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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在一座寝殿内了。我第一眼是华美的绞绡帐,再转眼是空荡的寝殿,然后就看到了一身寒气坐在桌前。
我讪讪笑道,“长溯神君也在这里呀?你好呀。”
转念一想,阴山可不就是长溯的地盘吗?他在这里简直是正常得不得了。我脑子空了片刻,刚想问这是不是长溯的寝殿。
长溯却直接瞬移到了我面前,目光死死的盯着我,“你知不知道那个禁制是个什么东西?你怎么敢?”
“……?”我心想,我为什么不敢?但是看着长溯的脸色,我心虚了一下,“这不是……情况危急嘛……”
“再怎么危急,连去寻我的时间都没有吗?若不是……”若不是什么,长溯却顿住了话头,“若不是我去得及时,你和姿玉两人都随时可能发生意外!”
说起姿玉,我一拍脑袋,“姿玉如何了?我……”
“你还有空问姿玉?”长溯是毫不留情的打断了我的话,“她比你好多了。”
我:“……”
从长溯的话里,可以听出姿玉是完全没问题的。可是,我问她问题的时候,为何她的神情一点也不正常?
我还以为自己猜对了呢,原来不是啊。
我的目光落在长溯的腰间,那只腾蛇香囊还在。我不禁摸了摸袖子里,我身上的那只不见了。是什么时候不见得?
我瞄了瞄长溯的神色,他没注意到我的动作。
我想了想,看着他腰间的腾蛇香囊道,“原来长溯神君一直将我送的香囊带在身上呢,你一定很喜欢。改天我同崎吾再要几个去。”
长溯还是面无表情,“别想岔开话题。”
“……”
眼下这突如其来的尴尬是怎么回事?我想着,要不我先溜吧。我刚想开口呢,长溯又看了我一眼,冷得我咽了回去。
“既然你是在阴山受的伤,那便在阴山养到伤好为止。”
我哪敢在阴山多待着呀?万一下一次被关在山洞里无人问津的是我,那可算是要了我的命了啊。我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的伤不重,我回去后随便养养就好了,我没有那么娇贵的。”
但我没想到长溯还会真的粗鲁,直接将我按在床上,然后盖上被子,按着就是不给我动。快的根本不给我反应的时间。
长溯道,“那个禁制会反弹一切术法,你用的术法都在自己身上。伤的这么重,你还想回去随便养养?”
他刻意加重了“随便”两个字。
我感觉长溯很生气,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生气。我自己的术法是打在了我自己身上,又没有打在他的身上。
如果是我动了那个禁制所以会给长溯或者是阴山带来麻烦的,我……道歉。
我咽了咽口水,很有骨气的道,“就这么点伤,我还能活蹦乱跳的,神君放心!”
“好好养着不好吗?落下病根怎么办?”
听着我都觉得好感动,如果长溯的神情不是那么咬牙切齿就好了。
最终我放弃了挣扎,我根本打不过长溯,更何况是现在,我是半分力气也没有。
“阿难神女,吃药了。”姿玉端着一碗药进来。
我闻着那难闻的怪味儿,就知道很苦。我皱了皱眉头,苦哈哈的看着长溯,“神君,能不能不吃药?”
长溯认真的看着我,我以为他又要说不能的时候,他却说能。
我愣了愣,总觉得长溯越来越不对劲儿。
长溯道,“不想吃药,就躺在这直到好为止。”
“……”我翻了翻眼皮,说到底还是要喝,他这是明明白白的威胁好吗?
让我一直躺在床上,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姿玉笑了笑,“阿难神女,医神的药虽然都味道不好闻,但是不苦的,放心喝吧。”
我半信半疑,“真的?”
姿玉凑在我耳边轻轻道,“真的,长溯神君特地让医神将药里的苦味儿去了。”
“……”我真的长溯不对劲儿。
我浅浅尝了一口,真的不苦,还有点甜。
长溯一直盯着我喝完了药。说实话,这种被人盯着吃东西的感觉,是真的不太好。仿佛让我回到了我还一切都不懂的时候,玉璆娘娘盯着我日夜修炼成人形的时候。
啊,这真的是一件令我牙疼的回忆。
玉璆娘娘温柔是真的,盯着我修炼的时候,狠也是十分实际的。
喝完了药,我问姿玉,“你怎么会被关在那个山洞里?”
我一路上跟着那只乌黑的鸟过去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还有别的什么神君神女去过的痕迹,山洞的模样也像是刚辟出来不久的。
把姿玉关在那里的,一定是十分强大的一位神仙。
姿玉沉默了会儿,“是舒乐公主,将我关在那里的。”
我啊了一声,“舒乐公主不是还没醒吗?”
姿玉摇了摇头,眼眶也开始红了,“我不知道,舒乐公主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她将我关在了那里,如若再久一点,我就会自行殒命。”
说完姿玉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抬头看向长溯,“对了,长溯神君,公主离开之前,好像去了下界人间。”
那我觉得这事儿也没多大问题了,舒乐公主想来是想去下界人间玩耍吧。至于为什么关着姿玉,这事儿我却又说不上来。
但总之与我无关,还是莫要想那么多了。
姿玉的簪子连同香囊一起丢了,所以我也没办法还给姿玉了。
“嗯。”长溯只是发出了一个音节,然后挥了挥手,示意姿玉出去。
“你怎么会到那里去?”等姿玉出去了,长溯这才问我。
他还是面无表情,但是身上没有之前那么寒冷了,整个人都是平平淡淡的,连看着我都只是静静的。
我老实回答,“是一只乌黑的奇怪的鸟,它啄了我一下,还在我头上拉了排泄物,这我不能忍,于是我就追着它去。就这样找到了姿玉。”
说起排泄物,我现在想想还是生气!
长溯反问了一遍,“乌黑的奇怪的鸟?”
我点头。
长溯便没有再说什么,起身就要离开。走了几步回头看我,“以后莫要再穿赤色衣裳,你不是她。”
我懵了懵,“什么意思?”
他却不给我解惑,直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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