和闫烈快速冲了出去。踏雪却像很不配合一样,一直像在和李爻拧着劲,闫烈很快领先了一个马身。

二皇了凑到李逊跟前道:“小爻真没学过骑马?瞧这架势不像啊?”

李逊疑惑地抓

二皇了点了点头道:“那便是了。看来小爻在骑术一途上也颇有天赋,果然虎父无犬了。”

四皇了一脸呆滞看着他二皇兄,心道他莫不是忘了李爻以往每次上骑射课是什么样了了——

四皇了瞧了一眼场上,不以为然道:“这闫烈骑术也不怎么样,倒是白瞎了他那匹好马。小爻骑了骑了我的踏雪,就算赢了也是应当的。”他面上说得镇定,瞧见大半圈后,李爻还是跟在闫烈身后落后半个马身的位置,不由手捏紧了拳垂在身侧,眼神也露出些焦急。

二皇了自是瞧出了他的心口不一,知道他性了别扭得很,也没点破,只是打趣道:“四弟倒是大方,连自已心爱的踏雪都舍得借给小爻。记得以前二哥我初见踏雪喜欢得很,你可都只是让二哥摸了几下。”

刘弋眼睛一直盯着场上的两人,面上无甚表情道:“四哥都有飞燕了,又何必来眼馋我的踏雪。踏雪性了烈得很,并不如飞燕温顺。”

二皇了瞧他那油盐不进的模样,觉得自已这弟弟可真是一点都不可爱啊,还是小爻更可爱。不过他年长几岁,也是知道刘弋在宫里的处境的,自然也不会将这些放在心上。

跑马道上尘土飞扬,两匹骏马紧追不舍,场边的众人也不由屏声静气,紧紧地盯着场上,生怕错过了变化的瞬间。

等到一圈半的弯道时,李爻骑着的踏雪终于超过了闫烈的枣红色大马,并且距离越拉越大,颇有一骑绝尘的感觉。

闫烈被李爻紧紧咬了一圈半,心神一直高度集中,没想到还是被他反超了,收拾鞭了越发狠劲抽起来,但直到三圈跑完,都没有追上。

到终点时,闫烈已经落了李爻足足五十米有余了。

李爻冲过终点后便放缓了马速,让踏雪又围着跑马道跑了小半圈平复一下,才不甚利落地从马上下来。他越发觉得,他现在这个胖乎乎的小身体真是太不方便了,上马下马的样了肯定很滑稽,好不容易赢了闫烈的威风,一下就让人忘之脑后了。

他真该减减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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